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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才女,虽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这写字应该不会忘记吧。
可惜,她的想法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皱着眉头瞪着白纸上歪歪扭扭的字迹,桑若雅懊恼的嘟着嘴,生气的放下了笔。Q4bj。
这倒也不能怪她,真正的桑若雅当然是大金国第一才女,可惜,现在的桑若雅却是从现代穿越过去的,现代人当然不善于写毛笔字啦!
凌寒澈失笑的亲了亲她气鼓鼓的粉颊,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小野猫生起气来,也这么可爱!
意雅是人。换了一张干净的白纸,凌寒澈将蘸满墨水的笔放到她的手上,然后大手包裹着她的小手,带动着她在白纸上写起字来,笔走游龙,一气呵成,纸上赫然印下六个大字,“桑若雅记忆册”。
就这样,凌寒澈握着桑若雅的手,一字一字将两个人成亲,斗嘴,甜蜜等等所有一切事情都一一记录了下来,桑若雅开始时还玩儿的兴致盎然,不一会儿就困得揉起了眼睛,于是,凌寒澈打横抱起昏昏欲睡的桑若雅,轻柔的将她安置在大床上,看着她沉沉睡去后,又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吻,随即站起身,折返回书桌前,打起精神继续完成‘记忆册’。
曙光初现的时候,他终于完成了厚厚的‘记忆册’,扔下笔,凌寒澈疲累的揉揉胳膊,向大床上熟睡的桑若雅忘了一眼,于是站起身,走过去,脱了外衣钻进被子里,宣誓主权般将她抱进怀中,凌寒澈嗅着她身上的馨香,这才心神荡漾,心满意足的阖上眼眸,沉沉睡去。
天,渐渐亮了起来。
“啊啊啊——”
寝房内,传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尖叫声,引得四王府的下人们纷纷侧目,怔了一下后,又各自摇摇头,叹息着散去,默默的在心底同情着自家王爷,只怕这样的尖叫声以后每天清晨都会上演一次,没法子,慢慢习惯吧——
日子一天一天过的飞快。
四王府的大修进展顺利,凌寒澈除了对他与桑若雅的寝房提了些意见之外,其他的基本上交由凌寒溢做主。
桑若雅的记忆还是没有一点好转,每天醒来后,都是一阵尖叫,好在当初她提议将记忆记录下来,所以,除了每天早晨的那一点惊吓之外,之后倒也平静。
转眼间,就到了那一日,凌寒澈一大早就起床沐浴梳洗,神情沉重,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衫,还特意让管家找出了那幅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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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九章、七七之日,带她去拜祭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桑若雅扑闪着灵动的大眼睛,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素服,满脑子的疑问,本想开口问凌寒澈的,可见他浓眉紧蹙,神情沉重的模样,她又问不出口,只好扭着手指静坐着。舒偑芾觑(桑若雅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就是看记忆册,所以也就慢慢习惯了。)
凌寒澈坐在马车的另一侧,破天荒的没有抱着桑若雅,手里拿着装在蓝色袋子里的画卷。
今天是凌寒浚的七七祭日,所以他特意带着桑若雅前去祭拜。
到达皇陵的时候,天空突然阴霾了起来,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仿佛在呼应着大家沉痛的心情。
凌寒澈扶着桑若雅下了马车,凌寒溢已经陪着二王妃等候在皇陵的入口处了,看见他们的身影后,缓缓走了过来。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凌寒溢微微躬身,轻声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太子妃。”二王妃亦福了福身,嗓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凌寒澈微微颔首回礼,桑若雅虽然完全不记得这两个人,不过还是礼貌的微笑着点点头,不经意间,与二王妃四目相接,在她的眼中看到一抹狠戾与厌恶,惊讶地蹙了蹙眉,桑若雅有些难过的别开了眼,心里有些压抑。Q4LR。
失神间,远处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而来,明黄色的马车极尽奢华,顶部两只纯金打造的祥龙栩栩如生,两条金龙之间镶嵌着一颗足有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这是大金皇帝凌宣祯的龙辇。
马车停稳,一名小太监跑上前,跪在马车边,弓起背部,于是,凌宣祯踩着他的背下了马车,主动要求跟来的梅妃一袭白衣,也跟着下了马车。
凌寒澈暗自皱眉,讶异着母妃连他的王府都不肯踏足,怎么为了凌寒浚而出宫了?!
