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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三子彩心烦意乱的走著,不知不觉间又走回了羊的领地。
和煦的金黄色阳光洒落在大片郁金香花海上,纤丽的郁金香在微风中摇曳著婀娜的身姿,这里的景色一如既往的宁静平和。
此时的狼三子彩却无心欣赏。
放慢脚步的走著路,又经过了羊祭司塔塔贝儿的小木屋,狼三子彩随意瞥上一眼,又往前方走了。
此时撒旦的提醒忽然在心里大声的响起来:「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你最信赖的人,也是最有可能背叛你的人。」
狼三子彩倏地停下脚步,扭过头又看了那间小木屋一眼。
刚才明明已经进入过那间小木屋了,那麽狭小的一方空间,若是藏匿了一个人类,他不可能什麽味道都没闻到。
但说到在兽人界里信任之人,他自小就没了母亲,几乎是被羊祭司塔塔贝儿给一手带大的,所以刚才羊祭司说新娘往别处去了,他也深信不疑,连去屋内仔细盘查的动作都没有做。
狼三子彩往小木屋的方向走了几步路,忽然发现前方不远处的草地上,似乎掉落了什麽闪闪发亮的东西。
他弯下腰,用手指拨开生长在地面上的杂草,捡起了那根东西。
是一根闪闪发亮的金色短发。
兽人界里除了魔王撒旦以外没有人拥有金发,因为金色是神圣的颜色,不是他们这种人兽交配的低下种可以拥有的。
但是撒旦的头发长至脚踝,长度不可能这麽短。
他忽然想起,在洞穴里所见到的美丽新娘,拥有著一头微卷的金色短发。
再怎麽愚笨的人,都不会忽略这个警示了。
狼三子彩放轻了脚步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然後,将耳朵紧贴在小木屋的门板上,屏住气息倾听屋里面的动静。
很容易就听见一男一女高声谈笑的声音,女人的音质苍老,很明显是羊祭司塔塔贝儿的声音,男人则音质清亮,听的出来是个年轻男性。
没几个小时前才听过的声音怎麽可能一下子就忘的了?
他万般寻觅,怎麽也找不到的新娘母体此时正安然无恙的待在小木屋内,悠閒自在的聊著天。
双手愤怒的握紧成拳,狼三子彩气愤的咬牙切齿,挥拳就用力的往小木屋脆弱的门板击去:「羊祭司塔塔贝儿!你竟然敢骗我!」
狼的纹章 24
忽然从门外传来猛烈的拍门声,让原本待在屋里谈笑的两人霎时慌乱起来,狼三子彩近似咆啸的怒吼声不断从门外传来:「羊祭司塔塔贝儿,我知道你里面藏了个人!你快点给我开门!」
心慌意乱的安利只好赶紧打开橱柜,钻进衣物堆里躲了起来。他把头深埋在膝盖里面,纤瘦的身子因害怕而不断的颤抖著。
羊祭司塔塔贝儿惨白著一张脸,僵硬的站在原地,胆颤心惊的听著门外不断传来的怒吼声。狼三子彩等的不耐烦,脚上一使劲就用力把木板门给踹开了。
狼三子彩一进入屋内,就见到刷白著一张脸的羊祭司,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个笑来应付他:「大。。。大人您怎麽了?」
狼三子彩眼神阴骘的看著她,「新娘呢?你把新娘藏到哪里去了?」
「什麽新娘?大人您说什麽我听不懂,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屋里啊。。。」说话的女人语音颤抖,抓住衣袍下襬的手指也不停发抖,目光不断回避著自己,那张苍老的脸上明显就写著心虚。
狼三子彩将目光落向小圆桌上摆著的陶瓷茶壶与精致瓷杯,一个茶壶配上两个茶杯,杯里的茶水还隐隐散发著热气,忍不住冷笑一声:「你一个人待在屋里,那为什麽用上了两个茶杯?不觉得这样的谎言太容易被戳破吗?」
塔塔贝儿一时还想不到什麽话语来辩解,狼三子彩已经开始在这间小木屋里翻箱倒柜,搜索起来。
一股脑掀开铺在床上厚鼓鼓的棉被,趴伏在地上窥视著床底,将房里的柜子一个个的打开,间或夹杂著不耐烦的怒吼:「新娘,你到底藏在哪里!反正我知道你藏在这间屋里,你躲不了的!」
隔著薄薄的橱柜门,把自己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能不断听到狼子沙哑低沉的咆啸声,还有塔塔贝儿苦苦求饶的声音:「大人,我真的没有窝藏著什麽人,请你不要破坏我的房子!」
再来听到了一计清脆的耳光声,还有重物跌落地底的声音,狼三子彩的怒吼从橱柜外大声的响起来:「你这个罗嗦的女人少来烦我!」
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冷汗从安利的额头上不断流下,他知道自己这次,真的躲不了了。
终於,狼三子彩猛地打开了橱柜门。
