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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给你半分面子了。”念罢我左手加大劲道,往怀中轻轻一带,那八思不花就象一截木桩似的动弹不得地飞了过来,双脚离地地落在我手里。
这一刻,意识海内的巴士底魔龙王索罗亚斯德立时欢呼雀跃起来,它毫不客气地将那颗红澄澄的火龙头伸入我的左手,疯狂吞噬起八思不花体内储存的火元素能量来。刚才也正是它让我别做闪躲,以供给他吸食美味补充能量的,否则以我鬼魅般的身法,就是累死八思不花也休想碰到俺一根毫毛啊!
八思不花怎都没想到敌人如此强大,更没想到会有如此悲惨的结局等待着他,只觉修炼了数十年的法力象洪水决堤般倾泻出体外,偏偏想要动弹一根小指的力量都不可得,就更别提呼喊救命了。
刹那即永恒,索罗亚斯德蚕食鲸吞的能力何等惊人,顷刻间就把八思不花吸得一干二净后,心满意足地返回黑暗图腾睡大觉去了,临走前还说什么以后要我多抓几个这样的家伙给它好好补补身体,这回连塞牙缝都不够,简直让人狂晕。
直到此刻,我才象扔块儿破抹布似的把八思不花丢到耶律颙琰脚下,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不言不语。这时的八思不花早已没有刚才飞扬跋扈的劲头,整个人就像瞬间苍老了好几十岁一样,鸡皮鹤发、双眼空洞呆滞,傻兮兮地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思绪飘到了那尊大神跟前诉苦去了。
我对此恍若不见,敌人就是敌人,不能投降后为我所用,就要赶尽杀绝斩草除根,没什么其他话好说的,什么仁慈宽恕都是狗屁,只会给自己挖掘坟墓罢了。
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对视了片刻,耶律颙琰率先败下阵来,苦笑着传音道:“主公,这下局面不可收拾了。八思不花不但是拜火教长老,他还是纳穆族中地位尊崇的祭祀,您废了他的一身修为,恐怕不论是圣者希鲁达·布尔曼,还是拓跋云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闷哼一声,怒极而笑道:“你说什么?”
耶律颙琰苦涩地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重复道:“属下说他们恐怕不会善罢甘……”
我嘎然截住他下面的话语,毫不客气地斥责道:“耶律颙琰,你害怕了吗?还是以为我柳轻侯会害怕什么他娘的拓跋云和希鲁达·布尔曼?别忘了,耶律玦是你的同族姐妹,不是偶然邂逅的陌生路人!为了那些所谓的权势利益,难道你心中已毫无半分正义感和良知了吗?你扪心自问一下,此刻若受害对象换做是你的妻子女儿,你也能像现在般心平气和地熟视无睹吗?”
一连串的质问搞得耶律颙琰脸色阵青阵红,胸膛剧烈起伏不已,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考虑到大家颜面会不好看,所以我没有当众喝骂出来,而是和他一样采用传音入密的方式。
用言语制住了在场的唯一障碍后,我朗声道:“拓跋毛,你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企图非礼良家妇女,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我不管你身份贵贱,也不管你爹娘是谁,今天落在我金少昊手里就少不得给大家一个交待。”
此言一出,群情激愤,人丛中不断传来喝骂和唾弃声,更有顽劣者向拓跋毛身上丢碎石土块以示鄙视。耶律颙琰想要举手制止,可抬到一半又颓然放下了。因为他蓦然想到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那就是眼前这名深不可测的年轻人好像在故意把事态扩大和严重化,根本没有和平解决的意思,而公然忤逆他的命令似乎要比得罪整个纳穆族加拜火教还要糟糕十倍,所以耶律颙琰狠狠心全然当作没看到侄儿拓跋毛苦苦哀求的眼神,默默地等待局势下一步的发展。
可是相隔半晌,拓跋毛仍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毫无半点男子汉敢作敢当的气魄。
我看了不禁为之气结,遂将怀中的耶律玦轻轻推到一边,冷笑道:“嘿嘿,原来尊贵的纳穆族可汗之子竟是一个无胆鼠辈啊!好,你别说本王没给你机会,现在本王自封穴道,仅用半成功力跟你玩玩,只要你能接下本王一掌不死,本王就放你安然归去。”
拓跋毛闻言那双阴狠歹毒的小眼睛里霎时亮起两道寒光,眼下他知道叔叔耶律颙琰是指望不上了,唯有抵挡这个“魔鬼”的半成功力一掌,看看是否有望死里逃生了。
想到这儿,他嗫嚅地道:“你……你说话可算数!”
我哈哈大笑道:“我金少昊说一不二,掉颗牙齿都可当金子使,焉能失信于你这卑鄙小人?”
