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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帅”,指的自然是江少儒了,那是C城媒体给他的称呼,这个江月也知道,因为在某次电视访谈节目上,主持人赞他年轻有为,气势非凡,很有古时的那种帝王将帅之风,加上他五官俊美堪比明星,虽然结了婚,但爱慕他的男人女人依然不在少数,所以后来那些杂志报纸都戏称他为“江帅”,而与“江帅”呆在一起的那个“疑似未成年”,自然是江月,被人无端端搬上作八卦报纸做了花边新闻,江月能不生气吗?
尤其里面还配了堆乱七八糟的文字,说什么江少儒最近换口味,看上一个未满十八岁的小男孩,两人毫不避嫌在公共场合牵手表示亲热,又言语暧昧地暗示说不知那男孩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适,江帅心疼小情人腿软难行,不惜放□架体贴背着情人逛街,大秀甜蜜,内容里面还对江月的身份进了猜测,说他可能是“蓝夜”的某服务少爷,因为据某“知情人”透露,半个多月前,江帅曾不顾原配夫人的颜面,大张旗鼓从“蓝夜”带走一美少年,然后金屋藏娇收养起来,而极有可能,那名美少年就是照片上这名与江少儒当街亲热的男孩云云。除此之外,里面还对江少儒和江月的感情状况进行了煞有介事的分析,表示观望江少儒这次的新鲜感,可以维持多久。
“什么叫又觅新欢,说得我好像很没节操似的,这种专门报导八卦新闻的报纸最喜欢捕风捉影乱诌故事以吸引市民眼球提高销量,你也别生气了,现在平面媒体也不好做,报社员工也要赚钱吃饭的。”江少儒将报纸收到一边,示意江月坐下来早餐。
“哼!你倒大方,我看你是做这种新闻的主角已经成了习惯,所以麻痹了吧?”江月忿忿地坐下来,拿起旁边的牛奶杯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大清早的看到这种东西,实在影响心情,“但是人家写你就写你得了,干嘛扯上我!”
江少儒将抹好果酱的土司面包推到他面前,挑了挑眉,“怎么?扯上你还寒碜你了不成?”
江月撇嘴,放下杯子舔了舔唇边的奶渍,手上动作一顿,忽作恍然状,“啊!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你授意的!”
江少儒伸出拇指帮他抹掉流到下巴上的牛奶,摇头失笑,“你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可能是我授意的?只不过,我愿意承认的事情,就不在意别人去写,你想想,这上面也不算是完全乱写,至少有一半给他们蒙对了不是吗?而且,让人知道我宠你护你有什么不好?至少以后,你若走出去被人认出来,没人再敢随便欺负你。至于那什么新鲜感不新鲜感的,你完全不必担心,你啊,这一辈子恐怕都不得离开我身边了。”
这类似于告白的霸道话语让江月红了脸,垂下头抓起面包开始啃,江少儒怕他噎着,连忙叮嘱他吃慢点,又把煎蛋也推到他面前,江月终于抬头,抓起一片面包跳起来塞进江少儒嘴里,“你喂猪啊!”
江少儒始料未及差点被咽住,赶紧喝了口蔬菜汁,将嘴里的食物吞下去,然后笑着将江月抓到自己身边,顺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你个小混蛋!不知好歹!”
