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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兄哪里话!莫怪小弟多嘴,炎兄的生父不是已经故去了吗?”这怎么又活过来了呢?辛东的问题也是其他三兄弟想知道的。
“说来话长。现在我也真是不敢确定家父还尚在人间,但如果不去,那么……”守炎未完的话,大家也都明了。如果不去,那么永远也不会知道,为求心安也好,执意救父也好,总是要去了之后才知道。
“你们这回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在车中说了吧?”要是同若臣说了,他一定不会同意她冒那么大的危险去救一个在大家心目中已经死了的人。
“今晚之事此下绝非儿戏,重会丢命,还请贤弟们慎重斟酌!”守炎之所以同意带上这四人,也是因为泰姬需要更多的人保护,不然他自己一面救人一面保护她,怕是护不过来。泰姬挑今天,也是因为谁会料想到喜事当天,他们行动。
“炎兄见外了,都是一家人,自是应当。”何况他们也都是闲不住的人,越热闹越往前凑。“为兄这方先谢过众兄弟了。”说着一抱拳,先谢过辛家四兄弟。
“如果救不出家父,也定要护上尊周全,贤弟们要小心。”大家要对付的不是一般人,可千万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啊。“小弟之前就要问,这事怎么还要带着上尊?她又不会武功。”辛东问道。
“还是由我来说吧。他们要求用我去换炎的父亲,不然就不给人。炎不同意,我才建议让你们几人陪同,来保护我的安全。”泰姬这样一说,辛家几兄弟那就一个羡慕,然后又对泰姬的好感加强了分,有哪个尊主敢用自己的命作赌注,只为救一个妃子的父亲。真是佩服!
夜暗了下来,秋风阵阵,多少也有些凉意。泰姬为图方便,未让大家只着裙装,而是在内里穿了裤子,按泰姬的话是说:“这样打起来,万一腿抬高了,也不怕走光。”众人一怔,何为走光?
泰姬急忙解释道,不希望别的人看到他们修长的腿。众人脸一红,抿嘴一乐。也不想想,那么晚,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又是去救人的,谁还有那个功夫去看大腿?
泰姬当时心里就想,有一个人就会看。谁?陆小凤!
也只是这样一想,他们定不会知道陆小凤是谁,如果她说出来,几人也许还得误会她有旧爱呢!
风将几人的衣袂刮起,飘飘荡荡。夜能掩去一切,夜的黑,夜的魅。为何那么多人都喜欢在暗中交易,只因黑暗可以掩去一切罪恶。魔鬼在太阳光下就会遁形,因为他们只适合黑暗。
泰姬等人按时来到相约的地点,空荡的旷野四下无人。别说是人,就是连只老鼠也没有见到。泰姬的麒麟,自己盘旋于天上,等待主人的召回。
“他们不会失约了吧?”泰姬先问道。
“不会。”他们要的就是你,又怎么会失约?一定是躲在哪处,正窥探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喂,你们不出来,我们就要回去睡觉了,这大关夜的,正是抱着美人香睡的时候。”泰姬将声音放大,嘟嘟嚷嚷,听着似牢骚,实是在催促。
被人观察得越久载不利。谁知道敌人会不会出暗箭伤人?
