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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的感觉肯定出问题了,面具后面是恐怖的幽灵!”唐风没好气地说道。
“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觉,她的笑容使我一开始的恐怖完全消失了,然后我们俩就坐下来聊了很久。”
“聊了很久?都聊什么啦?”唐风冷笑道。
“他问了我很多,问我叫什么?从哪儿来?来干什么?”
“你都说了?”韩江反问。
“说啦!”
“那她告诉你她是谁了吗?”唐风问。
“没有,我问来着,但她只说她是这一片土地的主人。”梁媛一脸无辜地看着唐风。
“看到没,小女孩就是好骗,让她说什么就说什么!”韩江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那你看到她面具后面的模样了吗?”
梁媛又摇摇头,“没有……不过……我问她来着,为什么要戴面具?”
“她怎么说?”
“她说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最美的容颜。”
“妈的,这什么意思?老了,不好看了,就要戴面具,出来吓唬人?”韩江越听越觉得搞怪。
“我也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你梦里面跟她聊了半天,合着全是你在侃侃而谈,她跟你说什么了?”唐风问道。
“说啦,她说我长得很漂亮,跟她年轻时候很像,还说我一看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靠,我早说过,你就是一傻妞,人家一夸你漂亮,你就乐得找不到北了!还心地善良,什么叫心地善良?那是说你傻!”唐风没好气地数落梁媛。
“行了,行了,唐风,你还当真了,不就是一梦吗?”韩江赶忙劝道。
“我梦里本来就是这样嘛,对了,我说我要去找瀚海宓城,那个戴面具的女子劝我不要去,说那里路途艰险,而且那里已经遭到了致命的毁坏,早已辉煌不再了。”
“得!又是一句废话,我们当然知道那里路途艰险。”唐风还在数落梁媛。
梁媛脸色黯淡下来,韩江却说道:“不,我倒觉得梁媛这句话不是废话,很有价值。如果我们真的相信这些梦境,如果这个戴面具的女子就是没藏皇后,那么她说‘那里已经遭到了致命的毁坏,早已辉煌不再了’就很有价值。唐风,你有没有想过,瀚海宓城的党项人对千户镇的屠城,意味着什么?”
“意味什么?”唐风马上明白了韩江的意思,“意味着更猛烈的报复。”
“嗯,横扫欧亚的蒙古铁骑怎么会忍受这样的屈辱?忽必烈肯定会派大军前来征讨。从我们已经发现的遗迹和掌握的证据看,瀚海宓城的党项人在西夏亡国之后,仍然坚持抗争了几十年,从窝阔台时代一直到忽必烈时代,但是自忽必烈时候之后,这片土地似乎归为平静,再没有发现什么遗迹。”
唐风接过韩江的话,说道:“这说明从忽必烈时代之后,瀚海宓城的党项人已经消亡,城市也很可能被毁弃,早已辉煌不再了!”
“那么,你想想在忽必烈刚当上大汗的时候,瀚海宓城的党项人还有力量对千户镇屠城,为什么之后就突然销声匿迹了呢?”
“一定是在这之后,瀚海宓城的党项人遭受到了灭顶之灾,使他们再没有力量在这片土地上书写历史!”
“我想最有可能的灭顶之灾就是元朝大军的报复!”
唐风想了想韩江的推断,又摇摇头,“你的推断虽然我也认同,可是为什么我们只看到千户镇被屠城,却没有看到一点元朝大军报复的迹象?如果忽必烈派大军前来征讨,他们怎么会让千户镇的那些干尸暴尸荒野?这不合常理,总之,我们一路过来,没有发现一丁点元朝大军报复的痕迹。”
唐风的话,让韩江无法解释,梁媛忽然说道,“会不会是党项人遭遇了什么天灾,或是瘟疫什么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很难想象,面对千户镇的屠城,忽必烈能坐视不管?”韩江还是坚持自己的推断,“我们现在没有发现元朝大军报复的遗迹,不代表后面不会发现,只有到了瀚海宓城,才能真相大白。”
7
三人回忆完昨夜的梦境,天光已大亮,大家又开始商量下一步该往哪儿进发,韩江提议先在胡杨林里查看一遍,然后以胡杨林为中心,在周边勘查,一方面寻找新的线索,另一方面寻找当年科考队遗留下来的蛛丝马迹。
三个人匆匆吃了早饭,便开始在这片不大的胡杨林里仔细勘查,韩江一个人一组,唐风和梁媛两个人一组,分别在胡杨林里勘查,唐风和梁媛很快来到了胡杨林的边缘,这是胡杨林的西面,这里有一棵垂垂老矣,几乎已经趴在地上的胡杨,唐风不禁感叹,“这棵胡杨至少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比西夏还古老?”梁媛问道。
“嗯,比西夏古老,它一定见证了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唐风说完这话,昨天夜里噩梦中那些胡杨幻化为干尸的场景又浮现在了眼前。
唐风强打精神,不希望再被那个噩梦困扰,“哎,你看着树干上好像有字。”梁媛在这棵倾倒的胡杨树上发现了什么。
“在哪儿?”唐风凑到近前查看。
“这儿,好像是俄文。”
“那一定是科考队留下来的喽!”唐风心中一阵狂喜,他现在需要一切当年科考队留下来的遗迹和材料,最好的是文字材料。
唐风看见在已经干裂的胡杨树干上有几个大大的字母,确实是俄文字母,像是一个单词,唐风将几个字母连在一起看,慢慢拼出了这个单词——宿命?!