“你才是老混蛋呢!”江月还嘴,两人于是在餐桌上你一下我一下的打闹起来,这段由报纸引发的小插曲,也很快被江月抛在了脑后。只是,此时此刻,在他不知道的某个地方,正有一个人,也认出了照片上的男孩,看着新闻的眼睛写满震惊,而抓着报纸的手,则因为自责心痛而不住发抖。
吃完早饭,江少儒便带着江月去了附近的农庄,开车行了大概六七里地,便越来越接近乡村,远远已能看到一排排红瓦白墙的整齐平房,到了一个岔路口,车子拐了个弯,上了一条还算宽敞的土道,土道两边,便是大片的农田,这个时节,是水稻刚刚成熟的时候,谷子金中还泛着浅浅的青,风一吹,稻浪翻滚,绵绵不绝地一直延伸到天边,然后又被铺盖在天边初升的日光轻轻辗在脚下,那景致,说不出的豪迈壮观,早晨的空气中,还若有似无地飘着淡淡地稻叶的味道。坐在车上的江月趴在车窗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只觉得无比的亲切,心也因此变得开阔明朗起来。
因为脚下这段土坷拉的路不太好走,江少儒车开得格外小心,颠簸了一会,江月回头,看着江少儒专注的模样,心里特别温馨感动,同时还夹杂着几分甜蜜,脑子不知怎的突然一热,凑上去就在江少儒脸上“吧唧”来了一口。
江少儒被他的突然来袭很是惊了一下,方向盘都差点抓不稳了,心跳随着一个大下坡吊起老高,好不容易平稳地落回原处,冲旁边笑得贼兮兮的男孩瞪了瞪眼,“你搞什么鬼,再胡闹,到了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書香門第
江月皱了皱鼻子,将头扭到一边重新看风景去了,显然完全没把江少儒的威胁放在心上。
江少儒摇头,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这小破孩,完全吃定了他似的,已经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到目的地后,江少儒把车停在一家农户屋前的打谷场上,带上钓鱼竿,小折叠椅和水桶,直接往就近的水库去了。
也许是因为母亲是渔民的缘故,加上石港镇本身也靠河,所以江月从小就对水,有一种特别的亲近和喜欢,以前在家乡的时候,还是江黎的他也经常带着弟弟去镇子后面那条的浅水处摸鱼虾,只不过那个时候,多半都是他在水里摸,小月在岸边给他看衣服和提鱼篓,虽然摸到的通常都是些小鱼小虾,他和小月也依然开心,家里条件不太好,常常没有什么多余的钱可以改善生活,这些寸把长的小鱼,已经是他们餐桌上无比难得的美味了。上一次,他给江少儒做饭时,江少儒笑话他只会做些简单的饭菜,其实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在他们家,一直以来,过得都是这种粗茶淡饭的生活。
尽管生活简单清苦,但对于他们一家三口来说,那却是一种再温馨美好不过的幸福。
离开石港镇以后,特别是自从小月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再次体会这样简单平淡的快乐。所以,对于江少儒,这个再次给予他幸福生活的男人,虽然嘴上总爱跟他作对,但其实,在心底他却是由衷的感激他并且喜欢他的。
只是这种喜欢,他还不能完全明白,除了与类似于对小月和妈妈那种亲近信赖的喜欢,多出来的那一份特别,究竟是什么呢?
他不讨厌江少儒的吻,不讨厌他的拥抱,不讨厌他总是骂着自己“小混蛋”时又宠溺又无奈的语气,不仅是不讨厌,甚至是有些沉溺其中了。妈妈曾经说,当年爸爸第一次用他那双明亮深遂的眼温柔地看着她,给她第一个拥抱和亲吻时,她的心跳开始失常,于是她知道,她的爱情来了。
那么,妈妈,我的爱情,也来了吗?
江少儒吻我抱我的时候,我也会心慌意乱,明明害怕,却又不想放开,只想用力的,紧紧的,抓住这个男人,让他宠我,哄我,爱我,并且,只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父爱》小剧场:
江少儒:舒小姐!请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听我家宝贝儿叫我一声“爸爸”?
某舒:呃~~~~快了~~~~
江少儒:快了?你不知道江某我现在正遭千人唾万人骂吗?宝贝儿子在身边不能认不能吃还要被人骂~~~我是哪里惹到你了要被你这么折腾?
某舒:我哪里敢~~_|||江先生,淡定,淡定~~~您是大人物,忍辱负重啊忍辱负重~~
江月:(╰_╯)#~~变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我说你是不是刀子叉子全准备好了,就等者作者一下笔,你就磨刀霍霍向儿子了?
江少儒:宝贝儿,你这形容还真是~~~O_O
某人忙着哄儿子~~~某舒抱上小电迅速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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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江少儒和江月什么时候相认,江少儒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江月自已身份的问题~~我前面已经解释过,这里再说一次,后面就不会再解释了,哪怕你们骂我骂江爸我也只能沉默表示无言了~~~我说过不是江少儒不想认,是江月不想认。。。。血缘是个很奇妙和东西,江月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一些东西了你们没看出来吗?
江少儒现在做这些,只是希望将来江月知道实情后能不那么痛苦挣扎,两个人的感情少走些弯路~~我说过,江少儒的确算不上是个正直的好人,俘虏江月的手段的确不光彩,但这是父子文,伦理上势必要有一些阴暗的东西,而我的小说不是童话,没有人能在知道对方是自己父亲时还能放任自己爱上他,江少儒在江月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