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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甘心,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不等他回答,妙语已经先替他作了决定,“好吧,就这么说定了。”随即拉开车帘,向外吩咐了几句,就继续回车厢睡觉了。这回咱整不死你!嘿嘿。
村中客栈。
“公子,不如让小的陪……陪你去?”一路上一直跟着薛蕤的跟班阿福哆哆嗦嗦的问道。
他显然是不情愿的很。
“小……小的也要去。”另一个跟班阿旺道。反正想不想去都得去,还不如自觉点的好。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一副要死的样子!”薛蕤满脸怒气。
听着他们的对话,妙语只能在一旁偷笑,看来咱要发挥发挥大无畏的精神,解救解救这两个无辜的同学了。随即走向前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道,“我说两位不要争了,这套掌法最忌有人打扰,两位若想大公子练成神功还是不要去的好。”
“什么?”薛蕤一脸不相信,让他一个人去坟场?
两个跟班显然是如释重负,但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低着头退到一边。
妙语叹了口气道,“大公子还是怕了吧?算了,那就不要练了,这样半调子的功夫也够用了。”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她之前教给他的东西他练成什么样了。
薛蕤这种人哪受的了别人这样的讥讽,“去就去,本公子还怕这个,笑话!”随即就拎着行李走出门,到村中打听坟场去了。
晚饭前。
此时,李四和妙语正在客栈聊关于第一份报纸的事宜,头条自然是多情公子调节两帮矛盾一事了。第一次写稿就由她来作个示范,好久不写了,不知道自己生疏了没。
聊了半日,李四突然想到什么般,好奇道,“我说,薛蕤一直没出现,真的去坟场练功了?”
“当然,这还有假。”想到这个她就兴奋,这《九阴真经》实在太好用了。简直是整人宝典啊!
“你不会真会什么白骨爪吧?”李四斜着眼睛问道。
“你说呢?”
“虽然本身我是不太相信的,但是你这个人吧,有时候还真说不准。”时不时就会给他们来个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
“哈哈,我当然不会了,那只不过是我瞎掰的,会了我早自己练了,哪会教他啊。”
李四提醒道,“你还是适可而止的好,万一被他知道,你就完了。”
“切,只要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妙语不屑,继续喝她的下午茶。
李四自然是不会说的,但不代表就没有人知道了。
只因他们刚才那番对话已经被刚准备进门的薛蕤的跟班阿福听去了。妙语要是早知道这样的结果,之前就肯定不会帮他们解围了。
坟场。
“你说什么!”薛蕤显然还不能相信这个跟班的话,他练了这么一些时日,他竟然告诉他这全部都是她耍他的?
“小……小的亲耳听见,决不会有假!”阿福低着头道,他们主子的火力他是领教过的。
“他妈的!陆小凤这小子好大的胆子!!”薛蕤咬牙切齿道,差点把旁边的石碑也打散。
“那公子准备……”
“当然是杀了他了!”不杀他怎么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可是多情公子那边……”阿福继续提醒道。
听到这里薛蕤也皱了下眉,有多情公子护着下手可就要更加谨慎了。
子时。
为了不被发现,妙语每天都在子时的时候叫李四帮她“卸妆”,然后洗澡,早上辰时再叫他把妆重新上一遍。为了这件事情李四已经抱怨过很多回了,人家易容都是易一次的,哪像她这样的,每天重新弄一遍,她还以为是女人化妆啊,那么容易的,易容耗费的人力物力可是非常多的。但她却说什么晚上皮肤要呼吸新鲜空气,不能整天闷着,一定要他每天来一遍,害的他每天睡觉睡到一半还要爬起来帮她易容,真是遭够了罪了。
今天他又同平时一样帮她卸完妆,打了几个哈欠,就回房间继续睡觉了。
由于不会武功,他对于此时妙语的房间门口埋伏的人丝毫无所觉。
“大半夜的,那个李思还来姓陆那小子的房间做什么?”薛蕤自言自语道。
略微想了想,薛蕤继续道,“阿福,你去李思房间盯着,谨防他又回来,阿旺,你去颀耀那里盯着,要是他出房门,你赶紧来通知我。”大半夜的,看谁还能救你!竟敢耍到本公子头上来了,不教训教训你他就不姓薛!
