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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对方在那孩子的尸体旁边。我以为是她杀的,她以为是我杀的。实际上,也许并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杀的。顾双城跑了出去,我留在房间里,我看到水果刀插进他的肚子里……”
“所以,他告诉你,如果你想让双城消失,就要一口咬定人是她杀的,对吗?”言战问。
“是的……我当时害怕极了。真的害怕极了。姑。这么多年来,你都认为,那孩子是我杀的,双城替我顶罪,进了少管所,双城也认为我是凶手,而我妈妈和我一直认为,那云家的孩子是顾双城杀的,大伯生前说得很对,他知道所有人会如何认定这件事。”言式微哽咽道,“我没有杀那孩子,也许本来就是大伯杀死他的。因为大伯告诉我,他不喜欢你和云啸尘走得太近,他有一次告诉我,只要他活着,就绝对不会让你和云家靠近一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知道。”言战望向手中的照片,望向那张照片里言忱模糊的脸,“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现在,真的知道了。真的知道了。”
“姑。因为那件谋杀案,我一直在为大伯留下来的人做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向他们提供你的行程。”
“……”言战点点头,“他们有再联络你吗?”
“自从小赋的葬礼结束后,他们已经很久没再联络我。好像凭空消失了。”
“网上那些言忱的视频,是从那些人那里流出来的吗?”
“不,不是。他们从来不会做伤害你的事,他们一直在维护你。那些视频,是有人潜入他们内部,盗窃出来的。”
言战笑了,“那他们该有多少定时炸弹,等着被拆开啊。我聪明的式微啊。”言战笑完又立刻咬唇,问:“那你现在就告诉我,那些视频里的女人,究竟是谁?”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不是你。”
“我知道你告诉我这一切是要我原谅你。那么我告诉你,我给你这个机会。但条件是,你必须查清楚,那些视频里的女人,那个像极了我,像到我都快以为那就是我,可那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女人!!!!女人!!!女人!!!究竟是言忱的是什么人,究、竟、是、谁。”言战说完就挂了手机,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肚子就有点疼了,她捂住肚子,望着自己手中的照片,望着照片里依旧模糊的只剩下轮廓的言忱。
Will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跟着言战笑着的节奏,也不自觉的笑起来,两人一起笑了,言战握住他的手,指着照片里的言忱,说:“你说外面那群白痴得有多蠢,才会相信我和言忱会上床太好笑了,真是太好笑了!这是我言战的生活里,最好笑的一个笑话。绝无仅有。哈哈,哈哈,太好笑了。空前绝后。后无古人。”
要是程源在,估计笑点奇低的他也会跟着笑得前仰后合的言战和Will一起笑。
陈祁东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道:“你和Will好好讨论一下妆容和服装吧。我觉得不要用那个妆,是有点过时了。抓紧时间吧。别再笑了。”
“哈哈,太好笑了。我停不下来。”言战伸出一只手来就要挠陈祁东痒痒,陈祁东立马就中招了,连如白刚在幸灾乐祸就被言战捏住耳朵 ,耳朵可是连如白的死穴,只见他立刻就笑成一团,沈嘉盛和小贾立马躲得远远的,看这这四个哈哈哈哈哈。
沈嘉盛最终摊手道:“我知道这个传闻从头至尾都很好笑,哈哈,不过,这就是舆论,现在的人就是喜欢听到这种事。他们就觉得这种事该是真的。你们自己知道真相就好了,何必戳破别人的幻想呢。哈哈,我说你们别笑了。”
言战揪住连如白的耳朵不放,可怜的连如白已经抱着言战笑成一团了,两个人扭在一起的样子实在太滑稽了,沈嘉盛加入“哈哈团”!拍着大腿就说:“不行了,我要笑了,哈哈,呵呵……”
逃脱魔爪的陈祁东拿文件夹敲了一下言战的头顶,谁晓得言战说:“多敲几下,我停不下来了,实在是太好笑了。”
