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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进入到通知五女集中的院子时,就听到了青瑶高声的咋呼:“小安,你到底张没有长眼睛啊?”
“不好意思。”小安歉意的声音,清淡如水,缓缓拂过众人的心间。
所有的人心都一动,雪霁等与小安交好的人,一马当先,跑进了院子。而夜朗则细细观察着南宫凌风的反应,但见他初始闻听到小安的声音时,脚步微抬,似乎就要跨出去,连身子都稍稍前倾了,但似乎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硬生生地按住了迈出的脚步,小嘴微微撅起,脑袋偏向一方,一副置气的委屈样子。
见此情景,夜朗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南宫凌风越是这样,就表明他越是在乎小安,他倒宁愿他一脸怒气地冲进院子里,对着“欺负”小安的青瑶大声嚷嚷。眼下的情景,这是……夜朗刹那间恍惚地觉得以前那些自认为两人相爱的场景,似乎是自己的幻想,原本以为牢牢掌握在手心的,摊开掌来,却是空气。
感情一道上,夜朗更乐意两人透明的相对,阴谋诡计的,与他前世的经历又有何区别,所以,带着不情不愿的南宫凌风一边往里走的同时,夜朗一边在心中决定:一定要派人调查清楚小安昨夜发生之事。只有先解决掉南宫凌风与小安之间的误会,他才能集中精神去解决他与南宫凌风之间的“恩怨”。
这大概就是夜朗的与众不同之处。
不过,等他终于清除了南宫凌风与小安的误会,看着他们重归于好,他才真正明白了:爱情的世界里,成全别人意味着毁灭自己。
青瑶正准备大斥小安一顿,不想院子外忽然冲进来几人,定睛一看,全是曾经现在的死对头。
雪霁当先,往小安的面前一站,扬起下巴,盯着青瑶,冷冷道:“青瑶姑娘,虽然月娘宠着你,但凡是还是留点退路的好。”
青瑶脸色一暗,嗤笑一声,反驳道:“是啊,我得向你们公子学习,凡是留一条退路,在被木念醉拒绝之后,还可以有另外一条路走。”
雪霁脸色大变,青瑶的话摆明了就是在侮辱夜朗:“你什么意思?我家公子不与你计较,让你代表雪月楼参赛,你不知恩图报便罢了,居然还口出不逊?”
雪霁的话,直接说中了青瑶的心痛之事,原本雪月楼就该由她代表参赛,最后的结果虽然也是这样的,但偏偏却多了四个人,还是四个默默无闻的丫头,说什么琴棋书画,各具天分,在她看来,分明是这些人作弄她的借口,现在好好意思,口口声声说是施恩于她。
青瑶心中的不满燃烧成了一股怒火,冷哼一声,道:“知恩图报?哈,真是好笑,那我就恳求你家公子与我计较吧。”
在青瑶的心中,能有资格代表雪月楼参赛的,除了她,没有不二人选。放眼雪月楼,在所有才艺的综合方面,她说了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也正是有了这样的把握,她才敢如此嚣张地吃定了夜朗。反正有月娘宠着,她还不信,就凭着这么一群“外人”就敢撤换下她。而且把事情闹大,最好让月娘明白她的决心,让那四个异想天开可以与她同台献艺的人,老实回到自己的角落里,别妄想沾她的光芒。
雪霁一出现就与青瑶杠上了,丝毫没有留心去注意身后的小安。而小安原本一脸无谓地站立在雪霁的身后,却在听到青瑶说出“木念醉”三个字的时候,身体隐约可见地抖了一下,低垂的视线之中也露出了震惊的光芒,垂下的手,不觉间,握紧成拳。
这一幕刚好落在了进的门夜朗眼中。
“既然你恳求予我,那我就成全你吧。”夜朗收回对小安的疑惑目光,转而望着正不可一世的青瑶,不温不火地继续说道:“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什,什么?”青瑶惊惧于夜朗的突然出现,更不明了他话里的含义。
这里的院子独立成栋,对于要进行秘密训练而言,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夜朗让参赛的人全部集中于此,这点雪霁是知晓的,那么让青瑶离开,不就是意味着……
一想到这里,雪霁的脸上再也忍不住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愉悦地点醒青瑶:“意思就是:你不用参加这届花魁节了,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青瑶的双眸大睁,不可置信地重复雪霁的话:“不用参加这届的花魁节?!”
