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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  ;知音难觅 康熙与建宁久别重逢,互相从对方那里得到了精神与肉体上满足。二人复又云雨,建宁拿出这些天在丽春院学来的全套本领,把个康熙侍候得如坐云端,爽得不得了。 终于,两个人双双疲软在床上,彼此还恋恋不舍地在对方身上抚摸。那小娥已将点心买了回来,二人就在床上品尝。 这时,天色以黑,一轮明月升上半空。康熙忽道:「这个明珠怎么搞的?去了半天还没把事儿办妥。」 建宁道:「这里到府衙还有一段路,又要召集人手,又要拿人,哪能这么快。」正说着话,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人走到窗前道:「爷,奴才叩见。」正是明珠的声音。 康熙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韦小宝带来了吗?」明珠道:「回爷的话儿,奴才办事不力,那韦小宝他跑了。」康熙惊道:「什么!跑了!怎么会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珠道:「奴才从扬州府调了人马,将韦小宝的家宅团团围住,可冲进去一看,只有些家丁丫头,韦小宝和他的家眷统统不见了。拷问那些下人,却是一无所知。」 康熙在床沿上猛击一拳,怒道:「混帐!怎么会是这样!」只听窗外扑通一声,显是明珠跪倒在地,道:「奴才罪该万死,请主子治罪。」康熙下得床来,来回踱步。建宁赶忙跟下来,将外衣披在他身上。康熙怒气稍平,对明珠道:「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一定是有人走漏了消息。难道是扬州府里有他的朋友?」他略一沉吟,又续道:「现在城门已关,他出不了城,一定还在城中。明珠,你立即派人全城严加盘查,挖地三尺也要把韦小宝找出来!」明珠应声「喳」,刚要转身离去。康熙又道:「这家妓院的鸨母是韦小宝的母亲,你把她带来。」 明珠应声而去。不一会儿,韦春花被两名兵丁押到门前。康熙和建宁已经穿好了衣服,康熙端坐在一把椅子上,建宁立在一旁。 康熙对外道:「带进来。」 两名兵丁将韦春花推入房中,只见她不住挣扎,两个兵丁几乎按不住她。 明珠喝了声:「还不跪下。」 韦春花哪里肯跪,满口胡骂道:「辣块妈妈,不要脸的王八,跑到老娘这里来撒野,你去称二两棉花纺(访)一纺,老娘是什么货色!门儿都没有。」明珠喝道:「大胆!来人啊,掌嘴!」 两名兵丁立即上前就要动手,康熙沉声道:「不得无礼!」两兵慌忙垂手退下。 韦春花偷眼一瞅,见建宁公主偎在康熙身旁,就知道面前这年轻人非比寻常,定时大有来头。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嚎道:「公子爷啊,你是体面人,可不能这样纵容手底下欺侮人。我们哪点儿慢待你了?宁宁,你给说句话。」建宁为难地向康熙望了一眼,康熙对她点了点头,这便是告诉她可以把自己的身份说给韦春花听。建宁这才开口道:「婆……伯母,你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说。」她本来是刁蛮成性,但因在韦家众夫人中最不得志,被磨炼了这许多年,那些小性所剩无几。如今又封了妃子,说起话来竟然温柔倍至,跟以前大不相同。 韦春花一怔,道:「宁宁,你叫我什么,我不是你婆婆吗?」建宁脸色略微一红,说道:「伯母,「婆婆」二字今后不要再提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宁妃,从今往后,我跟小宝再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夫君就是眼前这位爷,他就是当今的皇上。」 「皇……皇皇上!」韦春花听儿子讲过与皇帝的过节,晓得开罪了皇帝是要被杀头的,顿时只觉口中发干,眼前发黑,身子一晃,居然晕了过去。 建宁急忙上前扶起,掐人中、抹胸口,忙了半天才将韦春花救了过来。 