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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佳人,依旧是惊艳。妙语不明白这样两个人怎么能在路上走,不会被人围个水泄不通吗?绝对是帅哥的客星,美女妒忌的对象,山贼抢劫的目标。看来万先生说的果然有些道理,他们一定很有背景,不然怎么能安然走到这里来。
妙语才坐下来,羽裳就笑着对红玉道,“你奏的很好,不过今天你的锋芒却被墨公子比下去了。”
妙语忙道,“不敢不敢!”
羽裳又拿起了她的扇子扇了扇,道“今天墨公子怎么没和颀公子一起?”
妙语正奇怪于她这种大冬天的还扇什么扇子,她突然提到颀耀让她又多了层好奇,难道她也看上颀耀了?但又不像啊,要是她也看上颀耀了,怎么会让红玉和他什么什么呢。虽然心中纳闷,但脸上依旧是笑脸迎人,“在下和颀耀不过是普通朋友,自然不会整日一起的。但不知羽老板怎么会在这里呢?”她又看向一旁的红玉道,“把得月楼的头牌都带出来了,得月楼必定少了不少客人。”
羽裳咯咯笑了起来,“公子倒是挺关心奴家的生意的,奴家之所以带红玉出来也是为了生意着想。”
“哦?”带她出来怎么会有生意,总不至于开流动青楼吧,走到哪里开到哪里,况且红玉不是不见客嘛。
“公子不必好奇。其实公子也知道,马上就要武林大会了,奴家和红玉正准备赶到得月楼在嵩山的分楼去,武林大会时肯定热闹的很,到时候那边的生意当然比姑苏要忙的多。”
“原来如此。”还开分店那,也挺有生意头脑的,果然是当老板的料。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音乐听不听的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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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相遇
“不过,”羽裳抿嘴浅笑,“公子今日的舞蹈的确令奴家大开眼界。”说完,举起酒杯敬妙语一杯,“可惜啊。”
妙语不解,“可惜什么?”
羽裳一脸惋惜道,“公子要是女子,奴家一定也能把你捧成头牌的。”
听到这里,妙语刚喝下去一杯酒差点喷了出来。只能佯装很可惜的笑了笑,“在下也为没有姑娘这样貌美的老板而可惜。”听到“女子”二字,她差点魂都没了,以为又出现一个看出她不是真男人的人了。
“对了,不知羽老板接下来准备去哪里?”千万不能把正事给忘了,万先生是要咱来这里找靠山的。
“接下来我们一路北上嵩山,下一站该到金陵了。”
“金陵?”妙语想了想,下一站是去南京?
“公子去过金陵?”
“这个……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的变化应该很大了。”旅游倒是去过的,那时候是去新街口,现在去哪里还可能有什么新街口,连代表性的明皇陵、中山陵肯定都没有了。
羽裳道,“金陵才子佳人云集,特别是秦淮河一带,红玉就是我从秦淮河畔觅来的宝物呢。”
妙语转头看向红玉,“姑娘是金陵人士?”
红玉点头道,“不错,奴家自小在秦淮河畔长大。”
妙语笑道,“秦淮河果然是群芳艳集,在下曾听闻名妓柳如是、董小宛、李香君等人,没想到今天又认识一个红玉姑娘。”
听到这话,羽裳不解,“柳如是等人奴家倒是不识,不知公子何处听闻呢?”
“这个,”晕了,又露馅了,看来咱真的是要谨言慎行了,“在故事里听过的。是在下小的时候听家人讲的故事,也不知真实与否,并未进行考证,想来只是市井传说罢了。”现在她说谎的功夫是越来越纯熟了。
羽裳接着问道,“哦?但不知公子家乡何处?”
