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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宸心里一阵舒爽,但看她疯疯癫癫的,就更想一脚踢死算了。要说女人,看着什么性子以为就好拿捏;却是不知道人总有逆鳞。景宸心疼俄尔敦,尤其是看着硕亲王福晋放肆;心头更是存满了怒气。哪怕那一脚,却都是景宸拿捏了劲道的,若不然唯恐一脚把人踢死,反而不周全。
只是太后却是一摆手,看着硕亲王福晋呢喃着,越发觉得事情不妥,慎重问道“皇后,你说的,可是实话?”
“这肯定是自然的。如此大事,我怎可胡诌?就是京城里头的死胡同,也有不少各位爷们奴才走过见过。一开头在胡同里买了一间小房,就当是那歌女收养的地方。却等这应该是大怒的福晋一去,最后竟是高高兴兴的,把那人给接了回去。一应的规格比着正经的主子,好似闺女似的疼。额莫,你说这件事,稀奇不稀奇?”满天下有哪个婆婆,真的就和媳妇相处这么好的?何况是一个,她看不上台面的东西?
而且还是一个应该守孝的姑娘,下面两个男女糊涂,她福晋不晓得应该守孝么?如此行作,根本不用景宸让人怎么调查,就知道了。
太后一时之间,联想景宸说的,心里一阵发冷。急促的心跳声,就在耳边传开。气得不行,却又不敢当真这么想。景宸说的没有完全,太后知道她是留了点神,也是让她缓缓心神。只是这福晋所为,哪一样没吓着她?
太后气的都要发白眼了,景宸见此冷笑,转而对着硕亲王福晋说上得意几句“之前本宫是不肯见你,就是因为你家中不干净,你却是歹心不消,再没有廉耻之心。不想自己什么样的人,竟是打起了公主的主意。哼。”
既然如此,太后对着身边的嬷嬷道“快,你快去给皇上通报,就说哀家有急事,并皇后一同等他。”
要皇上来,是应该的。太后做惯了慈母,明白康熙的心理。即刻想杀了眼前的女人,也不想太多锋芒。还不如,让帝王下手!更让她没有翻身之地,死去就好。
景宸见太后心神不好,脸色都变了。急忙上前,搀扶着太后坐下,歪在一边。给顺顺胸口安抚着,劝道“额莫不必管她。我只当还没有证据,没有由头管前头别人家的事情,想着稳妥点。倒不想,我顾着避讳。却忘了给您老人家说说,反而让您气着了,琳儿真是不孝了。”
这话说得,不过,太后还真是哼了一声。不给情面的让景宸甩开手,道“得了,迷魂汤这东西,哀家就不要了。你只管直说,哀家还不糊涂。这样的东西,你就该拿出手来,直接把她办死,左不过都是作孽的下贱东西!”
太后气急了,她是心善,但不是真的软钉子。那股子怒意上来了,底下的硕亲王福晋更是忍不住的打颤,没有形象的重新跪了回去,求道“太后息怒,皇后娘娘息怒。还请两位贵人,万万不要信了那些流言。皓祯是个好孩子,是那些整日玩花遛鸟的,呜呜。”
不用景宸眼神,身边的嬷嬷就已经心领神会。她们都是听着烦了,自然手下没有轻重。狠狠的捏着福晋的肩膀,塞进去了一大口东西。嘴巴被撑到最大,如此才好。只是雪如养尊处优大半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嘴里的东西,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腥臭得很,弄得她眼角晕出了泪水。
等到康熙匆匆赶来的时候,还有胤礽并几位爷,竟也来了。
葛尔丹战败之后,康熙给下面的一些阿哥爷加官封爵了。而胤禛,便是其中一个,成了雍贝勒。大一点的爷们,都开始搬出宫去,另开府门过日子了。如今看着几个孩子,景宸倒是意外,只是康熙见太后心神不好,上前请安道“皇额莫万福,可还好?”
景宸起身行礼,康熙在路上,自然是问过了缘故了。看着底下的几个爷们,免了礼之后,回道“额莫还好,只是歇养一阵就好了。只是她老人家心慈,偏偏对这件事上了心。若没个结果,她便不肯走开。还请皇上,定夺此事。”
康熙点了点头,太后睁开微眯的眼儿,却是难得的一贯冷淡。也不笑,也不招呼的看了下去。
胤礽等跟着在太后身边,看了看。康熙却是开始打量起了硕亲王福晋,京城里总会传些流言。有好有坏的,只是这个女人,却是多年的好名声。硕亲王那个人,至少对自己的福晋是好的。却不知,女人当真是歹毒的。想此,康熙看向了景宸,又回过头来,对着硕亲王福晋道“朕来的时候,事情也明白了。已经叫了人,带硕亲王一府主子来这里。”
硕亲王福晋猛地抬头,杏眼朦胧,很是怜人。风韵犹存的得意温婉,更是让人不能忽视的散发着魅力。双拳紧握,两眼满是坚定,却是执拗罢了。好似一古钟,经历了百年的敲击,却依旧的威严醇厚之声。道“奴才没有错!”
