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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憔悴默然半晌,轻声道:“让我继续说下去吧!鹤双飞钻研出的秘密,不过是乾坤五行炉最肤浅奥义,其实它真正的价值在于炼丹。”
她眸中射出无限狂热神色,声音微颤道:“在黑暗战国时代末期,婆罗门、刹帝利、索罗亚斯德三大宗教开始萌芽,遂逐渐形成了现代禅宗、道宗、魔宗雏形。不过最后只有魔宗脱颖而出,悍然成立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龙皇朝。许多人一直都坚信那是得自魔界强横种族的无私援助,可究其真正原因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我听得津津有味,想不到从宿敌嘴中也可听到埋没数千年的历史悬疑,不禁激动地问道:“难道和乾坤五行炉炼制的丹药有关吗?”
燕憔悴点头道:“正是如此。禅宗崇尚光明,道宗操纵自然,魔宗信奉力量,本来三者并驾齐驱、各有千秋,直到一位魔宗天才横溢的炼金术士利用乾坤五行炉,提炼出一种叫做‘奥罗圣玛’的药物。服食者立即变成钢筋铁骨力大无穷的勇士,双手可随随便便撕裂棕熊大象。最可怕的是,孕妇服食后,婴儿一出生就拥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魔斗气。魔斗气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自动发展壮大,直至增强到体质承受的极限。”
我倒吸一口凉气道:“难道现在有人重新发掘出这种秘方了吗?”
燕憔悴幽幽叹息道:“没错,确实有人找到了修炼‘奥罗圣玛’的秘方,而且更要命的是,他不是从遗迹里挖掘出的魔宗秘方,而是从魔界直接带来的原版。如果让他得到乾坤五行炉,那么休说出现大一统局面,甚至人类覆灭都是想当然的事情。因为那种‘奥罗圣玛’再非提升人类力量的灵药,而是将人类改造成魔兽的最有效工具。”
我脑海中迅速浮现出一条漆黑幽暗的骑士身影,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道:“舜,一定是他。”
她莫名其妙地瞅着我,惊疑道:“舜是谁?”
我苦笑一声道:“一名来自魔界的神秘高手,他说自己的名字叫舜,唯一的理想就是统一魔族称霸世界。哦,他最擅长的武功就是‘天魔策’。”
燕憔悴本来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谓,可听到“天魔策”三个字时,那对秀眸骤然亮了起来。她有点激动道:“没错,就是他。我曾经和他交过一次手,可惜没占到任何便宜。我知道凭借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奈何他,所以找你一起出手。”
我听罢不禁目瞪口呆,跑到异国他乡不说,还要与宿敌联手对付一名异域天魔,命运安排也太离谱了点。
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我努力平复情绪问道:“既是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晚辈自然责无旁贷。只是目前轻侯尚是一级战犯身份,嘿嘿,在恺撒恐怕寸步难行吧?而且,舜比任何人都清楚晚辈的底细,所以轻侯更害怕他运用帝国军力围剿我。届时恐怕您也保不住晚辈吧?”
燕憔悴哑然失笑道:“狡猾的臭小子,你若要我保护你,明明白白说出来就好,何必拐弯抹角兜这么大圈子?这一次是我求你帮忙,所以我承诺动用手头一切力量,保证你在恺撒帝国境内的人身安全,而且事后定然送你安全稳妥地回到南疆。”
我强忍欣喜若狂的情绪,断然伸出右手道:“一言为定!”
“啪!”一只白皙、修长、完美的柔夷重重击在我掌心,她坚决果断道:“一言为定!”
我轻轻嘘了一口气,刚想说点什么,蓦见燕憔悴用眼神阻止了我,直接传递一缕意识流道:“有人来了!乾坤五行炉由我搞定,你暂时跟商队入京吧,有事我会找你。”
我毫不惊讶,立即反馈一缕意识流道:“晚辈明白!”
