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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兄,在下姓胡。单名一个青字,刚才公子大气魄,才让在下实在汗颜,实在不该出丑的,让郭公子见笑了。」蓝衫青年一脸不敢当,连连摆手。 「胡兄此言差矣,我等看的是侠义之心,不是钱财多少。就算亿万家财,不肯拿出一厘,于刚才那两人又有何用?而胡公子虽然钱轻但情谊深重,但却实实在在帮助了那兄妹二人,这二者一比。又孰优孰劣呢?」「呃,可是几枚铜钱实在是杯水车薪,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啊!」想不到郭破虏能言巧辩,又理显义彰。蓝衫青年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摇头唏嘘。 两人边走边聊,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这般时间下来,天色已经微黑,有些地方已经掌灯了。两人穿过一条街,茶馆,酒楼一家挨着一家。看到酒楼,郭破虏的肚子有点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这几天风餐露宿,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晚上就好好犒劳自己一番。」「天色已晚,不如今晚小弟做东,请兄长饮上几杯如何?我们边喝边聊。」边说边邀胡青走了进去。 「原来郭兄也好杯中之物,如此甚好。在下平时也喜饮几杯。不过今天可得我请客。」胡青一边答道,一边跟着郭破虏走进了名为悦来楼的酒楼。 门口几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只得挑了一张靠里的桌子坐了下来。小二上好茶水边抹桌子就问:「客官想要吃些什么?本店的菜在本地真是响当当,回头客源源不断。」 「好了,好了,就来红烧狮子头、清蒸鲑鱼、芙蓉汤、爆烧牛肉、麻婆素豆腐,再来壶好酒。对了,再来几碟下酒小菜。」郭破虏打断了小二的夸夸其谈,「再把我门口的马位些草料。」 「好嘞,你稍等片刻,菜马上就好。」 「等下,你这里可以住店吗?」 「当然可以,本酒楼一层是吃饭的,二楼就是客房,食宿全包了。」「如此甚好,你去帮我留间空房,顺便把我马上的包裹拿上去。」「胡兄,你看看还有什么要点的吗?」郭破虏打发了小二朝胡青问道。 「不用,够了够了,三四个人也吃不完呢,我们两个人实在有点奢侈了。现在前线吃紧,大宋军士的粮食可不算多充裕,我们还是能省一点是一点吧。」引得郭破虏又是一阵敬佩。 等待间,一道略显轻柔的声音打破了两人的交谈,「两位兄台有礼,在下见此地只剩此处有座,不知能否和兄台共用一桌?」「当然可以,这位兄台请坐。」胡青连忙起身相迎。 郭破虏一看,只见一位唇红齿白儒生打扮的人走了过来,一头长发被一根蓝色绸带在头顶扎个小圆髻,其余的和绸带一起披至脑后,里面身穿银白內衫,外面披着一件青色长衫,此人面若白玉、俊俏异常,手中摇着折扇。郭破虏见周围真的只剩自己这桌有空位,也连忙请他坐下。 「这样一位翩翩公子,不知要迷煞多少女子。」郭破虏如此想到。只是他好像从这位儒生身上闻到一股女子身上才有的香气。 「此人风流倜傥,肯定有诸多女子投怀送抱。说不定身上沾上女子身上的胭脂水粉,如此也说的过去。」郭破虏在脑中解释道。 那人坐下,向两人一抱拳:「小弟姓苗字共容,叨扰之处,还望两位兄台海涵。」 「苗兄言重了,我们巴不得有人和我们同饮共酌呢。」「正是,苗兄就不要客气了。」 几人谈话间,又各自介绍了一番。小二已经陆续上菜了。 「要不我们边吃边等吧。」胡青提议道。 「好,就依胡兄之言。来,我替胡兄和共容兄满上。」郭破虏拿起酒壶把两人座前的酒杯满上。顺便替自己斟满。 「相逢即是有缘,我在此敬两位一杯。」郭破虏举起酒杯朝二人道。 「郭兄客气了,那小弟就借花献佛,也敬两位一杯。」苗共容回应道。 「好,那就干了。」 三人头一仰,整杯酒就下肚了。 「来来,下箸。」