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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
永尚怀疑地看着发离,索伊没有武功的好不好?
看着永尚一脸怀疑,发离不自然地撇开目光,尖削的下巴高高的扬起:“本王只是没有办法看着你,便让索伊那白痴跟着你,然后向本王汇报你的消息。”
永尚突然心中一暖,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发离突然深深地看着永尚,眸色愈浓,手挑起永尚的下巴,这次不容永尚反抗,硬是低下头攫取了永尚的红唇。
永尚一震,想要推开发离却被发离拥入怀中,动弹不得。
发离绝对的优势和强势几乎让永尚窒息,如狂风骤雨一样吻深深地纠缠着永尚,不让他喘息半分。
永尚被吻得脸色潮红,几乎要昏了过去,发离这才‘好心’地放开了他。
永尚神色慌张的退开一步,摇摇头道:“你不可以这样。”
“怎样?”发离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同为男人的永尚深知其中奥妙,顿时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离王,见到你我也很高兴,但我们不能这样。”
发离好笑地看着永尚,向前迈了一大步,高大的身子落下影子将永尚完全覆盖住,坚持的鼻梁透着一股寒意:“永尚,你知道的,本王很爱你。”
发离的爱犹如他这个人一样,强势的不让人有说不的机会。
但是,永尚还是理智地选择了拒绝,因为,他已经有永年了。
“离王,你也知道的,我不可能给你任何回应的。”永尚深深地看着发离,见他的表情突然变得难看至极。
“你知道,若本王想,本王可以强迫你。”发离的表情犹如经历过一场灾难,恐怖异常,永尚看得触目惊心,有些畏惧地看着发离。
发离终究还是不忍吓永尚:“可是本王不会这么对你,永尚,本王从前和你说过的,总有一天本王会带你离开。”
永尚怔了半晌,突然道:“可是……我有永年了。”
当发离听到永年的名字,神色暴然,整张脸都变得异常恐怖:“永年?哼,你敢说你和他在一起你会幸福?永尚,你别自欺欺人了,若你真的幸福,为什么这一次永年不在你身边?为何你总是郁郁寡欢,个人哭泣?”
永尚被发离的话吓的合不扰嘴,惊愕了半晌,脸上又红又辣,只觉得被戳破了一个真相。
“无论如何,永年是爱我的。”
“本王也爱你,为何不给本王一个机会?”
“那不一样!”
发离冷飕飕的目光瞥了过来嘴角似笑非笑:“你不是很善良吗?怎么你就忍心看着你们三个人那么痛苦?你怎么不做个顺水人情,将永年让给永宁?你有本王便好了。”
永尚被发离的话吓得连连后退,摇摇头失神而伤心的说道:“不……不……我离不开永年……”
“本王也离不开你,永尚,本王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你亲自到本王身边来,本王可以考虑留永年一条命,不然,本王便杀光所有语光的百姓,自然还有你那个可爱的弟弟永年,然后把你抢过来。”
永尚脸都白了,顿时大怒道:“你不可以乱来!若你杀了永年,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呵……恨本王本王也认了。只要你在本王身边,便足以。”
发离句句字字皆是认认真真,不容抗拒,好似那铁打一样的心,纵使熔浆也化不了他丝毫。
永尚清楚发离的性子,知道再多说也无益,忍不住叹了一句:“离王,你终究不懂爱。”
发离身子一颤,良久,才缓缓地伸出手抓住永尚。
好似溺水时抓住的救命浮木。
“永尚,不是本王不懂爱,只是,你不肯接受本王的爱。”
五指几乎要深陷进永尚的肌肤。
永尚吃痛地看着发离,带着畏惧。
冰冷的指尖投过单薄的直接传到永尚的心底,永尚突然觉得,这几乎就是发离心的温度。
血淋淋的掏出来给自己,自己却不接受,让它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一点一点的冰冻。
发离唯一一个火热的地方,也被自己弄得冰冷坞。
爱,这种东西,果然比什么都要致命害人。
“你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永尚也不挣扎,任发离拉着。
“本王听说你来了这里,便来见你。”
“潮洲百姓失踪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吧。”
