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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太高兴了,脚下步伐很快,可是衣物的束缚,却让她步伐迈不开。
高高的门槛,缭绕的檀香,那人扭着奇怪的步伐,就飞奔了过来。
踌躇间,她已经笑着迈着步到了门边,快速的抬起脚……
“扑!”一声巨响,在众目睽睽之下,见着那人一只脚丫勾在门槛上,另外一只高高的竖起,长长的袍子撩到了腰际,露出雪白的丝绸裤子和挺起的翘臀,身子前扑,双手大张,扁扁的趴在地上,只有那脑袋,依旧高高的昂起。
全场哗然都寂静了下来。
肆意隐下吃疼,心里却埋怨这该死的寺院干嘛弄这么高的门槛。
至于她此方装扮,乃至追寻到今日早晨,寻了一圈子发现她的房间里竟然连一件能穿的衣物都没了。
这都是拜凤无极后院的那一群泼妇所赐。
而唯一的一件昨晚上也被凤无极哪混蛋撕成碎片了!
出于报复,也是无奈,她穿了凤无极的衣服就跑出来,本想去盈月那里换两件,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不在家。所以一口气就直接追到了这里。
似乎发现周围人都在看她,肆意面色有些尴尬,不过心思转的飞快,张嘴一声极其虔诚的高呼。;“神佑大秦,风调雨顺。”
所有人都以为刚才是错觉,她根本不是被门槛绊了一跤而是为了祈祷故意趴伏在地。于是不以为意转头不在去看。
可是却不包括司天羽与凤无极两伙人。
显然这两方都同时认出了来人,而且嘴角还在齐齐抽搐着。
肆意此时脑袋飞快的左右摆了摆,看见四下无人,吐了口大气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了起来,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膝盖,便朝司天羽跑了去
“终于找到你们了。”肆意一抹额头大汗,感慨的说道。
司天羽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
盈月却一个爆栗敲了过来,指着她奇怪的样子道;“你干嘛搞成这样?”
“你还说,你跑到这里干什么。让小爷找了你这么久。”
“怎么出什么事情了吗?”盈月有些担心的上下扫了她一眼。
“回去再说,快些。”肆意朝两人摆了摆手。
盈月与司天羽互相看了看,一左一右的跟着她往外走。
可两人才迈出两步,甩着长袍的人左腿一绊右腿,身体乱晃,想要抓住什么,双手还拢在袖子里没抽出来,脚下又踢到了长袍,再一次直挺挺的向前扑去。
在身体失去平衡的瞬间,肆意变了脸,却在身体摔在地上半天后,虔诚的声音再次响在大殿,“‘大秦福泽,神恩浩荡……”
盈月汗颜,拉着地上的人,拖拽着赶紧离开。
半晌后。
“王弟,刚才那个是翼王妃吧?”凤昭然还有些窘迫的问向身边的男人。
凤无极嘴角抽搐了两下,却很肯定否认道;“不是。”
“呃……”凤太子看着凤无极极力撇开关系的样子,伸手摸了摸鼻子。
“什么事情啊肆意?”三人一口气跑回了**楼,将虚弱的司天羽送去休息后,盈月就担心的问道。
“快帮小爷找些去肿的药回来?”肆意累得不轻的一屁股坐在了房内的椅子上。
“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盈月担心的走上前。
“没有。”
“没有?我才不相信。”盈月双眼在肆意身上打转。
正文 167;事发
“你干嘛带着面纱?”盈月发现这一向随意的人,今日竟这般拘谨起来了。
“这不是要甩开凤无极的人吗!再说我待会就走。”肆意呵呵笑了两声道。
盈月却笑盈盈的上前,快速伸手就将她面颊上的布给揭了下来。
肆意躲闪不及,只能无语的随她去了。
“你的嘴?”盈月嘴角抽搐的惊呼了声。
不怪她那么紧张,只因肆意一向小樱桃般可爱的两片盈盈唇瓣,此时肿的好像个小形香肠挂在脸上。
难怪会用布蒙着,这不蒙着怎么敢出门。
“怎么回事啊?”盈月嘴角抽搐的问。
“呃……”肆意有些为难的摸了下鼻子。
她总不能告诉盈月昨晚上凤无极来强的,结果她一恼,就咬的这混蛋满脖子血,而凤无极反击,就把她嘴巴吸成这样了吧!
