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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不,我不会把你送进虚空里的。”
她俯下身,吻在他一边的乳头上,随后含进嘴里。她的手在他肋骨上逡巡,然后转移到腹部。她的舌头灵巧地移动着,身子贴了上来:“你憔悴了,需要进食血液,是吗?”
她用自己的方式,又吻又吸,一路向下。事情发生得迅雷不及掩耳:她骑到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令人憎恶地结合。
他闭上眼睛,想转过头去。她却赏了他一耳光……第二个……许多个。不过他还是拒绝去看她,而她也没有足够的力气扳正他的脸,即使扯住一边的耳朵也没能得逞。
发现他拒绝看着自己,她的呜咽声变得越来越响,但腰部的甩动没有停下。结束之后,她套上一件丝裙,转身就走。没过多久,他身上的锁链都被撤去了。
他从床上翻身起来,因为麻药的作用,还有些摇晃,站不稳。他找到自己常待的那个角落,盘坐在地上,背靠着两堵墙的接缝,双腿并拢紧紧贴住胸口,脚跟正好碰住他的男性象征。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听见牢门外的争执声,然后守卫把一个娇小的女人推了进来。她跌跌撞撞地冲进来,随即转身贴在门上,门却从外锁住了。
“为什么?”她愤怒地喊道,“为什么要惩罚我?”
奴隶也站了起来,显得不知所措。自转化期苏醒之后,他从没有见过女主人之外的任何女性。这个女人是个女仆,或者别的什么身份。他记得她以前……
女人的气味即刻唤起了他对鲜血的饥渴。承受过女主人的为所欲为,他自然不可能将她当做可以吸食鲜血的对象。不过这个身材娇小的女性吸血鬼却不同,他突然变得极度饥渴,身体的需要在啸叫和索求的二重奏中不停冲击。他蹒跚着步子,向女仆走过去,脑中一片空白,只随着本能而行。
女人敲打着牢门,接着突然意识到自己并非一个人。她转过身,发现自己和谁关在一起后,尖叫了起来。
奴隶差一点就被自己的嗜血冲动给淹没了,但他还是强迫自己远离她,留在自己所处的那个角落。他赤身裸体地蹲到地上,抱起双臂,想控制身体不再颤抖,一动也不敢动。他面朝墙,试着调整呼吸……发现自己即将沦为野兽的那一刻,他想要哭泣。
过了一会,那个女人不再尖叫。又等了更长的一段时间,她终于开口说:“真的是你吗?那个厨房里的小鬼。负责搬麦酒的那个?对不对?”
他点点头,不敢去看她。
“我听到传闻说你被带到了这里,但是我……其他人说你在转化的时候就死了,我还信以为真。”顿了一下,她继续道,“你长得好高大,就像个战士的身材。怎么会这样?”
他也不清楚。因为牢房里没有镜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长成了什么样。
那个女人谨慎地靠了过来。他抬起头,她的目光落在环状的奴隶文身上。
“说真的,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她嗫嚅道,“他们说……住在这里的男人,会遇到非常糟糕的事情。”
他什么也没说,于是她坐到他身旁,温柔地抚摸他的手臂。对于这样的接触,他先是畏缩后退,后来才发现自己的情绪安定了不少。
“我是来为你提供血液的,对不对?所以我才会被带来这里。”过了一会,她从他的膝盖上拉过手,把自己的手腕交到他手中,“你必须进食。”
他开始啜泣,为了她的慷慨和善意而啜泣不已,还有被她用柔软的掌心揉搓肩膀的感觉……这似乎是他有生以来唯一可接受的触摸……也许将来也是。
最后,她几乎是把手腕按到了他嘴边。他的獠牙在生长,身体也渴望得到她的血液,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亲吻了她,然后拒绝了。别人常常对他做的事情,他又怎会忍心在她身上重演呢?她的确在给予,但同样是被迫的。她和他一样,只是女主人的囚徒罢了。
守卫随后走了进来,发现她抱着他的样子,似乎大吃一惊,不过并没有对她动粗。离开的时候,她依然看着奴隶,脸上流露出关切的神情。
只过了片刻,又有许多支飞镖朝他射来,数量之多,就像是要将他生生射进坟墓里一样。他昏迷过去,几近陷入湮灭的边界,脑中的念头虚幻而无法触摸,只有攻击性本能的存在,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恶兆。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女主人就站在身边。她的手里握着什么东西,但他看不清楚。
“你的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吧,觉得我送你的礼物配不上你吗?”