若不是知道事实,谁都要惊叹一下,这个福晋的可赞之处了。只是,不止景宸,好多人看着。只把她看成了一个死人罢了!
胤祺一脸的嫌恶,他是一个读书文人。不比有些阿哥的政治手脚了得,他只是闷着头,养在太后身下几年的阿哥。没有九阿哥胤禟的乖觉,他很是孝顺,尤其是太后。如今一看见太后被气成这个样子,她还一派凌然不乱,好似是他们怎么威逼她的样子。顿时怒从心来,端着新奉上的茶水,滚烫的东西,一下子慢慢的泼在了挺直了腰板的硕亲王福晋身上。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嬷嬷走开的快,只有衣服上沾到了茶水。只是,硕亲王福晋一声惊呼,却无奈被塞了一嘴。只是没有形象的掀着衣服,有那帕子擦脸。嬷嬷们手脚快,硕亲王福晋还发疼,竟然被不知哪里来的绳子捆的死死地。
景宸摆了摆手,就被压下后边了。
这个做派,显然事情都知道了。景宸想了想,胤礽才抬头来,给解释道“听了嬷嬷通报,汗阿玛以为有什么不测。仔细一问,才知是这个。几个弟弟出去混玩,曾听到了一些风声。便一一报与汗阿玛,兄弟们便跟着来了。”
康熙一脸的烦躁,景宸坐在太后身边,扶着坐起来。她老人家,哼了一声,道“这些年,总都没什么。哀家一把老骨头了,只以为是可以放心的回去,给各位祖宗回话,不怕心愧。竟不知,临老了,还出来了这样的孽根!”
“额莫息怒,这都不怪皇上的事,咱们在里头,怎么知道那些有意隐瞒的事情呢?放心吧,必然在今日,斩草除根,定不要额莫恼怒担忧了。”景宸劝着,一边无奈的看了看胤祺抢着过来,嘘寒问暖的,好似太后真有什么似的。
康熙等得急了,景宸又跟着劝了两回。又不放心太后,景宸回了景仁宫去,跟着的还有看戏的胤礽,不耐看这些东西,却也恨的胤祉,更有锯嘴葫芦的胤禛等。就这样,等硕亲王一府的王爷,侧福晋,嫡子皓祯,庶子皓祥去了景仁宫见景宸的时候。竟还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很是娇俏的姑娘,眼底含着星光的柔弱可怜。
这个人,只不要问,都知道是谁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底下人这么会脑子转,连着把这个人也带进来了。不看还好,看了景宸就膈应。说不守孝,却又是一身白衣,也敢跑到天子之下来。若说守孝,她却是不守孝道,勾三搭四,厚颜无耻之行为,就是青楼女子,也比之不及。
硕亲王不明怎么回事,特别是竟然看着皇后在,还有好几位爷。如此下来,他更是心里一跳。看了身边的侧福晋翩翩,道“不知奴才有何不妥,还请皇后明言!”
几个人都不说话,看着你,能不心慌么?只是他们来之前,景宸又叫了奴才说清楚所知的,还有听闻的,更有阿哥爷说的,也早早排除了侧福晋翩翩和皓祥的干系。暂时的,景宸对着两人道“侧福晋和二阿哥,赐座。”
硕亲王府人惊愕,翩翩更是害怕,反而是皓祥拉着侧福晋谢礼之后,安然的坐下。丝毫不管硕亲王的复杂,还有皓祯别样的眼神。
“本宫听闻,硕亲王有四个格格都是极好的。侧福晋好福气,养育了二阿哥,可有看上什么好的姑娘?”景宸盈盈一笑,对着一脸惴惴不安的翩翩问道。
不等翩翩一脸的惊恐,一身宝蓝色,越发俊朗清雅的年轻男子走前一步来。虽说是恭敬,却是抬起头来,看着景宸道“皇后娘娘,我才是硕亲王的嫡子皓祯。”
丝毫不管所谓的宫规礼仪,也不管他的言语可有冒犯,语气可是太过威严凌然了,竟是好一副清风傲骨的样子。景宸看着,笑了。连着眼角都是笑意满满,身边的胤禛,都是一惊。就听那好似幽谷传来之声,飘渺冷清的,好似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