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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幼稚。”十里折蓝走到顾雨沐面前,“太后方才来找我了。”
反抗多次安幼稚称呼的行动都以失败告终后,顾雨沐也就懒得再去纠结这个称呼的问题了,这时也只是凑近了十里折蓝,双手环着她的细腰,头靠在她腹上,有气无力道:“太后没有为难你吧。”
十里折蓝摇头,“她没有为难我,她要为难你了。”
顾雨沐按按眉角,“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十里折蓝似笑非笑,“她想要你选秀了。”
顾雨沐沉默了一会,表情空白了,“十里。”
“嗯?”
“为了捍卫你相公的身体,拒绝她!”顾雨沐抹了把脸,“当然,我也会反对的。”
“我本是准备拒绝的,因为麻烦,”十里折蓝饶有趣味的看着顾雨沐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慢吞吞道:“不过现在想想,后宫还是多些人才热闹。”
顾雨沐:“=皿=!”
说完,不等顾雨沐再想出其他话来拒绝,十里折蓝就掰开了他的手,“还有一件事。”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顾雨沐,突然笑了笑,“皇上介不介意陪本宫出宫走一趟?”
顾雨沐别过脸不理她,十里折蓝只觉好笑,脸上却还是冷冷淡淡的,泰然自若的说道:“我想着要去怡红楼看看,把那几个女子送回去,看皇上这般模样,不愿意的了?”
顾雨沐眼神一亮,眨眼又别扭了起来,拉长调子道:“怡红楼啊……”
十里折蓝挑眉。
就听顾雨沐不情不愿道:“那家伙把你武功都废了,还与你断了关系,你还想着找理由去看他。”
十里折蓝楞了楞,不说话,顾雨沐当她默认,心里更不舒服,接着说道:“朕每日把你捧手上疼着,也不见你对朕有什么好脸色,朕……”
顾雨沐的声音诡异的消声了,他僵硬了半晌,才抬起手来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不敢相信刚刚那里被人亲了。
后知后觉的皇上在皇后平静的目光下,一脸淡定的红了脸。“咳咳,看来皇后也甚是疼朕,朕瞧着后宫那些女子也是不舒服,便趁着这次出宫给人家送回去好了。”
十里折蓝本意是为了去怡红楼才出宫,顾雨沐这一说便是将去怡红楼只当作了顺便,十里折蓝也懒得去理他偷换概念自我满足的猥琐行为。
她只是淡定无比的挑起了皇上的下巴,眯着眼一字一顿道:“皇上,臣妾发现,你的胡子似乎又长出来了。”
意识到某事的皇上沉默了。
皇后低垂的眼里满是不怀好意,顾雨沐僵持了片刻,终于从椅上一跃而起,扑腾着就要往十里折蓝的势力范围外跑,却被皇后面无表情的拉住了头发,毫不留情的牵了回去。
顾雨沐泪目了,早知道就不先练皇后擒拿手了,居然被用来抓朕了!
“舍不得胡子?”皇后问。
被拉回去的皇帝强作淡定,“不是。”
“你好像一直都很想留须。”观察力一等一的皇后揭穿。
“不是。”
“那是为何?”
“……”被揭穿内心的皇上木然的扯谎道:“因为懒得剃。”
“无妨,日后臣妾来替皇上做。”
皇后呲出了一口大白牙。
“我专业剃须刮毛二十年不变呢。”
……
于是一心想留胡须的皇上再次被剥夺了留须的自由,并从此开始了被十里折蓝强制剃须的生活。
话说那日顾雨沐被十里折蓝拉去从头到尾好好打理了一番之后,两个人便带着付久墨与果果一同上了马车出宫了,至于那些将要被送走的美人们也一一上了其他马车,跟着他们去了怡红楼。
一路上顾雨沐都怏怏的没有什么气色,奇怪的是本来兴致勃勃出来的十里折蓝也半晌没有说什么话,然后皇帝憋不住了,凑近自家皇后蹭了蹭,一把抱住,“你好像心情不好?”
十里折蓝放下撑着窗帘的手,平静道:“没有。”
鉴定完毕,有情况!
顾雨沐立马缠了上去,“你若是没有,就不会只回我两个字了,娘子。”
“嗯?”
“你会说,心情不好就不会出宫了,更何况是带你出宫。”
……
十里折蓝看他一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顾雨沐立刻笑弯了眉眼,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让相公猜猜,娘子是看到那么多被塞到相公身边的人才会不高兴的吧,娘子吃醋了是不是?”