妙语这下又被问倒了,看来这羽裳也有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毛病。但之前自己已经跟络腮胡子他们说过是姑苏人士了,现在若是乱改,以后被揭穿更不好。可是羽裳长期在姑苏做生意,要是说自己是姑苏人士,她肯定会怀疑。
见妙语半晌不说话,羽裳继续道,“公子要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奴家也不勉强。”
妙语忙道,“不是不是,在下出生在姑苏,但父亲喜欢云游各处,所以居无定所,在下实在不知算何方人士。”这样总没有错了吧,也不会使她误会有什么刻意隐瞒的地方。还把咱整天无所事事的老爸说成是是闲云野鹤,真是便宜他了。
羽裳笑道,“原来如此。”说完,又敬了妙语一杯。
不知不觉,和羽裳他们已聊了半天,东扯一段西扯一段,妙语最怕的就是被看穿。想到络腮胡子他们还等在大堂,更是心急如焚,也该是时候直奔主题了吧。
抓住一个空闲的时间,妙语向羽裳道,“不知羽老板可愿意和在下等人同往金陵,路上也好有个伴。”
羽裳又开始扇她的扇子,笑道,“公子也知道,奴家有个怪癖,就是不爱和人打交道,若只是公子便罢了,若是那么多人……”她顿了顿道,“恐怕要让公子失望了。”
妙语当然很失望,谈了半天竟然还是失败,不是吧?这不是浪费彼此的时间嘛。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垂头丧气的回去了。
才走进大堂,万先生就迎了上来,“如何?”
妙语不解了,这次他倒是很积极嘛,莫非这老头是看上羽裳还是红玉了?“这个嘛,还是有点难度的,但我想我们若跟着她们走,她们应该也不会介意吧。”反正路又不是她们的,人人都能走,路上要是有什么危险,羽裳总不见得见死不救吧。
听到这个结果万先生显然很失望。妙语正欲说上几句,外面不断升级的骚动声却打断了她,大堂里陆续有女子疯狂的冲向门外,妙语不解,向李四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四笑着轻声在妙语耳边道,“这个还不懂,你老朋友来了。”
“我老朋友?我哪个老朋友?”
李四鄙视的望了一眼拥挤的门口,答道,“自然是多情公子。”
虾米?这四个字真如晴天霹雳,让妙语一瞬间怔住。他怎么来了,这下怎么办?躲到桌子底下?不行。马上走?来不及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李四莫名其妙道,“多情公子怎么了,你干吗紧张兮兮的样子?”
靠!你懂个屁,老娘就是来独自闯荡江湖的,怎么能被这么快找到,“哎!反正……”等等,妙语看了一眼李四,又笑了,飞快的拉着他往内堂跑。跑到一半又想到什么般回过头在万先生耳边轻声道“待会装作不认识我,拜托!”又向络腮胡子道,“洛兄,我今日家中有要事,我们有缘相会!”也不等络腮胡子反应,她便拉着李四不见了身影。
络腮胡子看着他们背影道,“好好的小伙子,整天拉拉扯扯的,成什么体统。”他似乎是在问万先生。
可万先生却什么话都没说。
多景楼的门不算是小的,但涌了如此多的女子再大的门也会显得小的。多景楼的大堂不算是小的,但是现在已经有人连门都进不来了。几乎每个位子上都坐满了人,有的位子上还大大超载了。
只有一个四人桌上坐着两个人。一个眉头紧蹙,面有难色,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场面,又似乎无可奈何。只是低着头坐在那里,无论他怎么动都觉得有许许多多的眼睛盯着,虽然他知道这些眼睛并不是看他的。
还有一个笑而不语,一脸春风得意,仿佛完全看不见这个因他而变的混乱的大堂,时不时还举杯饮酒。他一身白衣,眼睛里闪着欢快而明亮的光芒,即便不笑也有种令人愉快的力量,笑了更令无数的女子芳心荡漾,沉醉其中。
郁树还是哭丧着脸,他实在不知道会遇上现在的情况。大师兄送萧洒回墨门去了,临行前要他跟着多情公子先行去武林大会,顺便打探妙语的下落。但是这多情公子的影响力真是大大超出他的意料之外,这一路上不知遇到了多少这样的情况。弄的他哭笑不得。虽然大师兄在墨城也广受欢迎,但毕竟没有这种疯狂的程度。这主要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妙神医和风公子青梅竹马,再加上大师兄对外面的女子一直都是冷冷的,不像多情公子见到女子从来都是笑着的。真不知他这么多年来是怎么走过来的,他实在是太佩服他了。
李四已经坐定在万先生和络腮胡子身边,他刚从内堂走出来的时候也被这里的情况吓了一跳,但他也算见多识广的了,早已知道这“多情”二字的含义了。
在大堂里已经挤满人的时候,一个男子偷偷从内堂走了进来,他一身蓝衣,身量不大,眉毛很浓,睫毛很长,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嘴上还有两撇修剪的很整齐的胡子。
他在大厅里张望了一番,随即走向了李四他们一桌人。
“李兄怎么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