门被打开,那个年轻女性吸血鬼软绵绵的身体被拖了进来。守卫放开手,她就像一口破布袋一样落在地板上,早就断了气。
奴隶开始狂怒嘶吼,咆哮声在地牢的石壁上来回反射,放大成了振聋发聩的雷霆之声。他用力扭动手臂,铁环深深嵌进肉里,伤痕深可见骨。一边的链环发出扭曲的声音,甚至要承受不住断裂开来……他依旧在狂吼不止。
守卫在向后退,就连女主人也被他所释放出的愤怒撼动了。不过,就如往常一样,她很快就占据了主导权。
“让我们两个待着。”她朝守卫一吼。
她一直等着,直到奴隶精疲力竭。她低头望着他,脸色发白。
“你的眼睛。”她盯住他,低声惊呼,“你的眼睛……”
她有些害怕,不过依旧用那份高贵的傲气来掩饰自己。
“我当做礼物送给你的女人,你就必须吸食她们。”她瞥了一眼女仆毫无生机的尸体,“你最好不要让她们取悦你,不然我还会再动手的。你是我的,不是别人的。”
“我不喝。”他冲她吼了回去,“永远不喝!”
她退了一步,回道:“别不可理喻,奴隶。”
他亮出獠牙,发出“嘶嘶”声:“你可以看低我,主人。你尽可以看着我萎靡不振、憔悴死去。”他厉声喝出最后几句话,“隆隆”声充满了整间屋子。女主人的态度也因为愤怒而变得强硬。房门一甩开,守卫挥舞着剑冲了进来。
“让我们两个人待着!”女主人回头朝着守卫怒吼,脸孔涨得通红,身体因为发怒而颤抖。
她扬起手,鞭子随之挥下,落在奴隶的胸口。皮开肉绽,鲜血飞溅,他对着她冷笑不已。
“再来。”他大叫道,“你再来啊,我连感觉都没有,你太瘦弱了。”
仿佛身体里的某道堤坝决了堤,对女主人的恶言恶语开始不停地喷涌出来。他大声咒骂她,而她的鞭子不断落下,直到床架上溢满原本流动在他血管里的液体,直到她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身上沾满了他的血液,再也提不起手臂。他却不为所动,只有冰寒的气息,在疼痛之下依旧冷静。虽然受刑的那个人是他,可先崩溃的却是女主人。
她低下高贵的头,苍白的嘴唇急促地呼吸,似乎屈从了。
“守卫!”她声音沙哑,“守卫!”
穿着制服的男性吸血鬼打开了门,看到眼前的情景,缩手缩脚地走下楼梯。这个士兵脸色惨白,脚下虚浮。
“扶好他的头。”女主人的声音尖利,丢下鞭子,“我说了,现在,给我扶好他的头。”
守卫踩着滑腻的地板,跌跌绊绊地跑过来。接下来,奴隶感觉到一只肉乎乎的手按在前额。
女主人几乎整个人扑到了奴隶的身上,还在喘着粗气:“你……不许……死。”
她咬破自己的手腕,塞进奴隶张开的嘴里,血液流了进去。
萨迪斯特转回到床边,他不愿意在贝拉身边想起那个女主人……就好像那个恶魔会从他的脑海里逃出来,危及到正在熟睡和自我治愈的贝拉似的。
他走到地铺前,察觉到自己身体上不同寻常的疲劳,事实上,是疲惫。
他睡到地上,舒展身体,受伤的腿不住抽痛着。
上帝啊,他忘记自己也中了枪。他脱下马靴和裤子,用意念点燃身边的蜡烛。他蜷起腿,检查关节上的伤势。进出的弹孔都在,所以他知道子弹已经穿过肌肉,伤口还可以忍受。
他吹灭了蜡烛,又躺了回去。放任自己接纳身体里的疼痛,仿佛自己变成了一具积聚痛苦的容器,体会着疼痛和刺痛之间的每一点细微差别……
他听见一个奇怪的声音,像是轻轻的呼唤,不断重复。接着贝拉开始在床上扭动,床单随着她的翻动而“沙沙”作响。
他从地上一跃而起,跑到贝拉身旁。她的头正转过来面对着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眨了眨眼,看见他的脸……然后尖叫起来。
12
“你要吃点什么吗,我的小家伙?”走进大宅,费瑞对约翰说。这孩子有些目不暇接。不过又有谁能不被眼前的壮观所震惊呢?费瑞自己也有过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