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没人,他先在窗户上开个小口,先看看这小子在做什么。
但不看不要紧,一看他真的被吓了一跳,现在披头散发在浴桶里洗澡的不是姓陆的那小子,还能有谁?
可是不对啊!这个……分明是个女人啊!长的还算不赖!难道是走错房间了?不会啊,刚才李思还过来呢,而且旁边挂着的衣服分明就是他白天穿的那件。难道……她易容?这就说的通了,怪不得怎么看这小子都娘娘腔的很,原来压根就是一娘们。看来她不但傍上了多情公子,连李思也有份呢。
嘿嘿,这下就更有意思了,本来老子还想怎么整个男人呢,杀了又太便宜他了,不折磨折磨实在难消老子的心头之恨。仔细一看,果然还有几分姿色。本公子正好很久没开荤了。
此时,妙语对马上要来的危险却毫无所觉,正欢快的在洗澡。终于不用顶着张面具了,每天的这个时候是她最开心的时候,而且现在薛蕤那白痴一定是在坟场傻傻的练白骨呢,想到这里妙语就异常开心。大冬天的,好好被窝不待,偏偏要去练什么功夫,真是太佩服这个白痴了。哈哈哈哈。
澡也洗的差不多了,正要起来,突然觉得全身无力,刚想站起来,又摔进了水里。
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妙语大惊,这种时候,谁啊!
正想回答,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是怎么了,这下怎么办才好?
正无措间,门却“吱嘎”一声被打开了。随即又很快关上,听到来人的声音,妙语就知道自己算是完了。
“陆小兄弟一直不开门,本公子只能自己进来了。”
妙语狠狠瞪着来人,现在很明显的,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肯定就是他下的毒手了。难道他发现了被咱耍了,故意来报复的?
“夷!这个不是陆兄弟的房间吗?怎么会变成了一个姑娘?”薛蕤似乎真的很惊讶的望着妙语,慢慢走近浴桶。
直到现在妙语才害怕起来,他想怎么样?
“没想到这种山野小店也会遇上如此绝色,真是难得难得。”他笑的越来越不怀好意。
妙语此刻好想大喊救命,但喉咙口却连一个音也发不出来,由于用力过度,额上渗出了丝丝冷汗。
薛蕤冷笑两声,“姑娘就不用白费工夫了,我这个梅香露虽然不能和颀门的墨香软玉散相比,却足够对付一个没有武功的人了。”
他走到浴桶边,停了下来,两手扶着浴桶边缘,俯下身来,“本公子还记得当初被姑娘在金陵大街上大骂的情形,如今却只能动眼睛,真是可惜可惜啊。”边说还不忘上下打量了一番妙语。
要是能动,妙语真想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可是现在却连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
薛蕤还是满脸□的看着她。伸出食指,搅了一下满是泡沫的水,又将它塞进自己嘴里舔了一下道,“不错,很香呢。”
天那!她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难道她穿越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被□的吗?还是被这么一个变态,她第一次感到如此绝望。
薛蕤显然已经不想等下去了,伸手就要将妙语从浴桶里捞出来。
她现在好想离开这里,或者死了算了,额上汗珠已越来越多。当薛蕤的手即将碰到她的一瞬间,她突然好象闻到什么味道,然后发现自己竟然能动了,能动的那瞬间,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马上钻入水里,虽然知道这样和送死并没有区别,但她又实在想不到自己还能怎么办。在水下瑟瑟发抖半日,薛蕤的手却一直没有下来,妙语终于憋不住气了,慢慢浮出水面,大喘了几口气。但此时水桶边站的却并不是薛蕤,竟是颀耀。
是颀耀!是颀耀!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颀耀却没有回头,而是背对着她站着。不自然的轻声道,“喂,你没事吧?”
她此刻脑海里一片空白,根本没有听到他说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所有的害怕和委屈突然在一瞬间全数爆发了出来,一直以来她强装坚强的防线突然在这一刻全线崩塌。她一直以为自己只要努力就能将事情做好,原来自己是那么那么的渺小,就连一个薛蕤她也无能为力,这就是现实吧,这才是这个世界的本来面目吧,她根本什么都不是。这一刻,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