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不接客啊?”
“她是老板。”仿佛看出妙语的窘态,颀耀并不看她,只是悠闲的在她前面走着。
“啥?她是老板?那刚才那个是谁?”老鸨不就应该是老板嘛,妙语不解。
“老鸨。”
“我当然知道她是老鸨,但是她为什么不是老板。”
颀耀回过头好笑道,“有谁规定老鸨就一定是老板吗?”
“这……”妙语一时词穷,虽然没规定吧,但这不是一般规律嘛。
“两位,请。”妙语准备再问之际,前面的丫头停了下来,回过头来,对着妙语二人笑着做出请的姿势。
到了?不知这老板兼美人是怎样一个人,妙语还真好奇的很。
一走进门,就见到了刚才那抹红色的身影,她看了颀耀一眼,向他微微一颔首,而后又看向妙语,向她笑了一下,以示问候。
果然是一笑倾城,妙语看的都呆了。她和连珠都一样的美丽而柔弱,但又是全然不同的气质,连珠是那种你即便知道她武功高强,但还是无论如何都能让人产生保护欲的人,而她却温婉宁静,如果你家里有这么一个妻子,任何男人都可以放心的去做他想做的事,因为他知道,总有一个人会在一个地方等你回来,即便漂泊在外,心里都有这么一个安定温暖的家。
在她身后,是一片玻璃纱制的帘子,帘内仿佛有一个人坐着。
里面的莫非是羽裳?妙语用询问的眼神看向颀耀,还这么神秘?
颀耀神秘一笑,意思是说:你猜呢?
妙语立即白了他一眼,切!不说她自己不会看嘛。于是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向那片帘子,刚想扯开,就被红玉拉住了,“公子不要冲动。”
“我哪有冲动,你们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不就是想惹人好奇嘛,我不过是行动派罢了。”
帘子里突然发出一阵笑声,“公子说的有理,是奴家怠慢了。”于是缓缓站起来掀起了帘子。
帘子掀起的一瞬间,妙语还真的有点惊讶,因为这羽裳跟她想象中不太一样。虽然还是很美,但却是一种妖娆到极至的美,更夸张的是她的身高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跑到现代可以去当模特了,以她的模样,混个国际级的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不是说还会跳霓裳羽衣舞嘛。真是要身高有身高,要才艺有才艺的,还是这里的老板,果然不简单。
妙语端详了她半晌,全然没注意到她眼里露出的有趣之色,“公子一直盯着奴家看,奴家会不好意思的。”她笑着坐了下来,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之态。
妙语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现在可是男人,怎么能跟个色狼一样盯着女人看呢,忙作揖道,“姑娘莫怪,在下失礼了。”多情公子平时不都这么和女人道歉的嘛,咱是现学现卖。
她才说完,没想到羽裳就咯咯笑了起来,对着一旁若无其事喝酒的颀耀道,“颀公子,你这朋友跟你倒是挺像,莫不是兄弟吧,但看着长的又不太像。”说完还真的上下打量了他二人一番,似乎想找出什么共同点。
颀耀像没听到一般继续喝他的酒,妙语觉得这样似乎很没礼貌,于是忙接口道,“姑娘误会了,我们不过是朋友,所谓物以类聚嘛,待久了总会有点像的。”
物以类聚?颀耀好笑的看了她一眼。
“刚才听说公子想找红玉和奴家?”听完妙语的解释羽裳并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找了个新话题。
“不错。”
“公子可知道红玉不随便见客的。”羽裳把玩着手中的扇子,继续道,“红玉是奴家这里的头牌,公子虽然玉树临风,奴家很想给公子个薄面,但若坏了规矩以后也不太好办的。”
规矩,莫非是嫌咱穷?妙语接口道,“若是要银子,全是这位颀公子包了。要多少别客气。”妙语大方的说道,仿佛说的是自己的银子。
羽裳轻笑了一声,看向颀耀道,“颀公子在这里,奴家自然是不怕没银子的,只是这规矩却不是银子。”
“那是什么规矩?”妙语好奇,妓院的王道不就是银子嘛。
“公子想要红玉作陪必须经得两人的同意。若这两人都同意了,红玉自然就是公子的了。”
“哪两个人?”妙语来了兴致,这可够新鲜的。
羽裳看了眼一直没有作声的红玉道,“一个是奴家。”
“你?”不是吧,你不就在这里嘛。
“不错,公子要是能让奴家同意了,这第一关也就过了。”
“那你怎样才会同意?”
