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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问道:“砚哥想知道?”
沈承砚当然不会看漏白咏秋的表情,他为了再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容,便装着什么都没发现般,点头说道:“嗯,当然想知道。”这话他倒是说的实话。
他很在意孙青说了什么,会让白咏秋笑得开心。
看他答得老实巴焦的,可惜他眼底的闪烁早把他给出卖。白咏秋虽没明白他那狭长眼睑中瞳仁的暗光是何意,却是不怎么高兴他小看她的智慧这事的先轻哼了哼,再说道:“砚哥越来越会装了。”说完撇开头,用眼角睨着他,似乎还带着愠色地再说道:“管你是真想知,还是假想知,总之我都不告诉你。”应该说,她打一开始就不想告诉他。
好不容易找到个吊他胃口的机人,怎么能轻松的放过呢!
薄愠浮在脸上,如猫般的圆目中却有狡黠,他与白咏秋不是第一次过招了,他当然知道她生气什么的都是假的,只不过是借着他制造出来的机会吊他胃口而已。
沈承砚也不着急,唇角勾着那万年不变的轻浮笑容,幽幽地说道:“秋妹既然不愿说,那回头我去问孙青好了。”看来他只有惹她生气的本事。
“随你去问谁。”白咏秋翻了个白眼,暗想,威胁什么的,她最讨厌了!
白绍言那边终于和沈将安把最后的话讲完了,他俩转头过来,刚好看到白咏迁正缠着沈承雪说话,而沈承砚也正与白咏秋聊天。
白、沈二老爷对视了一眼,大有好事要成双的意思在其中。
在回府的路上,白绍言还在合计,究竟是先办了大儿的事好呢,还是先将宝贝女儿嫁出去好。
回到君若院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
进了院,便看李笑在院里劈着柴。
李笑看自家小姐回来了,丢了斧头,像小狗迎接主人般,欢天喜地的小跑过来,招呼道:“小姐您回来啦!”
白咏秋挺喜欢这个生得秀气的少年的,她伸了手拍了拍和她差不多高的李笑的头顶,问道:“你又有什么事惹到李妈妈了?”她知道,李笑劈柴绝对不是勤快的缘故,他会在夜里做早上才做的事,多半是他惹到了他娘李妈妈。
李笑先不好意思地傻笑了笑,跟着牵强的扯出一脸哭相,什么解释都没有就先扯着嗓嚷嚷道:“小姐,您可得帮小笑求情啊——”拖声拖气的一句话,大有喊冤之意。
“求什么情的,你那就是活该。”拾喜开门出来刚好听到李笑的话,责备了他一句才转了头冲白咏秋,说道:“小姐您回来啦。拾喜合计着您若再晚些回来,就得到门前去接您了呢。”
这次到沈家,都没谁带丫环,拾喜自然不能跟着去。
拾喜是君若院的大丫环,也是白咏秋的贴身丫环,所以纵是此刻时间不早,全院的人都可以先睡下,唯有她必须得等着白咏秋回来才能休息。
白咏秋先打发了李笑去睡觉,再随着拾喜去了浴房,途间挺好奇地问道:“李笑又犯什么事了?”李妈妈还是有些时候没用这法处罚李笑了。
拾喜一边忙着打洗澡水,一边答道:“还不是李笑一直吵着要去沈府接小姐,吵得李妈妈心烦了,说他要是精力过了盛那就多劈些柴,这才罚的他。”
白咏秋愣了下,问道:“李笑干嘛要来接我?”这次去沈府又不是她单独去的,她完全不明白李笑非要来接她回来是怎么回事。
说话间,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这个……”拾喜犹豫了下才说道:“李笑说沈少爷很危险,害怕小姐吃亏。”
当拾喜回答时,白咏秋刚钻入热水中,她听得脚下一滑,差点没喝口洗澡水,跟着她哭笑不得地说道:“什么吃亏的,李笑也真能想。”
其实她大致明白李笑在担心什么,不过在她家帅老爹、美老娘以及四个腹黑程度不同的哥哥都在的当头,她相信沈承桓的胆再大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再说了,沈承桓真正有兴趣的并不是她,而是对沈承砚喜欢的女有兴趣。
总的说来,丫的就是个变态。
有些事,做下人的哪怕再担心,当小姐的没放心上,关心的话说多了就是啰嗦。拾喜知道她家小姐凡事都有分寸,也不敢随便的杞人忧天。她把事讲完,再听她家小姐这么回了一句,便就不再多那个嘴了。
不多嘴可以,不多事却不行。
去浴室外间候着的拾喜,用她那单纯的心思合计着,以后不论沈少爷想对小姐做什么,她都会拼了命去阻止,除非她不在。
044 借看戏来场偶遇!
