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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粗哑一喘,因为突然少了紧致包裹,眉头不满的皱了起来,却没醒来!
肆意翻身下床,可是双腿虚弱,一下趴在了床沿上。
而腿间,一股暧昧的液正顺著大腿而下,红白相间,提醒著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屋外,一场血腥生死之战,也到了尾声。
当所有人杀掉自己最后一个对手,全都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墨星也与盈月看着天外大亮的天,全都叹了口气,一夜了,说什么都晚了!
更何况,昨晚男人吼成那样子,他们就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可想而知……
而浑身血腥的修岩四人,同样面色不好低头叹气!
他们主子最终还是跟日公子……
而且昨晚那声音,还是他们主子来强的……
哎……
微风荡起一地的血腥,而厮杀过后却沉默异常的六个人,谁也不说话的低头一声接着一声的叹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只走路歪歪扭扭,似乎去了半条命的雪白猫儿,前爪鲜血淋漓,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在修岩他们四人面前走过,
只不过四人此时只顾着叹气,只是轻扫了猫一眼,边继续低头继续叹……
盈月看着路都不会走的小白猫,那嘴角狠抽了几下,接着站了起来,赶忙将起抱在了怀里……
而墨星激动的立刻也拥上去,上下查看了起来。
肆意缓缓抬起猫眼,用唇形道;“走。”
两人深深看了她一眼,点点头,转身就离去。
修岩等人也无所谓的看着他们离开。
接着吸了口气,大气精神,站起身子,朝自己主子房内走去。
四人站在门前筹措了一会。
萧涵抬起手,叩叩叩……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可房内却丝毫声音都没有。
几人互相看了看,交换了个眼神后,萧涵再次伸手敲了几下,还一并开口喊道;“主子该起床了。”
可过了良久,里面还是没声音。
一连好几次,屋内还是丝毫声音都没有!
几人眼神都变得奇怪了。
他们主子像来浅眠,更何况身为练武之人,就算是昨晚做了一个晚上,可是这都几次叫门,没理由会听不见的!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了?修岩皱眉担心道。
“不会。昨晚来的人全都被我们拦住了。”韩漠肯定的说。
那怎么回事?
几人互相看了看,萧涵再次敲门道;“主子,你醒了吗?我们进去喽!”
屋内依旧没声音。
萧涵跟着将门打了开。
四人踏入,绕过屏风,来到了内室,齐齐倒抽了口气。
而冰清则还没看清状况,就快速转身。
只见,凌乱不堪的床榻上,他们主子,此时一动不动,被一根很长很白的长布,以全身裸着的状况下绑住。
而男人那绝色的容颜,被揍的五官全都肿的看不清楚长相。
身上也到处是脚印,红的肿的密布在全身上下都有。
最狠毒的还是,被揍的全身是伤的男人,嘴巴还被白布堵了个结实。
在看,那被打揍成猪头的脸,额头上,还赫然用小楷写着几行小字:我是色魔,闲人规避,近我身着,老,少,男,女,禽,兽,皆,上!
“哈……”几人惊的下巴全都掉在了地上,抽气声如哮喘发作。
而被绑着的男人,此时瞪着肿的几乎看不见的眼,狠狠的瞪着眼前几人,眼内的射出危险却又命令的视线。
既然恍然失措,将下巴捡起来后,齐齐惊呼声一主子,接着赶忙扑了上去。
松绑的松绑,穿衣的穿衣,拿药的拿药…。。
可男人身一被解穴,就猛的推开几人,也不管身子是不是还光着,朝着桌子上的铜镜走去。
拿起镜子便看。
身后几人明白,他们主子要看到底额头被写了什么。
正文 81;为谁而藏
“啪。“一声脆响,男人手中的镜子被直接捏成两半,连带着被摔出去的霹雳啪啦声。
身后人一见,大气都不敢在出一声。
他们主子虽然年轻,可是一贯沉稳老练,跟在他身边最长的时间长达十年,却从未有一人可捉摸不透这男人是什么脾性,可见心之深,这样大怒,记忆中尚是首次啊!
“更衣。“男人冷冷两字。
身后人一愣,齐齐抬头。
男人背门而立,挺拨欣长,窗前灿烂的朝阳透窗而落,却像不敢波及到他黑暗的范围内,而悄悄避开!
