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蕤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整顿饭虽然饭菜还算可口,他却丝毫没有胃口,他虽没有胃口,妙语可来了胃口。
所以,这顿饭是他们一行人上路以后,她吃的最开心的一顿饭了。
这当然要归功于颀耀了。
——
当天的早晨。
马车上。
妙语歇开帘子向一旁走路的颀耀招手,“喂……呃……你来一下。”
颀耀继续目不斜视的走着。
“耀哥哥,你他妈的给我来一下!”
颀耀嘴角一弯,走近了马车,“做什么?”
一看他走了过来,妙语马上转换语气,变换脸色,“耀哥哥,你疼不疼你弟弟?”老娘的撒娇攻势,你不是同性恋嘛,这招可太好用了。
颀耀叹了口气道,“一听就知道在下要倒霉了。”
于是妙语就以吃不下饭为借口,将气死薛蕤的这个计划告诉了颀耀。说实话,听完这些菜名颀耀也吓了一跳,她到底是来自怎样一个地方,他第一次有了很浓的兴趣。
虽然颀耀平时对薛蕤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妙语却知道,颀耀这种人就是严重腹黑型的,表里极不相同,他肯定也不会喜欢薛蕤的。所以她的计划,他很爽快就答应了。
反正也不是他的主意,他不过是配合演戏罢了。
——
吃完晚饭,大家赶路也劳累一天,各自准备回房睡觉去了。但薛蕤却在楼梯上叫住了颀耀。
对于薛蕤妙语可好奇的很,他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能成为戏弄他的依据,于是她故意在楼梯上走的很慢,听听他们究竟要说什么。
“公子准备何时指点一下我的武功?”薛蕤终于忍不住了,他们出来也一些时日了,多情公子却丝毫没有要教他练武的迹象。
“大公子想学什么武功呢?”颀耀倒是挺慷慨的。
一听他这么说,薛蕤明显来了精神,“什么武功厉害就学什么!”
靠!你还真是好意思啊!
妙语再次鄙视,连谦虚都不会,至少应该说“公子想教什么我就学什么”才对吧。
等等,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这种人就只有一招能治了!
妙语顿时来了精神,对于整人她是永远有兴致的。
光想当然是没用的,像她这种行动派想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行动了,三步并做两步走下楼梯,凑近他们身边,她笑着向颀耀道,“耀哥哥,薛公子一路上对我们诸多照应,你还考虑什么,赶快把你最厉害的那种武功教给他啊!”
颀耀挑眉,“哦?在下最厉害的武功?”她又要玩什么?
薛蕤听到这里,两眼放光。
他突然觉得这个陆小凤也不是那么可恶和娘娘腔了,形象顿时高大了许多。
“对啊,就是有那个九阴白骨爪的那套啊!”妙语四下张望一番,故作神秘的凑在颀耀耳边。声音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却足够让薛蕤听到了。
“公子还会这种武功?”薛蕤当然很兴奋。
从来没听说多情公子会这种武功,难道是新近修习的?九阴白骨爪?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肯定很厉害。
妙语看了他一眼,负手而立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这个可是咱当年特迷武侠的时候,看了《射雕》特意去背的,想来宝典放于眼前她竟然练不会,真是人生的一大失败。竟然来了江湖,老娘也来做一回“黄蓉”,整整你这个恶人“欧阳锋”,实验实验逆练《九阴真经》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听她这么一背,颀耀倒没什么,他并非第一次见到她的“出其不意”了。薛蕤却惊讶异常了,转向颀耀道,“公子,令弟怎么?”