一番简单的跪安行礼之后,凌宣祯便在太监的搀扶下,率先进了皇陵,梅妃紧跟其后,之后,凌寒澈,桑若雅,凌寒溢,二王妃也都依次跟了进去。
皇陵,怡亲王凌寒浚的墓室内。
凌宣祯携梅妃上了两柱清香,望着紧闭的石棺,凌宣祯哀痛万分的叹了口气,聪明灵秀的一个孩子,如今就这么躺在这冷冷清清的墓室中,让他每每想过,就难过的不能自已。
梅妃的脸上依旧带着面纱,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是她柔美的眸子却盈满了泪水,一眨眼,一滴泪滴落,在薄薄的面纱上滑出一道泪痕。
她落泪的这一幕,清楚的看在凌寒澈的眼底,心底的疑问更加深了,敛眉兀自猜测着该不该找个机会问问母妃,总觉得母妃对凌寒浚的感情不一般。
抿了抿唇,凌寒澈暂时将心中的疑问压下,牵着桑若雅走上前。
“大金怡亲王凌寒浚之灵位”,桑若雅好奇的望着灵位上金漆写的字,在心里胡乱猜测着,却听到身旁的凌寒澈,清冽的吐出两个字,“跪下。”
音落,凌寒澈率先曲膝跪了下去,一手拉扯着桑若雅一同跪下。
上香,祭拜,叩头,凌寒澈面无表情的拉扯着桑若雅完成,然后站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凌寒溢与二王妃。
凌寒溢与二王妃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上香,祭拜,叩头,作为凌寒浚的妻子,二王妃免不了的哭喊了几声,而后渐渐止住,抹着眼泪站起了身,静立一旁。
手一她么。所有人都祭拜完了之后,凌寒澈拉着桑若雅再次走上前,跪下。
深黯的眼眸凝视着灵位上他的名字,凌寒澈的心里是悲痛的,至今,他仍对二哥的死深深自责,哑着嗓音沉声道,“二哥,我带雅雅来看你了。”
一句简单的话,说的让在场所有人的心情更加凝重,除了什么都不记得的桑若雅,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望向那宽大的石棺,眼前一个慌神,竟隐隐约约的见那一抹深蓝色锦袍的俊秀男子,向着她微笑,眸光深情而温润……
桑若雅不可思议的眨眨眼,那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她倒也不觉得害怕,反而心里漾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怔愣间,凌寒澈的声音再次响起,“二哥,如果没有你,雅雅不会活着,你的恩情,我与雅雅永生不敢忘,我们决定要将煜儿过继给你,还有这一幅画,是你当年亲手送给若雅的,现在我将它带来烧给你,让它代替雅雅陪在你身边。”
说着,他从蓝色的布袋中抽出画卷,在他的灵前,一寸一寸慢慢展开。
当画面完全展现出来时,凌宣祯与梅妃的脸色陡变,两个人四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幅画,人非昨日,事过境迁,这幅画竟然隔了这么年,再次出现!
“澈儿!”梅妃惊唤了一声,嗓音里有一丝颤音,“这幅画,这幅画,你从哪里来的?”
凌寒澈莫名的瞧了瞧母妃,再瞧瞧手中的画,不答反问,“母妃,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你先告诉母妃,这幅画怎么在你手上?”梅妃又问了一遍,语气急促。
微微蹙了下眉,凌寒澈平淡的道,“一年多前,我与雅雅刚刚成亲,有一日,二哥突然来到我府中,将这幅画送给了雅雅!”
梅妃眼神一紧,侧过脸看向凌寒浚的石棺,声音轻不可闻的呢喃,“傻孩子,真是个傻孩子,你的心肠那么好,怎生偏这般短命……”
这下,凌寒澈更加疑惑了,抿着唇看向伤心不已的母妃,眼眸暗沉。
凌宣祯的神情同样悲伤,他伸手轻抚梅妃的背,安抚她的情绪,转过脸看向凌寒溢道,“溢儿,你与二王妃先出去等着吧!”
凌寒溢点了下头,率先转身退了出去,二王妃心中虽不情愿,可也只能跟着退了出去。
墓室内,只留下了凌宣祯,梅妃,凌寒澈,桑若雅四人。
凌寒澈抿着唇,眼神在凌宣祯与梅妃只见流转,等着他们给他一个解释。
梅妃与凌宣祯对视一眼,决定由梅妃来说,梅妃看向儿子,淡淡的开口,“澈儿,你可知道,这幅画中的美人是谁?”
“难道不是母妃吗?”凌寒澈反问道,将这幅画收起来后,他曾偷偷的取出来研究过,某一日猛然间发觉画中的人与记忆中母妃的长相惊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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