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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已经回家的樱木花道正在享用晴子为他精心烹调的美食,吃着吃着,忽然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你在笑什么啊花道?”晴子奇怪地问。
“哈!哈哈哈!没什么!哈哈!”樱木开心地摸摸后脑勺搪塞。
这次流川那小子可被自己忽悠住啦!哇哈哈哈!他心里美滋滋地想。
那边厢,听话的流川已经洗完澡,走进主卧旁稍微小一点的房间准备睡觉。
躺在棕榄大床上,却久久不能成眠。
睡梦里,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味道,何况现在,仅仅是隔着一扇门。
至于樱那边倒很安静,他从浴室出来时,她已经熟睡了。
樱木花道那些林林总总的要求实在不少,而且如果全部遵循下来也得有相当大的毅力才行!想到这些,躺在床上的流川鼓着面包脸摇摇头。
8月的洛杉矶虽然炎热,但海风习习却也并不难熬,湖人队给流川调整了训练方案,由于需要适应,于是流川便愈发认真地练习起来。
每次睡醒,樱都会发现时间已经不早,自从有了这个小家伙,她的睡功便与日俱增,真不知究竟是她还是孩子如此地需要酣睡。
吃完玛丽大婶准备的早餐,写写毛笔字,剩下的时间她通常都会在厨房里忙碌,做好午饭等待流川训练归来。
烤鱼、味增汤、三文鱼的色拉、菜肉包……
他终究还是吃惯了她做的饭菜。
时间就在平静而又悠闲中慢慢度过,这天晚饭时,就着餐厅橘色的灯光,樱看了看流川的脸。
流川有些心虚地望着她:最近她的话尤其少,虽然表情一如既往地平淡,却有些令人担心。
“狐狸君,”她轻轻开口:“刘海有些长呢。”
“唔。”流川点点头:原来是说这个!
“吃完饭修修吧。”樱说。
她垂下睫毛低头看着一边。
他曾经痛苦地埋怨:没有人给做饭,也没有人给剪头发。如果这么说,那么现在显然是很幸福的呢!
流川乌黑的眼珠不放心地瞅着她。
“不要紧,”樱轻松地笑笑:“这点事怎么也能做吧!”
他那头乌黑柔顺的头发,是她耕作的天地,樱自有一种手艺将他的刘海修得恰到好处,既让人看不出是刚刚修剪过的,也不会觉得过长而累赘。这种手艺很令她自豪。
自从她第一次给自己修剪,流川就没再进过理发店,就算那噩梦般的一年,他也只是听之任之而已,不过好在或许是心情的关系,那阵子他头发几乎没怎么长过。
“最近长得好快!”樱微微躬下身子梳理好流川额前的头发,有点戏谑地一笑:“简直比宝宝长得都快!”
流川情不自禁地将目光移向她的腰身:说起来,自从到了美国,这家伙就撒欢一样地长了起来,和在日本时相比,现在更是大了一圈都不止。
即使孕妇裙宽大的裙摆,也掩盖不住他的轮廓了。
这样弓着腰,她一定很累吧?流川担心地伸出手臂,揽住樱的腰肢。
樱正全神贯注地进行着自己手里的工作,银色的小剪子喳喳作响,削下一丝丝乌黑的头发。
忽然,她清秀的眉头微微一皱,不由得停下来将手搭在流川的肩膀上。
对方也是一脸的担心。
“前几天开始,就会踢人啦。”樱苦笑着对他说,“真不知这是和谁学的。”
流川望着她有些苍白的脸庞。
这些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在承担么?
他有些怀疑樱木的话了,把妻子孤零零地扔在一个房间,难道这也叫爱护?
不过谁让人家终究是有经验的过来人?有的事情不敢不听啊!想到这些,他又只好默默地低下头来。
“我和你说过,”流川嘟囔着,“不舒服就要叫我。”
“不算不舒服,”樱重新开始工作:“只是不能马上适应而已,据说以后还会踢得更有劲哦!”
第二天,午饭还没做好,流川已经做完了本日的训练返回家中。
“今天很早啊!”樱从厨房探出头来,“在那里洗过澡?再去洗一次好了!”
“我们下午出去。”流川走近了说。
“出去?”樱看看他,“检查是明天,今天出去做什么呢?”
