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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花费许多银两。加上我那个长子去年出嫁,带了多少嫁妆过去,现在生意又难做,是真的没钱。”
大夫郎看着自己妹妹可怜兮兮的样子,也实在有些头痛,要说他现在帮着谁说话也都落不了个好,但毕竟现在已经出嫁,心还是象着妻主家,好歹他的琉儿出嫁的银子也在这分红里:“妹妹,这些我也没少贴补家里,你还是回去算算,看欠我妻主多少,回去凑凑还回来。”
张月莲黑着脸,阴阳怪气道:“怪不得都说,嫁出的儿子泼出去的水,看来古人诚不欺我也……”
大夫郎气的捂着胸口,站起来,伸着手直抖“你……”
张月莲一脸不在意的手一挥;“好了,哥哥,你们不就因着那边闹想分家产的事情吗?钱在你手里,你不给不就得了,族里备了案又怎么了。一句花完了不就行了,这些年那小子难道喝西北风长大的啊,那些娶妻主的聘礼难道从天上掉下来的,再说了,做生意谁规定只准进不准出啊,亏本的生意多着呢?怕什么?要是不服,就写张状纸告他去,看谁怕谁?”
司空舒一拍桌子:“我家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来指手划脚,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把欠我的钱拿给我,这些年送到你那去的东西,我件件有记录,你也别想着赖掉,真弄不好,我也不怕撕破脸皮。你要知道,没有我江南那边进的布,你的店要怎么经营下去。”
张月莲一听正主生气了,也不含糊,扭捏的站了起来:“看嫂子说的话,我怎么是指手划脚,我这不是帮忙想个办法吧,得了,算我是拍马屁却是拍到了马脚杆上去了,我啊这就回去把帐给清清,看看能不能砸锅卖铁的把钱给你们送来……”
司空舒一脸阴骛的看着张月莲左右摇晃着出去,“你家的好亲戚。”
“妻主你往我身上撒什么气,我家妹妹再不是,这些年那些东西可都是她在处理着,可见她有显漏一点风声过,这次只不过是稍微拖了点时间,再说了,我妹妹帮着想的办法,我就觉得满妥的。”大夫郎也因憋着一肚子气,有些生硬的顶撞回去。
司空舒猛的转过身子,狠狠的盯着有些不服的大夫郎,厉声道;“你还觉得有理了是吧,你那妹妹是看着有钱赚,嘴巴才严实。怎么着,你还真想去打官司?不说去官府丢的是谁的脸,就是打官司就得花那么一大笔钱,还不一定就能赢,象我们这个县令这么贪的,还不把我们司空家给啃的尸骨不存。真要打官司这么方便,我用的上赶着攀县令那门亲吗?你的猪脑子给我好好想想,别听风是雨的,哼……”一个甩袖子,走了出去,独留大夫郎一脸委屈。
………………
“莫安,我忽然觉得,我们这样逼婶娘是不是真的不孝?”刚安排好新仆人进府的事情,司空一有些疲惫的走进卧室,对着正看书的莫安说。
莫安放下书本,走到司空一背后,帮着按起肩膀:“你会心软,说明你是重情谊的人,毕竟你婶娘也把你养到这么大,吃好的用好的也没委屈了你。”
司空转过身,抱着莫安的腰;“如果那年我没有听到那次对话该多好,这样我就不会背着仇恨长大,每次看到她那么关心我吃住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去想,这项花费她又可以得利多少,莫安……我好难过,可是我又好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要算计我,如果不这么算计,我就算长大了,我也肯定会双手奉上这些,以报答她的养育之恩的,可是……为什么……”
莫安抱着司空一的头,轻轻的抚摩着那青丝,悠悠的叹了口气,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人性的贪欲……
锒铛入狱
因着,司空一通知了族长,所以司空舒那也不能在拖,终于敲定了时间,准备在祠堂当着族人的面清算财产。
两家人也都做了有利于自己的充足准备,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在去祠堂的前一天,忽然传来恶讯,司空舒被捉进县衙大牢了。这个消息象个天雷一样,把大家都劈的没了头绪,几个夫郎除了哭就是害怕。
司空一知道消息后,虽然不至于慌乱,但莫安看的出,他心里还是很不平静的。
