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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说:“因此,这价钱方面,俊贤可以随便开口。”
方俊贤哪里不明白,这话说得好听,可是价钱他又岂能真随便开口。
“这不是价钱问题。”方俊贤说。
五皇子这时候开口了,比起四皇子温和下强势,他言语要诚恳很多,“俊贤,文轩阁办起来这么多年,大家都熟悉。你把这块地卖给我们,再去别地方建起文轩阁,其实也是一样,祁阳城学子们一样记得。”
方俊贤听到这话,差点忍不住笑了。
当他是三岁孩子哄吗?
文轩阁一旦拆了,这不仅损了他方俊贤面子,也损了文轩阁名气。虽然这损不多,可他方俊贤就是傲,他受不了这股气,哪怕给他受气人贵为皇子。
“三位皇子殿下,我就明着说了吧。这文轩阁我不打算拆,这文轩阁地也不打算卖。”方俊贤定然说着,言语听不出异样,不过那份傲然依旧让人感受得到。
四皇子三人面色不好看了,六皇子嚷嚷着,“方俊贤,你该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们吧?”
“这不是面子问题。”方俊贤依旧不让。
五皇子询问似看向四皇子,得不到对方回应,他对方俊贤说:“俊贤,这事真没有一点余地?”
方俊贤闻声抬头,嘴角勾着一缕冷笑,眼神锐利似刀子,一点不皇子面前怯弱,说:“这事说起来,反而让我觉得三位殿下是有意针对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惹了三位殿下事情,让三位殿下联合起来,抓着我不放,非要给我不痛。”
这话挑得太明了,让四皇子三人脸色不好看。
“方俊贤,你这性子太傲了。”四皇子忽然站起身,脸色冷漠。
方俊贤毫无所惧,“四皇子夸赞了。”
四皇子冷声说:“世上有句话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方俊贤眼眸冷锐,“可惜了,俊贤不是四皇子认为那个俊杰。”
“好。”四皇子沉沉吐出一个字,转身就走。
五皇子和六皇子也脸色不好看着方俊贤,然后离去。
方俊贤看着他们背影,等他们背影再也看不见了,才暴露了自己怒火,挥袖将桌子上茶具挥落地面,破碎瓷片如他眼波惊澜叠起。
“皇子又如何。”
只有后坐上那至高座位人才是真正赢家,除了后胜出人,其他皇子是死是活都不一定,有什么资本让自己示弱退让!
方俊贤阴狠想着,一缕冰寒阴冷弥漫眼角,使他细致眉眼多了丝邪气,散发着一股别样魅力。
这次失败谈判造就了之后文轩阁麻烦不断。
皇子到底是皇子,身为皇室他们,一生下来就有着大部分一辈子都得不到权势。一开始只是给文轩阁制造些麻烦,后连官府也出动了,言文轩阁涉嫌犯罪,要闭门查封。
文轩阁被查封当日,方俊贤就站不远处,冷眼看着士兵们行为,以及四周围绕看戏百信们,听着他们议论纷纷。
“呵。”终他只是一声冷笑,转身离去,对暗卫做了个手势。
文轩阁被查封当夜,就走水了。盛名多年文轩阁就这样走水中,化为一堆灰烬。幸好夜晚时候周围人发现及时,否则有可能波及周围。
这事情传到水珑耳朵时候,她已经得到了三位皇子资金。
“他倒是有骨气。”水珑淡淡对这件事情下了评价,口气听不出她到底是夸赞还是暗讽。
掂量着到手银票和地契,水珑将早就准备好木匠工人们吩咐过去,开始动工建阁。
这明目张胆动静自然是瞒不过百姓们和全城权贵之眼,连细心调查都不用,只需询问那动工工人就能知道他们是水珑派来。这让百姓们不得不猜想,之前文轩阁惨状,是否是水珑用公谋私,故意所为。
这样猜想直接就让水珑名声差了,尤其是那些才子文人眼里,她就是女子中至恶典范。
只是这些流言碍不着水珑,伴随着事情一件件展开,她早就沉溺忙碌中,哪里有心思去管那些外人对她看法和流言。
由于人手充足,阁楼建造很,加上上次走水被人发现及时,文轩阁虽然毁了,可是那后院却是完好无损,也免了诸多麻烦和时间。
沐雪告诉水珑,建阁楼还有些潮气,过两天随时都可以动用。
水珑问:“这段时间没有人制造麻烦?”