拓跋毛自动忽略了我话语中的轻蔑不屑,继续问道:“但是我怎知你确是只用半成功力,而非借机全力暗算致我于死地?”
我嗤之以鼻道:“哼,我会暗算你?你也不想想自己几斤几两重,也配让我暗算吗?嗯,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可以让你亲自出手封闭我身上的穴道,以保证你不会受骗。”
拓跋毛这才放下心来,缓缓地走过来,用最普通的手法规规矩矩地封闭了我的数处关键穴道,恰使十一成半的真气受限。众目睽睽之下,他自然也不敢耍任何花样,四周至少有数百支冲锋弩指着他的全身要害呢!
此时,一旁的耶律玦轻声提醒道:“你要小心,他至少有六阶一级的黄金骑士实力。刚才打倒我时,全凭他一人之力,那些保镖只负责围追堵截并未出手。”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点了一下头,心道:“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说!若换做别人岂非要反被他打得屁滚尿流吗?幸好老子妙招无穷,收拾他还是轻而易举的。”念罢我慢慢举起右手,五指并拢迅雷不及掩耳般拍向两丈外的拓跋毛胸口。
拓跋毛早有戒备,当我乍一抬手就开始高速暴退,身形有如一道呼噜噜作响的龙卷风,瞬间飞离三丈。眼看着他就要撞到看热闹的人墙上时,遂又如背后长了眼睛亲眼目睹似的,精确无误地双臂一振雄鹰展翅般离地飘起,轻点着众人头颅继续疾驰出去七丈。这几式身法兔起鹊落迅捷绝伦,确实不愧身负黄金骑士的实力,水准甚至有六阶三级之高,眼看即可晋升七阶一级的钻石骑士了,只可惜一切都要到此为止。
“喀嚓!蓬!哇!砰!”无形无影的巨大潜力倏忽而至,拓跋毛举双掌运足十二层功力相迎,犹被干脆利索地把臂骨震碎成十七八截。继而那股劈空掌劲拍中他的前心发出轰然巨响,打得他在半空中狂喷一道血箭后,像只断线纸鸢般又飞出数丈才摔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此时,我才施施然地收回右掌,撇下一句:“你我恩怨至此一笔勾销!不服气的话,单挑群殴我金少昊都在这里接着就是!”之后,拉着耶律玦头也不回地走出人群径自去了。
独栏区内,围观众人见热闹结束也纷纷散去,只有极少数仆役被留下打扫战场和照顾伤者。
耶律颙琰直至此刻仍犹在梦中,不敢相信原本大好的形势,竟被瞬间破坏得走向最糟糕的境地。这次纳穆族派遣首席祭祀八思不花和少主拓跋毛前来,是想商谈跟纳蒂族结盟共同对抗狴奴族支持下的纳穆族澹台部扩张之事。出于私心,耶律颙琰并未向柳轻侯禀告此事,甚至对弟弟耶律旻宁也防了一手,只说是普通贸易协商。怎知此举竟会全因区区一个耶律玦被调戏而满盘皆输,柳轻侯到底是早已知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借机发难,还是偶然地由于心爱女子受辱而含愤出手呢?
正当耶律颙琰疑神疑鬼之际,一旁给拓跋毛诊治伤势的耶律旻宁沉着脸走了过来。后者是千般不愿万般不肯出手以神圣的道法给淫贼疗伤,但是哥哥的话又不能不听,所以态度难免生硬别扭,甚至掺杂着几分幸灾乐祸和看热闹的心态。
耶律颙琰尽数看在眼里,无奈地叹道:“六弟,阿毛伤势如何?”
耶律旻宁沉吟片刻,淡淡地道:“双臂粉碎性骨折,五脏六腑受到剧烈震荡,奇经八脉废了六条半,武功肯定是保不住了。另外还有……那个……”
耶律颙琰早就预料我不会手下留情,倒也不觉如何意外,此时见耶律旻宁吞吞吐吐地不禁狐疑地问道:“那个什么?你倒是说啊!”
耶律旻宁微皱眉头道:“嗯,那我就照实说啦,也可能侦测得不对哦!我发现他体内潜伏着一股诡异绝伦的真气,似乎堵塞和缠绕在鼠蹊和会阴之间不去,恐怕以后阿毛永远不能人道了。”
“什么?”耶律颙琰听完失声惊呼,差点就坐倒在地。直到现在他才晓得柳轻侯的手段有多狠辣,若是直接杀掉了拓跋毛,自己反倒还有一线争辩的余地,只要把罪责统统推到凶手身上就是了。可现如今柳轻侯这招绝户计却显然让他跳进塔纳利斯河也洗不清干系了,因为一息尚存偏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