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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
半晌,四周都一片安静。妙语突然害怕了起来,不会就这样把她丢这里了吧,难道是想把她饿死,还是渴死,看来他们的愿望就快要实现了,因为她现在已是越来越饿,越来越渴,而且越想越是渴的要命。
正在唉声叹气之际,门外突然想起细碎的响声,可能是周围过于安静的关系,虽然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妙语还能听到对方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不知是杀她的还是救她的,现在也无所谓了,只要不让她渴死就好,至于什么死法,呆会再和那个人商量商量,想必她都是必死的人了,通融通融总该可以吧。
随着啪的一声之后,箱子被打开了,一片亮光射了进来,妙语被刺的有些睁不开眼睛,等到逐渐适应光亮之后,妙语抬头望向来人,是他?竟然是当日那些强盗中的那个不起眼的小毛孩,只是今天他不再是强盗打扮,而是锦衣华服的装束。在观察他的同时,妙语也顺便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不大的屋子,感觉像是柴房之类的,横七竖八的堆放着一些杂物,而她自己也并非是在棺材里,只是很普通的一个储物的木箱,怪不得那么挤。无论无何,上次没死成,这次又落到这群假强盗手里,她估计是活不成了。
对面那人依旧阴阳怪气的样子,“本来你还有几分姿色,我还想到了城外再杀你的,不想却突生变数,真是可惜了。”说着还一脸真的很可惜的样子。
要是能说话妙语早就开骂了,现在却只能狠狠瞪着他,心道,“我瞪死你!瞪死你!做鬼也不放过你。”
小毛孩用手在妙语脸上轻拂了一下,笑道,“不过,想来解决问题也很快的,这里也正合适,反正你就要死了,不如就便宜便宜我,如何?”语气似乎还真是在和她商量,自己的衣服却已经脱下,扔在了地上。
“合适你个头!”要是眼睛能杀人妙语早就杀了他不知道几千万次了。
“看来在下要打扰阁下雅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颀耀出现在了屋子里。
妙语眼睛顿时有了神色,妈呀,老天啊,你终于听到我的祷告了。
小毛孩大惊,“怎么是你?”
“为何不能是在下呢?”
“你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在下自然有自己的法子。”
“呵,我落到了你手里也不说什么了。只恨我太草率行事,怎么没早点杀了她。”小毛孩还是一副阴阳怪气样。
颀耀边笑,边似乎不经意的走到妙语和小毛孩之间,“温柔的对待女人本就是男人该做的,这个好习惯阁下以后还是莫要改变的好。”
“我还有以后吗?”小毛孩笑着答道。
“为何没有以后,生命这么美好,阁下应该多多珍惜才是。”说着颀耀望了一眼两眼冒火的妙语,笑着说道,“看来你把妙语姑娘气的不轻,要是还不快走,恐怕生命再美好,你也享受不到了。”话还未说完,对方已不见身影。
颀耀帮妙语把绳子解了下来,刚把嘴里塞的布拿下来,妙语就开骂了,“你没病吧,干吗把他放走!!”因为太渴的关系,声音还哑哑的。
“不放走怎么办?”
“杀了呗。”
“在下还以为姑娘又要宫刑呢。自然是害怕的。”
看他一副云淡风清的样子,妙语越来越郁闷。但人家救了她,她也不能得寸进尺,“你怎么找到我的?小风呢?”
颀耀笑道,“在下要是告诉你如何找到你的,恐怕以后就找不到你了。”
“为什么?”
“以姑娘的个性,定会忍不住和劫持者说,说了自然就不灵了。”
“切!不说我还不稀罕呢!小风呢?”
“在下不知。”
“不知?你怎么会不知。”
“在下又不是跟屁虫,为何一定要知道。”
“你……”老娘不和你一般见识,“那他现在做什么去了?”
“自然是找你去了。”
“你没和他一起来?”
颀耀叹口气道,“姑娘的问题可真不少。何不回去以后自己去问林兄。”
切!老娘看的起你才问你的,妙语白了他一眼自言自语道,“这么说他还在找我?”之前还和别人有说有笑的,现在知道紧张她了,偏要他多找会!“我们现在在哪里?”
“得月楼。”
“什么!我们在妓院?”怪不得刚才那变态说什么正合适的。
颀瑶挑眉,“姑娘害怕了?”
