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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一挥,下了台阶徐步离去。
知聆听到外头的声响,强抑心跳,慌忙把衣裳整理妥当,幸好只是略微凌乱了些,便迈步出来。
迎面对上承鹤阴柔的双眼,她毕竟不似段重言那样,毕竟是浸淫已久的朝臣,还不十分擅长这种厚颜功力,脸上的红热还未消退,便低了头,强作镇定的模样:“公公。”
“皇上传你呢。”承鹤看着她,目光在那微微歪了的官帽上扫过,鬓边有一缕头发丝乱了,晃在耳畔,伴着那泛着嫩红的脸色,令人想入非非……
承鹤目光一动,想出声,却又闭了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御书房里,快请吧。”
重华殿距离御书房不远,片刻便到了,承鹤一报,便叫知聆入内,自己却并没有进去。
知聆迈步进内的瞬间,有些宫女便从两侧缓缓出来,知聆略微停步,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知聆走了几步,见殿内空空无人,正在犹豫,却听赵哲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过来吧。”
知聆循声而去,进了内殿,却见满目地书橱林立,整齐有秩地竖立,四边也都是书柜,足有两人高,有的地方还架着梯子,比东苑的藏书阁更具规模,只是光线有些阴暗,再往里的地方还有灯光隐隐。
知聆站住了:“皇上?”
眼前光影一动,依稀看到书柜之间有个人影:“在这里。”
知聆咬了咬唇,迈步走过去,果真见赵哲站在一面书架之前,手中捧着一本书,转头到她时,微微愣住,目光在她略歪着的帽子跟鬓边的乱发上扫过。
“方才去哪了?”赵哲口吻淡淡地,如不经意似的问。
知聆垂眸:“本来想来御书房,半路停了。”
赵哲道:“怎么停了?”
知聆咬了咬唇:“皇上……”
赵哲看她一眼:“怎么了,舌头让猫叼走了?”
知聆索性道:“皇上若是不喜,请降罪就是了。”
赵哲手中的书陡然合起来:“降罪?朕为何要降罪,还是说你跟段重言在那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说到这里,抬手将知聆拉过来,双眉扬起,低头看她。
“我只是跟段大人偶遇,说了几句话。”
“说了几句话而已?”赵哲冷笑,目光从她鬓角的发丝上掠过,“说的衣衫不整的?”
知聆惊了惊,急忙低头看自己的衣裳,忽然对上赵哲的目光,便抬手在鬓边一抹,才想起来自己竟忽略了这些。
赵哲看着她的动作,低低一笑:“想起来了?”
知聆无奈低头,赵哲抬起她的下巴,垂头看她脸色:“段重言还真胆大,当面逼问了朕一番不说,竟又敢在宫里头动手,你觉得,朕是不是要治他的罪?秽~乱宫廷……如何?”
知聆转开头:“皇上开恩,我并没有跟段大人做什么,只是起了些争执,才……”
“那这里……也是起了争执?”赵哲的手指摸上知聆的唇,轻轻按下去,“那你倒是跟朕说说,究竟是怎么争的?”
知聆的脸更热,开不及说话,赵哲已经靠过来,唇在她的唇上一碰:“是这么争的?”
知聆屏住呼吸,赵哲不等她回答,又靠过来,咬住她的唇,缓缓地又松开:“还是,这么争的?”
知聆呼吸有些紊乱:“皇上……”竭力缩起身子,然而身后就是书架,却退无可退。
赵哲将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搂,仔细打量着她微见惊慌的脸色:“或者……是这么争的!”话音刚落,他的嘴就压上她的,迫不及待,如猛兽出闸。
知聆低低地叫了声,却被赵哲堵住嘴,官帽摇晃,从头顶扑啦啦地跌落下来,他的大手往下,在她胸上大力揉了揉,便往下,不解玉带,只是扯落里头的系带。
知聆欲挣扎,才一抬腿,便被他顺势而入,仓促里低低道:“正合朕意!”里头的绢裤落下,赵哲抱住她的腿,往上挽起。
他从方才站在这里,还算是好,等知聆进来,他瞧见她的模样,凌乱鬓发跟歪着的官帽,以及那种脸色,便猜到段重言做了什么,恼怒之下,腹中却如火烧,三两句说话之间,底下却已经高高撩起,此刻手下一扶,再不可忍。
赵哲用力一顶,竟不能入,他是此道中人,手在底下轻轻一摸,看着眼前人面色,低声笑道:“纯明,方才他还不够大胆……只是你却是如何,如此动情,是为他,或者为我?”