流川没有回答,只是走进厨房,拿了块寿司塞进嘴里。
这天下午的目的地显然不是医院,而是洛杉矶最为高档的购物场所。
流川枫的本意是给她添置些东西,但两个人的购物目标却不知不觉转向婴儿用品。
本来还有5个月的时间,不用那么着急,但樱一看到那些精致的小奶瓶、形形色色的小摇篮、小帐子、各式各样的小衣服,就走不动了。
流川也被不少有趣的玩具所吸引,自然而然想到愿在加拿大的小博,也就仔仔细细地选购了几件。
待到他想起今天出来到底是做什么的,二人已经买下一大堆的娃娃玩意。
每次购物都是筋疲力尽劳民伤财,所以,每次回到地下停车场时,大包小包不用说,还有不少东西要请商场送货。
“真是的!我没记得我们是购物狂啊!”樱哭笑不得地说。
流川鼓着面包脸抓抓脑袋:为了省事,给小博的玩具已经请商场直接邮寄到加拿大去了,想想别的,也都是实用的东西,买多些也不算浪费吧?
特别是她,他俯视樱栗色的头发,托着下巴想:购置几件更宽大的孕妇裙是完全有必要的,说起来今天这几件买得很合意!那件浅红色的很好看!还有那件淡紫色的也很典雅,不过要说穿上好看,还要数那件乳白色的……
“哎?!”樱惊讶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这不是出云姐吗?”
流川猛地一愣,抬起头来。
出云繁和一位有些面熟的英俊男子正站在面前,两个人穿着同属于蓝紫色调的休闲西装与露背连身裙,很是引人注目。
比起从前,出云仍旧保持着优雅中带点高傲的气质,要说有什么变化,那便是原本栗色的长发,现在已经染回了黑色,乌油油的如同宣纸上绽开的墨。
“小樱,”出云笑笑,握住樱伸出的手,打量了她:“你还真是幸福呢。”
“出云姐姐也很幸福啊!”樱笑着看看她身边的和仓勇作,“最近工作忙吗?”
“我已经辞职了,”出云笑笑,“打算跟着他去纽约结婚。”
“要结婚了?”樱睁大眼睛:“恭喜你们!”
出云默然地点点头,伸手摸摸她已经微长的栗色发丝:“到底,只有你才适合这颜色呢。”
她那双漂亮的眼眸,没有看流川一眼。
“我们刚来,你们这是要走了?”和仓道,“那么回见。”
目送二人远去的背影,樱的目光渐渐由惊喜变得游离。
上车后,她也保持着有些惶惑的沉默,以至于连流川拉住她的手都没发觉。
这一路上,两个人各有各的心事,流川将车开得飞快。
她在想什么?难道发觉了么?然后就开始胡思乱想?他的脑子现在一团乱,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樱的胳膊支在车窗上,凝视窗外的风景。
除了沉默,她脸上的表情仍然那么恬淡。
回家后,仍然是和美的气氛,樱拿出各种可爱的小袜子和小奶瓶给流川看,又笑着将一件阿玛尼衬衣披上他的肩膀。
“你看,狐狸君,我就说还是这个牌子适合你。”樱微笑着帮他系好纽扣:“其实穿正装也很好看呢!和服也是……”她的脸微微一红,走远了端详着他。
流川一言不发地脱下衬衫,上前捏住她的手。
樱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他的手掌,平滑而坚硬,总是那么可靠又安全。
可是为什么,现在她的心脏像被攫住一般的闷痛?
“明天还要训练吧?”过了好久,樱轻声说。
流川点点头。
“明天的检查我自己去就行,反正就是些常规项目而已。”樱拍拍他的小臂:“你就放心去训练吧,以后实在需要,你陪我去就行。”
没等流川答话,她已经走开了。
“狐狸君,我先去睡了,记得明天早晨起来去冰箱里拿给你准备的蔬菜汁,晚安!”樱说着,消失在卧室门口。
流川呆呆地望着那扇已经关上的门,玻璃上的鱼与水草,好像在灯光下摇曳。
第二天,当樱在阳光下睁开眼睛时,流川已经去训练了。
玛丽大婶正在晒衣服。
“亲爱的!你醒了?”她朗声向睡眼惺忪头发蓬乱的樱打招呼:“小宝宝有没有睡够啊?”
“哈哈~”樱笑着向她点点头。
“怎么,今天要出门?”玛丽大婶问。
“嗯,我去检查一下。”樱回答。
“自己去能行吗?还是等流川先生回来了一起去比较好吧?”玛丽大婶不放心地说。
“没事没事!”樱笑着摇摇头:“我现在还基本和普通人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