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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那一瞬间,她竟然有一丝些微的妥帖和安心。
她立刻闪起一个念头,我的个神啊,她现在所在的这个身体司徒樱还是个带球的孕妇耶,
孕妇耶,孕妇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吗?
她在黑暗中露出一个颇囧的表情。
算了算了,干脆就这么一掉,把那肚子里的娃娃给掉出来算了,也省的她在那里纠结。
可是,这娃娃一掉出来,她会不会大出血挂了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在太囧了,这种死法,因为掉了娃娃而死,而且这娃娃跟她本人屁关系都没有……
本姑娘可没有‘靠’你的意思!
那是在太囧了,这种死法,因为掉了娃娃而死,而且这娃娃跟她本人屁关系都没有……
都是一个贱男惹的祸,而且关键是……
这个贱男老娘现在都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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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通乱七八糟的心情下,司徒樱终于觉得自己的屁股触到了地面……
全身似乎都被打散一样的疼痛!
若是按照平时的她来说,早就会用最安全的姿势将骨骼缩在一起。
然而此时变故突然,她竟然来不及做出这一下意识的反应,只感觉自己已经被摔傻了。
我……我……老娘英雄一世……好痛……哎哟喂!!
她下意识地往后一靠,却竟然靠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
一秒钟后,她才反应竟然是那路人甲的肚……皮……
她脸瞬即红了,强撑着想从那人身上直起身来。
只是刚才那一下的感觉,那人的腹部强健而不失肌肉感,不但不松弛,而且没有赘肉,倒是与他的那张脸很不匹配啊!
当下她又想起来,他那脖间露出的莹白如玉的肌肤,心头更是纠结!
我擦!难道此人竟是美男一名?
岂知就算她使尽浑身气力,想从他的身上支起身来,下盘却依然是不稳,喉中发出一声呻吟便又啪地倒了下去。
这一下可是结结实实地正好倒在了那人躯干上。
那人也是喉中发出一声呻吟,不甘地低叹道:“姑娘,你将在下当人皮垫子,靠的可还舒服啊?”
司徒樱咳了一声嗽,苦笑道:“本……本……本姑……姑娘……并没有……刻意要……靠……靠……靠你的意思……”
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敏锐地想到这句话是在说得太也不妥!
要是放在现代,可真是一句耍流氓的话了!
我KAO啊!!!
当时她的脸便羞了个绯红,还好此处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我可不要和丑男殉情啊!
我KAO啊!!!
当时她的脸便羞了个绯红,还好此处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赶紧道:“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苦笑一声:“你问我?我却又来问谁?不过,这个地方看来火是烧不到了。你我二人两条小命暂时得以保全。”
司徒樱叹了口气,好不容易直起身子来,摸了摸摔痛的屁股,缓缓站起身来。
四处走了一圈,她的心愈来愈凉,无力道:“那倒也不见得,这间内室十分狭小,而且周围并没有通气孔,倘若在这里超过三个时辰,怕是你我不被烧死,也被闷死了。”
那人的眼眸在黑暗中漾起一丝幽邃的情绪,随即笑道:“那倒也不错,就算是闷死的也好过被烧成一块乌黑的木头。喂,小姑娘,你我就快要死了,你怎能还对我这般冷言冷语的?”
司徒樱见这人的贫嘴病又发作了,再次低叹一声:“少说两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这个地方既然是密闭的,氧气自然不足,她可不想让自己的生命就毁在这贫嘴男的唧唧歪歪中!
哎!
若是真的闷死在此处,她只希望身边是个帅哥啊!
而且要是过了八十年她和这丑男路人甲的尸体被人发现了,我靠,会不会大家以为他们是来殉情的啊?
我的个神啊!!!
这太可怕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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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嘴角流泻出一个笑意,干脆抱着头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舒舒服服地舒展了一下筋骨,四肢成大字状,打了一个淋漓尽致的哈欠:“好好好,姑娘让我不说话,我便不说了,以免打扰了姑娘思考遗言……”
司徒樱看这家伙竟然将这冰冷的,充满死亡气息的石室当做自家大床躺在那了,不免又是气又是愤,跺跺脚道:“你才思考遗言呢,你们全家都思考遗言……”
莫非姑娘你看上在下了?
