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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昊轩眯了眯眼,嘴角微微冷笑,傲然道:“本王听闻前些天,皇兄召唤枫公子进后宫为丽贵妃生辰弹奏一首‘凤求凰’,却为枫公子以身体不适婉拒了,然而今日看来枫公子丰神俊朗,看起来,这大病倒也痊愈得很快。”
枫九歌唇角拢起一抹笑,淡然却潜藏铮铮傲气:“臣不比六王爷身份高贵,只是一介微末草民,皮粗肉厚,风吹雨打的,竟也好了。”
南宫昊轩微微眯起眼睛,眉目中是浓墨重彩的艳丽,却又带着些冷酷狷狂:“那自然好——只是枫公子依您这当世圣手的身份却在这鸡鸣狗盗的菜场上奏乐,实在是太过怠慢了!”
枫九歌声音低沉,带着种奇妙的韵律:“那倒不妨事,所谓音乐,正是有欣赏的人便好。无论是在王宫大内,僻静郊野,或者是在这市井之间,只要是有人喜欢,便是奏者最大的福分!”
南宫昊轩眸光中微微一动,瞥见司徒樱一双美目直直锁在枫九歌的身上,她精致唇角流泻出一抹赞赏之意,顿时双瞳缩得更小,面色一沉!
针锋相对2
南宫昊轩眸光中微微一动,瞥见司徒樱一双美目直直锁在枫九歌的身上,她精致唇角流泻出一抹赞赏之意,顿时双瞳缩得更小,面色一沉!
“只是枫公子,虽然您是朱雀王朝的贵客,可是在敝青鸾王朝,在街市上笼络人群,无视王朝律令集会,按照《青鸾大典》,却也是大逆不道之罪!自然,本王明晓枫公子乐声犹若仙境,人品亦是高洁犹若冰雪,自然不会以为枫公子您有何居心——可是,换做其他人,却未必会这么想了。”
枫九歌闻之咬了咬牙,下一秒却换上和缓微笑:“多谢王爷信任。”
司徒樱的面色已经很是不豫!
南宫昊轩的目光缓缓落在少女那攥紧的拳头上,唇角划出一丝弧度:“枫公子,看在咱们的交情上,本王好心提醒你一句,本王的皇兄当朝圣上可是最为痛恨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之人——”
“南宫昊轩!”司徒樱听到此事再也忍不住,倔强出言,打断他的话!
他什么意思!
是看到枫九歌对自己相助,从而故意出言激怒他么?
他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樱的俏面已是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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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昊轩却似完全没把司徒樱放在眼中一般,笔直地盯着枫九歌,似乎要以目光看穿他的心:“先生琴技傲人,若是有那别有用心,居心叵测之人禀报圣上,诬陷先生用琴声迷惑本朝百姓,却也不是不可能之事吧?——特别是,先生您拒绝了后宫的邀请,却在这儿奏乐,想必皇兄听了也不会很高兴。”
枫九歌弯起唇角淡然一笑:“六王爷,臣并没有用琴声来迷惑贵朝百姓,不信您可以问问刚才站在这里的平民百姓们,他们的的确确,什么也没有听到。”
“哦?是吗?”南宫昊轩满是不相信之色,“本王方才过来的时候,都还听见先生的乐曲呢!”
谁许你直呼本王名的?
“哦?是吗?”南宫昊轩满是不相信之色,“本王方才过来的时候,都还听见先生的乐曲呢!如此动人仙乐,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奏出的啊!”
枫九歌淡淡道:“六王爷贵人事多,一时听错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南宫昊轩直直地盯着枫九歌,眼瞳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徒樱生怕他又惹出什么幺蛾子,赶紧打圆场道:“我说南宫昊轩,枫公子既然是你的座上贵宾,却又何必刁难?这样为难一位外国友人,岂不是徒惹天下人耻笑?”
南宫昊轩看也不看司徒樱,冷声道:“谁许你直呼本王名的?”
“你……”司徒樱气结,“你又不是皇帝老子,你的名字有什么叫不得的?还真是拿自己当根葱了!”
“放心,本王不会与一个妇道人家一般见识。”他幽幽道,“更何况,身为本王的前王妃,你蓬头垢面的出现在这儿,有损本王颜面本王就不计较了,希望司徒小姐你好自为之。”
司徒樱一愣——他该不会去告诉自己的老爹自己在这儿吧?
