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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姐姐,为什么你不上场却要红儿去呢?要是姐姐你参加才艺表演的话,绝对是姐姐得到花魁的头衔,我们两个也只有当绿叶的份。”牡丹继续跟君书窑套着近乎,百合却似忽然想起来什么事情一般,急急地离去了。
君书窑映衬着一笑:“我无心于此。红儿片有执着于此,主仆一场,也算是最后帮她一次。”
“早知道这样,我也该请姐姐帮忙!”
“妹妹已经声明远播,更是才艺双绝,还要我做什么!”
“哪有姐姐说的那么好?我呀,只要有姐姐的一般就心满意足了。”
君书窑已经记不清楚这是跟牡丹谈话以后的第几次皱眉了。老是说,她对这样虚情假意的说话实在恼火,偏偏还的做出一副姐姐妹妹亲热的样子来,对这样的自己,既无奈又厌倦。
终于等到老鸨派人叫她去前厅,君书窑看着来报信之人,只差感激涕零了。
不过,最后了,还得做作一番。
颇为惋惜地与牡丹道别,君书窑重新拿起瑶琴,往外走去。急急的脚步,不知道是为了不耽误红儿的才艺表演,还是早点避开身后那虚伪的实现。
“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一心埋首往外赶的君书窑,到了院门的时候,虽然没有看到对面来了人,不过对方好像很着急似的直直地朝着她冲了过来,迎面带起了一股旋风,让她有所察觉,连忙侧身,想避开。
但是对方同样察觉了她的意图,在她侧身的时候,改变了方向,还是朝她冲了过去。
带着比较重的瑶琴,在前进的过程之中,君书窑要勉强侧身让过那冲过来的人,已经是不易的事情,现在要再次转变方向,身体的惯性已经让她心有余而力不足。
“啊——”不是呼痛的声音,而是一声遭遇到极痛时的惨叫。
手中的瑶琴应声落在地上,君书窑整个人也被那人撞到在地,不过身子受到的撞击的疼痛她根本无暇顾及,手上传来的一阵一阵火辣辣的痛楚,已经夺走的她的全部注意力。
那淋落在她手上的,竟然是热汤的开水。双手稚嫩白皙的肌肤立马就冒出了透明的血泡,一个一个狰狞得吓人。就连罪魁祸首百合也看得呆住了。
第116章事到临头的意外(二)
其实,所谓的意外,根本就不是意外。这是她与牡丹计划商量好的计策,只是那个时候还没有丑奴儿的出现。
来清宛的许多人,都是慕名君书窑独步天下的琴艺而来。百合牡丹自认为,论相貌,她们是有一点都不输给君书窑的,偏偏就是这手上的琴艺不如对方,就让对方在没有参加才艺表演的情况之下,就成了大家口中的清宛花魁。尤其是百合,他去年几经艰难好不容易得到了花魁的称号,却被大家认为是君书窑的有心想让。
一朝辛苦全部被抹杀,还被人用可怜的眼神看着、盯着,偶尔在院子里行走的时候,也瞥到下人们在后面这手划脚的样子,百合的仇恨日渐增加。教训不到正主的她,就常常寻其他下人婢女的晦气。
渐渐地,大家对她的怨气越来夜深,却同样地屈于她的清宛之中的地位而敢怒不敢言,她每每瞄到大家看她既恨又惧的眼睛时,心中都是无限膨胀的满足感。
只是,时间长了,就对现状开始不满起来。
凭什么君书窑可以单独一个院落?凭什么君书窑可以成年后还可以不参加才艺表演?凭什么君书窑的下人都要比他们的下人高人一等,好像她低她一份似的?凭什么什么都没有做的君书窑可以得到大家的赞美?凭什么……
无数的不甘心与妒忌不满,经过哦岁月的沉淀,转化为了更深层的恨意。
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与同样对君书窑抱着不满的牡丹成为了表面上的好姐妹,虽然两人心照不宣彼此对彼此的不屑,但有一个共同敌人的她们,在对付君书窑上面是绝对的齐心合力。
暂时放下了心中对彼此成见的两人,积极地研究如何让君书瑶彻底地离开清宛,计划倒是制定了不少,但真正得到实施且成功了的,为零。而丑奴儿的出现像是一个导火线,直直地将两个女人妒忌的心燃烧了起来,罪恶的火焰烧尽了她们最后的良知,于是“一箭双雕”的计划刻不容缓地执行了。
由牡丹留下来跟君书窑谈天,百合则去取滚烫的开水来。
原本的计划是,有百合籍着给君书瑶斟茶而误将开水倒在君书瑶的手上,却没有料到君书瑶没有等到百合回来就要离开了。闻讯的百合遂心一狠,在院门处看到君书瑶手抱瑶琴出来的时候,就举着开水朝君书瑶冲去,目标就是君书瑶那双弹奏独步天下琴艺的手。
