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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语。
“好好好,是小偷,然后呢?”和他多说也无益。
颀耀继续向前走,“要说偷东西,青楼岂非是个不错的选择?”
青楼?偷东西?
妙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翎篁是劫富济贫的侠盗,他要偷的人必定是那些为富不仁的人。而整日混迹于青楼的人岂非就是那些有钱却只知道自己找消遣的人?想要找有钱却品行不端的人,青楼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是……也不对啊。妙语抬起头疑惑道,“因为这样你就确定他必定会在得月楼了?”这样只能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得月楼,但是他去得月楼本身却并不是必然的。
可颀耀为何会这么肯定呢?难道……“你本来就知道他是谁?”妙语恍然大悟,只有这样才说的通。
颀耀笑了,停下脚步,回头道,“小凤今日倒是很聪明。”
切!老娘一向聪明。不过这个不是重点,现在的重点是,“他到底是谁?”妙语已经心急如焚了。
“现在说出来有何意思,等到晚上小凤自己去看看不就明白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
“我说,我们干吗半夜跑这里来?”妙语瑟瑟发抖的望着下面。
她此刻正一棵树上。这棵树实在不算是粗壮的,再加上无数狗血电视情节的毒害——主人公莫名其妙的就会从树上摔下去,所以她只能牢牢箍着颀耀的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摔了下去。
颀耀好笑的看着她,悠然道,“自然是等翎篁了。”
“他今天晚上真的会出现?”怎么等了半天了还不来?
“也许。”不紧不慢。
什么?“也许?”妙语两眼冒火,半夜三更把她拉出来竟然等到的是个“也许”?随即没好气道,“要是他不来怎么办?”难道他们就一直这样等下去?大冬天半夜不睡觉,来这里装鬼啊!
“若是他不来,那便等明天。”他说的仿佛再自然不过。
啥?“你的意思是明天再不来,就等后天,后天再不来,就一直这样等下去?”
颀耀看了看她,好笑的点了点头。
晕!这不是存心开她玩笑嘛!妙语几乎怀疑自己当时怎么会相信他,半夜跑这里来了。随即愤怒的放开了他的腰,准备爬下去。
谁知,一个没站稳,竟一脚踩空,眼看就要跌了下去。
顿时冷汗直冒。
这下老娘完了。她做鬼都不会放过颀耀的,都是他害的她半夜有床不睡,还惨死树下,实在太冤枉了!
可她不记得,有颀耀在这里,她怎么可能有事?
果然,一只手又将她捞进了怀里。
随即在她耳边轻声道,“小凤为何总是这样顽皮?”
没由来的,妙语的脸顿时一团绯红,耳根更是重灾区。
她低着头,暗暗期盼天色灰暗他没有发现。
沉默。
妙语几乎感到了一种不安的气息的袭来。
不行,不行,再不想点什么说说就死翘翘了。可无论怎么努力转动脑子,脑海里却依旧一片空白,如同被雷击中,一不小心死机了一般。只能呐呐道,“你……你干吗还叫我小凤……”
这实在不算个高明的借口,但却也是她目前思维的极限了。
颀耀依旧凑近着她,“小凤不喜欢?”即便是黑夜,她依旧能看到他眼里的光亮,灼灼的照的人心烦意乱。
“我……没有……只是……”只是什么,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
这时——
“嘘。”颀耀突然皱眉,做出一个禁声的姿势。
来了?
妙语的脑子顿时清醒了大半。
呼呼的北风吹打在树上,树上稀疏的残叶伴随着树枝的摆动哗哗作响。声音虽不是很大,但在这样安静的冬夜,却依旧有一种冷冽而震撼人心的力量。
这样的夜里,有个黑影在快速的移动着。如果你的眼力不是足够的好,根本就看不见他的影子。
只因他动的太快了,不知道若是和风玉郎比起来谁高谁低?
