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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
睡吧。
醒来的时候,也许一切都没有发生。
没有超能力,没有乔,没有路人甲,没有小怜,没有那个神秘主人……
她可不可以回到七岁的梨花?
单纯美好,世界上最大的苦恼,就是棒棒糖不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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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
“这么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偷人家的包子!”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啧啧,送官府查办去!”
————————额?
司徒樱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
这是啥?
他们在说啥?
怎么回事?
难道她又穿越了一次?
穿越成了一个男人,而且还偷了包子?
这么没品?偷包子干嘛?至少也该偷金子啊!
难道那个小怜的神秘主人把自己给杀了?
不对啊,他不是说不杀自己的吗?真是说话不算话!
她头疼欲裂,睁开眼睛一看简直被吓坏了,她是仰面躺在地上的,脸上火辣辣的好痛啊,好像被谁扇了一巴掌,不,是好几巴掌!
从没穿得那么破过!
她头疼欲裂,睁开眼睛一看简直被吓坏了,她是仰面躺在地上的,脸上火辣辣的好痛啊,好像被谁扇了一巴掌,不,是好几巴掌!
喂喂喂,怎么回事?
谁敢打她,不想活了?
NND!!!
再一抬头,便看见好多道恶毒和鄙视不屑的目光,天罗地网地朝她劈头盖脸地泼了下来!
“啧啧啧,一个大小伙子不学好,要去偷包子!”
“是啊,还被人抓到,还装死!!!”
“你爹娘怎么教你的啊?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把他抓起来!送官去!”
司徒樱这下终于清醒了,敢情自己真的偷包子了?
她一转头看见路边积着一滩水,歪过身子去瞅了一眼——
我擦啊,我哪儿又穿越了,这不就是司徒樱,前六王妃,青鸾王朝最有钱的民营企业家的大小姐嘛!
怎么沦落成这样儿了?
头戴一顶歪了的瓜皮小帽,身穿一套土里土气,而且脏兮兮连原本颜色都看不大出来的灰色短褂,还披着一件类似人力车夫的那种深蓝色马甲,上面有一块可疑的类似油印子,脚上套着一双臭烘烘的破草鞋!
她这辈子(包括在21世纪的上辈子)都没穿得那么土那么破那么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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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啊!
谁把老娘搞成这样子了?
原本一个好好的如花大美人,被这么一蹂躏,怪不得人家说她是个男的,而且肯定还是个油头滑脑,作奸犯科的小混混,小流氓!
真是人要衣装,佛要金装!
她刚睁开眼睛,已经有人扔了块包子皮打了过来:
“喂!偷包子的!你还好意思躺在那里不动?快把包子还给老板!”
司徒樱大怒:“我哪里偷包子了?你们耍无赖要有证据!”
她这一生气,也没注意到刚才那个扔包子皮的人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
还包子!还包子!还包子!
司徒樱大怒:“我哪里偷包子了?你们耍无赖要有证据!”
她这一生气,也没注意到刚才那个扔包子皮的人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
这下大家可不依了,一个体重看起来至少有两百来斤的大婶怒吼道:“自己翻开你的衣裳看看,刚才我们大家雪亮的眼睛都看见你把王家包子铺的包子塞进了裤袋里,现在还有脸抵赖,我看啊,你光还包子还不够,至少还得赔上十倍价钱!”
“屁!”司徒樱这一下火了,也顾不得自己形象地大骂开来,“我说没偷就没偷,我是那种人吗,我自己偷没偷心里还不清楚?我一个大——”
她想说“我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可能把裤袋掀开给你们看”,却突然一想,让大家以为她是个男人,倒也不错。
于是便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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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起来,翻起来,翻起来!!!”
不知道是谁牵头,此起彼伏地呼喊开来。
“还包子!还包子!还包子!”
司徒樱觉得自己快疯了。
“小偷!小偷!小偷!!!”
