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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说耽误了嘛,”雪鸽帮着雪霁圆谎,“比如有什么人找公子之类的,他来的路上顺便去了某个小县城,你错过了,这是很正常的。”
雪梦再补上一句,彻底打消南宫凌风的疑问:“不是人人都喜欢走官道的,少爷你不就是喜欢走小路野道吗?”
南宫凌风被三人一人一句,说得哑口无言,嘴巴掀动了半天,才冒出一句:“那相公究竟什么时候到啊?”
三女齐齐摇头,她们也只是知道夜朗会晚一点到,至于这“晚一点”到底是多久,她们也不知道。
“那我怎么办?”南宫凌风耷拉着脑袋,满腔的精神顿时化作虚无。
雪鸽见状,建议道:“少爷,待会儿忠伯回来,明天你就让忠伯带着你,到处逛逛吧,他现在比金陵人还熟悉金陵呢!”
“对啊,”雪梦积极响应,“就让忠伯陪你吧。”
“好,就这么定了!”到雪霁说话的时候,她直接就给南宫凌风定下了。
南宫凌风心念着夜朗的事情,想都不想,凭着感觉,不忿道:“干嘛是忠伯陪我啊?我自己的事情,我······”
“要不,我们陪你?”雪鸽斜睨着南宫凌风,打断了他的话,一副有事好商量的样子。
一股危险的感觉随即在南宫凌风的心中涌现,他的气势立马弱了下去:“还,还是忠伯陪我吧。”
至少忠伯有的时候会有选择地听他的话,雪鸽她们则是从来不会听他的建议,尤其是当他们的意见发生歧义的时候,她们会直接无视他。
“既然事情定下了,我们就去休息了。”雪鸽伸个懒腰,要不是为了等南宫凌风,她早就休息了,明天还有大事要做呢。
雪梦也跟着站起来,往外走:“少爷,你也好好休息吧,在外面跑了一天,该累了。”
雪霁最后交代:“少爷,你收敛着惹事,等公子到了金陵,我们会通知你的。”
望着三女渐渐远去的背影,南宫凌风越想越觉得不对,为什么老有一种被丢弃的感觉呢?好像雪鸽三人就是专门过来,把忠伯丢给他,然后再把两人一起打包丢出来的感觉!
不可否认,雪鸽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来的。
夜朗交给她的任务,事关机密,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的安全,由于某些原因,忠伯也是不能告诉的对象,而忠伯之前一直与雪鸽一起,在金陵调查“夜朗”的事情,忽然让他离开的话,总会惹他疑心,而南宫凌风一来,倒是给了雪鸽等人找好借口的机会。
让忠伯陪着无聊的少爷,既合乎情理,也不惹人注意,一箭双雕啊~ ~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188章娶嫁
而她们这边,也可以进行最后的清除工作了,尤其是有了雪霁与雪梦的加入,等夜朗到的时候,应该不可能再剩下漏网之鱼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夜朗会派雪霁过来,而让阿奇与他同路的原因之一!
清晨,起床的时候,南宫凌风果然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忠伯。
“忠伯,我好想你啊!”
南宫凌风欢呼了一声,直接扑了上去。
忠伯接住了他,也是乐呵呵的样子:“少爷,忠伯也想着你呢。”
虽然忠伯笑着,可是南宫凌风却从那笑容里面感受到了勉强与落寞的神情,他只是以为忠伯的心情不好,至于怎么不好,为什么不好,他就没有联想到那么深入。
歪着头,笑嘻嘻地看着忠伯,南宫凌风想平时都是忠伯在帮他,现在是该他帮忠伯了。
嗯,今天一定要忠伯忘记忧愁,快乐地过完!
心下打定了主意,南宫凌风就卖力地想着讨好忠伯的点子,可是他的办法不多,想象力有限,歪着头,眼珠子转了半天,想了半天,硬是一个好办法都没有想出来,唯一想到的就是——南宫暮云。
三哥连勾引都可以想出那么多套的方式,想一个可以让忠伯高兴的办法,应该没有问题吧!
带着这样的期盼,南宫凌风带着忠伯上路了,目标:找到南宫暮云。
南宫凌风首先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昨夜离开的画舫。
也是他的运气好,南宫暮云等人,在他与忠伯到达的时候,全部都还在画舫之上,而且,现在的画舫正热闹得不可开交。
说是热闹,其实就是房间里的两人在吵架,剩下的人,在禁闭的房门外面,全部围成了一圈——“听”热闹。
“怎么啦?”好奇心严重的南宫凌风拉了拉南宫暮云的手,追问真相:“三哥,大哥他们怎么回事?”
