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哟,这是真出事了。
文夕敛了笑,让一旁的云秀拉他起来,却听常乐哽咽道:“二冬也说没杀人,他是在店里端茶倒水的,主子您说,怎么会杀人?他说有人唤他进去服侍,他进去倒了茶见床上的人没动静,喊了两声,那人还是一动不动。他走过去看看,却见床边有一潭血。也怪他傻,看见血还不跑出来,非得看看是不是伤的厉害,手刚拨开床幔呢外面的人就进去了。二话不说就说他杀了人,那是往死里打呀。奴才,奴才趁他们散去报官筹划什么,将人偷偷背回来了。”
文夕看看常乐的小身板,“他现在在哪儿?”
“奴,奴才放后院干草堆里了。”常乐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般哭不对,擦擦眼泪才道:“奴才是没办法,知道不该求主子搀和这种事。可是二东他晕着,一个人也跑不了。那些人看阵势就是让他顶罪的,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就,就想问主子讨了安全的地方呆着,咱不求什么,能活着离开就行。”
若真是常乐描述的状况,还真就是让人给拉去垫背了。文夕叹口气,“你都带进来了,直接安置在你房里吧,赶紧去找个大夫。云秀去忙着照看一下。”
转而又起身对常乐道:“赶紧去吧,我晚些去看看。”
“别。”云香和常乐同时出声。常乐看看云香,垂了头道:“主子别去,只当作不知道,奴才也就是说一声。要是,要是真的……主子也好……”
文夕有些恼,“是了厉害人物?”
“奴,奴才看见秦连强身边的霍二。”
“谁?”
云香解释,“秦小姐的哥哥。”
文夕哼笑,“好呀,看着咱们还真是有缘。”
二冬伤的确实不轻,到晚间文夕过去时还没醒。大夫说断了两根肋骨,文夕见他脸上也肿的可怕,心里不免就真的有些恼火。
文夕妄长了那么多年,一点也没学来别人的沉静。情绪化、脑子简单生活简单、初中生一样的天真、标榜嫉恶如仇,不过也有很多好处,比如脾气来的快去的快,遇见难事哭一场骂一通也就过去了。也真应了舍友那句话——我们家文夕啊,就是一串阿拉伯数字里最生动的那个数字的权威代表,2呀。
找人顶罪的她之前只听过没见过,这么亲身一见,还是在京里,不免就为赵朗京里的治安悲哀。
文夕想着还是让人去宫里送个信儿,不管怎么说,皇帝一句话还是比她管用。
文夕这边刚出常乐的屋子就听见前面嘈杂的声音,明亮的火把几乎照亮了整个将军府。文夕哼笑,嘱咐常乐不要出来,气势十足的往前院去了。
刚走到院门处,就看见以魏恒为首的四五人。哟,倒是出乎她意料。文夕挑衅的看着魏恒,勾着嘴角道:“本宫以为大将军会带着千军万马横扫长仪院呢。”
作者有话要说:
16
16、16伤欲绝 。。。
魏恒看看身后的几个人,一个是那店里老板,一个是死者所在风月之地的鸨母,还有两个证人,都指证那凶手被人偷偷带走进了将军府。
文夕的视线在那鸨母身上遛了一圈儿,那张嘴还真是画的鲜血淋淋,刚吃了生肉似的。文夕笑着道:“这是传说中的老鸨吗?怎么这种人也进的了将军府?也不怕污了门庭。”
那老鸨似乎也觉得这个公主不招待见,看一眼魏恒尖声尖气状似谦卑实则嚣张地道:“公主犯法与庶民同罪,草民是来这里捉拿凶犯的。”
“嘁,本宫犯了什么罪?”
“窝藏杀人犯。”
文夕点点头,“死的人是个妓女?”
见魏恒不说话文夕嗤笑道:“将军大人连死的什么人都不知道,就带着人闯进长仪院。你对你夫人还真是百般信任千般怜惜啊。”
一旁另一个年纪稍大些的拱手道:“公主,有人指正说罪犯进了将军府后门,草民也是不信的。特意请了将军大人过来,只是问问公主,是否见到了那人。”
文夕看魏恒,“你倒是喜欢插手这些事,若真有杀人的事,交给刑部就是了,何故来扰我。”
魏恒看看身后几人,走过去一步低声道:“你果真窝藏要犯?”
文夕心底的小火又开始冒头,瞥一眼魏恒道:“要犯吗?什么样的才是要犯?随便一个人指着别人说杀了人他便杀了人吗?又或者这些人居心不良,想着活活将人打死,推了所有罪名在他头上!”
