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汉一听还有钱拿不赔钱,赶紧收回眼泪,开心的说“行行,契约在我的衣服里兜。”
莫安在地上那堆衣服里找到卖身契后,从荷包里掏出一张50两银票,扔在床上“吕阳,麻烦你帮松儿穿好衣服,带到我房间去,我先去请大夫。”
“恩,好的。”
………………
“大夫,他怎么样了。”莫安问着站起来的大夫。
“这位公子,主要是外伤,这几天多涂些药酒就会好了,而他的那个地方则稍微有些严重,等下我开副药你连着给他服三副。”大夫从桌上拿起笔和纸,蘸着墨水开起了方子。“记得要在饭前吃,先吃一天,看看有没发炎,没有发炎就行,然后再把这药膏给他那涂上,直到痊愈。”
莫安点头接过,付过诊金后,莫安跟着大夫去抓药,回来的时候,松儿已经清醒过来,只是情绪很不稳定。吕阳接过莫安的药,对着莫安摇了摇头,去厨房熬药。
“松儿,你有没有感觉好点。”莫安在床头坐下,轻声的询问,闭着眼睛的松儿。
松儿在莫安出声后,便把脸转向里侧,用被子蒙住头,低低的哭泣。
“是不是还很不舒服,没关系你先休息,大夫说过,你被迷药控制时间长了点,恢复需要一段时间。”莫安以为他身体还不舒服的出声安慰。
莫安等了很久,以为松儿迷药还没退完又睡着了,刚想起身去厨房看看,松儿掀开被子。“你都看见了是吧。”
莫安看着松儿那张惨白的脸,有些不忍心,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松儿在莫安点头后就闭上眼睛,泪水不停的从眼角流出。“别哭,松儿,这不是你的错。”莫安用手轻轻去擦拭。
“别碰我……我好肮脏……”松儿在莫安接触到他肌肤的时候,猛的躲过去,被子下的身子蜷缩着,瑟瑟发抖。
莫安的手轻轻的落在被子上,“松儿不脏,脏的是那些人……”
“不……是我……好脏 ……好脏……怎么办……我要洗澡……我要洗澡……好难受……”松儿开始撕扯起头发,指甲在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莫安吓的赶紧整的人扑上去制止,松儿已经开始有些歇斯底里,力气大的吓人,莫安的脸上也被划了好几道。急的没办法的莫安,大声喊着吕阳的名字,这个时候正好端着药回来的吕阳听到声音,赶紧推门。
“快,吕阳,有没办法把松儿打昏,他情绪失去控制了。”莫安很狼狈的整个人趴在松儿身上,双手很吃力的抓着松儿乱挥的手。
吕阳赶忙把药放好,走到床前最着松儿的脖【文】子后点了个穴,陷入疯狂的【人】松儿马上软软【书】的停下来。松儿上【屋】去扶起,狼狈的莫安,“他怎么突然发起疯了。”
莫安用手撂开散落到脸上的头发,指尖不经意的碰到划到的伤痕,不禁“嗤”了一声。“你脸受伤了?”吕阳听到声音,低下头仔细看了看莫安的脸。“他划的?痛不痛,我去把大夫的药拿来给你擦点。”
吕阳给莫安的脸上涂上药膏后,有些抱怨着说“他发疯,你应该马上去找我,万一受了伤怎么办。”
“现在不是没事。”莫安笑了笑。
吕阳抿了下嘴唇“他是谁?”
