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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唉,不对,你是谁小弟啊,看你胡子拉碴的,大叔,还是您先请坐吧!”祝英美好笑地对他说道。
“唉,老了,酒中不岁月,陶某确实虚长了些岁月,两位妹妹,请上坐。”陶渊明算是真明白了,自己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了,已经是大叔级别的了,心中有些酸楚,那热情也消退了不少。
几人坐定,小佛挥手间一桌子的好菜散发出浓郁的香味,这一手,自是让陶渊明刮目相看,却又有些淡定地说道:“原来郭兄也是奇人异士,陶某倒是走眼了。”
小佛一听,称呼二位美女就是仙女级别的,怎么一到自己这就成了奇人异士了,这陶渊明倒也算是一个淡定之人,见自己露了这手绝活,竟然仍能坦然自若,难道他以前见过不成。
“陶兄,听您讲那山海经确是过瘾,不知陶兄还有何惊人见闻,可否告之一二?”想起那个著名的桃花源的故事,小佛一直认为那是陶渊明的亲身经历,可听他一讲,倒是一渔人所见,有些不甘,是以想一探究竟。
陶渊明一听,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美酒举杯示意:“不忙,陶某确有奇遇,请满饮此杯,我再与几位畅谈一番。”
几人也不推辞,小酒一喝,陶渊明的话匣子打开,又重新讲起了桃花源的故事,不过,这次讲的,却不是人们常听的桃花源赋,而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那桃花源确是陶某亲身所历,不过,所见太过诡异,告之世人,必以为陶某是在编撰异事,是以,陶某便隐去实情,而托他人之历以为诗,既然几位非同凡人,那陶某便据实以告,信也罢,不信也罢,权当听个故事罢了。”陶渊明也是一话痨,摇头晃脑的,一边嚼着刚卷好的京酱肉丝卷,一边卖关子似地看着小佛。
“陶兄,郭某也非浅薄之人,向来喜欢探幽揽胜,陶兄见识非凡,小弟几人岂敢不信,但讲无妨。”虽然有些着急,不过,桃花源的故事一直是小佛最喜欢的幻境之一,如果真有此地,那是必然要探访一番地。
“好,郭兄这无中生有的手段,就值得陶某一叙。想当年,陶某也如几位一般,喜欢游山玩水,畅游于天地之间,那一年,正是桃花盛开,春水潺潺,我独自一人,在东陵洲岛一带游玩,天山一碧,江水空朦,于驾一扁舟于江中漂流,采得桃花一担,江中抛洒……”小点笔墨吧,这小子一讲起来就啰嗦个没完。
“据我考察,这舟岛当是先古之时的彭泽之地,地形怪异,草木诡异,虽然桃花遍地,仍难掩异地之相,与山海经中所述颇有相似之相……”
听他满嘴都是古地名,什么古彭泽、桑落州,小佛只好偷偷拿出一台小电脑,在膝上查询了一下,原来他所说的桃花源就位于安徽省宿松县汇口镇古桑落洲上,安徽,江西,湖北三省在此交界,长江,鄱阳湖,古雷水在此交汇,曾有一日三省,一统江湖之说。
当日,陶渊明确实找到了一个入口,进入了一个仙境一般的世界,那里的人勤劳好客,但据他说,里面的人均有异相,谈吐怪异,并非如桃花源记中是不知世事的秦朝后裔,而是一群落入凡间的仙人,化身为农夫,考较进入桃花源的过客,而且,据他所说,凡是能通过这些农夫考核的人,可以继续探究桃花源的秘密,最终可达仙人之境,飞升天界。
小佛越听越觉得这小子是在胡说八道了,一开始还有那么点味道,后来连飞升天界也出来了,比后世的科幻小说还离谱,干脆睡着了。
陶渊明喝着美酒,醉眼看着两位美女,仍然是谈兴大发,至于后来他为什么没能位列仙班,却成了一个酒鬼,两位美人倒是聚精会神地听着,小佛睡过去了,却未知晓。
第319章 新征程的开始
更新时间2012329 4:21:42 字数:1738
当阳光再次照到小佛的光屁股上,天色已是大亮,窗处刺眼的阳光让小佛不禁眯着眼睛坐起身来,身边自是温柔一片,不过,却非陶渊明的狗窝,竟然是在自己的飞船上。
身边的花蝴蝶也醒了过来,双双缠住小佛,白日宣那个什么过后,小佛一身的惬意,经过问询,才知,昨日酒醉加听书听到睡,被两个机器人MM给抬了回来,那陶渊明的小屋,臭气醺天,两位美人给他扔了几百两银子,也不管他要不要,反正听说陶渊明最后竟然讲着讲着也睡着了,醒了后,看见一堆白花花的银子,不知做何感想,不管他了。