“他是你什么人?”魏恒也有些恼。似乎她关心所有人,唯独就失了关心他的兴趣。
“普通人!”文夕咬牙,“普通人也是人,由不得你们不经查证就叛了人死罪。你堂堂一国将军,府上也是这些人随随便便就能进的。”
“正因为是将军府,才不能窝藏……”
“他没杀人。”
魏恒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抱臂道:“把人交出来吧,他们也不会怎样。但是杀了人躲到哪里都是杀了人,没杀人的话,在公堂上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何苦掺和进来?”
文夕退开一步,与他多呆一刻钟都觉得空气污浊。
文夕看向那几人,“明日刑部的人会过来带他走。那人是不是有罪,堂上见分晓。”
“莫怪草民多嘴,公主要是刻意包庇一个人有什么做不到的?等明天刑部的人过来了,那人却又不见了,咱们又不敢拿公主说话,问谁要去啊?”
“你也知道自己多嘴!”文夕冲云秀冷冷道:“掌嘴!”
云秀看看一旁的魏恒,有些心怯的走过去,岂料那老鸨自己先跳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哭道:“将军大人给评评理,小花红死的惨死的怨呐,被那个逃跑的王八蛋先奸后杀啊,草民也就是说句公道话,公主就是听不上,也得守法不是。”
云秀看着心下厌恶,冲着她的屁股侧踢了一脚道:“你算哪门子草民?若是在公主府,有几个你这样的早就该抹了脖子。”
老鸨止了哭,啐了云秀一口道:“你是谁的狗奴才?也这般知法犯法。”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是转着弯儿的骂她了。文夕气极反笑,冲魏恒冷笑道:“魏大将军,本公主告诉你,本公主是没有公主府,可这长仪院就是公主府。论这么一条,这几人闯进来,不死也得脱层皮。你看着办!”
说着就要扭头回去,魏恒却一把拉住她,也冷了面色,沉声道:“一个公主,要和这老鸨一般见识!再问你一遍,你当真藏了那人进来?”
“我藏了,还要藏到底了!你一个将军,你夫人被一个卖肉的人拐弯抹角的骂你听不出来吗?你以为她骂我你就脸面有光了?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魏恒紧抿着唇,手下又紧。
文夕本是个皮糙肉厚的,这边的身体却娇柔上许多,被魏恒那大手一抓,只觉得手腕都断掉了。文夕狠拍了他的手背两下,见他捉着不松开,忍着眼泪道:“你豁达,你正义,你是包公转世!为了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帮着这帮心怀叵测面目可憎的人陷害一个无依无靠打零工糊口的半大孩子。你怎么就这么光芒四射呢?太阳花都没有你闪亮,你头发一辫可就是如来佛祖了!”
魏恒皱眉,“你神神叨叨说些什么?”
文夕终于掰开他的手,揉着青紫的手腕哼道:“没文化,真可怕。本公主不和粗人说话,你想陪着他们闹就闹去吧。好走,不送。还是那句,一切刑部说话。”
魏恒倒是真的恼了,声音又沉了几分,“当真让我动手搜吗?”
文夕不可思议的看着魏恒,气的手都忍不住抖起来。魏恒转头对他们几个道:“若是像你们说的,定是常乐带了人回来,只需去侧院擒了犯人就是。这边不是你们能踏进的地方。”
长仪院构建就像一个独立的院落,就连里面的奴才也是和外面的分开住的。常乐住的院子就在整个大院二进的侧面,从院子侧门亦可进去。
文夕见那为首的嘴角似是勾了勾,一抬手招呼几人跟过去,气的几步跑过去拦住,冷冷道:“谁敢踏进长仪院一步,本公主灭他九族!”
那为首的也不说话,只回头看着魏恒。魏恒气她蛮横不讲理,上前又要拉她离开。文夕跳开一步吼道:“魏恒,用你那笨蛋脑子好好想想吧,一般人敢进将军府拿人?我都说了明天刑部见面,一夜,一夜他们都等不及,傻子都知道这是见不得那孩子活着。你当真要把一个孩子送到他们手上活活打死?”
那老鸨抹着眼泪道:“可不是孩子,都能奸杀人了。”
“闭上你的臭嘴!”文夕怒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不知道人家给了你多少银子!”
|5|那老鸨擦泪的手顿了顿,倒是为首的那个淡淡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公主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