“嘘!”南宫暮云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先看,待会儿再说。”
得了南宫暮云“待会儿再说”的保证,南宫凌风也连忙先看起了眼前的热闹,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忠伯的眼底虽然还是残留着落寞的神情,但更多的是被诧异与兴奋代替:知道世子与夜冥有染,但是却不知道两人都发展到这个程度了。
“你,你,你,你说谎!”南宫修竹不敢置信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我,我,怎么可能写那种东西?!”
“你自己看看,这不是你写的,难道是我写的?”夜冥振振有词地,似乎还真的拿了什么东西给南宫修竹看。
南宫修竹看夜冥将薄纸递过来,就要抢过去,却又被夜冥识破先机地收了回去,高高举起,道:“你只能看,不能碰,这么好的证据,万一被你毁了,我不就得不偿失了?”
“你拿着我怎么看?”南宫修竹真恨不得一拳打在夜冥那张奸笑的脸上。
那个小人,居然趁着他醉了,让他做那样的事情。
夜冥却不为所动,依旧笑吟吟地:“这只有一份,我可得千万小心才行。这样吧,我拿给别人看,反正你三弟四弟都在,他们总识得你的字迹吧。让他们看看,是不是你自己写的,真相不就大白了吗?”
说着夜冥就作势要往外走。
南宫修竹一个箭步,冲到夜冥的面前,张开双手,拦住了他的去路,气急败坏地叫道:“不行,不能给他们看!”
这下,夜冥的表情就更无辜了:“娜娜,怎么办?你又不承认这是你写的,我也不能拿给你看,万一被你撕毁的话,我就没有证据了呀!”
“我,我,我不动手,你给我看。”南宫修竹自己打从心里都不相信自己的保证,但还是尽量做出了“保证”应有的态度。
“好吧!”夜冥忽然变得很好说话的样子,貌似真的相信了南宫修竹的话,将那张写满了墨字的薄纸递给了南宫修竹。
南宫修竹怀疑的间隙时间都没有,先将纸张拿了过来再说。
本来,南宫修竹是打定主意,一抢到纸,二话不说,先毁尸灭迹。可是纸真到了手上,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想看看,酒醉的自己究竟给夜冥写了怎样的保证书,是不是真的像夜冥刚刚讲的那样子。。。。下流!
夜冥看着南宫修竹的眼眸紧紧地盯在“保证书”是那个,面孔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到了最后,他都开始担心,这人继续看下去的话,会不会七窍流血?
南宫修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纸上的内容,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不堪入目”,但那字迹又分明是自己的。
怎么会,他怎么会写这么。。。的内容?
虽然他不是夜轩那迂腐的书呆子,也不是初涉情场的清纯男,身边也有那么几多的狐朋狗党,偶尔也会谈论这方面的事情,但他毕竟只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怎么会写出这么下流不堪的东西来?
就是他平日里最看不惯的做作妓女,也大概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
绝对,绝对不能让这张纸留存在世上。
这是南宫修竹纸看到一半时候的坚定想法:他跟这张纸,不是他死,就是纸亡!
夜冥的眼光一直锁定在南宫修竹的脸庞上,此际见他眼瞳忽然紧缩,抓住薄纸的手,猛地抓紧,他唇边扬起淡淡的笑意——就知道这个家伙不会信守诺言!
南宫修竹再也看不下去了,好奇心也完全被羞耻心代替,他变换双手的角度,就要撕掉这丢人的证据。
可是欲往两边使力、企图撕掉薄纸的双手,却一点也动不了,被人完全地禁锢了。
那人当然就是夜冥。
他与南宫修竹的距离本就极近,再加上心中对南宫修竹抱着怀疑,趁着南宫修竹低头看“证据”的时候,脚步不断往前,整个人只差一点,就要贴上南宫修竹的后背了。
然而,专心手中纸的南宫修竹并没有注意到,所以在发作的时候,被夜冥逮个正着。
此时,夜冥从背后抓住了南宫修竹欲图毁尸灭迹的双手,连带南宫修竹整个人都被他圈在了怀抱之中,他的脸紧贴着南宫修竹的脸颊,暧昧的呼吸就打在南宫修竹的耳边:“还是打算毁掉吗?”
被人抓个现行,南宫修竹犹自死鸭子嘴硬:“才,才没有呢,我,我,在看,看而已。”
底气不足的表现,就是说话结巴。
“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