“啊,对了,”看出了青瑶的震惊,雪霁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貌似好心地继续提醒青瑶,“忘记告诉你,月娘说了,所有的参赛事宜全权都由我家公子负责,包括她自己在内,都得听公子的……”雪霁眼看着青瑶的脸色大变,心中痛快之极,脸上的表情却是愈加的天真,“……嗯,要是你不信的话,就去问月娘好了。”
青瑶惊疑不定的目光望向站在一旁,仅仅说了一句话之后,似乎就再也没有出口打算的夜朗,她知道月娘很喜欢南宫凌风,间带着爱屋及乌地对夜朗也很好,却不知道月娘对这个闻名的纨绔公子如此这般地信任。之前风闻月娘要他来帮忙雪月楼的花魁节参赛,她都是一笑置之,连搭理接话的精神头都没有,一个纨绔而已,月娘的话多半是敷衍吧。
后来的事情发展也证明了她的猜想,眼看着花魁节越来越近,十日不足的时光,却仍然没有见到夜朗的人影,该是怕了,所以逃了吧。
然而,眼看着一家家的勾栏小倌都纷纷采取了动作,雪月楼却一点动静皆无,甚至连报名参赛,似乎都忘记了,她几次三番在月娘面前提醒,但都被月娘高超的话题转换工夫转到了她的漂亮脸蛋或是出色才艺之上。
终于在昨日月娘露了口风,竟然真的是要夜朗那个纨绔回来主持大局,这,这不是存心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吗?
惊讶的事情接踵而至,雪月楼的参赛,居然不是她一个人,要么跟现在呼声很高的木念醉一起,要么跟几个平如里她连正眼都不瞧的人一起,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呀!
木念醉的拒绝,是理所应当的,但凭什么她就没有拒绝的机会,就跟那几个不起眼的丫头一起被绑定了,晴天霹雳般的奇耻大辱。
心中的怨气无处发泄,恰巧被撞见的小安做了牺牲品,不料,教训不到两句,那群讨厌的人,就以保护者的姿态登场了。不过,一切都无所谓,她要做的,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夜朗收回自己无聊的想法,雪月楼,就她一个人,足够了。
在青瑶看来,雪月楼的比赛时绝对离不开她的,如果夜朗执意要以什么组合的形式,那么她就退出,没有了她,她倒要看看那样的组合还能做些什么?
虽然心中这样计划着,但是青瑶压根儿就没有考虑过夜朗会同意她退出。所以,当夜朗当先提出她可以离开的时候,她反而呆愣住了:怎么会这样?雪月楼的花魁节比赛怎么可能离开她?就凭那几个她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人吗?……
雪霁的话,挑衅一般砸在青瑶的心上,最后一句话,却仿佛是平地一声雷,霎时让她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对啊,雪霁向来都是喜欢夸夸其谈的人,要去问月娘才对。她才不信雪月楼可以离开她,更不相信那个纨绔公子的能力。
娶个新娘是老攻 第147章 各有“千秋”
她们这厢争执着,南宫凌风那厢却别扭着。打从他跟着夜朗走进院子,看到小安站在雪霁的身后,一句话也不说地低着头,天知道他忍了好多才终于忍住想上前拉着小安慰问的欲望。
透过夜朗的身影,南宫凌风悄悄拿眼观察小安,从头到脚细致地扫视了一遍,确定小安没有受到虐待,心才安定下来。吐出一口气的同时,南宫凌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是担心小安,立刻就对自己不满起来,一个人小声地批评着自己:“南宫凌风,你个笨蛋,人家都不在乎你,还背着你跟讨厌的人做爱,做的事(夜朗教的),你还担心他干嘛?一定要忘记他,狠狠地忘记,使劲地忘记······”
南宫凌风嘀咕的声音很小,但是断断续续地传入了小安的耳中,他才注意到竟然南宫凌风也在场,还有夜公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这孩子,走神时,通常都很专注。)?一边疑惑,一边却对不时将眼光飘过来的南宫凌风轻轻露出笑容。
南宫凌风看到小安明显带着宽慰的笑容,脸色一滞,背着我跟别人做那种事情,居然还可以笑得这么冷静,真是岂有此理?偏头,撅嘴,南宫凌风对着小安望过来的眼光视而不见,口腔里还大大地冷哼一声,表示自己不满、非常的不满。
他这一声,却被青瑶误会了。
其实在场之人,要说青瑶有畏惧的话,就是南宫凌风了。但是他一直站在夜朗的身侧,对她们这边的争执视而不见,也没有表现出要帮夜朗的迹象,这让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