“快说啊。”盈月一瞪眼,颇有范的看着肆意。
“我……磕到了。对,昨晚喝醉,摔倒的时候碰到了嘴巴。”肆意嘿嘿笑着解释道。
“真的?”盈月挑眉疑惑。
“真的,自然是真的!”肆意忙诚恳的点头。
“好吧,你等等。”盈月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一瓷瓶递过来。
肆意接过忙伸手忙自己涂了起来。
盈月的东西就是好用,不到半分钟哪肿胀就慢慢开始消退下去。
“这药不错,小爷带走了。”肆意不客气的装进了衣袖中。
盈月也不阻止的点头,接着取过一套衣服递了上去;“你呀,什么时候沦落道穿成这样了?”
“这不怪我。凤无极后院哪一群母老虎可是凶的很哪!”肆意撇唇说着,掀开衣摆仰在长榻上开始换衣。
盈月看了肆意一眼没说话。知道肆意什么脾气,想来是不想碰凤无极的家事,不想纠缠在里面。
“天羽的伤怎么样?”肆意整理好一切后,朝盈月认真问道。
“没大事了。”盈月有些犹豫的看了肆意一眼。今日的事情她该不该告诉肆意哪!
司天羽其实挺不错,不过她心里也很清楚,肆意若没有绝对把握从秦国全身而退,是绝对不会给这个男人丝毫希望的!
因为不敢给,也给不起。
“恩,帮我好好照顾他。”肆意笑着的道。
“放心吧。“盈月答应。
对于司天羽为何会伤成那样,她心里也猜得到几分。
“那我就先回去了。”肆意换好衣物起身。
“不去看看他。”盈月轻声道。
肆意微微一笑;“不了。帮我好好照顾他。”
“好。”对于第二遍的叮嘱,盈月笑着点头。
直到肆意走出房门,盈月转过头透过窗,看见一个人影背对着门站着。
极浅的蓝,浅到近似白色,就像那冬日里凝结在窗边的霜花,这是这男人独有的颜色,似霜雪般的清寒。
长袍拢着那身躯,隐约的勾勒着飘渺的线条,若隐若现中恍惚着,看不清,道不明,眼前仿佛是山谷中升腾的朝雾,有形无质。
象是被云层遮了的月光,朦胧着,明明在眼前,偏又如天边遥远。
青黛发丝闪着光,悬垂过腰际,落于腿弯,一阵风从窗外吹入,扬起丝丝缕缕,仿佛掬起了他的发,穿过了他的身体。
缓缓转身,淡的几乎听不见的叹息落下。
肆意一路走走停停过了午时才回到翼王府。
与平日无疑,府内的兵士或者是丫头奴仆见了她依旧面无表情毫无尊敬之意。对于他们的样子,她也见怪不怪。
沿着小路回到了无人问渐的写意阁,如平日一样看见了痛哭着的冬天。
无奈的正要上前安慰,又看见了由着红夫人带头的哪群夫人走到了她面前,得意之极的一笑,出言讽笑道;“哎呦,还知道回来啊!可惜晚了。本来还想给你次机会,可惜你这丑女人。”
肆意对此话不太了解,只是挑了下眉。
而冬天双眼有着掩饰不住的恐慌,朝肆意指着房间道;“王妃屋里屋里……”
肆意见此眉梢一挑,眼光登时闪过一丝惊慌,她一把推开挡路的人,大步向着写意阁走去。
当看见暗格门被打开,里面的人不再时,肆意心里咯噔一声,面色瞬间苍白。
“哎呦我新做的裙子。”
“哎呦,我的腰。”
“我的手。”
“你这个丑女人竟然敢推我们。”
红夫人蓝夫人还有几位刚才被大力推倒的夫人,此时刺耳的交叫着。几人被丫鬟扶起,便横眉瞪眼的朝肆意而来。
“你这个丑女人,竟然敢对本夫人动手。”
“就是,马上就祸道临头了,还当自己是谁那?”
“敢在王府私藏人,看王爷怎么收拾你。”
“就是……”
身后白眼讽刺阵阵,一群人说起来声音就像是一大堆苍蝇降临了下来。
而在此时,肆意突然转过头来,一张锐利的眼睛有着刀锋一般寒芒,她紧紧的逼视着身后的一群女人,沉声说道:“人哪?人在哪里?”
众人被肆意哪一眼冷意惊的一震。
而当头的红夫人却毫无惧意,双手抱胸得意笑道;“怎么害怕了?那就跪下跟我们几位道歉。”
肆意双目霎时迸射冰霜般的寒芒,冷声说道;“告诉我,人在哪里?”
红夫人被这一吼吓的也愣了下,面带难看,瞪眼道;“凶什么凶,我告诉你把那个活死人藏在这里,这罪名可是……”
话还没说完,肆意一脚就将她踹在了地上,只听着红夫人杀猪般的惨叫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