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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没必要这么争锋相对,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和我生孩子,我也不勉强,你也不用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不在意,只是你家人的意愿我希望你考虑下,毕竟他们都希望你有个一孩子。”莫安把杯子递回他手上。
“哼……不用你管……”何泽飞有些闷气的说道。
“客官这是您点的点心,请慢用。”小二打开门,一阵风轻轻的吹过。
“什么味道,”坐在里面的何泽飞嗅了嗅随着那阵风散开的清香味。
“哦,大概是我刚才买的香囊。”莫安掏出怀里的月白色素净香囊。
“你买香囊给我?”何泽飞看着莫安手上的香囊带着一丝自己都不疑察觉的兴奋问。
“……”莫安看着自己手上的香囊一个疑惑,为什么他不认为我是买给自己的。
“怎么?不是给我的,那你买这个男式香囊想送给谁?”看着莫安那踌躇的表情,何泽飞一股闷气。
什么,香囊还分男女,莫安在心理懊恼。
“你怎么知道这个香囊就是男式的,为什么不猜我是给自己买的。”莫安有些好奇。
“你没看到这个香囊用线缝着云纹锁边吗,这还用猜。”何泽飞一个白眼。
莫安仔细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香囊,自己看了看自己腰上的,果然锁边花样不一样。
莫安有些无语的笑了笑“你眼神真好,我还想着怎么给你呢?”莫安这下只能骑驴下坡把香囊递给他。
“真的是买来送给我的?”何泽飞挑了下眉。
“当然,你是我的夫郎不送给你送给谁。你闻闻看味道喜不喜欢。”
“一般,又不是名贵香料。”何泽飞接过香囊就放到桌子上,眼神轻蔑的看了眼说。
莫安也没有生气,只在琢磨等下回去的时候是不是回到那个香料铺子再重新买一个。
小二很快在余下的时间里把剩下的菜上了来,酒足饭饱后,莫安和何泽飞依旧一个走路一个坐车各走各了,主要是莫安微笑的说告辞,何泽飞拉不下脸说可以同车走。
车内,何泽飞把在吃饭时候悄悄塞到怀里的香囊掏出来。这是第一次有女人送自己东西,在13岁那年自己名声毁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女人愿意搭理自己,也更导致他逆反的心里。而他也从没送过松儿东西,基本都是给钱让他自己去买。其实他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有一种破罐破摔的心里,其实也是自卑,他恐惧女人,13岁那年的嘲笑深深的印在自己心里。
“这个味道,真象她的人,清清淡淡的。”何泽飞把香囊放到鼻子间,深深的闻了下,然后解下自己腰间的香囊,在换上这个香囊后,没多久又解下来,撂开窗帘,做势要扔出去,手僵持了一下,又伸回来,这次把香囊塞回怀里,腰间的旧香囊也不再系回去。
“少爷铺子到了。”
“恩。”何泽飞收拾好心情,又是那个披着满身荆刺的宰相公子,这样他才有安全,才能坚强的面对世人看他恭敬中带着鄙夷的眼神,才能坚强的面对那些当面笑容可掬,背后却对着他嘲弄的脸。他不在乎,因为那个天真胆小的自己在13岁那年就死了。他现在活着,只为让那个嘲笑过自己的女人,知道就算他断袖,他也活得肆意,活的高贵。
走回去的莫安,却在那家香料铺子遇到了在保紫州见过一面的曹雪。
“莫姐姐,你怎么在京师?你知不知道阿芙都快把保紫州翻遍了。”曹雪拉着莫安的手,唧唧咋咋的说着。她的身后跟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那男子对着莫安有些歉意的笑着,莫安则微笑摇头表示没事情。
“啊,我忘了给你们介绍,莫姐姐这是我的夫郎,阿七。阿七这就是我说过的莫姐姐。”曹雪看到他们两个人的眼神交流,忙介绍。
“莫小姐,久仰了。”阿七最莫安点了个头。
“不敢,你们怎么在这里。”莫安也点了个头后问曹雪。
“这几天是一年一度的考学,我娘说我不中用,以后曹家就指望阿七,所以我是陪阿七来的。我担心阿七在家读书闷了就拉他出来逛街,不成想碰到莫姐姐你,好开心,等我回去告诉阿芙她肯定开心,莫姐姐你怎么突然走了,莫姐姐你现在住哪啊?”曹雪一项没有心计,问什么答什么,她娘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这个说来话长,我现在住宰相府。”莫安听到阿芙的名字,有一些恍惚,不知道那个活泼明亮的女子,现在怎么样了。