夫君难缠 044 借看戏来场偶遇!
话说白、沈二人的婚事就这么仓促的订下了,白咏秋却觉得这日并没什么改变。毕竟沈承砚不会常往着她这里跑,君若院里接待得最多的还是沈承雪。
午时刚过,沈承雪就精神满满的准时跑来了。进了院便发现白咏秋正趴在院里树下的贵妃椅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她拉过正巧要出院的李笑,问道:“你们家小姐怎么了?”
李笑认识沈承雪,也可以说在白府里没有哪个下人不认识沈承雪的,更是知道她是他们家小姐的好友。既然是小姐好友,李笑的态度当然也极好,他咧嘴笑着,如实的答道:“小姐昨夜很晚才歇下。”
干嘛很晚?当贼去了?沈承雪胡乱地想着,随口“哦”了一声,打发了李笑朝院中走去。
早就看到沈承雪进来的拾喜,拿了软垫放到石凳上,沈承雪看了不气的一屁股坐下,稳了还不到两秒就站了起来。她来找她,可不是为了看她眯瞌睡的。
“喂喂咏秋,别待在家里了,咱们出去走走吧!”吃了就睡,也不见她长胖的。
沈承雪边说边去拖懒在贵妃椅上的白咏秋,后者一脸不情愿的打了个哈欠,双手死死的抱着椅背,一副打死也不愿意起身的模样。
也不能怪她懒,谁让小妮好来不来,专门选了今天跑来。倒不是说今天这日不吉利,而是昨夜她很晚才睡下,今天哪里有精神陪着她出门瞎逛。
每逢月底都是茶庄铺盘账的时候,第二天都不会有好的精神。虽说白咏秋她只管了一间店的账,而且相对于几个哥哥来说,她的事是少了许多,但由于她根深蒂固的记账方法与当下的记账法完全相反,看账本就要比别人更费时些。
应该说,只要是盘账的那几天,都会让她纠结不已。昨夜又挺特殊,兄控四哥将手里的账目全丢给了她,美其名曰是为了锻炼她。
锻炼个毛啊!贪玩就说贪玩好不好!
对着一大摞账本,她是对到深夜才将所有的账目给对明白,谁知道躺下后,明明困了却辗转着睡不着,满脑都是账本在飘。
那种滋味……真不好受!
不行不行,回头她得搞个培训班,让那些个掌柜的按科学的方式来记账,以后也方便她查对。
“承雪,咱们睡个午觉再出门吧,你看,太阳这么大!”白咏秋半阖着眼,懒懒的说了一句,那声音听起来像要睡着了一样没力气。
沈承雪抬头看了看天,嘀咕道:“今天明明是阴天,哪里有太阳的?”末了再用力去拽白咏秋,边扯边说道:“别懒在椅上了咏秋,咱们出去走走就有精神了。 ~听说今天北宵湖边有演出,去晚了怕是找不到好地方看了。”
被硬拖着坐起来的白咏秋,一边理着头发,一边懒懒地问道:“什么表演?”北宵湖边搭台表演的无非是……
“是有戏班表演!”脑里的猜测被沈承雪快人快语的直接揭晓,听得白咏秋嘴角抽了两抽。
果然如此!这小妮没私心,她都不信!
白咏秋伸着懒腰站了起来,接过拾喜递过来的浓茶抿了一口,有气无力地问道:“承雪,你是不是看上孙青了?”那夜她的态度可谓是直白露骨得可以。一直缠着孙青聊天,搞得人家连卸妆的时间都没有,最后还是顶着一头花旦的打扮离开沈府的。要不是她家大哥及时的喊住了她,估计沈承雪还会追着人家出府。
白咏秋一言道破沈承雪的盘算,听得她愣了一下,随后如欲盖弥彰地娇嗔道:“什么呀,又没谁说今天北宵湖边表演的戏班就是孙青他们。”她话是那样说,表情里却透出与说出的话完全不同的期待,看得白咏秋额角生疼。
她然这么痴迷孙青扮花旦的妆容。
不过也没关系,相信她只是敢说敢闹却不敢真干嘛,况且人家并没对她有特别的兴趣。
白咏秋琢磨了片刻,终于妥协道:“好吧,好吧,去凑凑热闹也好。”说完问道:“湖边的演出几时开始?”
问罢,就见沈承雪的笑容很不自然的僵了一下。某种不好的预感从白咏秋的心底浮了出来。
小妮,丫千万别给她说要等到夜里!
沈承雪憨憨地笑了笑