司徒樱看这家伙竟然将这冰冷的,充满死亡气息的石室当做自家大床躺在那了,不免又是气又是愤,跺跺脚道:“你才思考遗言呢,你们全家都思考遗言……”
“嘿,姑娘你倒是说准了,本人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姑娘愿意嫁给在下,那真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姑娘你怎么那么聪明?莫非姑娘你看上在下了?”
司徒樱险些被气得背过气去:“你——”
“我什么我,现今你我二人被困在此处,虽然不是洞房也无花烛,不过也可以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好歹就要去见阎王老爷了,你就满足了在下这个娶妻的愿望吧,不然逢年过节,连给在下烧纸的人都没有,可怜哦!”
司徒樱完全被此人绕晕了,愤然道:“我说现在咱们就要死了,明年我也不能给你去烧纸啊大爷——!!!”
那人见司徒樱中计,嘴角流转出一个得意的笑意:“哦,那这么说姑娘你是愿意做在下的妻室了?虽然姑娘你不够貌若天仙,比起浣花楼的碧水清姑娘还是差了那么半里路的距离,但是反正此处也只有你一个女人,在下也就勉强接受了。”
若不是想到此处是逃不开的密室,司徒樱真的要大发飙了!
一口怒气涨得通红,她险些就在那家伙摊开的腹部上踢上一脚!
或者就干脆再毒一点儿,往下踢?
给丫断子绝孙?
不过……如果大家都出不去,也没可能有子孙了,这一招似乎也有点多余。
思考了半天,她最终还是将一口气咽了下来,悻悻然地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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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怎么就内么倒霉呢?
为什么她不能带上一捆炸药穿越,给这里炸个稀巴烂……
十分钟后……
二十分钟后……
司徒樱实在忍不住了!
难道这是张假脸?
十分钟后……
二十分钟后……
司徒樱实在忍不住了,看着那家伙的睡姿:“喂,别睡了!!好歹你也起来看看到底有什么逃生的法子呀!”
“唉,算了,姑娘你那么厉害都看不出来,本人自然更是看不出来了。唯独可庆幸的是,在赶去见阎王爷之前还有你这么一位笑容如花,嘴巴却锋利如刀的小姑娘陪伴。虽然不肯嫁给我,但多年后人家看起来咱们的关系定然也不会清白到哪里去——在下死的也不亏了,你也别打搅我,我要睡觉了!”
说着,那人竟然真的呼吸转为平稳,瞬间就似乎沉入了梦乡。
眉眼舒展,手脚摊开,那叫一个爽。
竟然,还发出均匀的呼噜声!
司徒樱这下更是暗暗叫苦,心想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就碰上了这么个奇人,若不是自己还算淡定,简直生生被他气死!
可是,从那一下金索看来,这人身手绝对不凡,却又怎么会坐以待毙?
想到此,她心中慢慢又有了希望。
刚才自己是被他拖到这条暗道里来的,既然他知道这里有暗道,便一定知道逃出暗道的法门。
不然,他又为何会如此来送死?
她努力的安慰着自己,干脆也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一坐,只觉得全身力倦神疲,劳累了大半夜,此时也想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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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本能的知道自己不能睡,赶紧要找些什么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在这种又累又饿还随时可能窒息的环境中,一睡说不定一醒来就直接到了阎王老爷跟前了。
下意识伸手一挥,却摸到那男子凸凹不平,摸上去如同风干橘子皮一般的面容。
想起他颈边白皙肌肤,心头不由得一动。
难道……难道这是张假脸?
——评论啊,评论啊,好寂寞……
嘴唇的亲密接触!
难道……难道这是张假脸?
虽然她现在真气已失,无法在黑暗中看清楚,但还好她身上带了火折子。
赶紧打起一个火折子,小心翼翼不要烧着了那人的头发,继而低眉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