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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兄不是京里人氏?”
“平阳的,来京玩儿几日。”宋弘指指前面挂着的一幅画,“魏将军看着挺有气概。兄弟怎么称呼?”
“敝姓赵,赵文。”
“赵文?有字吗?”
“表字,文夕。”
“表字正阳。文夕,你可见过公主?”
文夕皱了半边脸,“你怎么对一个公主这么感兴趣?”
“也不是。”宋弘神秘兮兮的凑近一些,“有人说,公主对一个叫宋弘的念念不忘,我是担心,过来看看。”
文夕直接面瘫,半天才梗着脖子转向云秀,云秀同样大张着嘴一脸惊讶。
文夕嘴角抽了抽,再抽了抽,最后干笑一声道:“京外的传闻,实在是……一日千里,外加添油加醋。不过云秀,本公子在京里怎么没听说过这一出?”
“奴,奴婢也没听说过。”
宋弘困扰的搔搔头,皱着眉道:“没有这事?这样就好了。我爹听见这话还把我臭骂了一顿。文夕坐啊,说不定一会儿可以看见那个传言中凶悍的女人呢。”
文夕嘴角再抽,“敢问正阳,您贵庚?”
“呵呵,就十九了。”
文夕翻翻白眼摇摇头,转身往外走。
“诶?”宋弘急忙跟上,“文夕去哪里?”
文夕眼睛眯了眯有精光闪过,转头一笑道:“带你去个好地方。”
宋弘笑着跟上,倒是他身边的顺昌,小步跑过去低声道:“公子,奴才总觉得这公子有些问题。”
宋弘敲了他脑袋一下,低声道:“胡说八道。”
“他上次就只给奴才错路。”
“那你又怎找到我了?”
顺昌皱了鼻子,“那不是公子自己跑过去了吗?若是岔开了,指不定又要寻到什么时候呢?”
宋弘用扇子狠敲了他脑袋一下,敲的他哎呀一声抱着头跳开了。文夕故作不知的回头,讶道:“怎么了?”
“没事。”宋弘笑着跟过去,“对了文夕,你打算带我我哪里?”
文夕摸摸下巴,去哪里她还真没想好。不过,呵呵,佛曰,不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疯,日更很遥远呐~~
14
14、14真是有缘啊 。。。
唉,去哪里呢?文夕看着面前的小酒馆就笑了,喝酒,似乎也不错。
云秀拽拽文夕的袖子,面色担忧。文夕微微一偏头,笑着对宋弘道:“我身边儿这婢女不喜欢我喝酒,不过难得咱们再重逢,怎能不把酒言欢?”
“也是。”宋弘嗅嗅鼻子,“酒很香,这里都闻到了。”
“是啊,京里有名的名酒店。”这个,名字这么取应该是很有名吧。
云秀皱皱鼻子,暗自嘟努道,这里还真是不上档次,连京城酒楼前十都排不上,酒还冲劲儿大,辣的人嗓子眼儿疼。做工的人倒是经常来这里喝酒,一大碗就够了。
文夕探头往里看了看,呃,摆设有些普通,不过,还算干净。
还不到长短工们散工的时间,店里也并不热闹。店里的老板和小二不知道是不是一个人,反正只有那么一个人支着腮帮子在柜台后面一栽一栽的睡觉。
文夕敲敲木门,店里人惊醒,看见他们四个眼睛一亮忙从柜台后面出来,笑着道:“两位公子要吃酒?快快请坐。”
文夕看看店里的情况,“有没有包间?呃,单独的房间?”
“有有。”店家笑着引着他们穿过一道珠帘去了后院,指着一个葡萄架子道:“怎么样?好地方吧,嘿嘿,还亮堂。”
文夕愕然,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笑着道:“确实不错,雅致。”个屁呀!连一张桌子都没有。
店家见文夕夸赞,连忙道:“这位公子好眼力,一会儿我打两桶井水在周围一泼,暑气马上就下去了。”
文夕皱眉摆摆手让他忙活去了。宋弘看看前面的店子又看看那个葡萄架,敲着下掌心笑道:“这店家看着挺市侩,竟还有这种情调,果然妙处都需慢慢寻找。文夕怎么找到这地方的?”
“嗯哼,偶得。”
“文夕果然也是个有情调的人。对了,不知你多大了?看着似乎比我小上许多。”
文夕看看自己的身高,实诚的道:“十八了。”
“果真小我一岁,那就是文夕弟了。”
文夕眨眨眼,听着好诡异。
店家手脚麻利的不似常人,两桶井水一泼,热气伴着土腥味就冲了上来,不过还好,一阵风过温度就降了下来。等他肩扛桌子手提凳子摆好东西,那边已经变了一番模样,虽然说不上雅致,但最起码也算干净优雅,毕竟,是在葡萄藤下,两分绿意平添雅色。
宋弘兴致不低,也不嫌凳子低,坐下道:“这里的酒可好喝?”
