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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真想什么也不想,闭上眼睛就这么呼呼睡死过去,把一切的忧愁烦恼都留给明天。
然而世上的事却大多不能随人愿。
你越是期盼,它越不发生,你越是排斥,它却突然“造访”。
有的人偶然饮一杯酒,就莫名其妙的醉了,但真当要买醉一解千愁的时候,却该死的清醒。
而妙语现在的愿望不过是想睡过去罢了,相比起买醉,是否容易的多了?
因为是人都需要睡觉,但并不是每个人都需要喝酒的。
寒冷的夜,温暖的被窝,厚实的床,一个想要睡的人。仿佛一切条件都具备了,但她翻来倒去,仰着、趴着、侧着,数羊、数星星、数数字,一切都用尽了,却偏偏一丝困意也没有,今天周公显然太忙,忘记照顾她了。
怎么会这样?
不过是一个吻罢了,她竟然会睡不着?
她可是现代女性,一个吻怎么了?一夜情的还那么多呢。要是每个人都像她这样,还要不要过了?
她不过是一时受迷惑。对!一定是这样,美色当前怎么能不迷惑?虽然颀耀坏毛病一大堆,但谁也不能否认,他的确是“秀色可餐”的,她现在不过是履行色女的基本职责,吃了一小顿罢了!对!就是这样的。
好了,想通了!睡觉!睡觉!睡觉!
可是……
为什么还是谁不着呢。
“天那!谁来告诉我该怎么办啊!!”被子蒙住头,妙语蜷缩着翻来覆去的一个人乱叫。
突然……
窗户吱嘎一声。
听到这个声音,妙语立马停下所有动作,静静的缩在被子里。
有人!
一定没错的。
妙语之所以这么肯定,并不是因为今天她的感觉特别敏锐,只是这两天这扇窗户的客人实在已经不止一个了,她几乎要以为她的房间是没有门的了。有人说上帝关上了一扇门,必定会开启一扇窗的。但她的门并没有关死,但似乎所有“客人”都不喜欢走门。
果然。
一阵浅浅的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
妙语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反正她现在穿着衣服呢,猛的拉开了被子,向外张望。
试探道,“谁在那里?”
“姑娘忘了我了?”一个黑影往月光照的见的地方站了站。
听到来人的声音,妙语的眼神暗淡了下去,淡淡道,“是你?”
她本该是很惊讶的,因为这个人正是许久没见面的“无名”。对于一个许久未见却突然半夜造访的人,她本该问一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来这里是做什么?或者问问他的近况也好。
可此时她却仿佛偃旗息鼓,突然没什么兴致提问。
这实在一点不像她。
看到妙语的表情,来人却仿佛来了兴致,狭长的凤眼一眯,“你以为是谁?”
妙语裹了条被子,以打坐的姿势坐在床上,用被角摩擦了下鼻子道,“没谁。”
“可姑娘见到在下好象颇为失望?”还是探究的眼神。
失望?
妙语一楞。
她没有说。
但她潜意识里是知道的,刚才有一瞬间,的确只有一瞬间,她心里面以为来人必定是颀耀的。原因她也说不上来,也许他之前是从那里出去的,她就以为他必定会从那里回来。
这种想法岂非可笑的很?
简直和“刻舟求剑”中的那个蠢人一样了。
妙语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可笑。真应该狠狠自嘲一番,今天她怎么什么都不对劲?肯定是脑子进水了。
不行!得赶快恢复到正常频率。
她看了眼无名,笑着道,“对了,你怎么来了?”这样的问题才是她应该问的嘛。终于找回正轨了。
想敷衍他?来人显然不太满意她的回答,他要别人回答的问题,至今还没有敢不回答过,更何况是敷衍。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不满,还是笑着道,“想来看看姑娘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新鲜事?他倒是和她有一样的癖好,喜欢打探别人的消息嘛,轻功那么好,说不定还能吸收进咱的报社来呢。
不对!妙语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忘记了什么事情。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到底是什么呢?
她竟然又不说话了?
看着她苦思冥想的样子,来人有些哭笑不得,两次不把他的话当话,不知道是她该死还是他该自嘲了。
妙语还在想那件忘记的事,突然,来人哈哈大笑起来。
妙语抬头,终于停止了思考,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笑什么笑!看样子他肯定比她神经病的多!
