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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昊轩眉头蹙起,见前方是一片黑魆魆的灌木林,便扬手命令道:“朝那边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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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灌木林也很快被火把包围了。
幸好灌木枝丫繁茂,挡住了不少箭矢。
司徒樱脑筋迅速运转,遍目搜索敌人包围网的虚处!
两世的经验,加上多年的苦练,终于在这丛林战中发挥了巨大的优势。
她虽然身材相对娇小,但却更能运用地形,在丛林间挪腾劈杀,一会儿跃上枝头,一会儿就地滚落,几乎无人能当其锋芒!
奇峰突起,她连杀六七人!
而南宫昊轩如同天降神灵一般,身形高大却丝毫不减损灵敏度,在丛林间攀援长藤,手中碧色长剑如魔鬼的使者,触及者皆是身首异处!
剑芒锋利,削铁如泥!
突然前方一个身影凌空荡了过来,有人正面袭击!
“唰”的一声!
迎面敌人的剑只剩下短短的一截!
那人大骇下,被后面跟上来的司徒樱一刀劈翻,浑身鲜血淋漓的侧在地上,已翻出白眼!
如是这般,死在二人剑下,竟有二十余人。
踏着敌人的尸体,二人携手迅速而上!
翻过丛林,众人随他们二人登上一个高坡,只见下面河水湍急,浪花朵朵!
竟是一条河!
“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只有跳下去!”
司徒樱转过头,望着南宫昊轩。
死里逃生
“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只有跳下去!”
司徒樱转过头,望着南宫昊轩。
眼神坚定:“这是唯一一条路,请你下令吧!”
南宫昊轩低叹一声,掩饰了些许不甘:“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大家请和本王一起跳下去!”
只听嘭的一声,众人纷纷入水!
虽然时值初秋,但密林之中的水流还是冰凉。
刺骨的寒冷霎时间猛袭而上,南宫昊轩和司徒樱顿时沉入水底。
南宫昊轩依旧心中有些不甘,泅游了几十尺,便想探头出来一探究竟。
司徒樱赶紧扯著他,低声附耳道:“潜下去!小心偷袭!”
突然只听一阵密集的箭雨猛然射进,惨叫声不断从两侧传来!
显然,其他人探出头换气,便在水面中了招。
南宫昊轩闭目叹息一声,紧紧握住司徒樱的手:“你真是智囊团。”
“这些你本该也能想到,只是被激动冲昏头脑罢了。”她蒙住他的口鼻,“别说话,要说也等会儿再说!”
水速极快,半晌之后,两人露出头来,两旁的敌人仍旧在后面追赶,只是却已经去的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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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时辰之后。
二人在下游村庄重新整顿,换下湿透衣衫,又买了良驹,所幸六王爷权倾天下,就是不用现银也能做交易。
二人带着所余部下,稍事休息,医馆包扎后,并肩骑回京城王爷府。
虽然经过这一番苦战,二人心头都浮上了一层阴霾。
但至少两人无事,且没有受什么重伤,均是皮外伤,也是万幸。
南宫昊轩一直低眉思索,她不禁凑过头去安慰他:“别想了,不论是谁要杀你,你都不能中了他的计谋。”
“你的意思是……”他看着她坚毅的脸。
比的就是谁笑到最后!
南宫昊轩一直低眉思索,她不禁凑过头去安慰他:“别想了,不论是谁要杀你,你都不能中了他的计谋。”
“你的意思是……”他看着她坚毅的脸。
“不论是谁干的,你都要表现的和平时一样。”司徒樱缓缓道来,心中也为现在错综复杂的局势感到隐隐担忧,“若是北国派人伏击,太大张旗鼓难免惹人议论。原本朝野之中就有那么一股势力常常讥讽你皇兄太过宠爱你,此时闹出这件事,不免又让人抓住把柄,反而像是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般……并且现在青鸾王朝和朱雀王朝局势微妙,还是低调些好……若是你皇兄下的手……”
南宫昊轩冷笑:“那本王自然更加和平时一样了,皇兄会看见本王照样夜夜笙歌!死了几个手下而已,有什么好难过的?”
