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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鹰商会到底属于哪个国家,谁也不知道。不过十年前开始,它身影就开始慢慢遍布每个国家。听闻西陵祁阳城第一楼太白酒楼是天鹰商会产业,祁阳城许多地方也有它足迹,只是不被人发现罢了。
天鹰商会,可以说是商场上无冕之王。
这时候,眼前这个男子竟然告诉他们,他是天鹰商会主子!
王金等人看着董弼,似乎要将他看透了一般。眼前这个男子气质特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属于商人铜臭气息,那双眼眸也没有令人排斥奸诈,一眼看去就像是隐居山林居士。
只是看着董弼从容微笑神态,王金等人都无法反驳他话语,甚至难以产生怀疑。
董弼任由他们看了一会,方才轻语,“董某和南云城主合作就是楼管家刚刚说出那样,董某答应了。”
“这……”王金诧异,“如果公子是天鹰商会主子,我想公子应该不会缺少钱财和产业,何必去答应这样苛刻合作条件。”
董弼笑着摇了摇头,“董某确不缺钱财,如今董某拥有钱财足够董某挥霍三辈子不。只是董某是商人,大好钱财利益摆董某面前,董某没有不赚道理。”
王金等人面面相窥,都明白了董弼意思。他这是向他们挑明,南云城是块赚钱宝地。
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他们一定要大笑讽刺一番。
南云城是宝地?狗屁!这块地方根本就是西陵恨不得处之后毒瘤,平日里各大灾难降临时候,西陵朝廷也不会管,别说拨款过来了。同样,西陵已经好多年没有向南云收税了。
如果不是水珑向黄太后提起南云城,令她向长孙泺寅提起,长孙泺寅自己都已经遗忘了这块宽广地域。
这次王金等人会跟着长孙荣极过来,实是碍于他权势和威逼。本来他们想着,当做是破财消灾,也算得上是积德积福,稍微投点钱财来南云城办些产业,做做表面就够了。反正这里已经归白水珑所有,怎么样也不该像往日一样毫无规矩,赚不了钱财,往后不管了就是。
只是谁想到他们如意算盘打得好,人家可不是这样想。一个邀请将他们请到了这缺门缺瓦城主府书房里,然后丢给他们一个合作方案,告诉他们只得所谓‘股份’就让他们投钱出来。
这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不用他们费力,以后脱手不管也简单。只是唯独让他们不满意是,这掏出来钱财数目比他们预想得多多了,掏了这么多钱财,他们所谓‘股份’还不足白水珑和长孙荣极多,得被他们压了一头。
这才是王金等人不满真正原因。他们眼里,掏出来这些钱财都是打水漂,不可能拿得回来,不可能赚得多,这才会这么不情不愿,话语说得激烈。
现董弼告诉他们南云城是块宝地,有大利益可图,有大钱财可赚取。这就让王金等人不由得动摇了。
王金和张云鹤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他们心想:如果眼前男子真是董弼话,那么他说话就就必须得听听了。只是万一对方不是呢?
董弼一眼就将他们心思看透了,他朝后面站着娅娅看去,说:“娅娅,我们天鹰商会和他们有过合作?”
娅娅走上前一步,倨傲得看着王金和张云鹤,冷声说:“王金,有万金银铺、雨锦云布、王家粮铺……今年和天鹰商会有过云锦和米面交易,一共卖出天鹰商会三十万石精米,云锦一万匹。张云鹤,主经牛马生意,今年出卖天鹰商会母马五千,公马三千,精骑马……”
“够了!”张云鹤连忙打断娅娅话。
这要是再由娅娅说下去,他可就性命不保了。他做生意有些是犯法,其中精骑马就不能随意贩卖,别提还有别宝马。
娅娅冷眼看着两人,“让你们不相信公子!”
王金和张云鹤被她看得脸色微红,也不知道是气还是羞。只是碍于董弼身份,不敢向娅娅发作。
按照娅娅刚刚说,他们经商时走私证据可都被天鹰商会掌握手里。虽然说天鹰商会买了他们东西,可以算作是同伙,也是犯法。
这时候楼瑱竹温和声音响起,“我想各位应该知道西陵祁阳城香皂生意吧。”
“自然。”王金说:“如今西陵商家谁不知道这个日进斗金宝贝。偏偏是皇家皇子们开设,配方也被严禁保护着,没有我们产于份。”
张云鹤:“楼管家突然提起这个,难道是……”
楼瑱竹点头,“诸位或许不知道,这香皂生意大东家就是城主大人,香皂配方就是城主大人所有,哪怕几位皇子也不知道。没有城主大人应许,几位皇子也不能将配方给别人,不能随便开设店铺。”
做商人们神情都变了。
楼瑱竹继续说:“香皂只是其一。城主大人已经向小生说明,往后南云城还会生产多稀奇东西,比香皂赚钱也不再少数,不过这些东西只会和南云城中入股之人合作。”
“各位,现你们决定呢?”
