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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就想着要让凌寒浚登上皇位,之后再立公主为后,这样既可以保住自己的地位,也能保住了皇家的血脉,而当时,梅妃独宠后宫,她担心将来子凭母贵,皇上会立凌寒澈为太子,便心狠手辣的策划了一场滴血认亲,让皇上误会凌寒澈并非他亲生,既扳倒了梅妃,又为儿子的储君之路铲除了障碍,一箭双雕。
如此精心策划的一切,却因为一时的得意忘形而露出了马脚,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梅妃悠然叹了口气,在这后宫之中生存,不是你想斗,而是被人逼着斗,否则就只有死亡,这一个下场。
“来喜,拉下去杖毙。”凌宣祯一挥手,沉声下令。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来喜不停磕着头,额头都磕出了血,可凌宣祯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直接一挥手让人带了下去。
至于,秦风抖着身子跪趴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
梅妃瞥了他一眼,终是不忍心的开口求情,“皇上,念在秦将军抚育公主有功,功过相抵,就从轻发落吧。”
凌宣祯觉得有理,点点头道,“秦风罢黜官级,发配原籍,永生不得再入京城。”
“谢皇上,谢梅妃娘娘,谢皇上……”秦风总算松了口气,不停地磕头谢恩。
凌宣祯浑浊的眸子看向自己二十五年未曾见过面的公主,心里不禁涌入一股愧疚感,微蹙着眉想了一想,招来礼官赐封,“秦家之女秦素蓉,本为金枝玉叶,流落在外,朕心甚痛,如今认祖归宗,赐名凌素蓉,封常宁公主,赐公主府。”
“蓉儿,以后父皇会好好补偿你的。”凌宣祯之前膝下只有五个儿子却无一个女儿,现在认回个女儿,自然是更加倍的宠爱。
解决的这些事,凌宣祯开始头疼起肃贵妃与凌寒浚的死讯。
后宫之事,牵动着前朝,牵一发而动全身,朝中不乏肃贵妃的势力,此时,实在不能够对外发布她的死讯。
梅妃甚为了解,垂着眼想了一想,开口建议道,“肃贵妃始终是公主的生母,就以贵妃之礼下葬吧,等过一段时日再向外发丧,就说贵妃染疾,不治而殁。”人都已经死了,她也不再计较这些虚无的荣耀。
凌宣祯认同的点点头,可一想起凌寒浚与桑若雅这两个孩子,不禁又蹙紧了眉头。
浚儿对若雅的心意,他早就看在眼里,愁在心里,不过浚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原以为他会一辈子将这感情深埋在心里,孰知,今天他竟然会不顾一切的随之跳下,此举是他始料未及的,也深深震骇了他的心底。
对想皇时。情深又如何,她是四王妃,他是二王爷,不管是生还是死,他们注定缘浅……
冷风夹着沁凉的气息,一阵一阵拂在凌寒澈面无表情的俊脸上,他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的在山边跪了两个时辰。
冷血、无情面面相觑,紧抿着冷唇,谁都不敢开口说半个字,笔直的立在主子身后,静静的陪着他。
“凌寒澈——”
一声狂肆的怒吼自身后响起,两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只见一道身影飞掠而过,直直的冲向阴沉的凌寒澈。
一把揪起他的衣襟,紧接着,一记又狠又重的铁拳不偏不倚的落在他俊脸上。
“主子——”
冷血、无情恍了一下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想要分开两人。
然,凌寒澈冰鹜的眸子冷冷扫了两人一眼,喝止了两人动作,冷血、无情对视一眼,只得缓下动作,警惕的盯着主子。
闻讯赶来的凌寒溢怒不可遏的瞪着他,恨不得再朝他挥出一拳,“凌寒澈,我真想看看你有没有心,二哥对你的好,对你的包容,你看不见吗?若雅对你的情,对你的付出,你也都视而不见吗?你为什么要逼死他们,为什么?”