莫安顺着吕阳的眼光看过去,睡着的松儿,脸色安详纯真。“他叫松儿,以前是何泽飞的男宠。”
“那他怎么会……。”下面的话,吕阳没有说出。
莫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吕阳你去叫小二烧点洗澡水,乘他睡着,你帮他洗□子,然后给他抹点药。我先把药给他喂下。”
“好的。”吕阳起身又去厨房。莫安端起桌上的药,探了探温度,还有一点点烫,舀起放到嘴边吹了吹。用调羹橇开他的嘴,慢慢的让液体顺着口腔进,松儿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吞咽。
好一会,一小碗的药才给喂完。莫安坐在床头,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他的额头。“哎……都是不容易的人……”
后来吕阳和小二弄来洗澡水,小二和吕阳一起把松儿放到桶里后就离开了。莫安去吕阳房间拿了一套他的衣服,打算等下给松儿换上。
“莫安,你把药给我,我先把他伤涂上,再给他穿衣服。”屏风后的吕阳伸出手。
“你等下,”莫安拿起桌上的两瓶药,递到吕阳手上“你一个人能把他桶里抱出来吗?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抱他还可以,很轻。”吕阳回绝后,就退回后面去了。
等到松儿衣服穿好,躺回床上。天也有些黑下来了。
“我去叫小二弄点吃的,我们到现在午饭还没吃。”吕阳弄好后,站着对莫安说。
“我去吧,今天你都跑了好几趟了,你休息一下。”莫安起来,把吕阳的身子按到位置上。
吕阳看着莫安离开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床上的松儿,微微沉思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恢复日更了哦, 喜欢的亲要记得收藏和留评哦
陨落前……
松儿到了巳时差不多才醒了过来,莫安把一直温在炉子上的粥端了过来,一口一口的喂给他。吕阳本来想他来照顾的,但被莫安拒绝了,莫安觉得松儿现在这个状况,还是让他稍微熟悉的自己陪着会比较好。
“还饿不饿?”莫安把空碗放下,问正看着自己的松儿。
松儿摇摇头,明亮的眼神充满了忧郁,不安,和怀疑。莫安不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但没有去探究。收拾好东西,坐在床头安静的陪着他。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阿泽呢?”过了好久,松儿打破室内的平静。
莫安闻言,笑了一下,有些苦涩。离开宰相府没多久,却感觉很遥远了。何泽飞那个俊朗却尖锐的男子……
“我取消了亲事,离开了他。”
“啊……”松儿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美眸满是震惊。“为什么?泽飞……那么喜欢你。”
莫安看着这个善良的孩子,摸了摸他的头“你不生气吗?因为我,何泽飞才赶走了你。”
“不……不是阿泽赶我走的,是我……是我自己的原因。”松儿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手,不自觉的搓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离开他吗?”
“因为我不能生育。”莫安看着松儿乞求的目光,平静的说。
这一次,松儿没有发出惊讶声,只是震惊的张大嘴巴,眼泪忽然如珠一样的流出来,倒把莫安吓了一跳。
“对不起,我不知道……对不起……”
“傻瓜,关你什么事情啊。我这个当事人都不哭,你哭什么……”莫安递上帕巾,温和的说着。
“阿泽肯定不介意的。”松儿睁开迷朦的泪眼,肯定的说。
莫安想起何泽飞那痛惜的眼神,心有些酸楚,“可是我介意,我不想承受以后何府那么多人谴责的目光。”
那一晚两个人沉默的坐了大半夜,第二天,吕阳来敲门的时候,莫安才迷糊的趴在床边醒过来。
“他昨晚没有闹吧。”吕阳看着眼睛发红的莫安,心疼的问。
“没有,他现在还在睡,你帮我看下,我去你房间睡一下。”莫安摇摇头,因睡眠不足而感觉发昏。
“恩,你去再睡下,我会照顾他的。”吕阳点头,看着莫安出去后,便拿上药材去厨房,等松儿醒来可以喝。
司空一在他们两个都离开后,迈入客栈,一惯的白色长衫,风度翩翩的推开莫安的门。在看到莫安床上的松儿后,拍了下头,退出门,向左走了几步,又退回来,抬头看了看门号,是这间啊。难道走了?
“不可能啊,飞影没说他们离开啊。”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正站在门口踌躇的司空一,转头看到,正打了一盆水过来的吕阳,嘴角扬起微笑,就说情报怎么可能有误。
“早啊。”司空一心情很好的对着目不斜视的吕阳露出亲切的笑脸。
正聚精会神端水的吕阳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这张痞子脸,差点把手上的盆给打翻。“你怎么又来了。”沉闷的声音显示着吕阳的极度不高兴。
“我为什么不能来,要不是那两天我有事,我也不会离开的。”司空一挑了下眉,懒懒的说,仿佛很享受吕阳怒目对待的待遇。
吕阳对着那无赖笑着的司空一忿忿的哼了一声,用脚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哎,我说这个男人是谁,我刚才还以为走错了房间,莫安呢?”不请自入的司空一,凑到床边,看了看睡着的松儿,抬头问正把盆放到架子上的吕阳。
吕阳径直忙着自己的动作,对着恬躁的司空一直接无视。
“哎哟,对我改变策略了,不错,知道赢不过我,退缩是好办法。”司空一走到桌子边的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晃啊晃的说。
“你……”吕阳闻言转回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