“这个可就不一定了,要是奴家兴致好的时候很好过关的,不好的时候,就要困难的多了。”她拿起扇子轻轻扇了扇。
“那你现在兴致好吗?”靠!这老板还这么喜怒无常啊!
羽裳又咯咯笑了起来,“公子幸运的很,奴家今天兴致很好,所以这问题也就不难了,若公子能以红玉为题作首词,让她以后表演的时候可以撑撑场面,这一关就算过了。”
以红玉为题作首词?靠!老娘既不是苏东坡又不是方文山,怎么做的出来!
这时颀耀突然开口了,“这题应该难不倒你吧,你不是经常会有好词吗?”在说好词的时候他还若有深意的加重了音。
虾米?老娘什么时候展示过文采了?不过是上大学的时候重修过古代文学,那个恨啊!从此以后恶补了一番,才使心中有点文章罢了。
但是命题“作文”老娘怎么会,最多是剽窃吧。于是妙语开始搜肠刮肚的把脑海中的诗词翻阅一番,想找出个关于红玉的诗来。
其他人看来,她却像真的是在苦思冥想如何作首好词来。
当脑袋的书一直从宋朝翻到清朝时,妙语已经有放弃之势。但突然,她瞥见了桌上一盏莲花型的东西,脑中一闪而过什么东西,是什么呢?
“这是什么?”为了激发灵感,妙语指着那东西问道。
她刚开口说话,三人还以为她要开始了,没想到是问这么没技术含量的问题。虽然如此,红玉还是回答道,“公子不知吗?这是莲花漏,用来计时的。只是比平常人家用的要好些罢了。”
妙语恍然大悟,而刚才的灵感也回来了,“多谢姑娘,在下现在想好了。”
“哦?”羽裳轻扇羽扇,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妙语站了起来,背对他们,双手背后,装出一副身藏不露的样子。
“昨夜浓香分外宜天将妍暖护双栖桦烛影微红玉软燕垂钗几分愁多翻自笑那逢欢极却含涕央及莲花清漏滴莫相催”
妙语也知道,这首词的“颜色”感似乎太强了些,但这里不是青楼嘛,还有比这里更对的地方吗?既切题又合时宜,顺便还和美人调情了一把,实在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想着,自己也暗暗得意了起来红玉听完,脸立马红了大半。
羽裳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又咯咯笑了起来,“没想到公子看着青涩的很,却已是老手了,好一个‘莫相催’,奴家真是小看公子了。”说完眼睛还似有深意的望了一眼颀耀。
颀耀也略有吃惊,没想到她对男女情事倒是了解的很。
“那么我过关了吗?”看他们个个吃惊的样子,妙语更洋洋自得了。
“奴家这一关算是过了。不过嘛,下一关能不能过奴家就不能保证了。”
“下一关是什么?”
羽裳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半晌,突然道,“下一关还是个人。”
“什么人?”不是早就说过是人了嘛,妙语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展示展示自己了,靠!终于有咱露脸的机会了。
“是个男人。”
“什么男人。”
“自然是红玉的男人,红玉目前为止唯一的男人。”她特地加重了唯一二字。
虾米?“你现在要我去哪里找她男人出来?深更半夜的,而且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的女人让给别人,你这不是耍我嘛!”妙语忿忿道。
“公子莫急,奴家并不是刻意为难公子,这个男人不难找,他此刻也正在得月楼里。”
羽裳的眼里露出促狭的神色,“况且,别的男人奴家是不晓得,但这个男人肯不肯相让那倒是不一定的。”
“哦?他在哪里,快说啊?”
羽裳轻轻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扇子,对着颀耀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他?”妙语用手指向颀耀。竟然是多情公子?怪不得他刚才神情怪怪的,原来是遇见老相好了。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多情公子这名字和他太速配了!
妙语也不看他,淡淡道,“喂!你愿意吗?”
颀耀还是没什么表情,淡淡笑道,“别人在下自然是不愿意的,若是你就无所谓了。”
切!你想给,老娘还不要了,“我对别人的女人不感兴趣,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要红玉,我要你!”妙语笑着对着羽裳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