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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狼吧,夜鹰对这个国家很感兴趣。”
随在身旁的疾雨公子沉思片刻,道:“胡狼国在大草原南面的尽头,一个叫天上草原的地方。因地势颇高,终年气候寒凉多变,放牧为生的牧民常常因食物缺乏到临国劫掠,虽因这个世界的人都淳朴善良,不伤人命只抢些吃食,但也和临国接下了宿仇。”
我想起疾雨公子曾在马场议事厅说过:云梦泽与胡狼国积仇甚深,便截入道:“那与胡狼结下夙仇的临国可是云梦国?”
疾雨公子点下头,慨然道:“这个世界也是天道不公,云梦国与胡狼同在天上草原,却一个物产丰饶,一个土地贫瘠。云梦国临云梦泽而居,国民都崇拜深邃平静又变化万端的水,是个女性主导的国家,那十大歌姬之首云素便是云梦国的神女。”忽又哈哈一笑,道:“云梦国可能是东大陆上最有钱的国家了,各个城市上空飞行的散花天女都出自那个地方。”
我眼前马上浮现起散花天女如仙的容貌和身段,叹息道:“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出美女的国度!”
疾雨公子笑接道:“云梦国非常神秘,疾雨只知道这么多了,便让我接着说胡狼。上一代胡狼王是个有勇有谋的大英雄,借天上草原突降的大旱统一了分散的各游牧部落,使胡狼这个小部落一跃成为天上草原之主,天上草原至此也有了相对平静的一段时期。这一代的胡狼王在少年时下草原到神州四处游历,偶然间看到了日月壶后回去大肆招揽看过日月壶的能人异士,连年四处征讨……”他长叹一声,接道:“后面的事情夜兄应都知道了,自庞若居相后,给了金陵二十年的和平。”
我迷惑道:“天上草原上那些没看过日月壶的人都会听胡狼王的吗?热爱和平安适的这个世界人怎会任胡狼王四处杀伐?”
疾雨公子苦笑道:“让不明内情的臣民们慷慨赴战还不容易,说辞都在口边上。”
我欲开口道:可以到天上草原散布消息,让牧民了解内情。旋又想到他们为什么相信这些消息?
忽想起自己在青丘山天瀑下的寒渊池旁,误信传言,一纵投入的糗事。让人如何去分辩消息是真,是假,居心是善,是恶?
夜鹰从不真心相信别人,却也不清楚如何让别人无利益地相信自己。
一路想来,进得将军府,自来两个襟绣初日徽记的护卫把马匹牵到一旁的马房,疾雨公子在得知太子爷不在后低声吩咐去寻,便带我至上趟来过的偏厅。
在侍女奉来清茶后,我问道:“太子爷把夜鹰找来有什么事?”
疾雨急放下手中茶,哧笑道:“原来夜兄也这么叫,呵呵,在将军府我们私下里也是这样称呼家主的。”跟着又捉起茶碗,随意道:“无非是带夜兄到衙署里转转,认识一下金陵的众官员。”
我心下对此颇有微词,想来应是柔日白把夜鹰带在身边,以告诉大小官员夜鹰是太子爷的手下罢。随意聊了几句后,疾雨公子道:“夜兄还记得那枚你巧制的戒指吗?”
我点点头,在怀中取出锭金子,制了十枚各有巧趣的戒指,又一一雕上‘无真’二字,在圆桌上把戒指推到疾雨公子身旁,微笑道:“再把这些戒指分数次送到那首饰铺。”
疾雨公子轻皱眉头,思索片刻,欣然道:“疾雨明白了。用这十枚戒指建立起首饰铺掌柜的信心与信任,再偷龙转凤送去一大箱假首饰,创造出一个慌忙的情境,让掌柜无时间辩真假,匆匆卖于他,让他损失大批金子,最好是倾家荡产!”
我油然道:“诚如复大人所言,疾雨兄真是心地善良又聪慧无比。”
疾雨公子哈哈一笑,却没有出言谦辞、反驳。
此时进人来报太子爷召夜鹰在将军府门相见。我与疾雨公子对视一眼后,匆忙赶到府外,眼见白衣如雪的柔日白傲立在过往人群中,身畔一架华丽致极的马车。
柔日白转头过来,以手相召,微笑道:“日白送夜鹰一件小礼物,是胡狼王送与日白的,日白一看之下甚是喜欢,就转送与夜鹰吧。”
我暗道马车虽华丽,但也不是希奇之物,只能是车载之物,却怎么也没想到随柔日白把前帘掀开,竟会收到这样一个平生至此为止最贵重的礼物!
