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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有什么事吗?”
萧洒忍不住道,“师姐能有什么事,不是吃的事,就是玩的事罢了。”
连珠忙道,“萧洒,你怎么这样说姐姐。”
妙语郁闷了半晌,靠!本姑娘的形象原来这么差啊,看来过了这事以后要好好改变改变才行,不过现在还是说正事要紧,“我有事问你们两个,你们不要问我为什么,行不行?”
“姐姐有话就问吧,只要是连珠知道的一定告诉姐姐的。”
“先前在剧场中,你们三个是不是一直在一起。”
萧洒道,“没错,怎么?师姐吃醋了?”
“切!谁吃你们的无聊醋啊!”
萧洒不屑道,“那你问这个做什么?”
“靠!你怎么比我还急性子啊?本姑娘的话还没问完呢,你急什么。”
“那你说呗。”
“你不和我打岔我就说了。”
“谁和你打岔了。”
连珠实在看不下去了,忙劝解道“萧洒,你不要胡闹了,让姐姐说完嘛。”
“还是我家连珠好,不像某些不知道尊敬长辈的人。”
萧洒本想发作,看了连珠一眼,又闭嘴了,“好男不和女斗。”
妙语还想多说几句,连珠又发话了,“姐姐,你要是再不说,我可要去睡了。”
“好好好!我说不就是了嘛!”妙语又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道,“那在看戏的过程中,她可有离开过你们?”
连珠和萧洒面面相觑,随后摇头道,“没有。”
怎么可能,难道不是她?难道是多情公子推测错误了,她根本就是真的妙语?她还是不相信,再次确认道,“你们确定?她没去出恭什么的?”
这一问使连珠也笑了起来,萧洒好笑道,“师姐还真是什么话都问的出来,但是她完全没有出去过,一直在我们身边看戏。”
这……怎么可能呢?“那……我还有一个问题。”索性一并问了,解决疑惑。
“姐姐还有什么问题?”
“我的问题是,你们觉得君子雨和从前的我像吗?”虽然她一直认为君子雨就是真正的妙语,其实她对从前的妙语是个什么样的人还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所以也就不能知道小风到底是怎么想的。
“姐姐,可是要我们的实话?”连珠踌躇道。
“自然是实话。”本姑娘要你们的假话做什么。
萧洒抢答道,“君姐姐当然比师姐你像多了。”
晕!“我不是问你谁更像,我是问你她到底有几分像。”老娘当然不像了,本来就不是嘛。
“前阶段二姐被关起来的时候是没看出来什么,但是现在……”连珠不知该不该说。
妙语紧追一步,“现在怎么样?”
萧洒道,“这还用说嘛,当然就是像了,没有九分也有八分吧。”
听完他们的话,妙语再次垂头丧气,“那时候不早了,我回去睡了。”
再次走到走廊上,妙语的思绪更混乱了。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乱七八糟了,新问题没着落,旧问题又似乎出了差错。
这时——
“姑娘问完话了?”
妙语忙回头,“怎么又是你?”多情公子还真是神出鬼没,慢着,“你怎么知道我去问问题了?”
颀耀理所当然道“自然是看见了。”
“你怎么看见的?”她怎么没看见他。
“姑娘也会幽默了,看见自然用的是眼睛。”
切!谁不知道你用的是眼睛啊!总不至于是用鼻子吧。
仿佛知道她的疑惑,颀耀继续道,“姑娘先不要好奇,何不跟我再去验验尸呢?”
“验尸?现在?你们刚才不是验过了嘛!”深更半夜的,叫她去看尸体,不用了吧。
“验过还是可以再验的。”
“那你自己去吧。我睡觉去了。”说完就想溜之大吉了。
“姑娘害怕了?”