一开始还没发现埋在衣物堆里的安利,只见到一件件女人的陈旧衣物,狼三子彩忽然瞥见一撮闪亮的金色秀发,从衣物堆里露了出来。
狼三子彩美艳的脸庞浮现了一抹得意的笑,伸出手就将躲在橱柜里的安利猛地揪出来,「我找到你了!新娘!」
被人用力揪住头发从橱柜里狼狈的跌出来,安利一抬头,目光与狼三子彩的眼神对上,见到那金色的眼眸正闪烁著难以抑止的兴奋,艳红双唇喃喃的自语著:「王位。。。狼王的王位终於到手了!」
狼三子彩两只手搭在安利的肩头上,略微施力很容易就撕破了那件羊的羽衣,安利裸露出来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很清楚浮现了血红色六芒星的印记。
狼的纹章 25
狼三子彩原本兴奋的目光在一瞬间黯淡下来。
狼三子彩瞪大著眼,死死盯著安利腹部那象徵已被授过精的记号,最後终於忍耐不了抓住安利的肩膀,猛烈摇晃起来,「你已经被授过精了!告诉我是谁?是谁先上了你!」
「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狼三子彩最後放声狂笑起来,「算了!不管是谁先上过你,狼王的王位都不可能是我的了!哈!又输了一场游戏!」
羊祭司塔塔贝儿跪在狼三子彩脚边,紧抓住他的腿,哭著哀求他:「大人,既然狼王的王位已经不可能属於您,请您放过这个可怜的孩子,不要对他授精好吗?求求您请您放过他!」
狼三子彩不耐烦的用力踹了羊祭司塔塔贝儿一脚,「你烦不烦啊你!我都还没追究你窝藏新娘的责任,不要来哀求我一些有的没有的!」
「你怎麽可以打女人呢?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安利忍耐不住吼出声来,狼三子彩才转过头来看他,迅雷不及掩耳的紧掐住安利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压制在地面上。
「你还有那个馀力去担心别人。。。好好担心你自己吧!就算不是为了狼王的王位,为了我族的繁衍与兴旺,我也不可能放过你的!」
一场夹杂著女人无助的啜泣声,与男人声嘶力竭的哀号声的性爱就这麽展开了。
不参杂著爱的性爱自然没有什麽前戏可言,自己被狼三子彩强硬呈现著跪姿,兽人的硕大从後方猛地进入了,原本被狼二子萧粗暴侵犯才稍微愈合的伤口,又硬生生的被撕裂开来。
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狼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像在做一个枯燥无味的工作一般,只用力的挺动腰部,让宛如铁棒一样尖锐的性器往自己的伤口上猛打。
能感觉腿根有灼热的液体流淌下来,空气里飘散著血液的腥味。
眼眶已蓄满了泪水,不断哀求哭号著,却只能得到在他身上穿刺的兽人更粗暴的对待他。
为什麽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应该是个享有天赐美貌的天之骄子,在英国伦敦的家里被父母像温室的花朵一样眷养起来,周围有许多仰慕我的朋友,被我的恋人捧在掌心上像宝贝一样呵护。为什麽我会在兽人的领地里四处逃躲,为什麽非得要承受狼子们的暴力侵犯?
狼的纹章,你为什麽要选择我?
终於,随著狼三子彩最後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发出一声怒吼,将滚烫的男性精华射入安利体内。
授精,已然完成。
血红的六芒星印记在一瞬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即又趋於黯淡。
狼三子彩从安利身上起来,美艳的脸上有著情事结束後的疲惫,他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瘫坐在地上,无助哭泣的羊祭司塔塔贝儿一眼,「之後,我会来跟你追究窝藏新娘的责任!」
狼三子彩语毕,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小木屋。
狼三子彩离开之後,才刚被施暴过的安利仍旧虚弱的躺在地上,从後穴传来一阵阵如被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让他疼的一时起不了身。
狼的纹章 26
塔塔贝儿一直等到狼三子彩的脚步走远了,才默默的起身关门,到安利身边看他的情况。
她只见安利原本红润的脸色转为苍白,秀丽的眉头也因为疼痛而难受的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