额的个妈呀,她终于知道被人肉,被当做舆论焦点是多么痛苦了!
她终于在这排山倒海的呼啸中败下阵来,准备翻开裤子口袋——反正她没偷包子,怎么的就是没偷!
就算她晕倒了,或者中了毒,这世上也不可能有一种毒叫做“中了毒就会去偷包子”吧?
我的个神啊!
就在那一瞬间,司徒樱整个风化火化石化了。
她一摸到自己裤袋,就感觉到软软的,还热热的,富有弹性的……
(大家不要想歪了……)
——包,包子……
——我的个神啊!!!
难道我真的中了“偷包子毒?”
可是不可能啊,我也不爱吃包子啊。
臭男人来碰她裤带!
难道我真的中了所谓“偷包子毒”?
可是不可能啊,我也不爱吃包子啊。
在现代我可是闻到包子味就想吐的啊……=。=!!!
司徒樱额头上冒出几道黑线……
正想着这该怎么解释……
怎么办……
自己现在又不能站起来自承身份,说:“我乃司徒家大小姐,家里有的是钱,才不稀罕你这两个臭包子,破包子!”
她好不容易逃了出来。
迎香的那母狼一般的眼神,以及小怜那种毫无温度,好似杀人机器的眼神……
以及那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目的的老爹,以及那最恐怖的……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所谓“这世上最强大的男人”——小怜的主人!
不!
她不能说出自己是谁!
她想必是被小怜的那个神秘主人给通过某种方式弄了出来,可是她为什么会弄得那么脏兮兮,穿着一身男装,狼狈的要命躺在地上,最后还偷了包子?
那个人有什么目的?
如果是要羞辱她,这手段未免太小儿科,引人发笑了吧!
到底应该怎么办?
这太尴尬了,她能不能使出超能力,在地上挖一个洞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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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到底掏不掏?”
看见这偷包子小贼在犹豫,人民群众们实在忍不住了。
有好事者一个箭步窜了上来,是个三十多岁,绿豆眼蛤蟆嘴,一看就游手好闲的八卦男!
他一把抓住司徒樱的小帽,眼神邪恶带着几分淫秽:“老子来给你掏!”
——这小贼,长得倒也清秀。
——啧啧,要是个女孩儿家就好了。
司徒樱怎么可能让一个臭男人碰自己的裤子!
当即她眼神一寒,双指并拢,就要指向那男人的太阳穴!
下意识地,她使出了夺命的招数!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不能在这里杀人,而且自己也发誓再也不杀人,怎么……
难道是被小怜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作风影响了?
奇怪的包子铺老板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不能在这里杀人,而且自己也发誓再也不杀人,怎么……
难道是被小怜那种视人命如草芥的作风影响了?
她凭空想要收回掌上的力度,但是刚从昏睡中清醒,感觉不是很敏锐。
而且,那个咸猪手臭男人已经离自己很近,若是要生生卸去自己的掌力,难免会伤到自己——
她正犹豫之间,突然间一个圆头圆脑,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风一般窜了过来!
那速度十分之快,而且很是可笑,就好似一个陀螺在地上打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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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司徒樱心中一个咯噔。
她不是寻常眼神,一眼就看出这男人的身手不同寻常。
可是在平常人眼中看来,却只道他是发急,跑的格外快些。
那中年男人一溜烟滚到司徒樱身边,也不见他怎么动作,竟然就生生地分开了司徒樱和那个咸猪手!
司徒樱这才看清这男人四十岁上下,八字胡,长得一副和气生财的模样,一身褐色袍子,圆滚滚的肚子似乎满是肥油。
他笑嘻嘻地一把拉住司徒樱的胳膊,一边点头哈腰地和围观的愤怒群众解释道:“大伙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老王我搞错了。”
司徒樱这才明白此人就是那个大家为之抱不平的,自己“偷了包子”的那个包子铺老板!
可是一个包子铺老板,怎么会有如此的身手。
而且,他说他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