闻言,凌寒澈面无表情的脸上陡然一沉,冷睇了他一眼,突然咬着牙,一字一字清晰的低吼,全身隐着一股暴戾之气,“我不相信她就这么死了,我不相信——”
心脏的抽痛全都化作最后的一声狂吼,凌寒澈一把推开凌寒溢,脚步僵硬的走下去,他不相信,不相信桑若雅就这样离开了他,他不许,他曾经说过,没有他的允许,她死都不准离开他,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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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啦,影子建议大家在看这一段的时候不妨试试听着仙剑配乐《莫失莫忘》,感觉很不一样的…&
第一百四十章、见死不救就是我的医德
夜凉如水,除了微风吹着树叶,发出微弱的唦唦声,整个四王府安静的听不见一丝声响。舒偑芾觑
凌寒澈孤冷的身影临窗而立,屋里没有点灯,他黑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远处,已经整整五天了,他派人顺着河流的流向,日夜不停搜索了整整五天了,还是一点踪迹的寻不着,活人找不到,连尸体都找不到。
眼眸一紧,凌寒澈愤怒的一拳击向窗台,他不放弃,更加不相信,桑若雅会就这样离开了他。
亲眼目睹她飘然坠下的那一刻,他的心脏猛地收紧,浑身紧绷的不能呼吸,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早在不知不觉中,这个小女人就已经闯进了他的心里,占据了他整个心房,只是,只是他一直排斥这种喜欢,一直否认这种喜欢,如果能找到她,他发誓一定好好待她,宠她……
夜幕深沉,他却没有丝毫的睡意,不是不困,而是不敢躺在那张残留着她身体上馨香味道的大床,低叹一声,凌寒澈落寞的转身,和衣躺在窗下的一张软榻上,脑子里想着她的一颦一笑,渐渐平稳了呼吸……
京城的郊外,溪流尽头满是落石,大大小小填满了大半个溪流,水流也就平缓下来,不似那般湍急。
溪流边的大石头旁,离着不远的位置,无声无息的躺着三个人影,月光的光晕照在三人脸上,正是肃贵妃,桑若雅与凌寒浚三人。
远处的深山里响起一道拉长的狼嚎,鸟惊四起,一下子打破了夜的沉静。
昏迷的桑若雅似乎也被吓了一跳,眉头微微蹙起,长长的睫羽抖了两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挣开粘合在一起的眼皮,努力了很久之后,终于缓缓睁开了眼帘。
一睁开眼睛,桑若雅就感觉浑身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痛的她扭曲了小脸,挣扎着抬头看了看四周,入眼的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咳咳……咳咳……”
桑若雅虚弱的轻喘咳了起来,挣扎着从浅浅的水里爬了起来,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晚风一吹,她立刻冷得瑟瑟发抖,她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眼睛突然看向某处,倏地睁大。
连滚带爬的向离她不远的身影爬了过去,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将他健壮的身子翻转过来,月光照在他的脸上,面色苍白如纸,薄唇毫无生气的紧抿着,桑若雅惊骇的喘息着,哆嗦着伸出手靠近他的鼻息,冰凉的手指感觉到一丝微弱的呼吸,这才松了口气。
“二哥,二哥……”
桑若雅轻轻摇了摇他,可他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蹙起秀眉,上下打量了一圈,这才发现他的额角殷红了一大片,还不停地往外渗着血。
心里陡然一惊,桑若雅手忙脚乱的用手捂住那涓涓流血的伤口,焦急的向四下里看了看,别说是人影了,连个鬼影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呢?让他这样一直流血下去,他会死的。
“敖呜……”
整向到狼。桑若雅正失神的想着心事,余光突然瞥见前面的黑暗中,蓦然亮起两道诡异的绿光,在这黑夜里显得格外慎人。
“谁?”本能的竖起寒毛,桑若雅脱口而出。
少顷,那两道绿光越来越向她靠近,渐渐地,一小抹雪白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帘,是一只浑身雪白的雪狼,两只狼眼温柔无害的凝视着桑若雅。
雪狼很通人性,它看到桑若雅的手上正流着血,径自直直的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湿滑温热的舌头,轻舔着她的手背,轻轻柔柔痒痒的,像一条温顺的小狗般,桑若雅倒也不害怕,感激的笑了笑,自然的伸出手轻抚雪狼的头,雪狼舒服的眯起眼睛,撒娇似的往她身上蹭了蹭。
直到舔干净了她的伤口,那雪狼又扭过头,向着一片黑暗之中,低低的吼叫一声,“敖呜……”
“怎么了,白白?”
音落身至,从黑暗里走出一道白色身影,月光映照在他的脸上,桑若雅微微张了张嘴,怎么她在这古代遇到的男子,竟一个比一个长得俊俏。
男人一袭白衣胜雪,长发简单的竖起,言笑吟吟,风姿特秀,爽朗清举,双眸闪耀着犀利的光芒,晶莹剔透,身后背着一个小小的药篓子。
当他的视线看向窝在女人身边的雪狼时,双瞳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便被他掩去。
他对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