他显然没想到这么厉害的武功秘籍多情公子竟然会随便教给一个丝毫不懂武功的人,看来他们的情义果真不浅了。
妙语偷瞄了一眼颀耀,咳嗽一声,接着道,“薛公子不必奇怪,这种秘籍于在下实在没有丝毫用处,耀哥哥说过这种武功只有资质好的人才能练就,资质差的很可能走火入魔的,所以,在下并没有修习。”
颀耀可千万不能拆穿她!妙语心中暗暗祈祷。薛蕤这种自负的人是绝对不会被什么走火入魔吓跑的,自然认为自己的资质是好的。
将来要是真练出个走火入魔来可不要怪本姑娘糊弄你。哈哈哈哈。
颀耀打了个哈欠,抬腿走上楼去,“既然小凤都把秘籍背熟了,以后就由你好好教导大公子吧,在下先睡觉去了。”他也正好乐的清闲,让她玩玩正好。
薛蕤要学武功是靠妙语了,而这也让她想起,自己还有一件技能忘记学习了。
这一路上费扬一直跟着他们,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去看诊,她几乎忘记了他是因为答应教她学画才一直跟着他们的。他似乎天生有一种能力,如果他不希望你注意到他,你可以一直不注意到他。
他也绝对不会来催你。
这一路上妙语只顾着和众人打成一片,早把学画这件事忘诸脑后了。现在想来,也该是时候去请教了。
早上,晨光微露。
妙语被薛蕤缠着又骗了一段心法之后,便决定去找费扬了。
费扬每天都很早起来,可能是因为作为医师,一向注重养生的关系。
早上很早,他就在客栈的大堂里饮茶了。妙语笑着走了过去,“师傅,徒儿来学习了!”
费扬回过头,笑着摇头,“你呀,叫你不要叫我师傅的。”
这一笑真是倾国倾城,看的妙语都呆了,完全忘记了下一句该讲什么话。
费扬哪里知道她的心思,奇怪道,“陆兄怎么了?”
妈呀!还好这句“陆兄”把妙语的魂给勾回来了,不然她差点又要做破坏咱四条眉毛陆小凤形象的事了。
很自然的坐在他身边,妙语调侃道,“只是觉得师傅的形象太好了,一定有许多美女追你吧?”
费扬脸上一团红晕,“陆兄又在开玩笑了。”
看来脸皮还比较薄,这样就害羞了,不如咱调戏一把,嘿嘿,“师傅啊,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啊?温柔的?野蛮的?贤惠的?调皮的?可爱的?”
“这……”费扬实在没想到会讨论到这个话题,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师傅你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你寻觅寻觅呢?”要是寻觅不到,咱就自己上了,妙语心下加上一句,这么好的货色,不能浪费了嘛,至少该自己先吃个豆腐。
不知不觉,妙语就搭上了费扬的肩膀,一副你的终身大事就交给我的表情。
“这个……我们不如还是学画吧?”费扬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有找其他的事掩过了。
“没想到在下一起来就看到一出师徒情深的场面。”不知什么时候起,颀耀的人已经出现在大堂里。
他并不看他们,只是径直走了过来,在他们旁边的一张桌边坐了下来。也饮起了茶,似乎完全没看到他们。
什么态度!
妙语笑魇如花的转向费扬,“师傅,我们当然就是师徒情深了,不像某些人,不会儿亲切的认弟弟,一会儿又装作不认识。”
她这句话似乎是对着费扬说的,又似乎不是。
“男人与男人勾肩搭背的成何体统?”颀耀还是不看他们,继续喝茶。
切!“男人与男人勾肩搭背不成体统,难道男人与女人勾肩搭背的才成体统?”妙语依旧笑的春风得意。
费扬显然很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这时——
“呦,大清早的,你倒是挺清闲的嘛。”不知什么时候起,李四也走了进来。
他进来时看到的情形就是妙语与费扬非常亲密的坐在一起聊天,而颀耀却一个人坐在另一桌。思考了半秒,他便拉开了妙语和费扬旁边的椅子,随便一坐,招了招手,要小二上了几份点心。
妙语一本正经道,“谁清闲了,没看到我忙着学画嘛。”没事你来凑什么热闹。
李四笑着看向妙语搭在费扬肩膀上的手道,“怎么今天不‘耀哥哥’了?换口味了?”
啥?妙语忙放下自己的手,死命的瞪向李四道,“你才换口味了,乱七八糟,没见到咱是堂堂七尺男儿嘛。”
娘的,整天好事不做,尽给她拆台!这么空就去找点正经事做嘛,“对了,你好歹是个记者,也该帮我们团体争点荣誉吧,最近有什么新闻啊?”关于记者和新闻这一套名词,这一路上妙语已经详细和他们解释过了。
李四将个包子塞进嘴里,笑道,“我有一种感觉,我们马上就要有新闻了。”
“哦?”妙语诧异,马上?是多快?
谁偷了谁的
马上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