“宰相府?难不成莫小姐是……”阿七听到宰相府想起这几天在学子中听的趣闻,说宰相不知从哪替她儿子招徕了上门的妻主,连个婚礼都没有。
“是,我现在是宰相府里的上门妻主。”莫安在两个人不敢相信和同情的神情中,神态自若的微笑。
“莫姐姐,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你可以和我们说啊,对了,夏静也在这考试,你可以和我们说,你现在还没成亲,还可以反悔的。”曹雪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是啊,莫小姐,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虽然我们力量薄弱,但是我这些学子也会尽自己的力量。全国都知道宰相儿子是个断袖,没有人肯娶或嫁。如果你真的有难言之隐,我想仁国的律法还是公正的。”阿七揽着曹雪的肩,看着莫安认真的说。
“很谢谢你们的关心,但是没有你们认为的那些,宰相对我很好,上门是我自愿的。很开心今天遇到你们,如果你们有时间可以到宰相府找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莫安不知道在世人的眼中,自己是被迫进宰相府的。
“阿七,你说莫姐姐真的是自愿的吗?”曹雪看着莫安远去的背影。
“这个,看莫小姐那么平静的表情应该是的吧。”阿七也在疑惑,真的有人愿意上门嫁给一个断袖做妻主?
……
……
扑倒?
“少奶奶,有个叫夏静的说要见您。”小厮微低着头对着躺椅上假靡的莫安说。
“夏静,她动作真快,让她进来吧。”莫安睁开眼说,“拿些吃食过来。”
“是,少奶奶。”小厮低头领命而去。
夏静今天穿着一整套缕金挑线纱裙,大气又不显俗气。“你的日子看来没我们想象中的难过。”夏静打量着莫安的居所和仆人的态度说。
“我说过,宰相对我不错。”莫安站起来,亭亭玉立的看着多久不见的夏静。
“我以为你不会见我。”夏静走上前,盯着莫安的脸,这张脸平静无波的脸一直盘旋在自己脑海。
“我离开,是不想未来的时间都因我而导致你和阿芙争执,而且,阿芙应该有着仁国女人的生活,孤独颓败的我会把她带坏的。”莫安请夏静坐下后,替自己倒了杯酒。“喝不。”
“好。”夏静接过酒壶自己倒了一杯。“按你这么说,你就不担心带坏我?”
莫安低低的笑“静,你不用带,已经在腐烂。”
“莫安,你知道吗,你就象那苍茫的大海,平静无波的下面,是那翻滚的暗涌,让人恐惧又期待着它的爆发。”夏静用尖尖的指甲,轻轻的划着莫安如雕刻般的轮廓。“莫安,你真美,美的想让人摧毁。”
莫安拿下夏静的手,轻轻的呷了一口酒,“如果我的爆发是在死亡之前,你还想让它爆发吗?”
“我不知道,可是现在的你我很想撕毁,为什么你可以活的如此平静,你这里应该和我一样充满着想释放的东西。”夏静的手贴着莫安的胸口。
“因为我还没遇到有能力让我受伤的人。”
夏静那天没呆多久就走了,她说她考学结束了,会呆京师先当个闲散的官。夏静从没提过她的事情,就象莫安从不说自己的事情一样,但是拥有着同样气息的两个人,却能准确的读到背后的阴郁。
那天何泽飞没有回来,莫安摇着酒杯里的酒,月的倒影在酒杯里支离破碎。那天的莫安,心情很浮躁,她想她需要新的空气。
那天,一个小倌房内,莫安双手冰凉的抓住他的头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律动中,她听到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寂寞声音。她想除了这个,她真的不知道在这里还有什么可以麻痹自己。
“你真不象那些女人。”小倌坐在床上。
莫安拿着酒杯走到窗口,看着窗外那片漆黑的景色,她的长发和赤/裸的身体,在黑夜里象一种诡异而绮丽的花,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莫安回过头“那是因为我老了。”
“你还来吗?”小倌拖着被子走到窗边,用手双手抱着莫安的身体。
“不知道,来或者不来。”莫安的唇向魁丽的花朵,柔软的亲吻着那颤抖的眼睑,那一晚他们沉默的做/爱直到天快发亮。
莫安那天出青楼已经是中午了,当她顶着刺眼的太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