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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这就是西陵第一美男子?”女杀手娇笑,笑声透出嘲讽和失望,“什么嘛,西陵人都瞎了眼了吗,这样小白脸算什么美男子,根本就是假男人。”
只要是个男人,被女人这么质疑讽刺都会愤怒,季思缘也不例外。
他眼神猝然生冷,深深看着女杀手。
“别这样看着人家啦,这会让人家……恨不得挖了你眼睛哦。”前一刻语气温柔,下一刻就宛若厉鬼,说变就变黑夜之中,让人毛骨悚然。
“嘻嘻嘻,虽然人家很想杀了你,可是真这么做了,人家会生不如死,所以真可惜,为了让人家痛,就只能让你不痛了。”女杀手低低说着话,声音透着兴奋。
“毒蝎子,翠娘!”那边和另外一个杀手缠斗护卫阔云不确定喊道。
“百耳通阔云,没有想到你会给人做护卫呢。”翠娘闲情逸和阔云聊天,然后手段却不停,眨眼就冲到了明礼浔等人面前。
阔云大叹,“没办法,人穷得没饭吃了,需要赚点外。”
“早说啊。”翠娘说:“我给你介绍个好工作,保准比现这个赚多。”
“真哒?你说说看?”阔云表现出很大兴趣。
翠娘嘿嘿一笑,“老娘就喜欢你这种调调,不如就做老娘入幕之宾……”
“我还是做护卫吧!”阔云一脸正经,“做人就必须诚信。”
翠娘呸了一声,“别怪老娘没提醒你,你还当这人护卫,就有你有一阵忙活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可欢儿了,不知道人还以为好友相见,饮酒作乐。实际上,眼前景象却是处处惊险,一个失神就付出流血代价。
“哒哒哒——”脚步声迅速靠近而来。
无论是阔云还是明礼浔都暗中松了一口气,这两名杀手都是高手,他们能够拦得一时,却也无法将他们抓拿。现人马赶来,对他们来说非常有益。
“以多欺少吗,真不要脸。”翠娘嘲讽骂一句,表情却看不出多少愤怒。她身影一个急遽后退,对和阔云缠斗人喊了一声,“喂,我们可以退了。”
那人声音沙哑,听不出年纪,“色蝎子,看见美男子就下不去手?这么久了就切了他七刀,刀刀不见骨,你当是打情骂俏?”
“呸,就他那样也配称做美男子?”翠娘冷笑,“老娘看着他就恶心,恨不得一刀解决了,偏偏上面不让杀,只能离远点免得恶心了自己。”
两人对话让季思缘等人一阵恍惚,就这时候翠娘突然甩出飞刀,直冲冲朝季思缘胯下而来。
季思缘反应及时,侧身躲了过去,饶是如此他还是被吓了一身冷汗。
“拿下他们!”难得,他露出了怒色。
“嘻嘻嘻嘻,你以为我们这么好拿下么。”翠娘伸手勾着自己垂落下来头发,声音飘忽夜色中,“我们两个只是开头哦,先给你们打一声招呼,以后来人可不如我们这么脾气好,喜好层出不穷,小白脸你可要小心了。”
“不过,你可要放心,他们都不会杀了你,因为就这么死了话,真是太幸运太痛了。”
她和两外一人身影迅速穿梭夜色中,很就隐匿黑暗中,让人完全瞧不见他们身影,后只剩下那男杀手沙哑,透出一丝同情声音——
“谁叫他得罪不好,非常得罪那一位。”
一群装备整齐士兵赶来,看到此处只剩下季思缘等人,却不见杀手身影,他们就知道自己来迟了,对季思缘思归请罪。
季思缘伸手擦拭自己脸颊上伤,挥手让他们下去。
明礼浔掏出帕子递给他。
季思缘并没有接,眼神不明看着两名杀手离去方向。
得罪了那一位?
他们嘴里那一位是谁?难道又是白水珑?
可是,白水珑又是哪里得来这么厉害势力?
“完了,完了!亏死了,真是亏死了!”阔云大声嚷嚷着,对季思缘哭诉着,“主子,我看要不您这段日子先躲躲吧?不对,只怕躲也躲不了,真头痛啊!”
“他们很厉害?”季思缘无视他夸张行为,一针见血注重重点。
“毒蝎子啊,那个男不知道。不过能被毒蝎子都说成厉害人,那绝对是一流高手,高手中高手了,听她意思,这还不止一位。”越说越头痛,阔云拍着脑袋对季思缘问,“主子,您到底得罪了谁啊!”