想起昨日桃花源的故事,小佛跟两人商量着,准备去探险一番,可顾蝶衣与祝英美均表示不感兴趣,非要去小佛的老窝瞧瞧,而且做为小佛的新纳之妻,有必要去拜会几位大老婆免得失礼云云,女人毕竟是女人,尤其是古代的女人,这三从四德暂且不说,这封建礼教深入内心,小佛虽然有意带她们去涉猎一番,可人家心里装的是淑良贤德,想的是相夫教子,要是倪美玉在身边或龙冬儿,必然不会如此,不过,孤身一人探险也是小佛所欲也,三人一拍即合,收起飞船,手拉手一声唿哨,空气的波动那是必需的,无极天宫的听琴山上,突然多出仨人。
根据时间,小佛推后了半年,原因有三,一是时间太短,又多了两位美女,情理上说不过去;二来有句话怎么说来,小别胜新婚,自己在东晋呆了几年,要是不给她们点距离感,这新鲜感差些;三么有些牵强,虽然自己长生无限,可这时间观念还是要有些的,不然,老是出现在同一个时点,穿来穿去的,没有时代感,呵呵。
闲话少说,无极天宫里新人入住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小佛的后院不断地壮大,隐隐有帝王之福的迹象,诸位绝代佳人也习惯了,而且天宫中人本来就不多,而且全是小佛的女人,十几个人整天在一块,又没有什么社会活动,难免寂寞,对于小佛不断添加新人,不仅没人反对,反而有了一种隐隐的期盼,这一点,倒是小佛没有想过的,如果知道了,那心中的负罪感、内疚感将会一扫而光,以后追求起MM来,将更是肆无忌惮。
温柔过后,已是三年,按照小佛的规划,三年一穿,已是定数,与几位美人纷纷告假,原想会是依依惜别的场面,谁曾想竟然无一人留他,而且,对新人还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再找美人,不要老是遵循一种审美标准,丑点、怪点、种族杂点都没关系,关健要有些新鲜感,非人类也可以。
虽然自己新纳之人有外星人、精灵、古人类,但基因还算纯正,都属于人类的范畴,这一新的标准竟然连小佛都有些汗颜,这些漂亮的夫人们心里不知怎么想的,比自己还看的开,已经超越了时代的最前沿,打破了人类的道德底线,竟然为了图一丝的新鲜感,想出了连自己都难以接受的理念,不过,要求归要求,这心底无私天地宽,放开了思路,做为当事人小佛,那一点点的卑微,一丝丝的执念,全部被这一新的理念所鼓舞,轰然全消,勒了勒裤腰带,带着满脸的大义凛然,准备在逐美沟女的光辉大道上,抛弃小我,成全大家,发挥“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大无畏精神,冲锋在前,享受在后,为无极天宫的老少美女们,泡回一大票美女与“怪兽”,从自我做起……
这番慷慨激昂的演说尚未结束,就被几双小巧别致的高跟鞋踢中屁股,从高高的观景台上飞出,如堕落天使般坠入一片空濛的幽谷,化做一阵清风,消失不见。
站在传说中的桑落洲上,看水鸟低飞,听潮汐涌落,想起一首宋词来:“飘尽寒梅,笑粉蝶游蜂未觉。渐迤逦、水明山秀,暖生帘幕。过雨小桃红未透,舞烟新柳青犹弱。记画桥深处水边亭,曾偷约。多少恨,今犹昨;愁和闷,都忘却。拚从前烂醉,被花迷著。晴鸽试铃风力软,雏莺弄舌春寒薄。但只愁、锦绣闹妆时,东风恶。”
这是宋代词人张先的《满江红》之飘尽寒梅,恰如小佛此时心境,历尽情景穿越,悲喜交织,感慨良多,美丽东风恶,心内却是一片欣喜执着,转过头,全忘却,踏着春寒暮风,迎着夕阳西落前的霞光,顺着那条潺潺的小溪,往源头走去,水流清澈,光影斑驳,片片的桃花在林中探出红枝,撒下万千花瓣,小佛甩甩头,往前走,耳边响起那首慷慨激昂的摇滚名曲:“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有的说;没的做;怎知不容易。埋着头;向前走;寻找我自己。走过来;走过去;没有根据地……怎样说;怎样做;才真正是自己。怎样歌;怎样唱;这心中才得意……”
PS:我说过不会放弃,工作虽忙,理想不弃,相信我,六百万字不到,码字不息:坚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