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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小树林内飘荡着一层淡淡的白雾。
带着几分诡异难测。
司徒樱蹙了蹙眉,看来这里面还有瘴气,可真是铁桶般坚固!
她心中冷笑一声:“这六王爷在保自己这条小命上确实下了不少心血,想必是自己也知道自己做了不少缺德事,害怕有人来加害!”
想到此,心中愤恨更深!
跟这贱男比起来,天涯怨妇贴,小三贴里面的男主角算得什么!
她却也不用轻功,也不使用自己的超能力翻过第二道墙,而是干干脆脆,亲自走到朱漆金钉的门边大力敲门:“开门!开门!”
未过许久一个家丁出来道:“来者何人?”
月光下他见一个面如冠玉,眉目清秀,眼中却燃烧着怒火的少年俏立在面前,皱了皱眉——不就是一个小厮,怎的有这等胆子,半夜私闯王府?
司徒樱傲然弯了弯嘴角,冷然道:“我要见你们六王爷。”
给这家丁些color ;see…
司徒樱傲然弯了弯嘴角,冷然道:“我要见你们六王爷。”
那獐头鼠目的家丁冷笑道:“六王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快给老子滚!!乱闯六王爷私宅,别说死你一个不够,弄的不好还要株连九族呢!”
司徒樱本就没想过会那么轻易地进门,见这家丁狗仗人势,当真不是好鸟,笑容便更妩媚了,字字句句却如钉:
“——是吗?我倒看看如何株连我九族?”
话音未落,她身形也不动,依旧那样俏生生地立在这家丁面前,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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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丁却突然觉得喉中一紧,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向上提了去!
少顷,他低头一看,便发现自己的脚面离地面有半尺的距离,竟是悬浮在了空中!
他心中大骇,想要喊声救命,却发现自己连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汗出如浆,好似小蛇一般在颈脖蜿蜒。
看着面前那眉目毫无波动,神色悠闲淡雅的少年,他方明白这回来了个惹不起的主儿,赶紧以眼色连连哀求。
司徒樱却只做没有看见,笑吟吟地,眉目如画,摄人心魂。
直到那家丁面色惨白,一条命已去了大半,如同狗一般吐着舌头,她才微微眯了眯眼笑道:
“怎么?又不株连我九族了吗?怎的六王爷府上之人,说话都没有信誉的?”
话音未落,家丁如一条赖皮狗一样啪地落到地上,连声哀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奴才……奴才不是有意要冒犯大爷您的,只是六王爷正在举行丝竹风雅之会,六王爷平生最恨人家扰了他的兴致,若是……若是小的放了大爷您进来,小的一条小命也定然不保的,还请大爷您……大爷您……明日白天再来大驾光临……吧……”
人还不如狗
只是六王爷正在举行丝竹风雅之会,六王爷平生最恨人家扰了他的兴致,若是……若是小的放了大爷您进来,小的一条小命也定然不保的,还请大爷您……大爷您……明日白天再来大驾光临……吧……“
“哼,我偏要这时候来,看他能拿我怎样?”司徒樱此时对南宫昊轩的厌恶之情已是到达顶点!
“你少挡我的路,否则……这一下我可不是让你像刚才那样轻轻松松落下来了,看到那边的梧桐树梢了么?想不想尝尝从那树梢上落下来的滋味?一定会让你永生难忘!”
话已说到这份上,那家丁再不敢阻挠,像个球一样地滚了开去。
摸了摸脖子上被掐出的淤青,家丁心中大骇:“六王爷什么时候得罪了如此高人?可是六王爷今日与往日不同,正色交代过自己绝不可放任何人进来的,却不知该怎么办?”
他想来想去,总觉得今日怎么说都小命难保,干脆自己偷偷地卷了一个小包袱,从后门悄悄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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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樱整了整自己头上的小帽,将青丝塞于帽中,将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方步慢慢踱进传说中的六王府。
一路上分花拂柳,走得几步便是雅致无比的荷花池。
池边栽种名贵树木,树木上还系着五色丝缎,在月光下便已美不胜收,想来当白天这些花束开放时又是另一幅别样景致。
地面上砖石错落,竟然不走平日平常式样,而有一种奇趣的美。
路边时而跑过皮毛光滑铮亮的小猫小狗,一只只都如同雪球似地可爱。
只是这六王爷南宫昊轩毫无人性,竟将心思花在这些死物上面,却对自己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如此冷漠……
可见对这世上有些人来说,人还不如狗。
未几,便听见西边一座高台上传来悦耳动人的丝竹戏曲之声,便是此前那声音的来源了。
这就是她那负心老公?
