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迄今未查出刺客的蛛丝马迹,他们仿佛融入空气般消失无踪。按理说象那等第一流高手,在帝都简直屈指可数,呼之欲出,偏偏就是没有任何线索。唯一线索就是,那名用金色畸形弯刀的杀手,推测是深蓝大陆排名前十的“蝴蝶”。
对“亚马逊”商会的照会已经发出,他们的反应非常冷淡而绝决,决不承认与刺杀费心有任何干系,“蝴蝶”线索也秘而不宣。根本不是往日巴结奉承的嘴脸,明显是看淡费无极日后执掌金雕盟的可能性。
此举和盟内汹涌澎湃的夺权热潮,构成庞大压力,深深折磨着刚过弱冠之年的费无极。
费无极颓然自言自语道:“嘿嘿,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老爹,您躺下的真不是时候啊!”
“吱呀!”厅门蓦然开启关闭,一个人淡淡地走到费无极身边,一齐望向窗外雪景。
费无极没有回头,不看也知道来者是谁,整座金雕盟除了一个人外,其他人根本不能随心所欲步入盟主安歇的红楼重地。
费夜在深沉悲哀中,优美高挑丰姿绰约的娇躯,仍透出闲雅自若潇洒轻盈,使人感到一种赏心悦目的味道。
她年纪在十八九岁,妩媚若初绽的春兰秋菊,乌黑如瀑秀发轻垂背后,放任自流的随风飘舞。弯月般长睫毛下清澈纯净的美目,更美得叫人屏息,秀美精致的鼻子下面两片樱唇丰润鲜红,偶尔轻蹙蛾眉,更显眉目如画。
费无极收拾情怀,关切地问道:“老爹的伤势可有好转?”
费夜一对秀眸晶光涟涟,幽幽叹道:“还是老样子,昏迷不醒。我根本无法探测爹体内生机,真气一旦接触他的身体,就象泥牛入海一去不回。”
费无极轻描淡写舒展手掌,接下一片完完整整雪花,痴痴凝望掌中玲珑剔透的结晶体,绝决地道:“‘青魔手’也不能窥探老爹体内状况。不过我敢断定他老人家仍在人世,一缕生机始终不灭,更似日渐茁壮,他总有一天会重睹天日。”
费夜美眸露出冷峻杀机,俏面含煞道:“那四个刺客可有线索?”
费无极无言以对,默然半晌才叹道:“唉,尚无头绪。‘亚马逊’商会推脱得干干净净,一口咬定与此事无关。据查‘蝴蝶’行踪诡秘神出鬼没,真面目不得而知。要抓一名全大陆排名前十的顶尖杀手谈何容易。”
费夜冷冷道:“是否苏晚灯和秦五都若无其事,在看笑话?”
费无极目光落在院中一株孤零零的老树上,出奇平静地道:“那也无可厚非。苏秦二人早就对金雕盟垂涎三尺。昔日有老爹站稳阵脚,哪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日老爹落难,商联迅雷不及掩耳召开会议,无非要落井下石,篡夺盟主大位!归根结底我费家终非皇亲国戚,更非门阀世家。”
费夜愕然讶道:“商联会议竟是他俩掀起的波澜?”
费无极目光随着一片落叶悠悠坠落雪地,意味深长地道:“何止苏秦,如今京师诸侯,莫不想染指金雕。上官,独孤,东方,稍具实力的世家莫不想分一杯羹。金雕已成众矢之的。”
费夜娇嗔无比瞪起秀眸,丰满挺拔的酥胸急剧起伏道:“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你有何排解之道?”
费无极双目厉芒剧盛,露出刻骨铭心的真怒,语气却古井不波道:“联慕容,以御重寇。”
费夜闻言恍然大悟,深深体会到兄长用心良苦,情不自禁地道:“好计!我愿和无忧说项,她定欣然应允。”
费无极转身轻抚费夜香肩,无限爱怜地道:“此事事关重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唉,彻底脱离皇子争位风波,转换中立立场实是无可奈何举措,希望日后老爹不会怪我。”
费夜感慨万千地望着嫡亲兄长,毅然决然地点头,秀眸莫名其妙地注视窗外。雪粉从天空往大地洒下来,每朵雪花静谧中若充满深不可测的玄奥至理。
费夜忽生顿悟:“将来扑朔迷离,未知险阻艰难,是否恰恰如此,人们才活得生机勃勃,且趣味盎然呢?”
“主公!”随着孔龙低声召唤,我悠悠从魂不守舍的神游境界苏醒。
最近一段时间,我时常陷入似梦似幻的奇异世界,真气突飞猛进,精神力却受到极大伤害。直到悍然晋级中级黑骑士,受到“新月”反噬的精神烙印才豁然痊愈,却不敢再妄动它的主意。
我微笑道:“什么时候了?”