她不觉得方俊贤会这么任由着她改造原来属于他地盘,对方狠辣和傲气,虽然相处得不多,她却看对清楚明白。
“有。”沐雪轻声说:“只是每次无需我们这边人阻止,也没有三位殿下人阻止,却有一方不知道势力将这些麻烦都拦截外了,也让温渲阁建造很顺利。”
说出‘温渲阁’这个称呼时候,沐雪忍不住抿嘴偷笑,觉得水珑有时候真很坏心眼。
不但占了原来尚书府二公子文轩阁,建造成了店面,还决定了名字为温渲阁。
这两个名字同音不同字,连两者代表事物也完全沾不上边,一个茶楼,一个是用来买洗浴之物。幸好这时候牌匾还没有挂上去,尚书府二公子还不知道,等店面开张了,他看到这个名字后,一定会被气得不轻吧。
“不知道势力?”水珑微微惊讶。
既然是被沐雪说成不知道势力,那么就一定不是师傅暗中帮忙了。那么,又会是谁帮着自己这边呢?
不知道为什么,水珑脑海里一瞬间想到了长孙荣极。
从她离开东沧海避暑山庄后,到现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有余。这一个月来,她都没有再见过长孙荣极,也不曾听说他回到祁阳城。
犹然记得,当日天海之间,他幽深眼神紧紧锁定她,说出那句话:此袍一断,你我此生都不会为兄友。
当时她就察觉到他说这句话时候很古怪,等离开了那处,随着时间过去,思绪渐渐冷静又清晰。再回想当时他眼神和口气,给她感觉不像是恩断义绝决绝,反而像是要将她退路全部阻挡,有种偏执霸道。
沐雪看着水珑走神模样,挪了挪嘴唇,想问什么又将话吞了回去。她早就发现水珑从那次失踪回来后,就不时会走神。她也想知道水珑失踪那些日子发生了什么,武王又做了些什么,可是水珑不说,她也知道就算问也问不出来。
这时候,门外传来通传声。
水珑回神,对沐雪点了点头。
沐雪走到门外,见人问:“怎么回事?”
那奴才应说:“府外来了个女子,说是给郡主送礼。”顿了顿,接着又说:“她自称瓦嘞娃。”
“瓦嘞娃?”一声轻语,原来是水珑也走出了书房,正好听到奴才话。眸光一闪,将那奴才打发走了,说了声:“去看看。”
郡主府外,衣着繁华又布料稀少瓦嘞娃安静站着。
她容貌和中原女子有异,加之打扮对于保守中原人民来说,属于不知廉耻暴露了。因此路过郡主府百姓们都会忍不住停下步子,一脸好奇看着瓦嘞娃,还有人悄声议论着,言语大多都不怎么好听。
瓦嘞娃自然听得见了,可她表情丝毫没变,反倒笑得甜美好看。
郡主府大门从里面打开,水珑等人从里面走出来。
“白姑娘,好些日子没见了。”瓦嘞娃热情对水珑打招呼。
水珑浅笑,打量着她脸色,打趣着说:“看你红光满脸,这段日子过得不错?”
这话才落下,瓦嘞娃就苦了脸,说着:“白姑娘你就别挖苦我了,你不知道……唔。”话说到一半时,故意停下了。
“我不知道什么?”水珑顺着她意接过话。
瓦嘞娃才欣喜,可一眼就看出水珑只是随口一问,没有过多好奇,就知道对方并没有真被自己吊起胃口,不由有些挫败。摇着头哀怨说:“没什么。这个,是主人让我送给白姑娘。”
她从袖袋里透出一个小巧玉盒。
水珑挑了挑眉,将玉盒接了。
她这一接手,可算让瓦嘞娃松了一直紧绷心神。她不怕水珑要,就怕水珑不要,要不然她就不知道怎么跟长孙荣极交代了。
瓦嘞娃松气后,说话也轻松了,盯着水珑呆板普通面容,无奈说:“一直以来都习惯了别人送礼,这还是我第一次求着别人收礼。”
水珑没有打趣她,随口问了句,“他呢?”
这句问话立刻就让瓦嘞娃眉开眼笑,不答反问:“白姑娘这是想主人了?”
水珑没有迟疑应了声,“想了。”
他不,凤眼果事情就没有着落。
瓦嘞娃闻言心想:无论这句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只要有了这句话,主人定能心情好几天,他们这些做下属也能好过了。
“主人生病了。”瓦嘞娃说。
水珑眼波一跳,“病了?”
瓦嘞娃见她神情终于有了些变化,顿觉得颇具成就感,叹息着,“可不就是为白姑娘病了么,每日茶饭不思,喜怒不定。要不,白姑娘随我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