未几,便听见西边一座高台上传来悦耳动人的丝竹戏曲之声,便是此前那声音的来源了。
她抬眉仰头望去,见五十米开外便有一座富丽堂皇的戏台。
戏台上演的那戏文她也看不甚懂,无非便是些才子佳人你侬我侬,欢天喜地,最后大团圆的戏码罢了,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司徒樱一向不看泡沫偶像剧,也不看棒子剧,这些戏文,怕不就是古代的YY剧?
无聊啊。
无聊啊。
只是那远远一眼,她便能看出,那戏班的衣物跟头面首饰皆不是凡品,看来六王爷果然有银子啊!
在富丽堂皇的戏台之下,散着十数个豪华的雅座,八仙桌上菜肴点心齐全,而正中间却有一台格外气派不凡的明黄色密闭轿子!
那轿子四角垂下五彩璎珞流苏,中间点缀一颗偌大夜明珠,轿子四面封闭,只留一扇小窗,好大个气派!
明黄色乃帝王家专用之色,六王爷竟在王府之内大喇喇坐上明黄轿子,当真骄纵非常。
司徒樱这一看便知,她要找的人便在轿子内。
只是这六王爷南宫昊轩太也托大,在自己府上看戏却还要坐什么轿子,真TM装B!
她提一口气,瞬即身形便已闪在那轿子之侧……
这下子她倒要跟她这一身体这一世的负心郎君面对面,看看他到底长的什么摸样?
要不要当场就把他给正法了?
对于贱男司徒樱一向心中可是没有什么宽限余地的……
但是那贱男毕竟是个王爷,杀了他,是否太过危险?
她沉思着逼近……
此时,戏台上那娇滴滴,满头珠翠,眼梢斜飞入鬓中的女旦正依依呀呀地唱着,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司徒樱伸手拉开了轿帘!
便看见轿内,端坐一个模样俊朗,身材修长,衣饰华贵的男子!
嘴角似笑非笑,一派风流潇洒气度!
——这就是她那负心老公?
是谁?
便看见轿内,端坐一个模样俊朗,身材修长,衣饰华贵的男子!
嘴角似笑非笑,一派风流潇洒气度!
——这就是她那负心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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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明黄轿子中的男子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道森冷的目光,正在直直地盯着他……
他下意识的挺了挺脊背,想要甩掉那种讨厌的感觉!
可是那道目光依然黏着不放!
微微地蹙了蹙眉,男子向后挥出一掌!
心中也是疑窦横生:“怎么会?在这三更半夜,这轿子外怎么可能有人?”
岂知那掌一挥出去,触手可及之处只觉得空空荡荡,似乎只是打在了空气上!
男子不由得将修长的眉一沉,心想大约只是自己多心了,以王府的这般守卫森严,又岂是一般人能够混进来的。
定了定神,再度将眼光投向戏台之上……
这次的这小花旦,长得倒是甚美……
忽然他的血液全部凝固了,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掌正凉冰冰的贴在自己的后心之上!
那手掌,竟不似人的手,完全没有一丝温度!
回头一看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
冷汗沾湿了男子的额头!
为着怕热,轿子里并未有一丝灯火,只是在男子身前搁着一方小几,小几上摆着些精美糕点和吃食。
以至于他一回头竟然看不出身后那人是男是女,长的是何模样!
只是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看到一双如同天上寒星般深邃却又如同深潭般冰冷不可捉摸的眸子!
他沉声问道:“来者何人?”
只听那来人短促地尖锐的笑了一笑,他心中疑惑更甚,一种不好的预感冉冉升起……
难道今天晚上真要出什么事吗?
说时迟那时快,他从袖中挥出一把匕首!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