孔龙恭敬答道:“刚过正午,请您用膳呢。”
我欣然点头道:“嗯,是有些饿了。他们都在作甚么?”
孔龙虎眸一闪,沉声道:“陪着麻雀挑选了一批精悍武士,担任看家护院。”
我注意到孔龙有点心不在焉,奇道:“莫非尚有其他事项?”
孔龙面色诡秘,压低声音道:“艾丹妮小姐来找您,迄今逗留在客厅未走。所以还请您,亲自出马解决。”
我忍不住手抚额头,无声呻吟道:“不是真的吧!你为何不早早把她打发掉,徒留麻烦给我?”
孔龙面露尴尬神色,为难地道:“唉,属下尽力了。奈何艾大小姐不知从何得知我等大闹城门的消息,以此威胁属下。偏偏她身份非同小可,动辄得罪当朝刑部相爷。所以……”
我没好气地笑骂道:“所以你就要本王牺牲色相,来个美男计搞定此事,对吗?”
孔龙默然无语,竟然无声承认,神态恭顺得让人发不得半点脾气。
我情不自禁地摸摸鼻子,豁然起身道:“唉,去看看吧!”
尚未步入客厅,就听到一把清润柔美的女子声音道:“本姑娘坐了小半个时辰,柳轻侯还不出来见我,莫非真当艾丹妮好欺吗?”
我苦笑着快步走入客厅,恰好看见麻雀愁眉苦脸地陪着笑,样子难过得要命。
“是谁惹艾小姐发脾气啊?我定不轻饶他!”我做足戏份杀气腾腾地道。
艾丹妮娇躯一震,霍然转身,浑然不觉灰溜溜悄悄闪人的麻雀,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她穿着一身素红暗绣浅黄花的便服,乌黑闪亮的秀发潇洒垂在背后,衬着白璧无瑕的脸蛋儿,个性鲜明的樱唇,如梦似幻般晶莹璀璨星眸,那种美态,连我都看呆了,微微愣神地瞅着一别年余的小妹妹,竟然找不到那丝调皮捣蛋的顽皮气质,赫然不知不觉长成盛放鲜花般大姑娘。
艾丹妮“噗哧”笑了起来,横了我一眼浅笑道:“除了你这个大坏蛋,还有谁敢欺负丹妮?”说着忽觉等待良久实在委屈,竟自香肩微搐,垂泪低泣起来,那副楚楚可怜的娇俏美姿,说不出地惹人爱怜。
我心中微痛手足无措,平常对付百万雄兵指挥若定,此刻面对靓女啜泣,顿然柔肠百结无计可施。唯有抢步欺近她身前,柔声安慰道:“是我不好,大错已成不知如何弥补才好?”
艾丹妮闻言,感觉我语意诚惶诚恐,真挚无比,泪珠犹挂的瓜子脸真个绽出笑意,娇嗔道:“这是你说的哟,可不许耍赖!”
我虎眸一闪,微微一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艾丹妮俏脸闪过惊喜的神色,嗲声嗲气道:“人家要你陪着逛街。”说完明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生怕我食言而肥。
我朗声长笑道:“小事一桩!今日不论何等约会,都万万不及陪艾小姐逛街重要。”
艾丹妮兴高采烈地道:“哦,那么马上动身如何?”
我看着她娇俏可爱憨态,心中感慨良多:“自幼缺乏母爱,偏偏父亲又是半疯半颠之辈,轻易不表露深沉爱意。唉,唯有我来慰籍她了。”
严格来说,我视丹妮若顽皮可爱的嫡亲胞妹,毫无秀色可餐的杂念歪想。两人相处日短,她却莫名其妙小鸟依人,将我视为至亲好友。人与人姻缘真是奇妙无穷,任你智比天高,也万难操纵自如。
“殿下!”孔龙阴魂不散地现身厅内,等候吩咐。
我又好气又好笑,拿这家伙无可奈何,淡淡道:“嗯,不用车马,也不要护卫。哦,丹妮你坐了马车来吧?”
孔龙略微迟疑不决,最终还是尊重我的意见,没有强行派遣铁血卫随行。
艾丹妮银铃般娇笑道:“是啊!就两个人不用两辆车吧?”
“是!卑职明白。”孔龙眼神古怪地瞄了我一眼,似乎极艳羡我与美女共乘一车,然后知趣地迅速消失,免得再碰一鼻子灰,。
我严厉反瞪回去,遂极自然地揽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微笑道:“嗯,时间不早先找个地方用膳吧。”
艾丹妮娇躯轻颤,料不到我突然抓住柔荑,心慌意乱加娇羞无限,挣又不是不挣也不是。一时间连天鹅般修长美颈都嫣然绯红,心醉神迷娇躯酥软,徒增三分娇艳,惶然不知如何走出府宅,登上坐驾。
“吱呀!”随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