可是他笑了几声又不笑了,一本正经道,“你没把我们的秘密告诉颀耀吧?”
秘密?
妙语一楞。
对!就是这个!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给忘了!颀耀告诉过她他之所以能追踪上别人靠的是栀香草,可见所谓的帮手之说完全是骗人的,估计也只有她会相信了。
既然没有帮手,那眼前这个自称是他“帮手”的人又是何人呢?
妙语突然警觉的望向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骗我?”
来人显然一楞。随即又笑了,笑的好象很开心,“今天在下和姑娘的问答好象怎么也走不到一条线上去,简直风马牛不相及,你觉得呢?”
妙语才管不了他说的废话,继续道,“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沉默。
“企图?”来人挑眉,“姑娘好象忘了一件事。”他终于还是决定接上她的话,不然他可能会更加头痛,因为对方显然不觉得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有什么不妥,时不时就给他来个魂不守舍,但他却着实受不了。
“什么事?”
“在下从没有骗过你,是你自己硬将颀耀帮手的名字套过来的,我不过是将错就错,懒的解释罢了。”
虾米?将错就错,懒的解释?妙语差点吐血。“那……那你真的叫无名?”她已经有点信不过自己的推理了,更信不过眼前这个人。
来人不紧不慢道,“在下尚羽。”
什么!“尚羽?!”妙语蹬大了眼睛,猛的站立起来。但她忘了自己是在床上。
所以,“砰”的一声,头与床顶来了个亲密接触,一个大包眼看就在茁壮成长中。
靠!古代的床真他妈变态的,没事装个床顶做什么!又不用挡风遮雨的!
还是现代社会好啊,果然所谓的人类几千年智慧的结晶不是瞎说的,只有进化到现代,人才能那么聪明,所有的一切都尽量进行人性化的设计。而且越民主越自由的社会越注重人性,比如说日本吧,虽然她也是个爱国青年,也曾抵制过日货,但她仍然不得不承认日本人的确很会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虽然乱七八糟,却很人性,很贴心。
妙语这边还在想着。看着她一个人又陷入了神游中,尚羽的额头早已出现了一大滴汗。他真想立刻冲过去挖开她的脑子,看看她的脑子的构造究竟和别人有什么不同。随即快速走到窗边道,“你休息吧,我走了。”
“啊?”妙语突然回神,什么?他要走?赶忙蹦下床,鞋子也顾不上了,连滚带爬的冲向他,嘴里还不停道,“你怎么能走呢,难得来一趟,多坐坐嘛。”好歹把真面目给咱看看,一直蒙面怎么行,或者跟咱说说你的生活起居、点点滴滴也行啊,人数众多的四公子粉丝对这样的消息绝对会感兴趣的嘛。
她这种突然疯狂的好客法尚羽还第一次见到,二话不说,飞身出了窗户。
砰的一声,窗重重的关上。妙语一时没站稳,由于惯性,鼻子差点撞了上去,还好双手及时撑住了墙,才保住了咱的鼻子。
只见一个人影映在窗户上道,“姑娘不用着急,以后我们总会再见面的。”说完,就不见了。
又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她突然想到,若是以后想“追踪”上这些个高手的新闻,自己是不是也该练个轻功才好?不然如何追的上呢!
第二天。
农历十二月二十七,这是他们来睿城的第三天,离四年一次的武林大会也还有三天时间。
早晨。
“你干吗一直低着头啊?”李四莫名其妙的看向妙语,整个早上除了问声好、报出大名的时候她是抬头的,其他时候几乎一直是低着头的。就算大家早就知道她是女的也不用这样沮丧吧?
的确。妙语虽然大清早以女子的装扮示人,大家却也只是略微楞了楞而已,没想到她会突然以真面目示人。其实大家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了。
想要不知道也很难吧?每天都在一起,即便她是一个男子的扮相,她的举止动作,说话的语气,再加上同多情公子的暧昧关系,他们猜不着十分,也有八九了。
妙语一直低着头,当然有一小部分原因的确是因为沮丧。
大家竟然都知道?亏的她还浪费了这么久的表情。她实在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