韦春花清醒之后,趴在地上,体若筛糠,向康熙叩头如捣米,求道:「皇上,我儿子小宝不懂事,得罪了你老人家。不过,那孩子没有坏心,对朋友最讲义气。 求皇上念在他生下来就没爹,饶过他吧。」 其实,康熙这次来找韦小宝,本就没想治他的罪,只是觉得身边少了这个插诨打科的小丑,少了许多乐趣。而且他也知道韦小宝对自己忠心耿耿,本质不坏,否则岂能容他活到现在。现在韦春花一句「他生下来就没爹」更加触动了康熙的心事,他想到在自己少年时,父皇便弃位出家,使自己遭受了多少磨难,现在想想,这韦小宝倒是与自己同病相怜。 当下,康熙对韦春花道:「老太君,你起来吧。小宝是犯了不少错,不过罪不至死,更何况我们君臣的关系非同一般。你不要怕,只管把小宝的去向说出来,朕还要叫他官复原职,为国效力。」
韦春花老于事故,哪里肯信皇帝的话,别说她不知韦小宝去向,就算是知道也不能告诉皇帝,便说道:「皇上老爷,我确实不知道小宝哪去了,这一整天我都在丽春院里,宁……娘娘可以做证,这个小王八羔子,把她老娘丢下不管,自己溜了,我命苦啊!」 康熙看脸色就已猜出韦春花是决计不肯说,看来这母子二人是一路货色,心中不免微微有些震怒,脸上便显露了出来。建宁见势连忙向他俯耳道:「皇上,这位伯母一向对我都很好的,像待亲生女儿一样,你可要网开一面啊。而且她……」 说到这时,声音更低,旁人不知她在说些什么。康熙听得动容,但仍有些迟疑道:「这个,未免有些不妥……」 建宁笑道:「皇上,你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找个乐呵,有什么妥不妥的?再说,她是青楼世家,不讲那些个礼教的。我告诉你……」说到这里,将嘴贴得更近,声音复又低下去,只见康熙听得浑身一震,吃惊道:「果有此事!」 建宁道:「我亲眼瞧见的,有好几回呢。那韦小宝,跟老婆在一起不行事,跟他的老……在一起,可威风着呢。」 康熙听了此言,脸上阴晴不定,看看韦春花,又瞅瞅建宁,最后牙关一咬,对明珠等人道:「你们退下,我要亲自审审这老鸨。」明珠带人退下,建宁过去关好了门,回身对韦春花道:「伯母,事到如今,咱们把话说开,我在皇上面前好话也说了不少,可是能不能救得了小宝,可全看你老人家的表现了。」 韦春花不解道:「我的表现?我怎么表现?」 建宁在韦春花耳边低语几声,就见韦春花的脸上居然飞起一片红霞。她用眼角向着康熙抛去一个媚眼,嘴上却嘟囔着:「这使得么?他可是皇上。」建宁在她背上推了一把,悄悄地道:「婆婆,只有此法才救得了小宝啊。而且,他那个东西大得……嘻嘻……」 韦春花被推得向前一扑,正扑在康熙的膝前,她就势扶住康熙两腿,将脸直贴到他的两股中间,她天生放荡,听了建宁的几句话,哪里还把持得住,于是柔声道:「皇上要是有意,妾身就服侍皇上一回。」说着,就去解康熙的裤带。
康熙的脑袋里昏昏沉沉,陶醉在温柔乡里,感觉一对硕大的Ru房移至面前,便张口便吃。韦春花待康熙将自己的|乳头咂了个够,这才又向下移去,到下身处,用双|乳夹住Rou棒,套动起来。 康熙万万料不到女人的奶子还有这等功用,更觉刺激无比,用不多时,再次泄出。这一回,都是射在了韦春花的奶子上、脖子上。建宁赶忙上前伸出舌头,将韦春花身上的Jing液舔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学着刚才韦春花的样子,又吐到韦春花的嘴里。 韦春花吞下Jing液,又一口吻住建宁,两个女人的舌头搅拌在一起,来了一段长长的湿吻。 接下来,韦春花再次为康熙Kou交。这一回,她却玩了一个六九式,将一副白生生的大屁股耸到了康熙面前。她的私|处虽然多年来交合甚多,却依然保养得很好,粉嫩的两爿荫唇微微张翕,中间一颗大大的红豆掩在乌黑的荫毛中。康熙几时如此近距离地看过女人的阴沪,立时感觉血脉贲张,Rou棒在韦春花口中不觉又直立起来。更要命的是,建宁也凑向他的胯下,一张小嘴儿裹住了他的睾丸轻轻吮吸。幸好康熙刚才已射过了数次,这一回总算忍住没有射出来。 韦春花用了一阵口,方转过身来面向康熙,将阴门对准了他的Gui头,轻轻坐了下去。大Rou棒全部进入之后,韦春花却不套动,端坐在康熙身上,康熙就觉她荫道中一紧一松,似乎有只小手在撸动自己的荫茎,舒服之余不禁暗暗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