“宿命?!好奇怪的词?让我想起了《巴黎圣母院》里丑陋的敲钟人和美丽的艾丝美拉达。”梁媛喃喃自语道。
“是啊,怎么这个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太……太不可思议了!”唐风摇着头说。
“也许只是当年科考队某个队员无聊,写着玩的,比如我爷爷,他就会俄语。”
“我看不那么简单,要知道,胡杨干裂成这样,没有什么水分,异常坚硬,要在上面刻字,得费很大的力气,你发现没有这几个俄文字母每一个都刻得那么深,显然刻字的人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刻上的。”
“这倒也是!”梁媛想了想,“我们再看看这附近还有没有其它刻字。”
于是,两人在这棵粗壮的胡杨树上仔细寻找起来,刚才那个单词是刻在树干侧面的,已经倾倒的树干有一面朝向地面,唐风躺在地上,将头伸进树干下,慢慢寻找,突然,他发现就在刚才发现的那个单词下面,似乎有字迹。
“这儿好像还有字!”唐风叫了起来。
“什么字?”
“底下看不清楚,得把树干翻一下。”唐风说着又从树干下爬了出来。
唐风和梁媛两人一起使劲,可是这棵胡杨却异常沉重,两人甭说抬动它,就是将它翻过一面来也很艰难。梁媛想喊韩江过来帮忙,唐风却摆了摆手,“咱们先继续向前勘查,等勘察完了,再叫韩江过来搬。”
两人细致地勘查了胡杨林的西半边,却再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遗迹,这时,韩江也勘查完了胡杨林的东半边,只见韩江手里攥着一个铁家伙走了过来,“有什么发现吗?”韩江问。
“先说你的吧!”
“我?就发现了一个这玩意。”
韩江展开右手,唐风和梁媛看见韩江手里是一个巨大的铆钉,一个形状奇特的铆钉。
8
唐风盯着那形状奇特的铆钉,问道:“你在哪儿发现的这个?”
“就在那儿,林子边缘的一棵胡杨树下面。”韩江一指胡杨林东边的一棵胡杨树。
“这个铆钉我推测很可能是当年科考队支帐篷用的。”唐风推断道。
“不错,当年科考队的帐篷应该很大,再加上这里风大,可能会有沙尘暴,所以用了这么粗大的铆钉。但是,你们从这个铆钉上看出什么没有?”
“似乎……这铆钉的形状似乎有些特殊啊,怎么弯成这个形状了?”唐风感到困惑。
“不错,这个铆钉的形状发生了变化,很大的变化,我想当初这颗又粗又长的铆钉是深深插入地下的,我无法想象这么粗的铆钉,是什么力量让它变成了现在这个形状?”韩江试着想把铆钉掰回原形,可是以韩江的力量,竟是徒劳。
“你的意思这颗铆钉见证了科考队出事当晚发生的事?”
“是的,如果它是摄像机,照相机就好了,可是它仅仅是个铆钉,但是就凭这颗铆钉,我就能断定当晚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袭击了科考队的营地,马卡罗夫曾经回忆当他和梁云杰回到营地时,营地内竟然空无一人,但大部分的设备和私人物品都还在。”
“嗯,可是现在我们在这儿,却找不到任何东西,除了这颗铆钉。”
“这说明那股强大的力量横扫了营地的一切东西,并把这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