十里折蓝推开他的脸,“你想多了。”
在这种情况下,女人说的一般都是假话。深谙这一点的顾雨沐笑得眼睛都快不见了,也不继续揭穿十里折蓝免得她恼羞成怒,只抱紧了她咬了咬她的耳坠。
“娘子。”
“嗯?”
“你为何不唤我相公?”
“……”十里折蓝别开脸,无言道:“因为你幼稚。”
顾雨沐一口咬了她的脸,“不许再提幼稚。”
十里折蓝冷眼扫来,还没说话,眼中凛冽的寒意就激得顾雨沐条件反射的松了松手,她推开顾雨沐,这时马车正好停了,十里折蓝就头也不回的下了马车。
“……”顾雨沐看着十里折蓝毫不犹豫的走到了一边,顿时一阵蛋疼之感就澎湃了起来。
坐在车架上的付久墨和果果一见顾雨沐一个人幽怨的从马车上下来,就知道自家主子又受气了,无奈的对视一眼,两人连小心的跟上了两位主子的步伐。
十里折蓝推开怡红楼的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番外关于压倒和被压倒的问题【二】
被送了礼物的人若是将礼物退回去,是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尤其是当送礼物的人是莫阙这个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好得罪的时候,身为皇帝,顾雨沐还是大度的收了礼没有退回去——他只是将那群女人丢在后宫养蘑菇而已。
不过,这种事对于十里折蓝这个向来我行我素的人来说,将礼物退还给莫阙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白天的怡红楼褪去了夜晚的糜乱,变得安静而冷清,白天向来是怡红楼杀手回楼复命的时间,杀手特有的冷意,和这楼里的死寂,实是再相称不过的。
曾经,十里折蓝也很多次在太阳下推开怡红楼的大门,面无表情的走去利器阁交任务,杀手们看她的眼神向来都是特殊的,怡红楼仅次于两位主事的实力,身上孤傲冰冷的气息,莫阙独一无二的宠爱,只三点,足够她被所有杀手隔离。
十里折蓝的朋友只有当初一起来到这里的君白月。其他的,都只是带有敌意的陌生人,而已。
十里折蓝和顾雨沐走过前面用来晚上笙歌的楼宇,走到后方的大院时,不出意料的撞上了一个刚刚复命完准备去休息的杀手。
杀手站在树下小道上目光木然的看着十里折蓝和她身边的顾雨沐,似乎是在想些什么,十里折蓝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走过,余光也没有给他,倒是她身边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看了杀手一眼,温润双目中警告之意明晰。
杀手将手上已经聚起的银针又放了回去。他想到了几乎没有见过几次面的主子,那个一直手执玉扇温文如玉的男人,是江湖上最令人谈之色变的杀神。
越是看起来无害的东西,就越是危险。
不过一晃神的功夫,十里折蓝就已经和顾雨沐走远了。两人并肩前行,背影莫名的和谐,杀手没有再看,准备离开,一只手却搭上了他的肩。
“方才你的杀气可真明显。”女子的声音调笑着,“还好你及时放弃了杀蓝的想法,不然……我是不介意多杀你一个人啦。”
说完,女子就在他一挥手准备反击的时候迅速弹开了。
杀手看着已经追上前方人的女子,狠狠的咬了咬牙,就转身走了。
不必多说,威胁人的自是大白天出来走走正好撞上刚刚那一幕的君白月。她飞快的追上十里折蓝,一声不吭的就绕过付久墨果果二人,直直的扑进了突然转过身来的十里折蓝怀里。
“阿蓝!痛!痛!”君白月呲着牙,“你怎么武功没了力气还这么大啊……哎!轻点!”
十里折蓝放开君白月的手,“我近来在重新习武。”
君白月抽了抽嘴唇,转向顾雨沐,“安胡子!阿蓝又学武了是不是你教的?”
顾雨沐稍稍向十里折蓝身后动了动,拉开和君白月的距离,一本正经道:“朕不姓安,君姑娘莫要犯上。”
君白月大大的“嘁”了一声,冲顾雨沐翻了个白眼,拉着十里折蓝走到一边,“我等会还有事,阿蓝先借我说几句话,说完还你。”
她又看了看一直守在二人身后一言不发的付久墨,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十里折蓝跟着她的视线一起看了付久墨一眼,倒是把付久墨看的有些奇怪了。
君白月和十里折蓝走到了一边的墙下,“阿蓝。”
“何事?”
“其他话我也不多说,直接与你说了吧,公子近来不在楼里,你若是要找他是找不到的,而且楼里最近出了一种说法,说你是叛徒,若杀你可得赏,公子不在,七娘向来见不得你好过,也无人出来辟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