“还好。”文夕抿抿唇,“算不得最好,但是喝着过瘾。”
店家将两个黑瓷碗往桌子上一摆,一罐子酒开了封,倒满了才道:“可不是过瘾?干完活儿喝上一碗一天的累都没了,回家炕上一趟,睡的贼香。”
“呵呵。”宋弘看着面前的碗笑,“我倒不知道京里人这么豪爽。”
文夕也有些呆,这么一碗下去……她转眼就想起了武松景阳冈前的三碗酒,这个看着不太清澈的酒,不会有那劲头吧。
“公子们慢慢喝,咱去整两个小菜。”
文夕呆呆的点点头,咬咬牙端起碗道:“难得见面,先干一碗。”
“主~~子~~”云秀声带威胁。
“我嗓子刚出过毛病,就以一口代一碗,感情不减。”
顺昌也学着云秀在宋弘后面学舌,“主~~子~~”,结果,受了宋弘一扇子。
宋弘也不推托,和文夕碰了碗,张嘴就喝,入了口才觉得辛辣无比,不过见文夕第一口只皱了皱眉头,便坚持把剩下的都喝了。
文夕擦擦嘴角,“正阳兄觉得如何?”
“文夕弟。”宋弘打了个酒嗝,捂着鼻子呲牙咧嘴,“烈,烈酒。”
“还是公子识货,可是一点水都没兑。”店家摆了一盘拍黄瓜一盘花生米,笑着道:“还要什么?”
“多上几个菜,捡最好的来,。”文夕丢了银子过去,指指顺昌吩咐,“给他也摆一桌。”
“好嘞,就来。”
宋弘空腹一杯烈酒下肚,其实也差不多了。胃里火烧火燎的直犯呕,被强压下去便有了几分眩晕。店家很快就给另一边的顺昌也安排了坐处,更是上了酒菜。云秀接收到文夕的信号不情不愿的坐到顺昌对面,憋了半天才怪兮兮的一笑道:“难得小哥儿和你家公子与我家公子相识,奴婢也敬小哥一杯。”
顺昌没被姑娘敬过酒,恰巧云秀虽然不是什么绝色,宫里出来的,毕竟之前经过挑选,也是有几分姿色的,那般一笑,顺昌酒没喝却先红了脸。飘忽忽的在云秀“热切”的注视先喝了半碗,夹菜的手不知是激动还是醉酒,总之是有几分颤抖了。
文夕天南地北的和宋弘扯着闲话,中途又劝了一碗,见他眼神有些飘忽便没有再多灌,只是等他吃完才领着有些摇晃的他出了小店。
宋弘有些大舌头,“不知文夕,文夕,府上何,何处?”
“就在这京城,既然这么有缘,必定还是会再见的。”
“呵呵,也,也是”宋弘看看眼前的小巷,回头却不见顺昌的身影,疑惑的道:“顺,没来。这是去哪儿?”
“就要到了。”文夕走在前面,笑眯眯的道:“对了,正阳兄不是一直很奇怪公主长什么模样?”
“也,也不是。就,就是,呵呵,听人说起,过。”
“其实她是奇丑无比。你见过恐龙吗?”
“什么龙?”
“恐龙,没见过?就像是蛤蟆一样的脸型,脸上再多几个脓疱,下次正阳兄还是莫要进京来观了,平白添堵。还有一句话兄弟想送给正阳兄。”
“什么话?”
“人心叵测啊。”
文夕说完抱臂远离宋弘几步,冲几个乞丐扬扬下巴。乞丐从不做偷窃之事,哦,那是有道义有原则的乞丐。没有原则又经受不住诱惑的乞丐一般都是说眼前这几个类型的。
其中一个麻利的拽去宋弘的荷包,宋弘去夺,奈何头里晕乎乎的有些摇晃,一下扑空反而撞在墙上。另一个借机解了他的腰带,反手一抽系在自己腰上,接着打开他软绵绵的手臂径自把他衣服给扒了。
宋弘的惊恐不是装的,一张脸憋得通红,半天瞄准目标抱住其中一个,大声道:“文夕弟,快跑!”
文夕扁扁嘴,乞丐看过来,见她没什么反应,想着反正抢来的就是自己的,不管是鞋子还是衣服到手就能卖钱,遂加快动作将宋弘脚上的鞋子也给脱了去。宋弘酒醒了几分,趁着其中一个乞丐脱鞋一脚踹在他脸上。乞丐脾气也上来了,抬肘反捣了他一臂。宋弘痛苦的捂住胸口弯下腰,可还是拽住其中一个的破烂衣服道:“文夕,快跑。”
收人银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