可是那样,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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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南宫昊轩似乎决定了什么,利落地一挥手:“既然枫公子再三强调自己方才并没有奏乐,那么本王还真真有兴趣了,方才那些人都围在这儿做什么呢?难不成是被施了魔咒?”
面上转为冷酷之色,命令两名侍卫:“带一个人上来!”
立即,两名护卫带着刚刚在枫九歌旁边陶醉于他琴声中的忠实粉丝之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上来了。
司徒樱立刻眼尖地认出,这妇人便是一掷买下两百个包子,抢到枫九歌身边最佳位置的那位‘款姐’!
心下不禁忐忑,枫九歌究竟为何要说围观的人并非在听他的琴声?明明大家就是冲着听他的琴与看他的人而来,他这样说,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六王爷吃醋了!
他这样说,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可是,她也明白枫九歌心思缜密非常人所及,既然这样安排必有他的用意。
于是也不再多话,只是静静地在一边观看。
然而,她面上露出的些许关切之色却没有逃脱南宫昊轩那双明锐的双眼,他的眉头微蹙,眼底深黑如潭水,细微地泛起丝丝波澜。
——她在关心他?
——该死的,竟然在他面前那么关心别的男子……
不过,是被那人的敦厚外表骗了而已……
浅薄的女人……
心中,有淡淡的酸意,缓缓荡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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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妇人面色苍白,被两名带刀侍卫活活押了上来,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阵势,面对着这个衣着富贵华丽,气势逼人的年轻男子,吓得连滚带爬,双腿如同筛糠也似!
连连磕头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民妇……民妇实在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一向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求大人做主哇!”
南宫昊轩没什么表情地淡淡道:“你且不需磕头,本王只是问你个问题而已。”
此前这中年妇人只以为南宫昊轩是哪里来的大官,一听见他自称本王又见他风神俊朗,气宇不凡,端得是位惊才绝艳的人物,便想到他定然就是京城里人人皆知,闻名遐迩的六王爷了!
果真闻名不如见面!
这一下面上的敬畏之色更是深了三分,赶紧地叩头下去:“民……民妇拜见……六……六王爷……”
南宫昊轩微一蹙眉:“起来吧,你只需要照实说,本王不会难为你的。”
“是……是……”
南宫昊轩指了指一身白衣,表情闲适的枫九歌道:“这个问题很简单——方才你们是不是在听这位佳公子弹琴呢?”
那中年妇人转过头,静静地望着枫九歌。
令人失忆的琴声!1
那中年妇人转过头,静静地望着枫九歌。
并不清澈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迷离的神色,就仿佛为某些事情感到极其迷茫而不解一般!
半晌,她慢慢地转过头来,迷惑地摇了摇头道:“回禀六王爷,民妇刚才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公子啊,什么方才听这位公子弹琴?那是绝对没有的事。”
南宫昊轩眉头一蹙,目中闪过一丝阴沉神情,唇弧抿成一条线,声量放高了些,重复道:“你确定吗?刚才那一眼,是你第一次见到这位公子?”
那妇人已经感觉到六王爷的不悦,赶紧跪下,磕头如捣蒜,却还一再辩解道:“真的……真的……小人没有说谎,像这位白衣公子这样的人物,那可是见过一眼就不会忘记的呀,这样的人物若是民妇见过又怎么会不记得呢?”
这下子连司徒樱也不禁有些意外了。
“何况民妇今天来这菜场只是闲逛一下,给我家老头子买……买几尾甲鱼炖汤喝的。实在……实在没有听什么琴声呀,民妇一个妇道人家,又怎么会有如此闲心来看别的男子,我家老头子会生气的……”
她说得真挚无比,简直就快滚下几滴浑浊的泪来,全身的肉颤抖着,哪里还有刚才买下两百个包子的气魄!
司徒樱将目光静静转向枫九歌,见他依旧淡然地立在那里,只是眉眼中有淡淡的成竹在胸,她倏然明白了,枫九歌的琴声的确别有深意,想必他方才是用了什么奇怪的招数,让所有听过他琴声的人完全忘记有那么一回事!
南宫昊轩明显不相信这中年妇人的话。
方才他乘坐马车过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