她本是故意而为之,所以君书瑶无论如何都是躲不开的。
所以原本的意外压根就是一个计划好的“阴谋”,要说真有意外,也是事故发生地由市内转为了院门口。
夜郎等人闻讯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坐在椅子上,双手肌肤红肿的血泡、溃烂脱皮的红血丝的君书瑶。她满额头冷汗打湿刘海,紧闭着眼眸,很咬住下唇,痛楚从双手不断地传递到脑海,让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
站在君书瑶身边的婢女,一个个都手足无措地望着那双血淋淋的手,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百合牡丹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装,俩人都是一脸的内疚与后怕。
云殇看奥此等伤势,也吓了一跳,这样的伤,就算是无意的,也绝对不可原谅。
“好了,你们去看看红儿那边怎么办?君书瑶这边就交给我了。”云殇拍了拍夜郎的肩膀,君书瑶是不能弹琴了,红儿马上就要表演了,该寻办法解决才是。
“君姐姐,她这样……”南宫凌风笑脸皱在一起,眼光含泪。
“放心啦,我可是鬼医诶,死人都医得活,更何况这小小的烫伤。保证还书窑小姐一双白玉无瑕的手。”云殇出声安慰不安的众人,吉尔眉头一皱,“不过现在暂时还不能上药,得等一阵。书瑶小姐,为了你的手,这阵疼痛只有先忍耐了。”
听到云殇的话,百合牡丹同时心惊,那个俊朗的男人竟然是“鬼医”,该说是君书瑶运气太好,还是她们太背!不过,没有关系,就当着君书瑶逃过一劫好了,她现在确实没有办法再给红儿弹琴了,看红儿还怎么出彩!还有什么资格跟她们争夺花魁的头衔!
“我没关系,”君书瑶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按捺住了出口的呻吟,开了口,“红儿,麻烦你们了。”短短的一句话,似乎用光了君书瑶毕生的力气。说完之后,本来因疼痛而憋红了的脸颊竟然渐渐变作苍白的颜色,她又是一阵急急的喘息,似乎是在用大口大口的呼吸来缓冲手上火辣辣的痛楚。
夜郎的眼光转到面上内疚的百合牡丹身上,事情哪会那么巧?眼看着红儿要出场了,君书瑶却在这个时候手上!他根本连大脑都不需要用,就知道是这两个女人搞的鬼。
二女的视线跟他一接触,就是一阵心惊肉跳,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眼神?感觉在那么可怕的眼神的注视之下,什么样的掩饰都是多余的。因为无论是多么天衣无缝的伪装,似乎都在其下的一览无余,无所遁形。那种被看穿了的感觉,就像是做坏事被抓住了线性一般,无处可逃。
夜郎注视二女一阵,见她们双双避开了他的视线,无意与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承认她们做的手脚。不过眼下不是追究这两人责任的时候,红儿眼看着就要上台,却失去了最重要的琴师,该如何是好?
而且红儿唱的歌是他在现在听到的歌曲,这个时空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会。偏偏他不懂音律,当时只是负责哼出曲调给君书窑听,而君书窑也是在太优秀了一点,当场就将曲子记住了,连谱都没有必要写了。所以现在就算想去找一个弹琴的人来,也没有谱给他看,让别人如何弹出来?
难道要抛弃琴,而由之前找到的乐团演奏?
可是,不到万不得已,夜郎绝对不愿意这么做。
之前定下的噱头之一就是君书窑的要琴伴奏,而且排练的时候,也一直是以君书窑的琴声来作为引导的。这几天红儿与君书窑单独在三楼房间进行了许多次的练习,想必也熟悉了琴声的主要伴奏,这个时候忽然少了琴声还不是最大的损失,万一红儿因此而怯场,或是无法习惯没有琴声的引导,最后大家几天的努力只能以惨败来收尾。
最最重要的是,君书窑的亲以高超,是红儿舞蹈之中绝对不能少了的陪衬。一旦失去琴声的相左,即使哄而表现良好,最终整个舞蹈演出也会失色不少。对夜郎而言,这样的情境下,就算是陈宫了,也是惨败。
“你们谁还会弹琴?”不挣扎一下,就埋头认输,不是夜郎的作风。
夜郎的话一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