“这就是了。”司徒樱抚掌轻笑,心中也是沉重的,但也别无他法,只能强颜欢笑,“你既然要装,就要彻底一些,估计就算是你皇兄现在有心要除掉你,却也占不到先机,只能暂时潜伏了!这持久战,比的就是谁笑到最后!”
南宫昊轩目中寒芒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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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次司徒樱踏足六王爷府上。
马车停在府外面的时候,她不禁伸着脖子左看右看,不为别的,而是不知道上回自己在这石板壁上的刻痕,那句“祝六王爷万受无疆”是不是还在?
可谁知那石板壁就好像会自动愈合一般,完全看不见半分曾经有刻痕在上面的样子!
南宫昊轩似乎也明白她在想些什么,漫不经心地转过头来在她耳边调笑:“别找了,那些字迹早就没了,本王已下令将原来那面墙推倒,重新立了一面!”
真TM腐败,司徒樱暗暗咂舌,又有疑问:“可是,这墙跟原来的,简直一模一样!”
“本来就是一模一样的,本王为了毁掉你的名言警句,特地从西北三千里运过来的黑色云石重新打造了一面墙!”
哼哼,奥特曼了吧?!
“本来就是一模一样的,本王为了毁掉你的名言警句,特地从西北三千里运过来的黑色云石,重新打造了一面墙!”
“你……你太奢侈了,蛀虫!真是国家的蛀虫!”她忍不住低声骂道,可是这小声还是被他听见了,在前面蹙起眉:“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好事,竟然还倒打一耙,反过头来说本王!真是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小女子!怪不得圣人云,唯女子与小人,不可养也!”
司徒樱朝着他啐了一口道:“我就是这样胡搅蛮缠不讲道理,怎么啦?六王爷你如此后知后觉,竟然到现在才知道?”
南宫昊轩击掌大笑几声:“好好好,我算是见识了你这小女子的厉害了,古灵精怪的,论起斗嘴,谁也要输你几分!那可真是……”
“满嘴跑火车?”下意识地,司徒樱俏皮地回答道。
“火车?”南宫昊轩这下可不解了,转头看着小女子得意洋洋的俏脸,挑眉疑惑的问,“何为火车?”
司徒樱赶紧捂了捂嘴,深悔自己又失言了!
只是这‘满嘴跑火车’乃是一俗语,她顺口说了出来,却不知这位堂堂的六王爷并不知何为火车,自然更加不知何为汽车了!
哼哼,奥特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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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打个晃遮掩过去:“那火车呢,便是我们家乡节日的时候那点着火把的车,所以名叫火车!”
南宫昊轩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明显有着不相信之色。
只是他此时心事重重,今晚这一场袭击乃是委实出乎他的意料。
加之对方人多势众,一副不将他斩草除根而不罢休的架势,于此危机时刻,他倒真没什么闲心跟这小女子理论。
重重地在她额头上弹了一弹,他耳语道:“就知道你嘴快,旁人说不过你!”
见她面上更添三分得意,虽然经历了一场苦战,脸色略显苍白,但还是笑颜美若春花!
可是……本王嘴更快……
见她面上更添三分得意,虽然经历了一场苦战,脸色略显苍白,但还是笑颜美若春花!
他心中一动,就带着三分戏谑与挑逗的笑意侧头于她耳边道:“不过……”
“不过甚么?”
“虽然小丫头你嘴快,可是本王……嘴更快!”
感觉到他男性的微醺气息在耳边漂浮,司徒樱脸都红透了。
心中当然明白他口中的‘嘴快’和普通的‘嘴快’自然不是一个意思,却又不好装作没听见,只好哼了一声:“谁说的?”
他一转头,正好稳准狠地在她樱唇之上啄了一口:“你说说,你我到底谁更嘴快?”
“你……”
她心想众目睽睽你还敢如此放肆,却又想,也难得在经历了这一场生死之战后,他竟然还有此闲心意志跟她打情骂俏,这样想想,司徒樱的心又放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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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二人便大摇大摆的进了正厅。
与方才血肉横飞,生死悬于一线的修罗场相比,这王爷府的正厅,真是灯红酒绿,香气袭人,醉生梦死,不知朝暮。
仆从们已经摆上了满桌佳肴,司徒樱已是饿了一天,加上又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