赵哲握着尘柄,顺势引导,几番顶弄,终于入了进内,一瞬间整个人熨帖起来,然而还有分寸露在外头,赵哲瞧着知聆眉尖微蹙,带一抹痛色,略一笑,捏着知聆的腰,将她往下一压,自己却顺势往上一送,知聆“啊”了声,痛呼出声,身子被他半抱半搂,再如此一弄,脚尖竟也离了地。
赵哲如愿以偿,只觉得紧致香暖,如登极乐,略微吸了口气,才又奋力顶弄起来。
知聆咬着唇,起初还觉得痛,但心理上却另有一股恐惧,知聆仰头,试着吸了口气,竭力让自己放松。
眼睛望着屋顶,在男人的喘息声里,知聆想到自己跟赵宁哲的初~夜,那时候,在她眼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翩翩君子,虽然她默许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并没有就急着直奔“床”去,相反的是,赵宁哲所做的,只是一些男女朋友之间正常应有的,拖手,拥抱,最亲密的仍是接吻。
虽然他还是经常把她吻得几乎窒息,每一次都好像要把她吞了似的,但是他始终守着那道底线,若不是经常会感觉他有反应,知聆会以为赵宁哲有什么隐疾。
他们的初~夜,发生在结婚的那天晚上。虽然在那天晚上,就好像是向来吃素忽然还俗,又或者是忍了太久,终于如愿以偿,各自洗过澡后,赵宁哲抱着她压在床上,然后就在那瞬间变身成狼。
那晚上,他反反复复地做了四次,天明的时候又追加了一次,然后在整个第二天,他们都没有离开过别墅,此后知聆恢复了一个周,才能正常蹦跳。
耳畔的喘息声越发大了,身体被抱着,两人的身高相差,让他越发能为所欲为,知聆甚至能听到那清晰的撞击声,身体随着高低起伏,她试图把脑中的回忆挥去,却不能够,这一刻,就好像是两个人重叠,抱着她行房的是赵哲,也是赵宁哲,那种失去控制的凶猛力道,是她所熟悉的,略带粗暴的进入,他的手扣在腰间,肢体最亲密的接触,摩擦,碰撞……种种感觉,渐渐迷乱……
一声低喝,赵哲加快动作,她的身子贴在书架上,撞得书架也簌簌发抖,知聆双脚悬空,头发也被颠的散开,随着动作,发丝也不停地荡漾,赵哲来不及说话,专心致志地狠弄数次,才长吟了声,深埋入那令他销~魂欲死之处。
知聆闭着双眸地趴在他身上,身上汗意淋淋,她雪白的双腿从袍子底下探出来,无力地垂在他腰侧,下面兀自紧密相接。
赵哲抱紧着她,像是要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永远,他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握住知聆的脸,在她带汗的脸颊上亲了数口,把人放开。
知聆站不住脚,顿时跌在地上,双腿叠在一块儿,压在几本书上,赵哲转头看着这旖旎春~色,忽然笑笑,将袍子一撩,跟着跪了下去。
知聆心头一颤,便要起身,却被他抱住腰肢,不由分说地搂了回去,她的臀贴上他的下面,他挑唇一笑,伸手把她的袍服也撩开,对准过去,重又缓缓没入。
他从她身后俯身过来,不费吹灰之力地压住了她,唤她的名:“纯明,纯明……”
知聆跪不住,几乎伏倒,全凭他拦着自己的腰,他的手掐在她腰间,仿佛一把铁锁扣着她,无法动弹,她只能感觉他不停地撞击着自己,进入,退出,复又狠狠进入,如许鲜明。随着动作,她的身体重颠簸起来,长发逶迤落在地上,也一前一后地晃动,不知不觉里汗从脸上一滴一滴落下,知聆听到自己的喘息声,一点点大了起来,如此真实,如此狂乱。
☆、第73章
一大早;有人便来苦力营,唤道:“方吴,方吴出来!”
方墨白揉着眼出来:“叫我做什么?”两个卫兵营的士兵上前:“你事犯了,跟我们走一趟!”不由分说押住了他,从苦力营破旧的营房里出来,早起的苦力们纷纷围观,不知发生何事;有消息灵通者说:“昨晚上周参军营下两个士兵被人打了,就是被他。”
跟周围人的反应相比;方墨白却仍是那副不羁的模样,眼弯弯地;似笑非笑,给人一路押到周参军营中;在堂下跪了。
周参军从内堂出来,落了座,哼道:“跪着何人?”
方墨白抬头,笑道:“参军大人不认得小人了吗?上回曾被大人打了三十军棍,三天都起不来那个。”
周参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