不错,他就是翎篁,也只有他才配叫翎篁。翎篁之所以叫翎篁,只因他的动作极轻极快,移动起来就如同翎羽一般,若不是一流的好手,绝对别想看见他,更不要说抓到他了。
但颀耀却偏偏就是这样一个难得的一流好手,所以今天翎篁出来活动,必定是要倒霉的。
抱着怀中的人一个飞身,颀耀便挡住了来人去路。
翎篁显然一楞。
他会这么容易被他们拦截住,并不是因为轻功不如颀耀,只不过是事发突然,他没有料想到罢了。但他也没有半刻停留就准备转身离开了,他确定,他这一走,颀耀定是追不上的。当然,若是他怀中没有一个“拖油瓶”可就不一定了。
谁知——
“费兄弟走的这么急,不准备和故人小聚会儿吗?”颀耀并没有去追,他简直连一丝要追的意思都没有,只是放开了怀中的人,靠着一棵树淡淡的说着。
妙语此时却早已震惊到极点了,瞪大了眼睛望着前方背对着他们,但显然已经被颀耀的话震慑住而一动不动的翎篁。
什么?费兄弟?她认识的姓费的好象只有一个吧?难道……他是费扬?怎么可能?她师傅明明不会武功啊!但她师傅的确正好是大夫,颀耀从翎篁身上拿到的药材也就说的通了。
下一刻,翎篁也为她证实了她猜想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回过头,淡淡的一笑,温文而雅,不是费扬又是谁?
妙语现在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实在有太多的问题想问,却不知道先问哪一个才好,这实在是他们这一路上遇到的最大的一个新闻。
半晌,都无人开口。
终于,颀耀开口了,“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
不知道为什么,妙语总觉得这样的问话方式和平时的颀耀不太一样。
“很早以前。”得到的回答也很简略。
颀耀皱眉,而后又正色道,“他教你的?”
他?“他”是谁?妙语听的有些莫名其妙。
“对。”
“为什么要学武功?”
“我自有我的想法。”
“是我也不说?”
低头,沉默。
现在是什么状况?妙语彻底无语了。他们说的话她怎么完全不理解呢?
半晌,费扬终于抬起了头,“哥,你怎么可能不懂?”
啥?哥?妙语几乎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那个……”她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
但两人却显然没听见她的话。
“你为何会认为我一定懂呢?”颀耀抬起了头。
“那个……我说……”妙语再次企图插进点话。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伯父和你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懂得了。”
“不要将我和他相提并论。”颀耀眼神暗淡了下来。
“其实……”费扬还欲再说什么,突然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叫使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这个叫声当然是妙语发出来的。见两人终于有了反映,立即道,“你们两个都停一停!先给我说清楚好不好!”竟然就这么把她晾在一边了,简直太可恶了!
颀耀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笑道,“小凤想问什么?”
“第一,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第二,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状况,你们给我说清楚!”妙语有很多问题想问,现在突然有了机会,她却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问题来。
费扬也笑了,“这个状况说来话长。”
“话长就拣重要的说,实在挑不了就慢慢的说,反正本姑娘有的就是时间。”妙语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等着他们慢慢解释。
风依旧在吹着,如此寒冬深夜的街道上居然有三个人影矗立,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原来费扬与颀耀竟是堂兄弟,怪不得两人笑起来那么像了,原来本就是一家。费扬当然不是他的真名,他也姓颀,名翎,是颀东廷的儿子,而颀东廷妙语终于知道了,就是颀耀口中常常提到的叔父。颀翎从小便不好武,所以就一直跟着伯父学医。
听到这里,妙语脑筋一转,突然想到,她师傅的伯父不就是颀耀的爹?颀耀他爹不就是颀门吗?就是那天晚上突然造访的帅伯伯?他来无影去无踪的,武功那么好。
等等……这么说师傅既然跟着他学医的话,看来武功也是他教的了,那么刚才颀耀口中的“他”就是指他爹了?称自己的爹为他?看来那个帅伯伯说的没错,他们之间真的应该有些什么误会。
“小凤在想什么?”看着妙语盯着自己的脸发呆,颀耀凑过去问道。
眼前突然冒出一张放大的俊脸,妙语立马跳开三丈,低着头心虚道,“没有,我是在想既然你不知道他会武功,又怎么知道他是翎篁的?”她与他非亲非故的,没事去八卦人家的家事总归不太好,所以妙语急忙转换了个话题。
颀翎显然也很好奇这个问题,抬头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