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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傅子辛弯起好看的眉毛:“阿青,陆哲函就能让你相信?”
“是的,我信任他。”阿青回答地很坚定。
傅子辛呵呵笑着,笑声化成电磁波传进司徒青的耳里,在他看来,觉得分外刺耳。
傅子辛嗤道:“阿青,我以为我和你分手后你的眼光会挑剔一些,毕竟,我是这么优秀,在演艺界,没有人能比得上我。但我失望了,你竟然找了一个这么粗制滥造的新人来跟随,你太没远见了,我都想为你哭泣。”
男人在电话那头惺惺作态,直让阿青觉得无比恶心。
“子辛,我承认你在演戏方面是的天才,但你在感情方面就是个弱智!”司徒青狠狠地骂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耍什么手段,但请你立刻收手,不然,别怪我不顾昔日情面。”
电话那头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阿青以为对方要挂了,声音才再次响起。
话筒里的背景声很嘈杂,像是在某个人群聚集地。
“阿青,我能向你提个要求吗?只要你答应,我立刻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这一切。”
“你想说什么?”阿青有些心慌,他思忖不会是一件好事。
“我们复合吧。”傅子辛像个孩子似的轻巧地说着这句话。
阿青顿觉可笑至极:“见鬼去吧,不可能!”
傅子辛并没有因这样赤|裸裸的拒绝而感到愤怒,他反倒笑了,笑得挺欢。
“阿青,你变了,变得好天真。知道我现在在哪吗?我让你听听。”
傅子辛将手机高举,对着会场某个方向,那里,正坐着一个阿青分外熟悉的人,同样熟悉的声音传进阿青的手机,那沉稳的嗓音阿青再熟悉不过,不是陆丞还有谁?
阿青猛然惊醒,傅子辛难道在陆丞的新闻发布会上?他失措地对着手机大喊,傅子辛却翘着指头按下了挂断键。
、29第二十九章'威胁'
?“陆哲函先生;你能明确地告诉我们;你和影帝傅子辛的关系吗?”
“你们是不是地下恋人;你有没有女朋友?”
“你和傅子辛是怎么认识的?他来参加你的电影首映礼只是为了捧场道贺吗?”
……
一连串的问题像点燃的鞭炮似的狂轰滥炸;陆丞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两边是蓝天娱乐的总监和宣传部长。他不需要回答任何问题,他的说辞早就被安排好了;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都由不得他决定。
“我和傅子辛是初次见面,我与他之所以会在首映礼上相遇,是因为主办方的安排。我与傅子辛握手、拥抱、交换号码;都是出于礼仪;没有任何弦外之意,大家不需要猜测。”
陆丞淡定地说着,脸上没有任何惊慌的表情,从容、沉稳,好似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傅子辛戴着墨镜站在会场外围,冷眼看着台上陆丞的一举一动,这个男人的沉着淡定确实表现得非常棒,不仔细观察,还真看不出来一丝端倪,不过这不代表他就没有破绽。
傅子辛自认自己的视力很好,隔着好远的距离也能看清陆丞的小动作,没错,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那个被阿青看中的男人,确实正在进行着几乎察觉不到的小动作。双手相扣,左手拇指扣在右手拇指之上,说话的时候,左手拇指会慢慢摩擦右手拇指的背面,动作微小,不是有心的人,绝对不会看出来。
傅子辛微微弯起嘴角,自己虽也不是什么有心的人,但自己和陆丞却有一个同样的身份,演员,大家都是演员。只要是演员,就会有破绽,不管你演得有多逼真,何况陆丞还是个新人,一个参与演戏不过十几个月的人,要观察出他的破绽,几乎易如反掌。
在傅子辛眼里,此刻的陆哲函就是在演戏,可惜,他的演技并不高超,他连基本的紧张动作都没有掩藏好。傅子辛不由地给陆丞打了个分数,不及格!没错,与自己相比,他还太嫩了。业界把他传得神乎其神,在自己看来,根本名不副实。这样的人怎么配让阿青担任他的经纪人,简直是浪费。
他拨通了经纪人的电话号码,吩咐对方去联系一个人。这个人最近似在筹备拍一部冷题材电影,电影的主角之一就是陆哲函。
“告诉他,替换下席榕的位置,让我来担任另一名男主角。”
电话那头咯咯地笑:“子辛,你又在耍什么花样,那样一部冷题材电影,拍它有什么用。蓝湛这个人,是出了名的不为五斗米折腰,即便你是大牌,他觉得不符合,同样不会答应。”
傅子辛却道:“你错了何禾,他现在连不合适的演员都找不到,一个人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还管什么气节情操,能有人施舍,他便感激不尽了。”
“OK。我去帮你搞定,但是我要提醒你,注意你的身份,别玩太大。”
“我像在玩吗?我很认真。”
对方却嗤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演戏?我没那么高的辨别力,只能当你在玩。”
挂了电话,傅子辛撇撇嘴:“为什么连你都不相信我,我真有那么难捉摸吗?”