郭破虏夹了一块豆腐放进口中,「恩,滑嫩爽口,吃进嘴中还有微微弹力,不错不错。」 三人不多时便把桌上的菜肴尝了个遍。鲑鱼香气扑鼻,鱼肉细腻、牛肉切成大块,嚼劲十足、芙蓉汤清香淡雅,入口微甜。不知是好几天没吃过如此丰盛的饭菜,还是真的饥肠辘辘,即使是尝过黄蓉厨艺的郭破虏也赞不绝口。自然在郭破虏心中,黄蓉远胜于后者。郭破虏最喜欢吃黄蓉做的叫花鸡和醉田鸡。 「当初娘就是这两样让贪食的洪师公收爹为徒,学的降龙十八掌的。」郭破虏称奇想到。 只是想起黄蓉做的菜,眼前美食味道不觉淡了几分,郭破虏停下竹筷发出一声轻叹。 「郭兄怎么了?」胡青不解的问,刚才他明明兴致高涨,现在却有点意兴阑珊。旁边苗共容也盯着郭破虏,一脸好奇。 「让两位见笑了,只是想起家母做的菜,感觉眼前的菜难以下咽罢了。只是因我一人,坏了两位的兴致,我自罚一杯。」不等两人说话,倒满整杯酒一口闷了。 「哦,在下就有点好奇了!郭兄之母难道有什么好手艺,竟能胜过本酒楼的掌厨。我听闻,他以前可是知府大人的专厨啊。」胡青一脸不信。
「算了,既然胡兄不信,讲了也是浪费口水!」语气中不觉带了几分愠怒。 「哎,胡兄不信。我可没说,令母的拿手菜是什么?」苗姓之人却好奇问。 「叫花鸡和醉田鸡,吃上一口,保证让你永不能忘!」郭破虏差点拍胸脯保证道。 苗共容一脸诚挚道:「那郭兄可有口福了。」 「家母不止入得厨房,还上的厅堂,在我心中是个完美无缺的女人。」郭破虏越说越激动,对苗共容也是好感倍增。 「郭兄这么大,没想到还如此依恋自己的娘亲,哈哈。」苗共容似笑非笑。 「可惜……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郭破虏兴奋的表情又低沉了下去,只是一个人不停得灌着酒。 「郭兄不可如此酗酒,对身体有害无益。」苗共容伸手按住郭破虏又端起酒杯的手。 「就是就是,我们还是不要想那些烦心的事了。今天只是喝酒,就算有愁,也要借酒把它消了。」 胡青见刚才两人自顾相谈,把他晾在一旁,心中不是滋味。 「说起来,我不该怀疑郭兄的话的。我该罚。」却是要借此打消郭破虏先前那丝不快。 「胡兄严重了,刚才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这样就对了,来还是喝酒。」苗共容在中间道。 三人又重新边饮边食,苗共容借不胜酒力之言,只喝了两三杯,一壶酒大部分被胡青和郭破虏喝下。两人已是脸色微红,略有醉意。 「不知两位兄台是否吃饱喝足了,要不再添几样菜?」「桌上都还没吃完,郭兄就不必再点了。再说我们已经吃好了。」胡青咬着舌头道。 郭破虏见此,也不继续点菜了。只是大叫一声:「小二,结账。」小二应声走来,「几位客官已经用好了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报出了酒菜饭钱,「一壶上好花雕,五个菜,再加零零散散的,就算二两银子吧。」小二一幅大方的模样。 郭破虏闻言只是说了声好,就伸手往腰间掏钱。却见苗共容按住了他,郭破虏一脸不解。 「这顿饭还是我请吧。要不是郭兄和胡兄肯让我共桌,我现在到现在可能还饿着呢。」 说的一脸坚决。 「这不行,哪能让共容兄破费。」郭破虏连连摇头。还是要往腰间掏钱。 「看来郭兄是看不起鄙人了,那在下就告辞了。」「郭兄,苗兄都如此说了,你就不要争了。」胡青见苗共容脸色不悦,朝郭破虏说道。 「那好吧,倒教苗兄破费了。」郭破虏见此,也就不再坚持。 「正该如此,来拿去吧。」苗共容嘴角翘起弧度道,呼喊了店小二,付清了饭钱。 「现在为时尚早,要不两位和我一起去赏下夜景,如何?」胡青朝二人提议道。 「也好,现在根本没有睡意。」郭破虏一想也就答应了。 「王兄,你怎么样。」见说服了其中一人,胡青转过头朝苗共容说道。 「既然两位这么有兴致,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那就走吧。」见两人都同意了,胡青立马起身向门口走去。郭破虏和苗共容见状,也跟了上去。 三人出了酒楼门口,外面已经全黑了。三人无法,只得托小二找了灯笼。点起烛火,盖起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