“你才害怕呢!”逞完这句能妙语就后悔了,果然嘴巴跑的比脑子快是很容易吃亏的一件事。
于是只能硬这头皮跟着颀耀去验尸了。
奇怪的死人
妙语看着这阴森森的房间就发抖,大半夜的来看死人,这种事还真只有他多情公子才做的出来。
“喂!你看完了没啊。”虽然在现代除了某些人职业的需要,死人还真的不怎么常见。但对于死人妙语可提不起多少兴趣来,特别是一张因痛苦而扭曲的死人的脸。可是颀耀似乎看的还“津津有味”,都看那么久了,死人都要被他看活了,还没看完。
“姑娘不想一起看一看吗?”颀耀转过头,好笑的看着躲的老远的妙语,作出“邀请”。
妙语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你自己看就好了。”妈呀!你以为看展览还是博物馆啊,还一起看一看,亏他想的出来。
“这里有奇怪的东西,姑娘也不感兴趣?”颀耀仿佛早料到她的好奇性子般,抛出了这么个重量级的诱惑。
当然,妙语如愿的被点着了好奇心,现在她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最后她做完长篇思想工作后,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过去,“什么奇怪的,你最好真的给我说个奇怪的东西出来。”否则,别怪她不客气。虽然她也知道,她既打不过他,也说不过他。
看着她神经过敏的样子,颀耀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用手小心撕开了张三身上的衣服,一边道,“姑娘看这伤口。”
妙语不解,“这伤口怎么了?”不就是这样嘛。
“姑娘不觉得奇怪?”
妙语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觉得奇怪?本姑娘既不是武林高手,也不是破案高手,怎么会懂这种东西。”
颀耀边认真的将张三的身体翻个身一一检查,边轻笑道,“姑娘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
之后又将张三身边的相思钩拿了起来,上下端详。
虽然很想反驳他所谓的“自知之明”,但妙语也认识到时机不对,于是道“你这是做什么?不会是窥觑人家的剑很久了吧,自己没本事也不用穷酸成这样吧。”
颀耀苦笑,“要是姑娘不能安静一点,你我二人恐怕得在这里多待些时候了。”
妙语马上识相的闭上嘴,这个地方她可是一刻都不想多留了。
见她不说话了,颀耀继续道,“他的胸口是一条细痕,伤口深而尖,可见他受的是剑伤。”
听完,妙语不屑道,“切!我还以为你多了不起呢,这个大家不都说过了嘛。”
“这个姑娘自然知道,但姑娘可曾发现他的伤口虽然细但却拉的很长。”
妙语鼓起勇气看了一眼,“然后呢?”
“在通常情况下,剑伤很难造成这样的结果,只因剑法中,多为刺,所以剑伤通常都是细而深的。但是刀却不同,刀法更为浑厚和沉稳,因此造成的伤痕多是长而粗的。但如今的情况却剑伤不像剑伤,刀伤不像刀伤。”
“你的意思是他受的并不是剑伤。”
“他受的肯定是剑伤。”
啥?“那是怎么回事?”她脑子都乱了。
“他受的虽是剑伤,但杀他之人用的却是刀法。”
妙语灵光一闪,“他这么做是为了掩饰他自己真实的身份?”
颀耀笑道,“不错。他……”
妙语忙挥手道,“你慢着!你慢着!让我来猜猜,你看对不对?”
“哦?”颀耀摆出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妙语道,“这个人之所以希望掩饰自己会用刀,必定是因为他害怕我们认出他来,这么说来,这个人我们定是认识的,不然他也不用极力掩饰了。”本姑娘还是有点水平的嘛,妙语有点飘飘然起来。
颀耀点了点头,“不错,然后呢?”
“然后?”还有然后吗?不就是这样嘛。
“这个‘他’又是谁呢?”
“我怎么会知道。”什么刀啊剑的,她全然不懂。
“这个人就是……”说到一半,颀耀突然停了下来,半晌都未发一言。
“喂!你没事吧?”妙语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他现在怎么能发呆。深更半夜的,屋子里一个死人,外加一个发呆的,不吓死她才怪,“喂!你……”
话还未说话,颀耀立马拉起她的手就走,“不好,张三死了。”
“什么?!”妙语被他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回头看了一眼尸体,又看了眼颀耀,突然觉得这个地方诡异万分,他不是发疯了吧,张三当然是死了。
但也容不得她多思考,人已被颀耀带了出去,飞掠向山庄门口。妙语这才发现,他的轻功也着实不赖,看来自己是小看他了。
“喂,深更半夜的,我们要出庄吗?”
“不是。”
回答很简略,妙语有点崩溃,靠!现在是什么状况啊!有谁能跟她说一说啊!
山庄门口横躺着一个人,已经有家丁惊恐的跑进来通报了。
待妙语走近一看,顿时觉得天昏地暗,脸色发白,天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发誓她的人生中再也没见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