说罢二字,他微微回转身来,周身的低沉的气息便流动起来,抬手,张开,阴暗的室、幽暗的心,然后……那同样阴暗的眸子转来,黑得那样的纯粹,却偏偏能从那黑色中看到未消散怒,那一丝失控此时藏得那样的深,那样的隐蔽,似有心似无意,只是……为谁而藏?
江南风光,虽走婉媚一脉,合该是气暖风柔,但进了冬日,也不免风瑟雨冷,那曲折回旋在房间舍后幽凉宜人的湖泊水渠,到此时,反成了添寂添寞的清寒物事,引出了独处竹林精舍内嗟叹无数。
水碧艳红两个俏丽的身影晃动,对着软榻之上女子静静的上药。
两人速度缓慢,静的出奇,低着头谁也没言语!
软塌上,肆意静静的平躺着,微闭双眸,面容沉静,仿若瞑思,又似睡去。
时间悄悄流逝,只有那微微冷风偶尔拂过昏黄油灯,光影一阵跳跃,却也是静谧的,似怕惊动了塌上那假寐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双眼,目光移向翠绿一片的竹林,屋内的灯火偶尔闪过,落入那一双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眸,让那一双眼睛亮如明珠,闪着幽幽光芒。
“意意,你要是还有气,我们就回去。”盈月手指掠过腮边,袖口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就算杀了不了他们,也搞得他们鸡犬不宁。”
“是啊肆意,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了这仇。“
两人的声音都很认真,靠的很近,近的让肆意能清楚的感应到她们在心疼。
看着眼前熟悉的容颜,心内暖烘烘一片。
终于,肆意笑了,缓缓的坐起身,轻轻道了声;“谢谢!”
盈月与墨星同时抬头,互相看了看,才道;“不生气?”
肆意耸耸肩膀,笑的不以为意;“小爷不是荡女,自然不会轻贱自躯,但也不会如寻常女子,视处子之躯重若性命。在本少爷眼里,是有则保留,无则弃之的身外之物罢了。”
“你真这么想?那为何还冷着脸躺了一天。”盈月轻笑靠近!
肆意含笑,掀开衣摆再次仰在长榻上,恣意舒展四肢,“那是自然。你们不会以为小爷会羞愧哭死还是上吊自杀?不过就是一层膜吗。”在说她自己也中了春药,完全是身不由己。至于躺了一天;“拜托昨晚我中了春药,体力消耗严重啊。不躺着怎么将体力养回来。”
墨星看了盈月一眼,两人齐笑。
她们就知道,肆意的性子不是常人能理解!
“不愧是我崇拜的肆意。”墨星笑着拍了拍她。
肆意却嘶嘶疼的鬼叫了两声的捂住了自己的伤!
“怎么样,我一高兴,拍错地方了!”墨星担心的就要上前检查。
“嘿嘿嘿……没事没事。”肆意咧嘴笑了笑。
盈月却撇来一眼;“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这两只手可是肆意的吃饭的家伙,是她的命根子,平日里爱惜的不得了。可这次竟然红肿的像是馒头一样。
“得罪了小爷。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肆意咭咭怪笑。
想她新仇旧恨一起抱,打的太过瘾时,居然忘记了打人时自己也会受伤,以至于自己回来时手肿成这个样子!
看着肆意的那怪笑,盈月墨星齐齐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哒哒哒……”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有人来了,走。”肆意从床上一挺而起。
盈月与墨星互皱了下眉,紧跟而上。
最近的天气总是十分的怪异,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这么一会就已经乌云密布,几个惊雷打下来,瓢泼的大雨就轰然浇下。这雨下的极大,在地上打起一片雨雾,白茫茫的,看起来就像是南方丛林里的瘴气一般,一片迷蒙。
苍茫的大地,一行三个身披着蓑衣斗笠在雨中骑马而行人。斗大的雨点打在她们身上,打湿衣物,看起来极其狼狈。
这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已经雨过天晴,太阳高挂,天边挂起了一条美丽的彩虹。
没有大雨,马上人的心情似乎也好了起来,行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远远的竟然看到一个茶棚,淡青色的招牌在雨后清新的空气里,透着一股翠绿的雅致。在茫茫官道上,能碰上茶棚酒肆,不得不说是一种好运气。
马匹在离茶棚二十多步的距离处停了下来,一名一身月白长衣的笑的风流男子,身体一跃率先下马。
接着是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