眼见里面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可人,随光线涌入美目流转过来,旋又惊怯低下头去。
老天,同是一个出身,胡狼国对这些命运不能自主的人都做了些什么!车里少女定非自愿,如是自愿,也应是胡狼王怀着把她养大后礼物般的送来送去的目的,把她打小就洗脑了。
少女瓜子般的脸庞精致无伦,轮廓分明有若经意雕刻而成,让人不能挑剔出半分可改动的瑕疵,虽美目只注过来一瞬,但她满脸的灵秀之气已扑面涌来。乌黑的长发随低头从窄肩滑落到胸前,视线顺落而下,秀挺垄起的胸部,只堪一握的腰身,交叠扭结在一起白润纤细的玉手,联想起从今日起就可以对她恣意挞伐,小腹下不由一热。
她年龄应只有十六、七岁,充满了天真的少女风情,刚惊怯低头,霎然间水亮的眼眸又微抬起,躲闪着看过来,似对我这个新主人充满好奇。
太子爷轻放抬手,如同盖掩美梦般放落了前帘。
这是我见过除轻盈外第二个这个世界的美人,她的美差点可比得上鹿灵,同是灵秀飘逸,风情却又略有不同,鹿灵是空谷盛开的幽兰,她则是林畔娇嫩的雏菊。
太子爷欣然道:“她叫漱儿,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啊!”转头高声道:“疾雨,速把漱儿平安送到东门外的夜鹰府上!”
疾雨公子朗笑着走过来,一跃坐在车上,却把头转向我,戏遣道:“夜兄放心,疾雨为人诚善,最讲意气,绝不会在路上监守自盗!”说罢,大笑着架车走远。
太子爷见我远望马车,也打趣道:“回得马场再仔细慢慢瞧,先与日白去趟衙署。”
我嘻嘻一笑,应是后与太子爷取马驰向金陵衙署。
万千人流从街路汇集在眼里,我把自己从刚漱儿带来的震撼里拔出,忽明白了太子爷的用意。漱儿应是送给二小姐的使唤丫鬟,虽名义上是夜鹰的,但我也只能把她当做瞧了会更渴的青梅,何况柔夜的睡榻就在夜鹰的隔壁,长夜漫漫,我却没有时间和机会去盗得红丸。
柔日白把我带至皇宫的兴和殿,在门官的唱和声中,眼见立在厅中心的庸仁和剑无心齐转过头,大步迎上来。
柔日白与庸仁和剑无心互相问好后,我礼拜道:“夜鹰见过庸相、剑大人。”
庸仁目光深注过来,朗声道:“夜将军千万不要多心,怪罪无心,监军是必须要设的,却可把它当成闲职,夜将军大可放手施为,无心是不会插手的。”
他身旁的剑无心叹息道:“唉,剑某非但无心去管,也无力去管。无心只是个文官,王上却非要无心去当军队的监军。夜将军放心,无心万不会插手添乱的。”
我听得心头大恨,却惟有谦声道:“怎么会多心,夜鹰初次为官,少不得要麻烦庸相、剑大人教导、提携。”这两个老狐狸,一见面就逼夜鹰口头让权,罢了,夜鹰的马场已经像一个缩小的金陵朝廷,乱得如一锅粥,谁愿意搀和进来便进来搅和罢!
两位大人忙谦虚地推辞起来,柔日白则面布阴云,不过随即便散开,此时庸仁面朝太子爷道:“日白怎有空来此呢,可否是因为龙渊的到临?”
柔日白欣喜接道:“龙渊率二十万骑兵义援金陵,龙威又是日白的好友,怎能不心生欢喜,赶来见一面。”
我听后心中惨叫,龙威竟与太子爷是好友,只是不知柔情是否会为小小的夜鹰向龙渊说项。
剑无心接道:“王上去军营迎接二十万骑兵已有些时辰了,应是转眼便携燕京王和龙威公子来到。”
“一个字:辣!”突地一个高声插了进来。
我们四人寻声看去,右手边椅子上坐着两个官员,一胖一瘦,胖的官员眼小如豆且面白无须,瘦子留着两撇小胡,眯眼成缝,里面神采连闪,眼见他开口赞道:“两个字:火辣!”
两人说完复又轻声低语起来,我随身旁三人收回目光,心里突泛起两个字:弄臣。这应是为龙威准备的。
柔日白轻蔑地又扫去一眼,漫声为我解释道:“这两人主业是经商,只在衙署里领个虚衔,不用理他们。”顿了顿,又接道:“瘦的叫陶土,胖的叫不归。”
剑无心轻笑一声,补充道:“陶土办赌场,不归经娼馆,两人是赚得盆满罐满啊!”
庸仁如我所想般冷声道:“他二人见得火舞后就在这絮叨个不休,本相最看不起喜好狎脂弄粉的人,若不是王上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