陈祁东给言战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又敲了她几下,说:“抓紧时间。你没有多少时间再笑了。”
言战点点头,把三张照片还给了Will,她笃定的笑着说:“哈哈呵,你知道么。我今天不仅要参加商会的会议,还要在会议结束以后,举行我自己的卸职发布会。我做梦也没想到,我要自己给自己卸职。”
作者有话要说:我从十一的人潮中硬生生的挤出来更新了,外面的世界,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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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杀与伐
会展中心的大会场已经差不多挤至半满;今年格外给中小企业预增了将近一百多个席位;以至于有些上了年纪的大老总们觉得这一届的商会会议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降来降去;连最基本的格调都降下来了。
一个小圈转悠下来,那些小老板们的方言听得人耳朵疼,连个马屁都拍不匀溜。这一届会议匍匐在经济危机的阴霾下;没有像以往那样华丽铺张,再加之本城换了个军人出身的顾市长,那就更加要办得严谨肃穆。
以至于有人在云中天的耳朵旁打趣道:“老云啊,你看看这会场里,都换了色;一点喜庆的感觉都没有。言战今天来的时候那副打扮;我估摸着;她□□成是故意的。”
云中天抿了一口白茶,他和几位相熟的老总图个清静,端坐在宴会厅一隅,到了他们这个段位的,基本不用在这么大的局里头逢迎谁,只要静静坐着说说话,等人上门来求个脸熟,他们再依据心情给个热脸或冷脸也就是了。
“她故意的?”云中天不觉得,这环视整个会场,他又看了一眼表,言战这一趟洗手间去得可真久,再过一会儿,会议厅的门就要开了。
“可不是嘛。穿得跟乞丐似的就来了,不就是标榜自己是个平民出生的,那是要拉拢人心嘛。瞧她穿那样子,你在看看这会场里,简直就像是给那些倒台的豪门办丧礼似的。”
听这位老总一说,其他人也觉得像,这届会议确实黑黑灰灰的,连侍者都是一脸严肃的男侍者,不是往昔穿着惹眼的甜姐儿。望着眼前跟跳骚一样蹦来蹦去的小老板,他们就能回忆起前几次那会议是多么富丽堂皇,现而今,大小豪门破产的不在少数,眼前这些小人物,没准哪天翻身就成了大人物。
说起言战,其他人也四处瞅,愣是没发现言战的影子,光看着程源笑眯眯的和不少其他公司的人把酒言欢,连如白也没见影子。
另外两个言战军团的标配,今儿开场压根就没露面。
“言战这才叫识相,到了哪个山头,唱哪一支歌。”
众人点头,云中天也缓慢的点头附和,心里却不以为然,他把目光集中在程源脸上——当他的助理越来越频繁在他耳边说着什么的时候,也就表示……言战快要回到大会场了。
极其缓慢的,程源侧过头,向电梯那头看过去——云中天也顺着他看的方向看过去——言战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一套言战本该穿的衣服。
就像,皇帝就算穿上乞丐服,也依旧是皇帝一样。
皇帝,这辈子只能穿龙袍。
云中天抬头凝视的样子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看过去。走在人群中的言战已经恢复成平时那个满脸笑容、妆容精致,从头到脚泛着锐利光芒的言战,她走一步停三步,和每一个生面孔打招呼,时而握手,时而直接拥抱那些对她充满好奇的人,她谦逊的手捏着一杯香槟,逐一和那些人碰杯,对谈,与每一个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从会场的桌布聊到这次会议的官方意愿,她微笑着听每一个人嘴里的话,这让有的说话者不由得看向她,而她也毫不回避那些或是倾慕或者不屑的眼神。她始终冰冰有礼的站在那里,和如鹌鹑一般被教育好的淑女不同,她的站姿和一般女人不同,站在社交漩涡里的她,更像个充满警惕、手持弓箭的捕猎者,她赢得众人目光的同时,只是为了能够一箭射中她想要的猎物。
聊天间隙,她有时会高兴的拍拍男士的肩膀,有时又会拉住女士的手,赞许她手上的钻石成色有多好。她看上去好像和所有人都是旧相识,又好像转过身就会把对方忘掉,她就这么一路又一路艰难的向前行走,蜂拥而来和她打招呼的人不计其数,作为仍旧卡在职位上没有动的言战,依旧是今年最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