“是。”发离毫不犹豫的承认,这反而让永尚一愣。
“你吸他们的血?”虽然想过,但是亲口听发离承认,永尚不免有些失望和愤怒。
“是。”
“……”
永尚一点一点的挣脱了发离的手。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我会恨你。”
“永年的做法呢?你怎么就不恨他?永尚,你的仁慈是不是太有目的性了?”发离冷冷地看着永尚,看着永尚脸色越来越差,终于放开永尚的手,道:“不会再有人失踪了,我已经不需要了。永尚,除了战争,本王不会用任何形势再杀人。”
永尚眉心大跳。
战争?!这要比杀人恐怖多少,随便一场战争,或许就会夺取几十万士兵的生命。
果然,发离和永年都是同一类人。
他们从来不介意别人留了多少血,他们只介意结果。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永尚忽然很想大笑,和他们比起来,自己单纯的就像个白痴一样。
永尚后退一步,郑重的看了发离一眼,冷冷道:“我要回去了,下面的人找不到我,一定会全城大乱。”
发离见永尚对自己的态度一下子冷了下来,竟不知该如何说话,硬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永尚头也不回的离开。
黑夜之中,夜鸦顿时从树林上空飞过,发离刚刚还温柔如水的眼眸顿时变得冷意煞人。
永尚刚回到府中,便见那五官火燎心急地朝自己奔来,那衣冠不整,一脸狼狈的模样,几乎要哭了出来。
“谢天谢地,大皇子你没事就好,臣以为你也失踪了。”
永尚见这模样觉得又好笑又自责,连忙让这些人消停了去休息,自己则在一群护卫兵的保护下回了房。
那武官跟在后头,眼睛鹰一样紧张地盯着永尚,生怕他又会不翼而飞。
永尚回了房便乖乖躺在床上,心中只想着这个案子该如何解决,既然发离说再也不会有人失踪了,那一定便不会再出现什么差错。只是那已经被发离劫去的一百多号人,恐怕已经有去无回了。自已该有什么好的解释说服百姓,说服朝廷,又不把发离是血族的事抖出来?
永尚左思右想无果,想着现在先让这件事过去风声之后,就算查不出来,大家见事情过去了,或许就不再追究了。
全当,真的闹了一次鬼吧。
第二日,永尚又早早的起床带着士兵去搜查,虽然知道不可能搜查出什么,但是这戏是一定要做足的,至少这样,城中的百姓会放心。
永尚在街上巡逻了一整日,却见那索伊正大光明地坐在酒楼里看着自己。
永尚下意识地去找发离的身影,却未见到。
索伊朝着永尚眨眨眼,笑咪咪地看着永尚,顿时表情变得阴冷异常,一张典型的冰山脸,而后双手合十,放在脸侧,做了个休息的动作。
永尚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看懂了索伊的意思。
他是说,发离正在休息。
笑过之后,永尚心中不免担忧,如此一来,发离还不走?他呆在这里到底是做什么?
一整日的巡逻下来的确很累,那四品武官见永尚一脸疲惫,心中打颤,好几次都要求永尚回府休息,若消瘦了一点,回去炎帝还不拿他开刀啊。
永尚被他劝地不行,才答应回瘵,但是口中还是命令剩下的士兵继续搜索。
永尚的身后总有兵力最强的士兵跟着,而且整个潮洲城都布满了巡逻的士兵,若是一方出事,另一方支援能很快地赶到,这便可保证了城中百姓的安全。
永尚回到府后便径直去了浴池,他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侍女俯下身在浴池中洒落花瓣,颜色艳丽,水温刚好,永尚不习惯淋浴时有人看着,便都屏退了她们。见浴池之中空空荡荡,这才放心的褪下衣物,赤裸地进入池中。
水雾弥漫,微微发烫的水温熏得永尚原本琼玉一般的皮肤变得水红,双颊也微微泛红,竟是一池的春色妖娆,而那池中的永尚,更是色如春花。
永尚洗得累了,竟靠在池边,享受着水温,双眼微阖,似闭目养神。
突然,池边响起了谁的脚步声。
永尚并不忙于睁眼,那脚步声越来越近,等走到永尚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永尚只觉得脸上覆上某人冰冷的指尖,慢慢的游走滑动。
永尚蹙起眉,未睁眼便已知来者是谁,不禁沉下音怒道:“你真大胆,大白日的竟然敢闯到这里来,你是迫不及待的让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那个人顿了一下,似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