“老碧!”德布灵熟悉无比的呼唤在不远处响起,我欣然扭头望去。
一刹那,站在身后的燕憔悴有如一缕轻烟消散得无影无踪,凭借“锁魂”无孔不入的控制,我竟然不知道她施展的是什么身法,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
那株凤眼梧桐在风中萧瑟颤抖枝条,仅剩的叶片在风中盘旋飞舞,依稀勾勒出那尊诡丽身影。
“幸亏刚刚她不是来杀我的!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我垂头丧气地呢喃着,正巧看到兴高采烈的德布灵和波澜不惊的帕赫萨联袂走出殿来。
德布灵张嘴就埋怨道:“老碧,你太不够意思了。一个人偷偷溜出来,害我和老帕不知多么尴尬呢!唉,不过你的言论和行动,都给圣女留下不可磨灭印象,我想这或许是唯一让她深刻记住你的最高明策略。我德布灵·卡瓦真的好佩服你,因为这才是男子汉泡妞的手段。”
我听罢不禁啼笑皆非道:“呵呵,老德太过抬举小弟了,我只是不习惯做自己力不能及的事情罢了。那么胡说八道一番,仅仅是赶鸭子上架。总不能被点名后,却支支吾吾什么都说不出来,让人瞧不起咱们是不是?这不,我嫌太过郁闷,说完就自己跑出来了。治国安邦对我这名终日考虑下顿温饱的人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
帕赫萨剑眉微扬,虎眸射出灼灼精芒道:“碧兄过谦了,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仅从战略角度考虑,风云确实没有足够实力并吞帝国,它想要的最多是一点点领土,还有解决国内皇位争端的钥匙罢了。这场囊括近千万雄兵的战争,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一场政治游戏。”
德布灵看看我,又看看帕赫萨,忽然哈哈大笑道:“不管是不是游戏,那都绝不是我们几个小人物可以决定的事,及时行乐才最划算。嘿嘿,老帕老马识途,快快带领我们两个路痴前去布迪氆城最出名青楼。先说明啊,我今夜至少要两名一流美女陪寝的。”
说罢一马当先冲下山去,留下我和帕赫萨面面相觑半晌,遂同时哑然失笑。
“乱世里朝不保夕,美女柔软娇嫩的酥胸才是男人真正乐土吧?”我无声无息唏嘘着……
“笃笃笃!”一串节奏分明的敲门声,将我从美梦惊醒。来人不谙一点武功,故没能触及屋内外“锁魂”设置的重重精神禁制。
我甩甩仍旧晕眩疼痛不已的头颅,好不容易才从粉臂玉股的纠缠中挣脱出来,随手捡起一件散落在地上的锦袍披到身上,赤足跑去开门。
“吱呀!”门开了,一名俏丽可爱的丫鬟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当她瞅见我赤裸雄健体魄时候,羞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我吓了一跳,赶忙将松松垮垮的锦袍束紧腰带,然后故作镇定地问道:“什么事?”
俏丫鬟面红耳赤道:“奴婢想问问您需不需要用午膳?”
我微微一怔道:“现在都是正午了吗?”
俏丫鬟掩嘴失笑道:“是啊,奴婢不敢怠慢所以特来问候一声,您需要几人份的午餐啊?”
我搔搔头,回头瞅瞅床榻之上玉体横练的八位美女,赧然道:“九份吧!顺便准备一下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俏丫鬟瞠目结舌半晌,喃喃道:“我的娘亲啊,你也太雄壮了吧?八个啊!”
我眉头微皱道:“你说什么?”
俏丫鬟风情万种地瞟了我一眼,连声答应着:“没什么,没什么!奴婢知道,奴婢知道!”言罢心如鹿撞地急匆匆跑开了。
“人小鬼大!”我哑然失笑地摇摇头,返身关门一屁股坐到桌旁,抓起桌上茶壶慢慢倒了一杯,一仰脖子痛快淋漓地灌入肠胃。
冰凉彻骨的茶水,让我瞬间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一幕幕香艳场景。
昨夜和帕赫萨、德布灵去青楼厮混,我才知道什么叫做荒淫无道。
原来一本正经的帕赫萨沾了酒水,就不停地灌着我和德布灵,一瓶瓶极品美酒下肚后,“白虎”虎威骤发,竟喝令老鸨将所有红牌美女统统叫来伺候我们。之后的事情,就不太清楚了,似乎是德布灵趁着酒劲,非要三人比试比试床上功夫,于是每人都带着八九名美女回府逍遥。
“昨夜到底是谁获胜了?”我苦笑着摇摇头,瞅着床上青春靓丽、活力四射的胴体发呆。那一具具肉光致致、艺术品般精美的女体,再次让我领略到一股不可抗拒的诱惑。
“他奶奶的熊,看来午饭要推迟一会儿了!”想罢,我饿虎扑食般冲上床榻,反手放下了床帘和层层帏幕。不一会儿,娇喘呻吟的声浪充斥着整座卧室,连走廊上都隐约可闻。
密室内,德布灵将耳朵撤离窃听铜管,一脸沮丧表情道:“他娘的,看来我们俩个都输给老碧了。这个变态的家伙,小弟弟真不是普通强横,昨夜迄今做了不知多少次,现在还是那么生龙活虎。”
帕赫萨懒洋洋地躺在胡床上,眯缝着一对棱棱有威的虎眸,慢条斯理道:“赌局是我们输了,不过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