“你不知道,我又如何知道。”季思缘近来得罪人,阔云都清楚。
“哎,看来这假期是不能有了。”阔云低声嘟囔。
季思缘看了他一眼,心中也略松了一口气。有阔云话,他也能安心一些。
这一夜,正如毒蝎子翠娘所言,确只是一个开始。
西陵各地越来越乱,说成民不聊生还不至于,却是一种风气恶化,以及人心变化。
西陵百姓眼里,他们生活会变成这样,完全是楼阳错。如果不是楼阳侵入他们国家,他们一定还安居乐业。
楼阳侵入吞并了他们,却无法给与他们平静,让他们心中恨意浓深。
不知道何时起,西陵百姓渐渐组建起了民军,大有进攻到皇城,夺回祖国意思。
这些说是西陵百姓们情况,再说皇城季思缘这边。比起百姓们痛苦,他痛苦一点都不小,甚至大。
明礼浔就是看着他变化人之一。
这日明礼浔又端着补品来到御书房,一眼看到坐案几前,眉头紧皱憔悴男人,心中不由一叹。
短短十几天,季思缘就像是老了数载。
一向犹如暖玉肌肤变成憔悴苍白,双眼下面是浓重得无法掩饰黑眼圈,脸颊有三道浅红伤疤还没有淡去,头发长短不一,看着杂乱。幸好他本就生得好,所以饶是如此,也不会让人看得生厌。
明礼浔目光又朝他身上一扫,看到他左手垂着不动,心中又是一叹。
他知道,季思缘左手废了,左手无名指和尾指骨头都被碾碎,使得指头软绵绵像两根肉面。
每次季思缘看到自己左手,都会露出痛苦和厌恶神情。
他身体包裹锦衣华服里,遮挡住了里面惨败,众横交错伤痕,以及让人苦不堪言毒药。
阔云已经不他身边了,因为他本事也挡不住一波又一波人来对季思缘折磨,他已经启程去了南云城,希望找到水珑谈谈,也是想从那里找到季思缘被下毒解药,以及多情报。
南云城没有国界和身份界限,这里聚集了各国特产,也聚集了各种稀奇古怪之物,流动商品让人不敢想象。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就开始依赖信任南云城,有什么需要都会来南云城淘。
明礼浔收敛了内心思绪,将补汤放桌上,对季思缘劝道:“殿下,先休息会吧。”
季思缘放下毛笔,看了眼青瓷盅。
明礼浔将盖子打开,一股清香立即冒了出来,“已经让试过了。”
季思缘眉梢一松。
这些日子当真是他这辈子难熬日子,相比起儿时伪装那段日子还要难熬。儿时他至少还有能力反抗,这段日子却让他发现,他是多么无能无力。
睡觉时,随时可能会冒出一个人来,似乎要收割了他性命,偏偏又没有,目竟然只是单纯吓吓他。
吃饭时,随时可能会吃出虫子,或者毒药,恶心死他,又让他饱受毒发痛苦。
办公时,随时可能被打晕,然后被人脱光了衣服,丢露天大道上,遭人围观。
休息时,……
反正,他根本无法断定什么时候会有祸事发生自己身上,无论他布置多少人,无论他多么谨慎,后都会被人得逞,遭到精神和**上双重折磨。
有时候,他甚至有一瞬自暴自弃——自杀。
下一刻,他就会唾弃生出这样软弱想法自己。
他一直觉得,自杀是弱者行为,他不愿做那个躲避一切弱者。
暖暖汤水喝下胃口,温暖了整个身体。季思缘微微眯着眼睛,他以前从未觉得,一碗汤就能让人这么幸福。
明礼浔又给他倒了一碗,季思缘正要喝时候,忽然透过剔透汤面看到一个鬼面倒影。
他汗毛直竖,猛然抬头朝房梁看去,却不见一人。
“殿下?”明礼浔一惊,顺着他目光看去,却同样不见一物。
季思缘右手都被汗水浸湿了,沉沉吸了一口气,将汤碗移到一旁,表示不想再喝了。
“城内瘟疫还没有得到解决办法吗?”
“是。”明礼浔应道,“根据调查,这瘟疫是从国公府传出,大嫌疑人是朱绛紫,只是此人早已失踪不见,至今没有消息。”顿了一下,他接着说:“后和国公府有接触人是白水珑。”
季思缘说:“你我都知道,瘟疫是太后和人合作而为,白水珑没有理由……”
明礼浔说:“奴才意思是,也许白水珑早已查到了一切,才将朱绛紫劫走,封闭瘟疫解药办法,意报复。”
“……”这个理由确不是没有可能。
“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