陆丞的新闻发布会说不上成不成功,因为只是他单方面的说词,一家之言,从来都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信度。记者与群众不是傻子,若是什么问题都能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就能解决,那么,娱乐记者们都可以回家洗洗睡了。
傅子辛的经纪人何禾,收到了连续十封恐吓信。他将那些信件原封不动地甩在傅子辛面前,喝道:“看看你干的好事,没事去招惹陆哲函干什么,他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傅子辛慢条斯理地拆开信封,纸上的字体是机器打印的,看不出笔记,但字里行间透出的语气他还是晓得的,除了司徒青不会有其他人。想当初司徒青为了自己打压对手的时候,也是用的这种方法——威胁恐吓。那时傅子辛便想,若是有一天自己和司徒青反目成仇了,司徒青会不会也对自己耍这种手段。
那时司徒青笑着对他说:“我会一直守着你,怎么可能与你反目成仇?”
这浓言蜜语过了几年便完全变了味,一旦境况改变,物是人非,谁还会记得当初的承诺。
不过阿青,我是在离开你之后才发觉,自己其实是那么依赖你。傅子辛如此想着,将所有信件撕了个粉碎。
何禾怒斥他:“你做什么,这是证据!”
傅子辛的皮鞋底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散碎一地的纸片,躺在沙发上慵懒地问:“信上说了什么,你简单说说?”
何禾满脸无语,若不是自己事先看过,哪知道上面到底说了什么。
“陆哲函的经纪人叫司徒青,你认识吗?”在接手傅子辛这人之前,何禾一直在国外工作,不知道司徒青与傅子辛的关系。
傅子辛不置一词,抬一下食指示意对方继续。
“他的后台很硬,关系网很足,你大概想象不到。”
傅子辛半眯着眼,保持着方才的慵懒,发觉不出一丝的紧张。当然了,司徒青的身家底细,他早就一清二楚了,他需要紧张什么,他还需要想象什么。司徒青若真是动怒了,自己即便有影帝的头衔,也不见得能活得长久。自己在娱乐圈确实认识不少人,可惜朋友却没有几个,能够推心置腹的朋友就更少了。
自己每时每刻都在演戏,有时候连自己都分不清,说出来的话,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何禾说了一大通,傅子辛什么都没听进去,最后揉揉太阳穴:“说说他有什么要求,我满足他便是。”
何禾一脸诧异:“满足?你傻了傅子辛,为什么不报警?这事只要一抖露,陆哲函这人就完了。”
傅子辛眯着眼看他:“报警?这个提议其实不错。不过,陆哲函完了,我们估计也完了。你觉得玉石俱焚好一点呢,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比较好?”
何禾看着懒散的傅子辛,心里头纳闷至极:“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不过对方的要求也挺简单,召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与陆哲函的关系就行,或者在娱乐周刊上发一则声明,总之是要撇清你与陆哲函的关系。”
傅子辛笑笑。
何禾道:“我觉得他完全没必要搞恐吓信这么麻烦,打个电话,跟你谈谈不就行了,恐吓信……呵呵,真搞不懂司徒青那人的脑回路。”
“他比你多一个心眼,你自然搞不清他的脑回路。”看来上午那通电话是真把他给逼急了,司徒青啊司徒青,傅子辛在心中默念着,你这样护着陆哲函,反倒让我更想要摧毁他。看着吧,我不会就这样罢休的。
数日后,傅子辛的声明见报了,阿青总算呼了一口气。
陆丞挺宽慰,自然不会忘了出力的人,他搂着阿青,说难为你了。
阿青的脸色不好看,他觉得接下来会有得他忙活。
预感很快得到应验,蓝湛的一通电话,让陆丞觉得,人生真是有意思。
“其实席榕也好,傅子辛也罢,我都无所谓,对我而言,演好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