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舒服之余不禁暗暗惊奇。 韦春花静坐一会儿,慢慢开始套动起来,她先是缓起慢送,每起落一次便配上一声呻吟,她年纪虽大,可叫声却婉如莺啼燕歌;随着起落的频率渐渐加快,她开始大起大落起来,口中呼声也更加狂放。这声音比建宁刚才的叫床声更显淫荡,康熙听在耳中犹如天籁,难免龙心大悦。只不过他却不知,韦春花这叫床声乃是妓女的职业手段,夸张的成份居多,并非真的有那么舒服。 康熙眼看着自己的大棒在这中年熟妇的阴沪中出没,一股股白浆从那蜜|穴中涌出来,沾满了棒身,打湿了两个人的荫毛。而建宁此时正拱在他的胯下,时而舔吸他的卵蛋,时而去舔二人的交合之处。一阵阵快意直冲康熙的大脑,过不多久,他就再次一泄如注。 韦春花一半是为了儿子,一半是为了自己,全力奉迎康熙皇帝。她尽展自己平生积累下来的Zuo爱技艺,什么Kou交、肛茭,什么上位、后位,甚至独龙、喝尿都用上了,把康熙迷得不知身在何处。 当康熙在韦春花的直肠中第五次射出Jing液之后,这段盘肠大战才算告一段落。 先前康熙与建宁射出四次,现如今与韦春花和建宁一同3P又射出五次,这一天当中,康熙一共射出九次,正合九鼎之数,尽显至尊风采。看来非常之人在性能力上也非比寻常,一般的人哪能望其项背。 不过,这一战下来,康熙居然主动时少,被动时多。在康熙一生当中,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这恐怕是唯一的一次,足见韦春花性技之高,当世罕有匹敌。 干了臣子的老妈,康熙心中多少也有些愧疚,所以舒服满意之余,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封赏韦春花。他歇息了一会儿,道:「韦妈妈,你很好,服侍得朕也很好。而且这些年来宁妃承你照顾,此功不小。这样吧,你把这里打点一下,随后就跟朕进京。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御命老干妈,朕封你为一品诰命夫人。」韦春花闻言喜不自禁,不住地向康熙磕头谢恩,心中却暗想:「怨不得上回算命胡瞎子说我将来能得儿子的济,我还道是指小宝这孩子,不想却应在皇帝干儿子身上。」 这时,建宁过来与韦春花重新见礼,口称「干婆婆」。韦春花不免又想:「宁宁这孩子与我倒真是有缘,不管干的还是湿的,这个婆媳关系是跑不掉了。」只听康熙接着说道:「嗯,刚才听宁妃说,你经营这丽春院颇有章法,而且为了生意连自己家里人都用上了,可见十分敬业。可惜朕已下旨将京城里官办的勾栏院取缔了,否则足可交给你掌管。不过,你如果喜欢干老本行,就把丽春院开到京城里去。」 韦春花一听此言心花怒放,开窑子、开大窑子、开很多大窑子,是她韦春花毕生的梦想,能把丽春院开到北京城去,对她来说比当皇帝的干妈还要荣幸万分。 于是更加磕头不止。 其实,康熙此时已料想到韦小宝勿忙间逃走,必是连通知老娘的时间也没有,但恐怕将来还要回来找寻,如扣住他的老娘,不怕他跑到天边去。他却不知韦小宝见了自己如同老鼠见猫,别说他的老娘,就是七个老婆一起扣下,他也不会回来了。
建宁见康熙高兴,便说道:「皇上,有一个人也要请你法外施恩,不要处罚她。」 康熙道:「你又要替韦小宝求情吗?」 建宁忙道:「臣妾不敢,那是另外一个人。」 康熙奇道:「不是韦小宝?那是什么人?」 建宁道:「皇上要先答应了,臣妾才能说。」 康熙道:「好,就先应了你,只要他不是犯有杀人放火之罪,朕就不追究。」建宁喜道:「谢皇上!小娥,带人进来。」 只见房门一开,小娥抱进一个两三岁大的小女孩儿交给建宁,又悄悄退出。 建宁将女孩儿抱到康熙面前,道:「皇上,这是臣妾与韦小宝生的女儿,名叫双双。今天恰好在这里玩耍,望皇帝不要因她的父亲迁怒于她。」康熙见那女孩儿生得可爱,心中已有七分喜欢,笑道:「朕当是什么大事,原来只是为了你的女儿。你既已经是朕的爱妃,你的女儿不就是朕的女儿吗?」说着,伸手将女孩儿抱过,跟她贴了贴脸,续道:「小双双,从今天起,朕就是你的义父,你就是朕的双双公主。」 建宁大喜,连忙叩谢。 那小女孩儿偎在康熙怀中,奇怪地望着这三个光屁股的人,浑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 建宁替自己的女儿求情,触动了韦春花的心事,她小心翼翼地向康熙问道: 「皇上,那么你也放过小宝了吧?」 建宁见康熙心情很好,也帮趁道:「是啊皇上,你就原谅了韦小宝吧。」康熙听了这两句话,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唉,你们都不了解朕的心思啊!」 他披衣下床,缓步走到窗边。窗外是一大丛翠竹,在月色的笼罩下,婆娑的绿影掩映在窗棂之上,随着晚风轻轻摇曳。夜空中,一轮银盘似的满月在黑云中潜行,时隐时现。在康熙眼中,那轮圆月似乎变成了一个少年狡黠的面庞,有三分谄媚,又有几分倔强,看似顽怠,可眉宇间却透着些机敏。刹那间,一幕幕往事涌上康熙的心头,他好像看到有两个少年正在皇宫中搏击厮打,他又仿佛听见一句句「鸟生鱼汤」、「什么马难追」在耳边切切回响。这情景似乎就在发生昨天,直令康熙情难自已,他喃喃自语道:「小桂子啊,小桂子,你在哪里?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