王金、张云鹤等:“……”
从早上到中午,书房外守卫看着一个个衣装整齐商人们走了出来。因为没有门阻挡,他们也听了半天议论,知道终结果——这些人妥协了。
书房里。
楼瑱竹给董弼倒了一杯茶,说:“多谢董公子协助。”
董弼摇头,“是董某多此一举了。原来楼管家早就做好了准备,哪怕董某不多言,他们也会被楼管家说服。”
楼瑱竹说:“那也不会像现这般服气。天鹰商会,这可是个金招牌。”说着,他端起茶杯对董弼敬去,“小生以茶代酒谢过董公子了。”
董弼笑着举杯。
两人碰杯,董弼刚要抿了小口茶水,就听到楼瑱竹说:“董公子之助,小生会向城主大人禀明,让城主大人知晓董公子好。”
“噗,咳咳!”董弼一口茶水狼狈喷出。
“哎呀,董公子,怎这么不小心。”楼瑱竹无辜望着他。
董弼哭笑不得,心想:这白水珑身边人就没有一个是真正经,亏得他刚刚竟还以为这人是个严谨有礼人。
“楼管家客气了,这点小事真无需向城主邀功。”
董弼真不想再被青瓦砸了。
他默默抬头看了眼头顶还没有被添上了两片空洞。
楼瑱竹将他纠结看眼里,顿时觉得浑身舒畅,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吐了一口舒爽气息,慢悠悠说:“董公子真是太谦和了。”
“……”董弼忽然觉得,自己住城主府,未必是个好决定。
再说城主府主卧里,两天闭门不出,抛了所有事务两人,总算有了动静。
只见两名穿着黑衣人扛着大大浴桶,往主卧而来。主卧房里氤氲着一股暧昧甜腻气息,两人就跟木头人似得毫无感觉,将装满了热水浴桶放进房内后,没有多停留一分半秒就离去。
卧房里烛火早已烧了,地面一片狼藉。有青瓷碎片,有衣料破布条,有暧昧肚兜儿,有破裂椅子木块,还有破碎珠帘,绑着似腰带布条柱子……
这样场景,让人不由怀疑里面是否发生了打斗,或者抢劫偷窃事件。只是有人看到床榻里情况话,一定就不会这样认为了。腼腆些人会面红耳赤,大胆些人则会心乱神驰,心想着这里面人该是做得多激烈,才将房间弄成这样,说是毁了都不为过。
薄被掉落床帐外床榻里,隐隐卓卓人影隔着布面晃动着。一只手忽然伸出,白皙手臂衬着瑾蓝色床帘,显得玉般如磨如琢。这手将床帘撩开,露出了手主人,以及他身边侧卧着纤细背影。
白皙修长手指触摸那细腻背脊上,顺着背脊线条滑动,没入盖着腰下部位薄被内。一个简单动作,却让人遐想万千。若是被人瞧见,定不能自持。
啪!
一声轻响。
水珑一巴掌拍掉了那作恶色手,侧头看向身边坐着长孙荣极,眯起了双眼,眼瞳里面警告锐芒闪烁着。这样目光平日里定让看到人心惊,偏偏这时候她浑身无衣,暧昧红红紫紫密布周身,瘫软得躺床榻上,看起来尤其脆弱,引发人施虐欲。
脆弱姿态配着凶狠眼神,怎么看怎么风情万种。
咕噜……
口水吞咽声,安静房间里有些过于清晰了。
只是这个吞口水主人没有任何尴尬意思,反而像是猎食狂兽,扑向面前白嫩嫩美食,恬不知耻说:“阿珑,再来一次如何?”
“如何你个头!”水珑想也不想就将人踹开了。
一天……两天!两天半……这绝对是水珑极限了。原本心想补偿和心虚早就这两天多时间里被消磨得干干净净。一开始做时候,确是互相都有感。可是一次两次……被压得浑身无力,感都麻木了好吗。
尤其是明明饿了,竟然不让她下床,就将她绑床上,端着碗来喂她吃。吃完了之后,没一会儿又扑上来!
他是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