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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器就是女子的阴|穴异于常人,但交合会使男子快感远胜普通女子阴|穴。自然男子She精也是极为快速。名器无一不得天独厚,真可谓是百年难得一遇啊!」「那到底有哪些名器呢?」周围人迫不及待追问道。 「白虎|穴,天生无毛,听说此种女子性欲极强,非一般男子所能消受,可能榨的你精尽人亡;馒头|穴,荫唇饱满隆起,粉嫩诱人;还有水帘|穴、龙珠|穴。最奇特的还是传闻中的九曲回春,天下至尊宝|穴。那书上说商的妲己和前朝的杨贵妃都是此种妙|穴。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李姓之人顿了顿接着说道:「九曲回春宝|穴,听说此种宝|穴的阴|穴口到凤宫并没有多长,但阴|穴内曲折连绵异常,呈之字形,所以有九曲之说,插入此|穴一次,就相当于插入普通女子阴|穴好几次,何况里面紧窄、滑腻异常。」「普通或者阳根短小男子插入几次既射,所以说此种宝|穴的女子很难得享受床第之乐,也不知该为她们感到高兴还是悲哀。天赋异禀者,如果能通过九曲,便会直接进入女子的凤宫。凤宫口被异物插入,敏感异常。」「会不断收缩、挤压,就好像一张小嘴紧紧箍着阳根,不停吮吸。而凤宫被堵住,女子阴精和淫液便宣泄不出。阳根如插在滑腻的水袋中,会有闷闷的水声在女子体内响起,端是奇妙无比啊。只是通过九曲到达凤宫,就如同从死回生一般。」 「有豁然开朗之感,仿佛进入了另一片天地;也好像万物经历了酷冬到达暖春,春风拂面,蕴含勃勃生机,如同自然之道,所以称作回春。九曲回春便由此而来,此种交合,实在是人生至高享受。」李姓之人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一脸神往之色。」 「不曾想,女子阴|穴竟有如此妙闻,大饱耳福,大饱耳福啊!」同桌之人听闻奇人异事般啧啧称奇。 「没想到,此人打扮的端庄行正,没想到竟是衣冠禽兽。如此毫无廉耻。」郭破虏心中暗骂回头一看苗共容,发现他也看着自己。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听到了这般无耻的言语。两人脸上血红一片,都从对方眼中那抹不齿,竟同时相视一笑,两者好感又加一分。 郭破虏又灌了几杯酒,还不见胡青回来。 顿时有点急躁,站起身就想去找他。 苗共容一看他喝得多了,脚步不稳,也跟着他的后面。郭破虏也不知胡青身在何处,只是迷迷糊糊朝人声处走去。
郭破虏解开了黄蓉的腰带,一袭轻纱脱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的肚兜。被肚兜包裹的雪白胸部也露出一截,郭破虏一只手挤压着Ru房,另一只手颤巍巍的往黄蓉的胯下伸去。 「砰!」一声,房门被人踢开。郭破虏的手被人拽起。醉眼朦胧一看,原来是苗共容。 「你干什么?」郭破虏恼怒道。 「我真替你感到可惜,你明知道她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你为什么还沉浸于自己的梦中不愿醒来。」苗共容大声道。 「是的,我知道。就是现实中我得不到她,所以我才要在梦中一尝夙愿。你为什么要生生的把我唤醒。」郭破虏怒吼,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心底深处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他的娘亲。但只是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他宁愿趁现在醉着的时候和她在一起。他知道,醒来后,两人只会是母子,再也到不了这种关系。何况蓉儿这个名字都不属于他,只属于她的丈夫——他想恨却不能恨的人,那个叫郭靖身为他爹的人。所以他打定主意晚上要她,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就让自己醉一回吧!」他暗暗对自己说。 「这个人不是她,只是你自己心中的一个替身罢了。就算你要了她,她也不是她,不是你心中的蓉儿。一切只是你自己的自欺欺人、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要了她,她也不是蓉儿!」 这几句话就像魔咒般在郭破虏脑中响个不停。 他像滩烂泥坐在地上,身子靠在花床上。嘴里只是不停得念叨:「她不是蓉儿,是我自欺欺人,是我一厢情愿……」 「如果你还想要她的话,我不会再阻拦你,但愿你清醒的时候不会后悔。你身下压着女子,脑中却想着她人。看来你不是爱她,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肉欲罢了。这不是爱,是亵渎。」 苗共容走至门口,又回头说:「只是不知如果被你口中的她知晓,是愤怒、伤心还是失望呢?」说完便要掩门而去。 「苗兄,等一下!」郭破虏叫住了即将走出房门的苗共容,「来扶我一把,我和你一起走。」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走吧。」苗共容一脸如释重负的道。 「这位姑娘,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失礼之处还勿见怪。」郭破虏对还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道。 床上女子一脸复杂神情,有解脱,感谢和失落。 「说起来还要感谢公子,没有嫌弃我是个风尘女子。我以前只是如同行尸走肉,是公子让我看到了人间尚有真情,现在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女子展颜一笑,自然的没有奉承,确实蛮有姿色。 「姑娘放心吧,隔段时间我必然会赎你出去,只是你还要委屈自己一段时间了。到时再替你寻户人家,好好过日子。」 「多谢公子义举,只要公子能救小女子出火海,小女子感激不尽。有了一丝希望不是就有可能会成为现实吗?你和你的蓉儿姑娘也是如此。何况在风尘中呆了这么久,多呆几月又如何。」 「嗯,有了希望就可能成为现实。在下告退了。」一丝惊人的神采浮现在眼中,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苗共容扶着郭破虏,两人也没了去寻胡青的兴致,来到楼下,付了一两银锭当做酒菜钱。回到悦来楼,郭破虏醉醺的躺在床上,口中不停得喊着蓉儿。 酒气上涌,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苗共容笑着摇摇头替他清理污物,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郭破虏的微鼾声响起。他嘴角翘起弧度,想必做了一个极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