“害怕你个头,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就逛逛吧。”
“逛逛?”虽然她平时蛮横的很,颀耀倒是没想到她还如此开放。
“装什么装!多情公子早就想来了吧。那个叫什么来着,羽裳是吧,我还想见识见识呢。”,妙语一脸暧昧的看着颀耀。
颀耀苦笑,“姑娘倒是很为在下着想,只是姑娘这副模样,恐怕想见识还不行。”
妙语大笑道,“怎么不行了?”眼睛却盯着地上某人逃走时忘记的衣服。
两个翩翩佳公子出现在得月楼,引起了众多女子的注意。只是其中一个看着瘦弱了点,另一个却总是笑着,明媚的让人像沐浴在阳光里。
“你说他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妙语边走边向一旁的颀耀问道。
“自然是避人耳目,有谁会想到把人劫持到勾栏院呢。”
“切!你这是在变相夸自己,没人想到你怎么想到的。”还真不要脸。
仿佛听到了她心里的话,颀耀道,“在下还要脸的,所以也没有想到。”
“没想到你怎么找的到我?”这下妙语更奇怪了。
还没等颀耀回答,上次门口的那个老鸨就扭动着小蛮腰满面春风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呦!颀公子什么时候到的,奴家怎么没看到呢。”
“您那么忙,自然没见到了。”妙语赶忙接话,她是被劫持来的,能见到才怪。
这时昭娘才注意到旁边这位瘦小的公子,“呦!这位小公子不常来,贵姓啊?”
“在下姓墨。”妙语瞎掰道。
颀耀笑着在她耳畔轻声道,“怎么不姓奇了?”
妙语依旧笑脸迎着昭娘,并不理他。
“不知颀公子今天是找红玉呢还是羽裳?”昭娘继续道。
她才说完,颀耀的脸上就出现了奇怪的神情。
以妙语敏锐的新闻神经看来,绝对有问题。红玉?怎么还有一个吗?嘿嘿,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他找红玉,我找羽裳。”难得来一次,当然都要见识见识的。
昭娘一楞,颀耀也表情奇异、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看了半天。
“这……公子有所不知,羽裳并不接客。”昭娘抱歉的说道。
“不接客?”不接客还接多情公子?妙语好奇的看向颀耀,还搞差别待遇?
这时,大厅突然一阵骚动。一个女子亭亭倚在在二楼栏杆边,她通身红衣,却不显妖娆,反而多了几分出尘之味。她在人群中搜索一阵,看到了颀耀与妙语二人,眼睛先是一亮,随即又淡淡道,“妈妈,让他们上来吧,姑娘有请。”
“是。”
大堂里却讨论开了,只听一人道,“是红玉,我上次见她是两个月前,就远远瞟见了一眼,没想到这次可以这么近距离的看见她,果然倾国倾城,她要是能陪我一晚……”
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人打断了,“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红玉可是头牌,你这种人怎么配的上。”言下之意是只有自己配的上了。
先前的男子依旧不屑,“你什么东西,我配不上,你以为你就配的上了吗?”眼看就有干架之势。
妙语走上楼梯,看着楼下这群人,忍不住暗自好笑。
“姑娘笑什么?”颀耀突然道。
“我自然是笑你们男人的可笑之处。”
“哦?”颀耀饶富兴味的看着她。
“一个女人,什么都不必做,就能使君子变成无赖了,这世上的事还真是奇妙的很。平时他们也是正人君子,然而到了这里,到了晚上,所有丑陋的东西都原形毕露了,什么礼仪、君子、谦虚、美德全都成狗屁了。这个难道不可笑吗?”
颀耀看着她半晌,笑道,“如此,的确是可笑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睡眠不足;继续码字.
得月楼老板
跟着前面的一个丫头,妙语和颀耀上了二楼,二楼走廊的一边是栏杆,可以望到楼下的大堂以及旁边用帘子围起的雅间,另一边是客房,一路走过去,房间里时不时的传出融化人心的嬉笑声以及让人销X的呻吟声,惹的妙语一阵恶寒。
即便是如妙语这样脸皮厚的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何况旁边还站着个知道她真实身份的男人,真是窘到极点了。不行,要找点什么话说说才好,“那个……羽裳为什么不接客啊?”
“她是老板。”仿佛看出妙语的窘态,颀耀并不看她,只是悠闲的在她前面走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