“一,我们先派人去打听下,具体是怎么回事,婶娘被抓进去,不管怎么样也是需要罪名才行,我们先不要急,打听清楚了再想注意也来的及。”莫安安抚着有些焦躁的司空一。
司空一点点头,莫安的声音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我们先去婶娘那边看下,叔父他们肯定不只所措了。”
“好。”
…………
等司空一和莫安一到那房,场面正乱的不得了,几个夫郎正死命按着要去找县令理论的大夫郎,整见房子充满叫喊声。
司空一,上去,一把按住大叔父的肩膀道:“大叔父,你静一静,你这样去只会把事情变的更糟。”
大叔父呲目欲裂的瞪着:“你放开我,都是你,都是你这个害人精,要不是,你叔父又怎么会入狱,现在好了,称了你的心了。”
司空一的脸在大叔父的话中,闪过一抹受伤,莫安上前:“大叔父,婶娘入狱,司空一他心里也不好受,虽然我们两房因着财产的事情而闹的不愉快,但是却没到你死我活的程度,出了这样的事情,司空一也很担心,我们今天来,绝对不是落井下石,我们也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帮的上忙的。”
“你们会这么好心。”旁边的三叔父一脸不信的反问。
莫安叹了口气:“如果你们愿意,你们也可以当我和司空一是怕婶娘回不来没办法分财产,才这么担心。”
“哼,说的好听,说不定就是抱着这个心来的。”三叔父倒一点也不领情的激着。
只是大夫郎却不再闹了,沉着脸看了看,最后坐到椅子上:“我就暂时相信你们。”
司空一有些黯然道:“不知道婶娘是为何入的狱?”
提起这个,大夫郎眼里有充满恨意:“说是我们的烧鸭铺的鸭子有毒,吃死了人,捕快上门把妻主给押走,这明显就是栽脏嫁祸,肯定是那个县令弄的鬼,前天那任喜乐上门要求把琉儿嫁给她,被妻主拒绝了,今天妻主就出事了,我……呜……呜……”
二夫郎也在这边抹着眼泪:“就是啊,可怜的妻主,都是为了你,不然他才不会去招惹上那个县令……要真出了事,我们可怎么办啊……”
莫安有些恼怒的瞪着这几个男人,明明是司空舒自己贪念起,现在却全都怪到司空一身上,正想着上前理论,却被司空一的眼神制止,现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惶恐,指责他只是他们为这个事情找一个代罪的发泄口。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堂妹去哪了,她不应该在家里主持大局吗?”司空一环顾四周,除了四堂弟,那个理应在家撑起的堂妹却不在。
二夫郎一脸捍卫道:“慈儿她在妻主出事后,就出去想办法了,看看能不能找大人帮忙,进到牢里和妻主搭上话。”
司空一点了点头:“叔父们也别太伤心,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先自己稳下来,才能想出办法,我想着衙门那边肯定也会有信息传来,不管是判什么,总得要什堂,既然大叔父怀疑是这次是县令弄的鬼,那他的目的是什么,是真的希望婶娘死,还是求别的,这些我们都要打听清楚,到时才能应对。”
大夫郎被说的也放心不少:“但是,县令大人我们又怎么见的到,这些我们根本无从得知,这些……”
“现在也快傍晚了,大家先吃饭,身体要保重好,大家晚上都想想,利用身边一切关系,看有没办法,侄儿也会帮着。”
好一会后,大家才神情恹恹的各自回去,莫安和司空一也有些丧气。
“你有办法吗?”莫安轻声的问。
司空一沉默了一下道:“如果真的如叔父所说,我想县令要的不是人就是财,只是我怕的是他既要人又要财,这才是最难办的。”
莫安低着头没有说话,对这些事,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能安静的陪着……
…………
迎春楼
“任小姐,你这招想的真的有用吗?”包房内,大夫郎的妹妹,张月莲正谄媚的向着任喜乐敬酒。
任喜乐斜着眼,一脸不高兴:“不相信我,你可以走啊……”
“呵呵……”张月莲恬着笑,回到座位:“看您说的,小人怎么会不相信任小姐,谁不知道,任小姐是一言九鼎,行事那是一说一个准。”
“哼……等着吧,下面有你赚的,现在司空府那边的人肯定是人仰马翻,你啊,就上门去说自己有路子,但是需要钱活动,记着,钱到手三七分。”
张月莲本来笑着的脸,一听那个分帐比例有些挂不住:“这个这个,任小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