泰姬索性坐在地上,拉过辛北,摸着他那滑如锦缎的手背。这皮肤生得真好,就是那些明星也定不如他。泰姬这方正摸得高兴,要等的人终于出来了。
“哈哈哈~~~素闻桑镜国主万般宠爱美人,果真不假。就是这个时候也是美人不离怀!”这是讽刺还是夸奖?泰姬听着这般刺耳,定是讽刺她,也好,随你们去想。
“过奖了。”泰姬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土。搂过立辛,望着那群人。不知何时,他们几人已经被牢牢的包围住了,四周全是敌人。现在想逃都难了。
“你还真是胆大,就带着几个妃子。”说话的是个男人,听声音四十左右。“让我们先见见他,若要是少了胳膊断了腿我们就不要了,桑镜还不缺美人,本尊再赐给守大人几位便是。”泰姬口气轻松,一副轻挑之气。对方听之在理,击掌三声,从他的后面抬来一顶轿子。“我们也是礼仪之邦,怎么能亏待了如此的贵客?”轿子一落地,抬桥之人便替轿里的人掀起轿帘,夜色太暗,跟本就看不清里面人的面容。
“把人带出来吧,总得验验真假。”泰姬口气轻松,丝毫不惧。那方人拿来火把,映于轿中人的脸上。守炎一怔,十余年了,样子竟然一点未变!丝毫未见得苍老半分。
不用问,见守炎的模样便知道那人是他的父亲。“炎儿拜见爹爹!”守炎向前行了两步,看得更加真切。“炎儿……你就是炎儿?已经这般大了!”轿内的人泪水奔涌而出,急忙抬起衣袖拭去。
声音也对。“爹爹,您这些年可还好?是否将炎儿忘记了?”守炎也上鼻子泛酸,双眼炯炯有神,直直的盯着桥中人。“爹爹自是思念你和圭儿,圭儿也已经成人了吧?是男子还是女子?”轿里的人离去时圭儿才几岁孩童,现在早已经过了十六岁,应该定性了。
“圭儿如出水芙蓉般,与父亲甚像。父亲可还记得圭儿的生辰?”守炎此下才开始要真正的辩别真假。“三月二十。”轿里的人答道。“那还记得圭儿生时有几斤重吗?”守炎接着问道。“圭儿生时偏小,才四斤一两,为父那时都怕他活不下来。”没错,最后一个问题,若再能答上,此人便是真的。
“爹爹,从你离去,母亲一直替您养着那只黄球。”守炎说道。
“黄球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轿中人似是自言自语,正在极力想着关于黄球的一些信息。“黄球就是您养的猫啊!您都忘记了吗?”守炎提醒道。
“猫?怎么可能?我生来厌猫,从未养过。是不是圭儿记错了,或者是你娘后来纳的妾侍有养,你便误以为是为父所养啊!”轿里的人回着守炎的话。
守炎便没在作声。泰姬看不出守炎的意思,对面前的人也不敢断定真假。
“你们这人也见了,也叙过旧了,是不是该换人了?”那方人说得客气,但他们带来之人所摆的架势就是要将之一网打尽。
“我带了几个美人,以防到了你们的地方上寂寞。”泰姬暗上拉了拉辛北的衣角,辛北凑上来,万般娇羞的在泰姬脖颈住蹭了蹭。泰姬还摸了摸辛北那细致的小脸。
四周碎碎做响,千万种虫子都奔了过来。“天啊!!你们这些人怎么还带了虫子来!”泰姬大声吼道。
此时不动手,还等何时。
辛北守着泰姬,四周的虫子迅速向他们涌来,护在泰姬一辛北的身边。守炎一个脚尖点地,人便已经飞出几丈,一道寒光迎向那之前说话的人。此人也不是善类,一把百十斤重的大刀迎向守炎,两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激烈。
辛东三人也不能看热闹,放上一把火,便烧死一大片的敌人。那些人怔住,定是之前有人告诉过他们,桑镜男人都各有其神力,令之小心。
肉焦的味道四散开来,泰姬一皱鼻,辛北见状,便带她一跃,到稍远一点的地方静观。
桑镜 第七三章 救人(下)
那方人动手稍晚,见自己吃了亏,便要如数的讨回来。他们汲取教训,恨不能将浑身本事全部掏出来,呼啸声越是强劲无比,激斗中的人越是勇猛。
守炎手中挥着剑,一只左手连连翻出,这等卑鄙小人,还怕脏了自己的剑。冻如冰块的敌人纷纷倒在守炎身边,他直奔着轿中人而去。“你在向前一步,他便死于你的面前。”掩面男子手中持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守炎父亲的脖颈上。
“炎,你不要听他虚张声势,他定是不敢杀你父亲,你将之一剑杀了,最为省事!”不远处的泰姬看得清楚,那些人怎么又会自毁筹码呢?只怕守炎此时中了他们的道。
守炎嘴里冷哼。“恶人,若家父有一点闪失,我便让你们全都冻死在这初秋。”守炎话一落,人便已经来到轿旁,伸手之际,见那人与他父亲身边围着一晕红色的光圈,一烟状雾气漫散开来。守炎见事不妙,脚尖轻点,人便向后飞出数丈。这眼见快要成功,这下又离父亲更远了,心下之急,足以想像。
“本以为桑镜人说话,落地有声,怎料都是欺人之徒!”那方带头之人也退回到戎堂身边,死些士兵算得了什么,只要筹参码未失便还可成事。
“你方带了那些人马,不就是想将我等全擒了?还敢在那里大言不惭的说我们欺人?如果有诚心,只肖带上三五七人足矣,这一来便是几百人,足见谁的诚心最多!”玩语言游戏,她元泰姬最喜欢。
“好一副伶牙俐齿,看我以后怎么折磨你!”那人咬牙切齿,狠狠的说。“图一时口语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